24 貌似被诓

呃…這場景還是挺震撼的…

可是那尾巴看上去好軟,蓬松的像一團紅花,靈活地搖擺着時,活脫脫地求撸的模樣。

言景笙眨了眨眼睛,哎呀媽呀,這可是妖怪啊,老子應該拔腿就跑啊。

可是…他歪了歪頭,看上去好軟好好摸,嘿嘿,尾巴尖居然還會打轉…哎呀媽呀,扛不住扛不住,再猛的男人遇上此等萌物都扛不住啊。

言景笙舔了舔嘴唇,“嗯…”

柳不語了然,毛茸茸的尾巴從身後繞出來,伸到了言景笙前面,尾巴尖撓着言景笙的手心。又軟又癢…

言景笙扛不住了,五指猛地一握,蓬軟了一手心。

于是,片刻鐘後,兩個人盤腿坐在床上,言景笙抱着一根大尾巴狂撸。

雖然尾巴被人抱在懷裏玩挺羞恥的,但是能把祖宗哄好也挺不錯的。柳不語寵溺地笑了笑,“要玩狐貍耳朵嗎?”他知道,人類情人間有時候還要刻意扮成這樣勾起興致。

“…”下巴抵着大紅花,言景笙想了想,那樣的場景對男人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先暫時不要了。

“那只紅狐貍是你變的?”言景笙忽然想起了正事,問。

“嗯。”

“嘶…”言景笙坐直了身體,那自己那日夜裏參加酒會裏的自說自話對方都聽見了…我的蒼天吶,先生什麽鬼的,對方都知道了。

言景笙紅了臉氣得哼哼着說不出話來。

柳不語大概猜到對方想到了什麽,唇角一勾,淡笑着說:“我一直在等你叫先生呢!嘶…別掐,挺痛的。”

擰了一把狐貍尾巴的言景笙笑了笑,“哼哼…識相的就給爺忘了,你個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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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嘤…”柳不語眼淚汪汪地看着他,騰地一下彈出了兩只小耳朵,紅絨毛,小尖耳,美人垂淚臉…

該死…

“你你你…你給爺收回去!”言景笙抱着尾巴吼,“賣萌可恥,特別是說正事的時候更可恥!爺不吃這一套,嗯,絕對不吃!”

“真不吃啊?”柳不語擡手扒拉一下自己的狐貍耳朵,眉眼彎彎如月,屈着手肘活動腕關節做了個招財貓的動作,“言言,可好摸了!”

我的天…言景笙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哎呀媽呀,他果斷爬到柳不語身後,抱着人的腦袋揉耳朵。

言景笙揉了片刻才收了手,然後柳不語的狐貍尾巴也收了回去,他瞧得有些不舍。

“你!”

“嗯,我在。”

“你一個老狐貍為什麽賴上了我?”

“言言,我還只是年輕狐貍…”

“鬼扯,三千多少歲來着?我老老老老…祖宗都連你重孫都算不上,老牛還吃我這根嫩草,說,你為什麽賴上我?難道,我精元純厚,你想吸我精元,哎呀!”言景笙拍了一把大腿,“我們…我是不是快被你這狐貍給吸幹淨了啊…”

柳不語定定地望着他。

“怎麽看我幹什麽?好生歹毒的妖精…”言景笙微擡下巴,“爺爺的精元了不是那麽好吃的。”

“言言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連小狐貍都有了,還沒想明白我們誰吸誰的精元啊。”柳不語特別無語地看着他。

“我…”言景笙看向自己的肚子,指着柳不語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一個大男人被狐貍搞大了肚子…好想哭,“爺以後要榨幹你…”好不甘心,好委屈。

“呃…”說這樣浪的話真的好嗎?柳不語悄悄坐到生悶氣的人的身邊,“言言,這裏面可是有我們兩個血脈的孩子,他可能鼻子眼睛像你,嘴巴像我,他生下來就很強大,也沒人能欺負他,還能保護你…不開心的時候,還可以變成毛球捧在懷裏玩,冬天冷了還可以捂腳暖手,多好啊…”

“你這是生孩子還是生工具啊?”言景笙挑起一邊眉毛。

“只要言言能開心,我們是什麽都可以的。”

“哼哼…”言景笙想了想确實還挺美妙的,“小柳,我現在就把狐貍想抱在懷裏揉。”

柳不語當然明白對方什麽意思,他跳下了床,騰地一下就變成了一只大紅狐貍,比一頭成年的狼都還要大上許多。

言景笙呆着想,這他咋抱?

“言言!”狐貍吐了人言喚了一聲,跟一團火似的跳上了床,一把把言景笙揉進了懷裏壓躺回了床上。

被糊了一臉狐貍毛的言景笙覺得他可能被诓了。

餘大心情很好地回了言景慈所在的言府,言府在小巷深處,夜裏僻靜,天上落着毛毛細雨。

早早地下了黃包車,他走到門口時剛巧碰到了言景慈的車。

言景慈下了車,他摘下了禮帽,有些詫異地看着像一座雕塑一樣站在門口的餘大,于是接過下人手裏的傘給餘大撐上。

“大少爺,我來吧。”餘大想去奪雨傘,言景慈一靠近他,那淡淡的梅香容易讓他臉紅。

“你不是受傷了嗎?不好好養傷,在這裏幹什麽?”言景慈沒有搭理他,徑直往前走。餘大一時沒有跟上,他還拍了下對方的肩。

同撐一把傘啊…

餘大心裏像冒着開水一樣咕咚咕咚的起泡,并肩而立,夜裏歸家。他興奮得攥緊了手指。

“我去看一下小…少将軍。”

“嗯,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兩個人走着走着就到了餘大的房間。

餘大想哈腰道謝言景慈擡手抵住了他的肩,“回去歇着吧,傷養好後再去做事。”

說完就撐傘離開。

餘大站在門邊看了許久,才伸手扶了一把臉,笑呵呵地進了屋。

他先從床頭的櫃子裏取出那件大衣嗅了嗅,才規矩地折好放在床上。

在旁邊擺好了上藥要用的東西後,餘大脫光了上半身,屋子裏邵着地龍挺溫暖的。

他的腹部纏着白色的繃帶,眼下餘大才覺出疼來。

他這次差點就回不來了。擰着濃黑的眉,深吸了一口氣,餘大呲着牙開始解繃帶。

打小生活清苦和父母的教導,讓餘大雖然在富貴人家做事卻依舊樸實純厚,耐吃苦,不輕易麻煩別人,也不适應精細的對待。

他正把繃帶解開拿出自己的消炎藥往上倒之時,敲門聲響起,“餘大,是我,言景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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