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看着呂清離開,林尉低頭又嘆了一口氣。而後擡頭看着同樣心情不好的林函,“媽現在肯定特別心煩,你就聽話一點吧。”

“可是……”林函還想說什麽,但看着林尉苦惱的神情,他還是忍住了沒有說,“那哥哥什麽時候走,我是說離開學校。”

“就這幾天吧。”林尉想了想道,家裏的事關鍵就在這幾天得解決。

“學校會批麽?”林函有些愧疚,林尉來學校還是第一個學期。他知道林尉從小的志願,但還是因為他的原因都被搞砸了。現在還被迫要辭職離開學校。

“我剛來學校就不斷地請假,學校可能巴不得我走吧。”

林尉的辭職申請很快被批準下來,正打算着什麽時候去學校把公寓的行禮收拾一下,就看到林函拎着大包小包進了家門。

“學校的公寓哥哥不住了,我也住不了。”林函開口解釋道,趁着林尉在家休養,他把搬家的事情都一手承包了。

林尉沒有反駁,事實卻是是這樣,“那你和媽怎麽說,突然就不‘住校’了?”

“不想住就不住了呗。”林函随意的說着,“就說宿舍人不好相處,我住不下去了。”

林函把行李箱随意的往一邊一扔,走過去抱住林尉,像是忍耐已久,上來就是一陣深吻。“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哥哥。”

林尉被他吻得面紅耳赤,但還是問道:“什麽事。”

“我這學期都不去學校了。”

“你又胡鬧……”

“不是。”不等林尉責怪,林涵又道,“本來曠課就多了,肯定也得重修的。”

“……”這倒也是了,林尉收起要訓人的話,“那你回頭和媽好好解釋。”

林函一邊應着林尉的話,一邊從包裏翻出一沓資料,遞到了林尉的手上。“這是我找到的公司資料,很多是熟識的,拉投資的話有可能,但是小公司拉不到太多。具體的,哥你看看,看好了我們就行動。”

“行動?”林尉看着手裏的資料,“媽不是在處理這事麽?”他也想過幫忙,但是還沒能找到門路。

“她是她,我們是我們,投資又不會嫌多。”林函道,“我也想趁着閑着沒事做點事讓她看看,我就不信咱們兄弟倆,你靠知識,我靠人際,這事還搞不定。”林函副業做過不少,對這些事項還算上得了手。

林函是說風就來雨的性格,當天下午就拉着林尉出門跑起了業務。想要找到和秦氏一樣的大企業出資基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比秦氏差點的小企業倒是多的很。積少成多的道理,林函運用自如。

在跑過幾個公司都沒有結果的兩人,似乎并沒有放棄的打算。若在平時,林氏的威望是可想而知的,但這個關鍵的時候,走錯一步滿盤皆輸。少有人敢冒這個險,更多地還不敢得罪秦氏企業。

林尉被林函拉着進了一間豪華咖啡廳的VIP包間,從消費的檔次來看,要見的人來頭不小。

“這是要見誰?”林尉問道,對方約好了時間卻還沒有出現。

林函看了看手裏的資料,“陳浩給我介紹的人,說是朱氏企業的董事朱小雨,一個非常有錢的女人。”

“靠譜麽?”在林尉了解了陳浩為林函出謀劃策的事之後,他對這個男的表示出負12分的信任。

“待會看吧。”林函撓了撓頭,說實話,他也很沒底。

說話間,門被打開,一個身着豹紋外袍,裹着貂皮毛領女人扭着老牛腰走了進來。粗壯的大腿上套着黑色絲襪,狀似四十碼的大腳蹬着一雙随時可能斷掉的恨天細高跟。

若往上看,那一頭染成亮粉色的方便面,抹得像是要吸血的香腸嘴唇,學仿國寶的妖嬈眼影,殘留着可憐的豆芽菜的稀松老黃牙,随便摸一把就能夠砌牆面的粉底,以及那夾死蚊子蒼蠅不償命的魚尾紋,脖子上手腕上,十個手指上生怕有一處空缺的挂滿琳琅滿目的珍珠瑪瑙,金銀銅鐵等各式飾品。

怎麽看都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暴發戶形象。硬生生的把兩個大好青年給看傻了眼。

朱小雨……?她是‘朱’不錯,可哪裏是‘小雨’了?

然後是接連兩下咽口水的聲音。

林尉發誓,就算是之前看到林函手裏拿着按摩棒,也沒有現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感覺,來的震撼人心。

林函也在想,為什麽在如今的和平年代還會這樣的變異生物。派她去打小怪獸的話,奧特曼都要丢飯碗。

“阿姨……”林函在長久的失神中勉強找回一絲理智,他顫抖着聲音叫道。女人的眼睛從進門就盯在林尉的身上,這讓他很不是滋味。但是,但是他害怕……

朱小雨聽聞這一聲‘阿姨’立刻就把眼光收了回來,改瞪着林函。直把林函吓得小心差點掉出來。她操着一口蹩腳的普通話,每一個字,林函都能準确的在桌上找到對應的唾沫星子。

“裏(你)喊喇(哪)個阿姨啊!偶有麽有辣(那)麽老!”

兩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氣,他們生怕女人臉上兩根抖動的香腸再張大點會把他們一口一個的吃掉。

林函想說,叫阿姨都是給面子咧,他其實想叫的是奶奶。但這種作死的話,寧願爛子肚子裏,林函是不會說出來的。他撐起歉意而乖巧的微笑,“姐姐……”

“嗯。”女人點點頭表示滿意,再次把眼神落在了林尉身上。剛想說話的林尉,話到嘴邊又被吓得憋了回去。

林函只好又出來打圓場,“朱董,”叫過一遍的‘姐姐’,林函實在不好意思叫第二遍,于是他改口道,“關于投資的事……”

“裏們的項目活(合)同,偶都看過了。要偶投資滴話咧,不是不闊以,不過,偶有過(個)條件。”她說着話,目光總是不離林尉,眼神裏紅果果的色咪咪的狼光毫不掩飾,要想她的腦子裏,估計也已經從頭到腳的把林尉YY過了一遍。林尉被她盯得渾身不是滋味,肚子裏也隐隐開始有抽搐的作嘔感。

“……呃,什麽條件?”想把女人生吞活剝,扒光扔到大街上讓車碾的林函,在關鍵時候忍住了自己的沖動。

“浪(讓)他陪偶一晚。”女人汗毛聳立的手指指了指林尉,不客氣的直接說道。

包間內有短暫的幾秒鐘安靜。林尉被吓傻了,林函的腦袋在飛速的轉動着。這個‘朱’,自從進了包廂,一不看合同,二不談協商,說話開門見山,說到底就是要林尉。怎麽都有種直奔主題而來的感覺,他在想陳浩跟這個女人介紹的時候,是不是說了太多不該說的廢話。

然而大腦轉動結束後,林函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把林尉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裏,然後當着女人的面,吻了一口。

吻結束的林尉繼續處于呆滞狀态,連續太多的刺激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林函回頭看着女人不可思議而竟然還帶有嫌棄的臉,依然微笑道:“不好意思,您可能不太了解,我們是戀人關系。他不喜歡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話可能會……那個,您懂得。所以,您還執意要……”

林函還沒說完,女人就拎起了她那個貌似全鍍金的作死牌小包包,嫌棄的擺手道:“不用不用咧,介活同麽法談咧,偶走咧!”

充斥混亂且濃厚的香水味的包間,在女人開門離開的那一剎那,空氣質量終于得到了逆襲。兩人都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你剛說,我和女人在一起,會哪個?”林尉在不該聰明的時候犯起了聰明,女人走後他像是瞬間滿血複活的開始質問起了林函。

“會……不開心啊。”林函讪笑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想說林尉和女人做|愛會不|舉。

也好在那女人讨厭這一出,和這樣的女人談合作,真的還是算了吧。林函想回頭看到陳浩那死小子,先揍一個半身不遂的再說。

林尉只是上了一趟洗手間的功夫,林函竟然又接到了一通電話。和之前的不同,這次的公司并不在林函的計劃範疇內,是自己找上門來的。

要不要去呢?兩個人都有點糾結。

“去吧,總歸是一個可能,說不定對方早就想和林氏合作了呢。”林尉決定還是試一試,大不了最多也就是談不成而已。

達成一致決定的兩人開車來了約定的另一家咖啡廳。說道咖啡廳,兩人對剛才的事情心裏還有着陰影,好在這次不是在包間,應該不至于遇到誇張的人。

靠窗的桌上,帶着墨鏡的男人朝兩人揮了揮手。林函轉頭看去,那熟悉的人影讓他忍不住脫口叫道:“黃祁予?!”

作者有話要說: 作死的第四號女炮灰。你們還記得前三號麽~2333333

好吧,作者君無聊了。。看到了黃小三的出現,你們想到了什麽?

淡定,淡定……本文輕松無虐,ok~

特長版小劇場~

路過辦公室……

林函:哥哥,我們來做吧。

林尉:不要!

林函(不管反抗,強制壓倒):哥哥,你要鋼筆,鉛筆,還是圓珠筆(進入)?

林尉:……

林函:不說話就是都要哦。

林尉(臉紅小聲):我要你的……

……

林尉:嗯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路過體育館……

林函:哥哥,我們來做吧。

林尉:不要!

林函(不管反抗,強制壓倒):哥哥,你要籃球,排球,還是乒乓球(這……)?

林尉:……

林函:不說話就是都要哦。

林尉(臉紅小聲):我要你的……

……

林尉:嗯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路過電影院……

林函:哥哥,你要可樂,汽水,還是爆米花(吃)?

林尉(習慣的臉紅小聲):我要你的……

林函(面向服務員):請給我一根特大號的烤腸,謝謝。

林尉:………………

今晚17點會準時有二更,聽說是野戰的番外……

☆、番外 【二更】

作者有話要說: 獻給一直折磨作者君,脅迫純潔的作者君寫各種高H純肉,無道德,無底線play的橙子君!

于是就有了此番外的誕生,請觀肉前帶好護眼工具。

寫在開頭的PS:此番外有惡搞的嫌疑,請各位親慎之又慎。若看到不能接受的無厘頭,也不準噴!!!(我是霸氣的作者君)

特別謝謝shimes親的地雷!!鞠躬!抱住!麽麽噠~!!

某夜黑風高的夜晚,林函拉着林尉走在校園裏散步。因為正值晚自習時間,校園裏來往的人并不多。

林函明目張膽的拉着林尉的手,林尉一方面因為怕被別人看到想要甩開他,一方面又怕反抗的動作太大會吸引更多圍觀,所以,他表面如常的把被林函握着的手藏在背後,連掐帶捏的試圖甩掉這塊黏皮糖。

林函對林尉的粗魯表示的十分淡然。忽然,他雙眼一亮,伸出另一只插袋的空閑的手指向不遠的地方。

“哥哥你看,小樹林!”

小樹林?正在林尉醞釀着賦予這個名詞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太純潔的象征意義時,他的人已經被林函拖着往那邊走去。

林尉認為,林函這貨的意圖十分明顯。

林函把林尉帶到林子深處,這裏一般幾乎沒有人回來。但從林函對路徑熟識的程度,林尉懷疑他是不是經常過來。想着想着,就有點鬧脾氣的醋味。

“哥哥,我們做吧。”林函開門見山。

林尉嘟着嘴,氣呼呼的扭頭,“才不要!”

林函手上一用力,把林尉拉到了近處,從後裏面環抱住他,好看的下巴抵在林尉的肩上,然後在他的耳邊吹吐着暧昧的氣息,“哥哥拒絕的話,待會是會受到懲罰的哦。”

“……”聽聞林函這麽說,林尉才開始緊張起來,“你不會是說真的吧?”雖然現在人少,但還是在學校裏,還是露天的啊!

“當然是說真的。”林函說着話,嘴角輕挑,雙手一用力已經把林尉扳倒在了地上,然後他單膝跪地壓了上去。

“喂,你搞清楚了,這裏是外面,別亂來!”林尉壓低了聲音說道,身體較着勁,想要把壓制着自己的手推開。他倒在地上,滿地的落葉墊在下面,倒也不是很難受。

“我很清楚。”林函說着就開始扒林尉的衣服,看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說着玩的。

“林函,林……你別胡鬧,我們回去,回去好不好……喂,別扒……”

“哥哥再亂動的話,衣服可是要被撕壞的,哥哥應該不行裸着身子回去吧?”林函手下不停,把上衣扒的差不多了,又開始轉戰扯起了林尉的褲子。

“……”林尉終于停下來,他就知道林函要出了散步有問題,他為什麽就答應了

呢?!“小函,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去你想怎麽樣都行……”

林函手下一頓,擡眼看着神情又委屈又可憐的林尉,這麽誘人的哥哥他怎麽忍得住呢。“不好。”他故意道。說完又開始把林尉的長褲往下拉。

林尉想着自己撒嬌扮可憐的招都使出來了,林函還是不改初衷,卻不知自己只是更大程度上刺激了林函的欲|望。

不甘于結果的林尉再次開始掙紮,“小函,小函……”他覺得自己急的快要哭了,可是林函依然不為所動。

林函抽下林尉腰間的皮帶,抓來林尉的雙手将其緊緊綁起固定在頭頂,“哥哥再鬧,待會就不讓哥哥釋放!”林函邪惡的捏了捏隔着底褲的小小尉。

林尉再次停下了掙紮,不得不說林函的威脅是有效的。上次被束縛住欲|望的痛苦,他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嘗試第二次。

林函突然拉下林尉下身最後的一層遮擋,預料中可愛的小小尉歡快的蹦出在他的眼前。粉嫩嫩的,他忍不住就想要咬一口。

林尉倒抽一口涼氣,夜晚的風還是有點涼的。敏|感的地方接觸到空氣,微妙的快感讓他一時有些難以适應。而後,那致命的弱點就被跪坐在自己上面的林函一把握在了手中。

“啊啊……”忍不住叫出的聲音,被林尉很快遏制在喉間,他不能喊,這裏是外面!

但對方似乎故意不讓他如願,林函開始上下滑動摩擦他的火熱,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刺激,一股股電流在他的體內流竄,而且随着林函加快的速度越來越強烈。林尉咬着下唇,防止自己的呻|吟溢出口,可本能的快感卻讓他壓抑的十分痛苦。後穴也開始跟着張合着,似乎在邀請對方的進入。

草叢中突然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響如同晴天霹靂的擊在了林尉的心上,在快感中沉淪的他吓得幾乎忘記了呼吸。現在他這樣衣衫不整的躺在學校的樹林裏,雙手被綁在頭頂,身上還騎着一個男人,他的‘兇器’還被對方握在手裏肆意的玩弄。

他是學校的老師,被發現和一個同性的學生,還是自己的親弟弟做這種事,他以後還要不要活了。他都說不要這樣了,都怪林函!混蛋!

林函也停下了動作,但相比起林尉的焦慮,他只是淡然的回頭看了一眼。

“嗯……”欲|望上運動的手突然停下,又累的林尉一身虛汗,他知道這個時候很不應該,但他還是不忍住的難受的低哼了一聲。聲音出口後,他才恨得想要咬舌自盡。

應該不會被發現吧。他屏住呼吸,滿心的擔心,一定不能被發現啊!

“喵~喵——!”(好吧,就知道會是這樣。)學校的小野貓本來還在悠閑地散步賞月,可當穿過草叢看到了如此香豔的一面,小東西瞬間就不淡定的炸開了毛,扭頭跑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流鼻血。

林函一如之前淡然的轉回頭,看着仍處于呆愣狀态的林尉,他提醒道:“哥哥,我們繼續吧?”

“……我要回去,回去……啊啊啊……”該死的林函!

林函不管他的怒吼,甚至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小小函,然後抵上林尉的後面入口,來回的摩挲着。

“哥哥其實早就想要了吧?”

“才沒有!”林尉咬牙否認,可随後後面的沖擊讓他再也淡定不了,“嗯……痛……嗯唔……”

林函奮力的抽|插着,糜爛的液體聲也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漸漸發出。

“哥哥……”

“……啊啊……嗯……快……慢慢……一點……啊啊……”再次處于迷離狀的林尉開始語無倫次,舒服,好舒服……

“哥哥……是要快,還是……慢?”林函自讨苦吃的在吃力之餘還抽出空來打趣林尉,而此刻的林尉自然而然的不可能再有力氣回答他。

“啊啊啊……”那是林尉欲、望噴薄的前兆,适逢在林尉體內的林函也感到一陣痙攣。先後發出兩聲滿足的低吼聲,一輪的沖刺告一段落。

林函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手在林尉光滑幹淨的身體上游走,“哥哥真棒!”

林尉無力的白了他一眼,“……你混蛋,快解開,我要回去!”

“哥哥還是這麽兇的話,我可就自己先走了。”林函笑着說,現在的他除了褲子解開了一點,衣服穿得還算整齊,随時可以起身跑路。

“你……!”

“太刺激了,哥哥,我們再來一次吧?”

“不,不要,就要下……課……啊啊啊……”很明顯,林尉的反抗是無效的,林函未經允許已經自作主張的開始了下一輪的ML。

…………

月啊,還是那麽圓。夜啊,還是那麽黑。

樹上有一只眼冒綠光的腐喵星人,正神色糜爛的觀賞着樹下的活春宮:愚蠢的人類!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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