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根浮萍拐

亂步和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谕吉處理完委托, 一起回到偵探社的時候,發現自己桌前坐了一個“不速之客”。

那是個看上去有些眼熟的黑頭發小孩兒,從體型看,不過七八歲的模樣。

兩個人進門的時候, 小孩正背着他們, 趴在他的桌前, 百無聊賴地用撲克牌摞金字塔。

他已經用完了一副牌,手邊擺着另一副剛剛開封的新牌。

旁邊負責接待的小姐姐聽到動靜有些尴尬地轉頭望過來,喊了一聲社長。

男孩兒聽到動靜,扭頭望過來。

他動作稍微大了一點, 桌子一晃, 高高的撲克牌塔瞬間塌陷, 撲克牌散落開來。

江戶川亂步盯着他看了兩秒, 猛然回憶起來, 伸手一指, 睜大眼喊:“啊!你是那個——”

他本來想說魔術小偷的孩子, 但又突然想到什麽,半路卡殼, 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在身邊社長福澤谕吉中的注視中說:“游樂場的那個小孩兒!”

男孩兒點頭, 右手按在胸前,欠身朝他行禮。

“我叫黑羽快鬥。”男孩兒開朗地笑起來, “是來向你們道謝的。”

“啊。”亂步愣了一下下, 明白過來, 鼓着臉頰朝他擺了擺手, “不要謝我們啦, 你要是真的想感謝的話, 去謝太宰一個人就好了。”

他頓了頓,小聲嘟囔:“反正這是他自己臨時起意做的決定。”

“那就麻煩你代我向他轉達了。”黑羽快鬥說,“我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肯定來不及找他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我還給你們帶了一點小小的謝禮,已經讓這個姐姐幫忙放好了。”快鬥說着,朝旁邊的小姐露出一個又乖又甜的笑,“希望你們會喜歡。”

剛剛關上的門突然被敲響,蓄着小胡子的帥氣男人站在門口,溫和地朝他們點頭問好。

“我來接我孩子回家了。”他笑着舉起手中一張白色卡片,“他說他今天下午來這裏了。”

亂步饒有興趣地擡頭打量那張卡片。

上面被人用稚嫩的筆觸畫了很多意味不明的符號。

他點點頭,滿意點評:“你們是一對很合拍的父子哦。”

男人愣了一秒,大笑起來。

黑羽快鬥斂好桌子上的散牌遞給接待小姐姐,噠噠噠跑過來,抓住男人的衣服,一臉驕傲地朝亂步說了一聲:“當然啦。”

男人摸了摸他的頭,又謝了亂步他們幾句,帶着快鬥離開。

亂步抓着門把手盯着一大一小兩個人下樓的身影看了一會兒,關上了門。

“其實根本不想謝叭。”他小聲嘟囔了一句。

讓黑羽快鬥這麽早知道這對夫妻的“真實身份”,絕對不是他們所期待的。

旁邊的福澤谕吉投來隐晦的好奇的目光:“亂步?”

“唔,”亂步想了想,“算是幫了那個小孩兒一個小忙叭。”

“和那兩個人一起嗎?”

亂步點點頭,然後想到什麽,突然用力搖了搖頭:“不行不行,他們不會來這裏的,社長不要再亂想啦。”

福澤谕吉于其中帶了一點不放心:“那他們……?”

亂步摸着下巴,佯裝認真思索,但實際上說出來的話十分随意:“可能會被拐去做黑|手|黨叭。”

福澤谕吉:“……?”

……

上野光按照慣例,在回到黃泉界之後,先去了黃泉之眼那兒。

當然,這是他的“慣例”。

一般情況下,死神任務完成之後是不需要到黃泉之眼進行報備的。

但誰讓他“任務失敗”的頻率這麽高呢。

“那個……”1126在上野光進入黃泉之眼之前突然叫住了他,吞吞吐吐像是有什麽事要說,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含含糊糊說了一聲“沒事”。

上野光看了他兩眼,朝他略一颔首,走入黃泉之眼。

黃泉之眼裏面是從來不會有什麽變化的,空蕩蕩光禿禿。

交流全靠沙礫堆成的黃色文字。

那種黃色只比空間的顏色深一點,有一些難以辨認。

上野光半眯起眼。

除非有某些常規之外的額外懲罰,否則黃泉之眼基本都是二話不說直接動手的。

沙礫凝聚成文字。

上野光看着,突然極輕地嗤笑了一聲。

除了“随機抽除七魄之一”和“冰窟禁閉”之外,它果然在最後添加了一個長長的附加懲罰。

[我知道你想向我提出的請求,我答應你,提前結束那個人的生命。]

[但是,鑒于你最近的任務表現,死神077,未來,你将不會再接到來自橫濱及其周邊地區的任務,也将不被允許進入橫濱。]

[我将會對你的行動軌跡進行實時監督,一旦軌跡顯示你已進入橫濱,我們将會立刻實施與這次等同的懲罰。]

上野光握緊鐮刀,看着字跡被風吹散,冷聲開口:“其實我有點好奇……”

“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麽?或者說。”

他頓了頓,勾起嘴角:“在害怕什麽?”

“那三個孩子嗎?”

空間內驟然掀起風沙,垂落在身後的長發被風吹起,底部的那一截白色迅速向上擴展。

上野光眯起眼,毫不畏懼地笑了一聲。

他松手的瞬間,鐮刀筆直下落,磕在地上散成星星點點的碎屑,被風卷着填滿了整個空間。

……

黃泉之眼剝離了上野光的“欲”。

他被鎖在冰窟裏,意識模糊地思考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沒什麽變化,也就随着去了。

從冰窟裏出來時,估計又過了幾個月的時間。

連1126好像都比他進去的時候高了一截。

少年死神看着他,依舊支支吾吾。

上野光揚眉,一邊走向住處,一邊冷冷淡淡地催促:“說。”

“我,我幫您把這段時間人間寄來的信都收集起來,放到您的山……唔,住處了。”1126頓了頓,表情一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但是……”

他又一次沉默下來,像是覺得難以啓齒,連看都不敢看上野光一眼。

不過,也不需要他說出來了。

片刻之後,兩個死神就瞬移到了上野光之前一直待着的那個山洞門口。

上野光看着面前的光景,腳步一凝,神色冷冽下來。

熊熊大火将山洞盡數吞噬,明亮的赤色火焰幾乎燃透了墨色的天空。

一部分死神站在對岸望着,驚詫地彼此低語。

黃泉之眼放的這場大火幾乎燒盡了上野光在黃泉界的一切。

他的栖息之處,他曾經難得的樂趣的存證,還有來自人間的某些情感的證明。

“我,我試着阻止過的……”1126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聲音都變得有些發澀。

“沒事。”上野光斂眸,目光遙遙投向對面。

那些看熱鬧的死神神色驟然一變,互相推搡着匆匆消失了。

上野光冷冷淡淡地說:“和你沒關系。”

1126愣了一下,喉結滾動:“可,可是那些是……”

“不是什麽多麽重要的東西。”上野光說,“它願意燒就燒了吧。”

1126愣住,猛地睜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上野光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偏頭投去疑惑的目光。

1126仰頭和他對視,張了張嘴,最終又什麽都沒說,失落地低下頭去。

上野光朝他伸出手。

1126又怔了一下,茫然地擡起頭。

上野光:“任務。”

他微微蹙眉:“它這次叫我出來,不是因為又有任務。”

“哦。”1126恍然,“它、黃泉之眼說,這次需要你親自過去。”

上野光垂眸想了想,點頭。

“知道了。”

他擡起手,在半空頓住。

1126疑惑地歪了一下頭。

上野光把手放在少年死神的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揉了兩下。

他沒什麽表情地收回手,撚了撚指尖,輕輕嘟囔了一句什麽,消失在原地。

1126悠悠回過神來,回憶了一下對方剛才嘟囔的那句話。

好像是……

“不一樣。”

……

上野光都覺得自己最近來黃泉之眼的頻率實在是高。

他是真的挺不喜歡這地方的,進了空間之後直接拿鐮刀敲了兩下,催促對方快點。

[我給你選了一個新的工作地點,你會滿意的。]

“哪兒?”上野光短促地問了一句,沒什麽情緒,但顯出幾分不耐煩。

[那是一個非常和平的城市。]

[那裏的工作非常輕松。]

上野光“哦”了一聲,催促:“說地方。”

[……]

黃泉之眼冷不防被他噎了一下,沙礫凝結出一串點點點,大概是想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以及一點點委屈。

上野光盯着這一串點,繼續維持着“冷漠”的jpg。

黃泉之眼大概是自知無趣,點點點又固執地維持了一會兒,就換成了一個名字。

[并盛。]

[你會喜歡那裏的,]它斷言,[那個地方很适合你。]

上野光上野光回了一聲謝謝,伸手捏住從天而降的紙條。

……

在并盛這座城市的工作确實十分清閑。

黃泉之眼雖然沒做過什麽好事,但最起碼勉強還算誠實。

他甚至給了上野光生活在這裏的權利。

要知道,這可是很多死神畢生的夢想。

不過上野光不是特別在意,對他來講,其實在哪兒生活都差不多。

能夠一直帶在并盛,也不過是做任務的時候更方便了一點。

這裏的任務确實很少。

別說戰争了,就算車禍都難得一見。

這是一個平和得讓人總會産生一種“這裏甚至不存在死亡”的錯覺。

但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自然規律。

上野光之前很少見證這種規律。

畢竟他之前一直接觸的是孩子的死亡。

但來了這邊之後,黃泉之眼就把所有的“死亡”都交由他來處理。

所以來到這邊之後,上野光見的最多的就是人衰老之後的自然死亡。

這樣去世的靈魂和孩子的靈魂是截然不同的。

孩子的靈魂帶着未經世事的澄澈和天真。

而這些靈魂,則是通透而平靜的。

甚至有一些老人,還會在前往黃泉界之前,親切地和上野光攀談幾句。

比如誇贊他長得帥氣,或者是詢問黃泉界有沒有自己已經去世的朋友。

當然,也有人樂呵呵地問他什麽時候退休,語重心長地勸他要對未來充滿希望。

這樣的一直從秋天持續到了冬天。

直到某一個冬日的午後。

這天,上野光難得接到了一個收割小孩子靈魂的任務。

一個十歲的男孩兒,因為意外事故而亡。

他要去十字路口接走那個靈魂。

這個十字路口,是并盛的一切因緣際會的起點。

也是上野光尋常而平靜的生活的終點。

當然,事情的起因并不是這個十歲的孩子。

這個孩子和他之前見過的許許多多靈魂都沒有什麽不同。

開始是對自己的奇怪狀态感到興奮,然後不相信自己已經徹底死亡無法回歸身體的現實,在反複嘗試、向他求情無果後,陷入崩潰,坐在地上哭喊。

上野光一直覺得,來到并盛之後,他的耐心都比起以前好了許多。

現在面對這樣的孩子,他向來是沒什麽表情地站在一邊,等對方哭完之後直接帶走。

今天本來也應該是這個流程。

但是在他接近那個逐漸止住哭聲的孩子的時候,異變突然發生。

一根鐵棍突然裹挾着風聲橫在他眼前,擋住了他的路。

這一攻擊實在來的突然,上野光瞳孔微縮,迅速向後退了兩步。

他低頭看去,手持雙拐的黑發少年眉目清冷。

他仰頭盯着上野光,上挑的黑眸裏透着凜冽的殺意。

少年看上去和太宰治差不多大,整個人看上去冷冰冰的,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氣息。

但同時,他臉上還帶着一種稚氣未脫的感覺。

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只會讓他顯得……更加可愛。

上野光和少年對視,輕輕眨了一下眼,有點意外:“你能看到我?”

像亂步一樣。

或者說,比亂步還要不同尋常。

亂步當時能看到他,還有可能是因為即将死亡。

但這個黑發少年,壽命可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少年冷哼一聲,完全不理會他的問題,冷冰冰地問:“你要對他幹什麽?”

他目光掃向躲在自己身後的男孩兒。

那靈魂看上去其實和這個少年差不多,但兩個人站在一起,就給人感覺少年的身形要高大許多。

那個靈魂顫顫巍巍縮在他身後,小聲說:“雲、雲雀,他、他想殺我。”

被叫做雲雀的少年眉頭驟然鎖緊,表情變得更加冷冽。

“他已經死了。”上野光解釋,“我只負責帶走他的靈魂。”

雲雀掃了一眼身後的男孩兒。

“他、他胡說!”男孩兒生氣地指着上野光。

好像有雲雀在身前擋着,他也跟着變得大膽了許多。

“他就是想殺我!這個壞蛋!”

上野光擡起手,指向兩個人的身後。

他手剛剛擡起來,連話都還沒來得及說,雲雀神色一凝,直接握着拐子朝他沖了過來。

上野光懵了一瞬,本着不能傷害普通人類的原則,在對方的步步緊逼下無奈後退。

少年的每一道攻擊都淩厲無比,帶着一股要将他一擊斃命的架勢,招招逼向致命之處。

上野光接連退了幾次,見少年絲毫沒有緩和的征兆,而且甚至越來越緊,再加上那個靈魂偷偷摸摸打算逃跑……

他突然停了下來,擡手生生擋住了少年攻向他面門的一擊,順勢抓住了他的左拐。

少年掙了一下沒有掙脫,細長的鳳眼眯起,愈發顯得淩厲。

他驟然翻身而起,右腿做出踢向他的腰的樣子,左手的拐子狠狠砸向上野光的右臂。

下一秒,上野光神情淡漠地和他對視一秒。

少年瞳孔驟縮,像是預料到了什麽,但也已經來不及了。

上野光直接用右臂承受住那一拐,左手往腰間一撈,抓住了他的腳腕。

他拎小貓一樣提着少年的腿把他拎了起來,繳了他的雙拐扔到一邊,然後控制着少年轉向那個還沒徹底跑走的靈魂。

那靈魂到現在依然不死心,不但自己要跑走,還要順帶拖着他的身體。

這倒是方便了上野光。

他晃了晃手中的少年,示意他往那邊看。

“他确實死了,已經是靈肉離體的狀态。”

倒挂着的少年冷哼一聲,彎腰用力掙紮起來。

一副“我不會聽你的鬼話”的樣子。

那靈魂注意到他們倆的動向,吓了一跳,更加用力地拖拽起自己身體,想盡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上野光有點苦惱,嘆了口氣。

那靈魂短時間內也逃不掉,他猶豫了一下,決定先解決手裏這只半路殺出來的小黑貓。

他把“小黑貓”轉過來,舉的更高了一點。

少年怒氣滿滿地盯着他,一副想把他鯊了的模樣,兇得很,像只豎起尾巴喵嗚喵嗚威脅主人的貓。

上野光開門見山:“你耽誤我工作了。”

雲雀少年理都不理他。

上野光也沒期待對方會有除了“哼”之外的其他回答,自顧自地說下去:“這很麻煩,下次不要了。”

雲雀少年一偏頭:“哼。”

“我現在放開你,你能保證接下來不影響我工作嗎?”

“哼。”

上野光:“……”

看樣子是不行了。

心裏隐隐約約有一種感覺告訴他,這個小孩兒,大概和他之前遇到的某三只一樣難對付。

好在這只是一次巧合的偶遇。

少年壽命還很長,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下次遇到,估計要在很久之後了。

就在他這樣想的同時,少年突然彎腰支起身子,又想對他發動攻擊。

上野光無奈,把人拎的遠了一點,然後悄悄用了一點點能力。

不停掙紮的少年驟然安靜下來,睡着了一樣閉上眼。

《死神從業守則》第不知道多少條,如果有生物多次試圖阻撓靈魂收割,執行該任務的死神可以讓對方進入短期睡眠狀态。

上野光把睡着了的少年放在牆邊,想了想,又把丢到地上的雙拐撿起來放到他身邊,然後轉頭看向剛剛消失在拐角處的靈魂和他的身體。

下一秒,死神先生追上了逃跑的靈魂。

“不、不要,我!”

“不好意思,我已經耽誤很久了。”上野光舉起鐮刀,表情和舉止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意思。

鐮刀割過男孩兒的靈魂,他痛苦的嚎叫聲戛然而止。

上野光面無表情地收起刀,冷冷淡淡對着空氣說了一句:“又不疼。”

不遠處,少年的父母接到消息趕來。

上野光看到那兩個身影,神色凝滞了一瞬,轉身離去。

……

上野光是真的覺得,上次和那個叫“雲雀”的少年的相遇只是一次不太美好的意外。

也是真的覺得,這樣的意外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但事實是,就在三天後。

他在一個雪天的清晨,在并盛的醫院,收割一個自然死亡年邁的靈魂的時候,又一次遇到了這個黑發少年。

他遠遠望見上野光就毫不猶豫地舉起雙拐沖了過來。

仿佛早就在此等候多時。

這一次,他表情比上次還冷。

仿佛見到了什麽勢不兩立的仇人。

上野光攥着鐮刀,真心實意地嘆了口氣。

有點發愁。

他現在就是覺得,初次見面的中也,還是蠻可愛的。

冰冷的拐子在轉念之間已經掠至眼前。

銳利的鋒芒如有實質,直接割開了上野光高高豎起的衣領。

他像上次一樣輕松制服了少年,和對方颠倒着對視。

上野光想了想,說:“你知道嗎?”

“看到我的臉,是要對我負責的。”這是從三個小朋友讀過的故事書裏學來的。

少年盯着他露在外面的下半張臉,愣住。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