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橄榄枝

“嗯……嗯……啧……”響亮的口水聲像催.情藥,傳到溫袅袅的耳朵,像貓爪在到處抓她身上一樣,撓得她心癢難耐。

初次跟人接吻的她生澀的被男人擺布,誘引跟攻陷。

頂流富婆女明星已經完全沉淪在窮編劇先生的懷抱。

演藝圈風塵堕落戲碼正式上演。

她吐氣若蘭的香氣被他愈發貪戀的吞咽而下。

吮着她的軟唇,原本帶着一種開玩笑心态,真的對溫袅袅親了上去的薄西諺感到有些迷醉的上頭,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晚上酒喝多了,玩笑竟然就這麽跟她開大了。

他摸索着,伸手拉開了小姑娘洋裝裙子的後背拉鏈。

雪白的皮膚暴露,像是冬日降下的新雪,他搭手上去。

細膩柔滑若絲緞的觸感傳來。

呼吸漸漸灼熱中,他與她的唇舌糾纏不歇,反而更加加重力道。

他知道她已經被她吻得四肢發軟了。

他抓住她開了縫的裙子,想要将它整個剝下來時,溫袅袅的手機居然響了。

“……”

薄西諺的興致被攪了。

他快速起身,有些迷惑怎麽跟溫袅袅玩上真的了。

堂堂薄家大少爺,還真給這女明星扮上男公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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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西諺自嘲的捋了捋潮濕的短黑碎發,起身走到了陽臺去抽煙。

溫袅袅快速拉上自己的裙子拉鏈,一張小臉潮紅,呼吸頻率還是亂的。

電話是聞辭打來的。

“溫袅袅,有個節目,是戀綜,請你跟何望尋上,讓你倆當C位。你上不上?”他的公鴨嗓現在在溫袅袅聽來特別刺耳朵。

溫袅袅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挑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肯定不上啊,我從來不接戀綜,你又不是不知道。”溫袅袅想都不想,就幹脆的拒絕。

這何望尋的經紀公司真挺煩的,還真把她給纏上了。

就因為想拿S級劇目《迷霧戀人》做敲門磚,跟她一系列捆綁就展開了。

“你這時候打電話給我幹嘛啊?”溫袅袅沒好氣的抱怨。

知不知道适才她是在體驗天雷勾動地火,溫袅袅活了整整二十三年都不曾得到的情.色體驗上演了才三分鐘不到,聞辭的電話就攪滅了一切。

“不是,你什麽毛病?這時候怎麽不能打電話了?”聞辭揚聲,十分不理解的問。

今天溫袅袅休假,聞辭估計她也就在家補補劇,敷敷臉了。自己家的閨女什麽德性,聞辭知道。

聞辭怎麽也不會想到溫袅袅現在跟一個她根本不了解的野男人在酒店開房。

“何望尋那邊就是想做點營銷。你要不就配合一下?對你的事業有幫助。”

“我不。”

“可是你也不能一直端着單身富婆人設啊。你一直立這個flag,要是哪天被爆戀愛了,你的事業就會被徹底毀了。”

聞辭也不是沒為自家閨女考慮過。現在她的這個人設操不了多久了。她遲早會談戀愛結婚的。

她又不是古墓派的,一定要斷情絕愛,古墓派的小龍女還跟過兒是夫妻呢。

“可我沒有端着啊。我真的沒有端着。”溫袅袅很實誠的告訴聞辭。

她現在不就是正在努力擺脫單身嗎。

“行,我把那個戀綜的本子發給你看看。”Get不到她此刻心情的聞辭極力游說,跟她完全不能在同一個頻道溝通。

“迷霧的片方也很贊同你們一起上戀愛綜藝節目。”聞辭樂滋滋的說。

“哎呀,真不上,我現在真的忙着呢。”溫袅袅快速挂了電話。

挂完電話,溫袅袅目見薄西諺站在陽臺上抽煙。

暗夜裏,城市霓虹的光影絢爛,他穿着酒店的牛奶白法蘭絨系帶浴袍,黑發微濕,背靠一排白色的法式殖民建築而站立,面如冠玉,身段颀長。

大約是太俊美了,以至于身上好像帶着濃厚的撩人風塵氣,宛若民國時候剛留洋回來的破産大少爺,真的很适合用來為女人在夜裏暖床。

趁他側身過去往陽臺外撣煙灰,溫袅袅忍不住舉起手機将他俊美的側影拍了下來。

薄西諺不知道她拍了他。

薄西諺煙抽完回來,就沒有剛才那種興致了。

溫袅袅說:“我經紀人辭哥給我打了個電話,你肯定知道吧,聞辭。”

聞辭是娛樂圈的金牌經紀人,整個圈子的人都認識他。

溫袅袅把薄西諺當成是跟組編劇,想他肯定見過聞辭。

“辭哥誰不認識。”薄西諺随口應一句。

“他認識很多人。要不,我讓他幫你找找機會?”溫袅袅給薄西諺遞橄榄枝。

“好啊。”薄西諺勾唇一笑,伸手,輕輕摸她白裏透紅的臉頰,“你人真好。”

溫袅袅雙眸滾燙的看着自己的小狼狗,早就忘了自己的單身錦鯉人設。

人設嘛,都是拿來營銷的。

哪個頂流明星私底下跟熒幕上能表現得一樣的。而且她很快就要轉型了,聞辭都知道她這個人設操不了多久了。

“去洗澡吧。”薄西諺告訴溫袅袅。

“啊?”溫袅袅瞪大眼,臉紅成番茄色,她想是不是真的還要續啊。

“我先睡了。你也早點睡。”結果,窮編劇先生很寡淡的說。

說完,好像覺得睡這個字有點什麽不應該的暗示,他又說,“我還是去書房先寫會兒劇本。”

“好啊。”溫袅袅悶悶的答應。

翌日,在溫袅袅醒來之前,唐郁已經讓人給薄西諺送來了更換的衣服來。

這間酒店是薄家旗下的産業,七十層的法式建築像尖塔一樣刺向天空,他們昨晚過夜的房間在四十層。

薄西諺坐專屬電梯去了頂層的辦公室。

這辦公室以前是薄星翊的,布置得很奢靡。

除了頂奢的富麗堂皇的裝修,以及手工定制高端家具,甚至連只玻璃杯都是手工進口的舶來品,每一處都充滿了堕落腐朽的拜金味道。

知道薄西諺不喜這股奢靡之氣,唐郁最近才安排了人來做收拾。

現在薄家事情太多,薄西諺剛回城來接手,一件件的得理出頭緒來。

薄西諺換了身衣服,走進辦公室來,神清氣爽,一表人才。

唐郁身為一個男人,都看得賞心悅目,怪不得以往他們空軍基地每年拍宣傳片,軍委宣傳部都會拉他去露臉,這個男人走到哪裏都是一個耀眼的活招牌。

唐郁問:“昨晚在羽枝的賬查得怎麽樣?薄星翊這小子不會真在幹犯罪的事?”

羽枝之前的老板是薄星翊,現在被薄西諺接手了。

薄星翊是小他一輩的侄子,其實兩人差不到一歲。

薄星翊在外久負盛名,是充州城出了名的纨绔公子哥,不僅身邊女友天天換,還專門在城中開了一間夜總會,名為羽枝,是個著名的銷金窟。

充州城所有有錢的三教九流人物都是羽枝的私密會員。

現在薄家易主,薄西諺被叫回來主持大局。

薄星翊鬧得厲害,要收拾薄西諺,說他這些年根本沒為薄家出一份力,憑什麽現在薄老爺子走了,他順理成章的回來繼位,就他媽離譜,還離了大譜。

薄氏大大小小一兩百間的股東也跟着起哄。

薄西諺知道此刻在薄星翊背後撐腰的人很多。

他想要幹掉薄星翊,必須從長計議。

羽枝是薄星翊在城中的一個據點,他時常呼朋引伴去那裏花天酒地。

昨晚,薄西諺先去那裏查賬,細究羽枝的走賬情況,便可大概就知道是哪些資本躲在薄星翊背後給他做支撐,讓他膽敢對薄西諺這個根正苗紅的繼承者持反對意見。

沒想到會在羽枝遇到溫袅袅,她不僅錯把他當成了他那個一心想要當個電視劇編劇的妹妹薄脆餅幹,還以為他因為作品不被那天那個狗導演賞識,就落魄到去做了羽枝的坐臺少爺。

薄西諺挺佩服溫袅袅的腦回路的。

果然是活在虛構裏的靠演戲為生的女人。怎麽能這麽蠢。

唐郁笑問:“你的富婆女明星呢?還在樓下的總統套房睡覺?”

薄西諺冷聲訓斥道:“老板的事你少管。”

唐郁好心勸慰:“娛樂圈的人還是少沾惹,你是什麽身份,纡尊降貴給她扮演一個少爺。薄星翊才玩女明星。你是軍人出身,跟女明星開什麽房。”

昨夜,溫袅袅在羽枝找的那個老板就是唐郁。

薄西諺在紙條上寫了【滿足她】三個字。

唐郁于是就配合溫袅袅,她說是什麽就是什麽,她要幹什麽就讓她幹什麽。

薄西諺嗤聲:“爺現在正式退伍了。不是什麽軍人。”

“說你回來的時候,部隊領導都哭了。真哭了?”

“哭啊,怎麽不哭,像我這樣的人才,億裏挑一。走了,那是國家的損失。”

“你就吹吧。”

正說着話,薄西諺的手機響起來了。

是溫袅袅。

“你怎麽走了也不告訴我?”溫袅袅有點失望。

“我去見個投資人,他要看我的劇本。”薄西諺騙她。

“那你晚上還來找我嗎?”溫袅袅試探的問。

“……找啊。”薄西諺愣了一下,才回答。他本來想說不找,但是話到嘴邊,忽然覺得會不找二字會傷害她。

“好嘞!”溫袅袅的擔心似乎得到了解決,“那我們不見不散!”

唐郁聽出他是跟溫袅袅在說電話,不禁開始好奇,“喲,這還真扮上了?”

“池瑤現在一心躲起來,不讓家裏人找到,不靠這些娛樂圈的人牽線搭橋,怎麽把她找出來。”

薄西諺給自己找了一個正當的跟溫袅袅來往的理由,找薄家那個現在玩失蹤的三小姐。

唐郁無法贊同,吐槽道:“那也不必扮上一個少爺吧。”

薄西諺掏煙盒,點燃一根煙,塞到嘴角,想起昨晚溫袅袅把他當少爺時,看他那發花癡的表情,還挺可愛的。

薄西諺回城來這麽久,好像遇到的可愛的人就只有她。

薄西諺不由得真的有點想要在她面前繼續扮演這個角色下去。

起碼他在她面前可以很放松,當是給眼下這種苦悶生活找個解壓方式了。

揚起銳利的下颚,朝空中噴了口幽長的煙霧,“我還真就想扮下去了。”薄西諺咬煙,氣定神閑的說。

“那小姑娘挺單純的,你別傷人家心。”唐郁叮囑。

唐郁昨晚跟溫袅袅打過交道,他眼神犀利,能看出溫袅袅很單純,說不定以前根本沒交過男朋友。

“呵……她別傷我的心就能行了。”薄西諺啧聲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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