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晚上在夜店跳舞的時候來了兩個不懷好意的客人,梅寶跳舞的時候就發現他們交頭接耳用淫、邪的目光瞄着她。
他們還叫來值班經理,要點梅寶到小包間個別服務。經理抱歉地說這個舞女一般是不提供個別服務的,除非她個人願意。
梅寶冷臉不予理睬,那兩個客人不肯善罷甘休,叫嚣着“當表子還要立牌坊,你以為你是誰啊J貨!”,就要沖上去揪人。
經理要叫保安,梅寶已經長腿一伸下了杆,沉着臉走過來,就要教訓這兩個不開眼的雜種,然而眼神習慣性地向四周一瞥卻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廖忠平不知何時到來,正在一旁角落裏酌酒,竟被他看了個現成的熱鬧。
梅寶原本動武的打算立刻落花流水淅瀝嘩啦地不見了。
她甚至慶幸還沒來得及出手教訓這兩個流氓,否則的話被廖忠平這大流氓看到這一幕還不知道被理解成什麽——“這個女人只給我跳專場”這樣的誤會?
糟糕就糟糕在前幾天她鬼使神差地給他開了小竈,今天當着他的面就拒絕別的客人顯得好像聊某人在她心裏地位特殊一樣——這是梅寶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于是此刻別無他法,她決定硬着頭皮……要一視同仁。
明知道那兩人來者不善,但是對于梅寶來說,比起廖忠平來他們就像兩只癞蛤蟆,煩人是煩了點,但是随時不高興可以一覺踩死,頂多是個肝腦塗地腸鼓肚破的髒而已。
于是她從她沉着臉開始向兩人逼近,到她人走到流氓面前,精神面貌已經徹底改變,變得柔順婉轉,息事寧人地表示自己可以提供包間個演。
兩個流氓相視一笑,像看一塊掉進嘴裏的肉。
廖忠平目送梅寶和兩個流氓進了包間,水晶簾子外面可以看到人影綽綽。
他一邊喝酒一邊想,這女人到底看不上自己什麽?——還是說世道如此,一張大俠似的堂堂正正樣貌不招女人喜歡,反倒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總之就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可見那女人果真是賣的,并非什麽冰清玉潔的人物,只要她肯賣,今天賣給別人,改天也就可以賣自己。
過了一會,他餘光瞄到那女人跟随兩個男人離場。
他有心上前提醒她小心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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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終究只是目送她背影消失,而沒有出手多管這個閑事——畢竟他的立場尴尬,對那女人來說頂多算是個一直沒談攏的潛在的恩客。何況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時刻充滿着危機弱肉強食的叢林,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輕率付出一些血肉模糊的代價。
他轉身就把目光投放在別個舞女身上。
梅寶豈會不知道這兩個人心懷鬼胎,可是兩害相權取其輕,為了做給廖忠平看,她只得把自己僞裝成無辜的羔羊交給這兩個臭流氓。
出了夜店,梅寶的表情不耐煩起來,然而此刻就變臉脫身的話怕引起什麽騷動被廖忠平看到,總之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出了這危險範圍再說。
停車場一輛車等在那裏,裏面一個鬼鬼祟祟的司機看到他們就很快把車開到他們面前,那兩個男人以為得手,也不再裝文明,推着梅寶把她擄上車。
“果真是這樣”梅寶無奈地想,“這次不知道又是什麽來頭——只要不是原單位的人馬,都不足挂齒,就是麻煩——明明已經這麽小心低調地生活了。難道我招惹麻煩的體質?”她有點無奈地想。
因為還有一半心思在廖忠平身上,再加上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所以她的表現有點不夠專業了,被強行帶上車也沒有露出驚慌失措呼救掙紮的場面。
反倒是那兩個準備好好控制她的男人有點不适應了,用準備好的臺詞空虛地恐吓她,然她老實點如何雲雲。
梅寶嘆氣,說:“我還不夠老實嗎?”
流氓被噎了下,還是按原計劃扇了她一個巴掌,指着說:“算你識相!”
梅寶的手被綁上,因為她安靜,所以嘴巴沒有被封上。另外兩個人倒是挺興奮的,不住地拿下流的眼神瞅着她,還互相擠眉弄眼的,對司機說:“一會你也好好樂樂,剛剛她跳鋼管舞,可風S了!”
這一車就歡歌笑語地向前狂飙着!速度也反映出了流氓份子們猴急的心情。
車子最終停在一個停工的工地上。
這裏到處是拆遷到一半的破舊房子,殘垣斷壁滿目瘡痍。一個挖好的深坑看來是預備好的地基。再一邊是空蕩蕩的工人房。
這裏的工程剛開個頭,但是開放商因為資金鏈斷裂而四處籌錢去了,幹活的工人多時拿不到工資,就把工期擱置下來,整隊人馬搬去別的工地。
而這個地方當初動遷的時候,這三個流氓參與過組織毆打恐吓動遷戶,是他們的地盤。現在工程停工,他們就更方便在這裏開展一些不法活動,比如輪J女性。
他們挑了一處相對完整的民房,裏面竟然還扯了一根電線過來,白熾燈明晃晃地照亮四周斑駁污穢的牆壁。
梅寶被推進屋子,三個男人圍着她。
“你們想幹什麽?”梅寶才勉強裝出害怕的樣子,心裏卻在暗嘆——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難道她變成女人了看上去就更好撲倒了?所以說人不可貌相麽,這些不開眼的家夥可怎麽辦……
她帶點悲憫的眼神看他們。
然而後者臭不要臉的還以為那是恐懼,流氓甲嘿嘿YIN笑着動手動腳地說:“都這麽明顯了你還不知道嗎?”
流氓乙說:“我們劫個色”東北口音。
小流氓丙就是剛才的司機,看上去是三人中地位比較低的喽啰角色,難掩激動地卑微求證說:“大哥你剛才說我也能玩玩的?”
流氓甲說:“玩行,但是得我和你倆玩過之後才輪到你。”
流氓丙猴急地說:“那行,我等着,不急。”
他們如此肆無忌憚地當着未來的受害人的面讨論如何分配利益的問題,十分無恥。
梅寶大喊起來:“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我從來沒做過壞事。”設法弄出點眼淚。
流氓乙說:“不傷害你是不行的。我們就是來傷害你的!——實話告訴你,你得罪人了,我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專門來辦你的!你就認命吧!”
梅寶退縮到角落裏哭訴:“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沒有得罪任何人。”
流氓甲說:“你也不是什麽好餅!你想想有沒有雇人往一女的身上潑糞?人家現在就是要報複你!”
梅寶也聽更衣室八卦裏說到推廣會上那個事故的,可是沒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槍。看來幕後黑手就是杜莎莎了,她對自己還是積怨頗深。
她試圖化解這一場暴行,說:“不是我做的……讓我跟莎莎說話,我來解釋給她聽。”
流氓甲就說:“你看你都心知肚明的——對了,給老板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人咱給辦了。”
流氓乙就撥了個號碼,跟裏面交代說人已經抓起來馬上要判刑了。
流氓甲就踢了梅寶兩腳,讓她呼痛,證明所言不虛。
梅寶帶着哭腔喊:“莎莎姐,你放過我吧!事情不是我做的!!求求你饒了我!”
對方好像對流氓乙說了點什麽,流氓乙拍胸脯保證說:“你放心吧,她就算知道是你也沒用,這件事情之後我們保證讓她人間蒸發,徹底從你眼前消失。這事就我們哥兒幾個知道,誰都沒告訴,連媳婦都不知道。”
對方似乎很滿意,讓他把電話放到梅寶耳邊。
莎莎的聲音傳過來,惡毒地說:“你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你就好好享受下這幾個兄弟的招呼吧。”之後是一串得意的大笑。
梅寶是徹底對她無語了。
電話結束之後,她試圖激發幾個流氓的良心,但是根本沒用。
流氓甲開始脫衣服了,說:“少TM廢話,兄弟們開工吧——早點搞完早點回家陪媳婦。”
流氓丙忍不住摸梅寶的小腿,憐香惜玉地說:“大哥,你看你跟嫂子感情還挺好的,這種粗活就不要勉強自己上了,我替你辦了。”
流氓乙就削了下他的腦袋,說:“你辦個P!出錢的金主指明要輪J,你一個人再出力也辦不了這事!”
流氓甲上身赤裸露出豬一樣的肚皮,指揮說:“你倆別待着了,到外屋去等着,我先爽,爽完了換你們,都爽完了就把她賣到雞姐的雞院裏去,那裏面前天死了個小姑娘,正缺貨。”
流氓乙說:“大哥,不好吧。咱答應人家弄完就整死,你又要給賣雞院去,萬一将來出事了怎麽辦?”
流氓甲說:“能出什麽事?雞姐的姐夫是G安處長,進了她那裏就跟死人有什麽差別!幹一次活不多賺錢,拿什麽養活老婆孩子!”
他一邊脫褲子一邊唠唠叨叨地把自己的算盤倒出來,有點公事公辦的意思。
流氓丙想不走在一邊看着,被流氓乙給揪出來,“老大辦事不喜歡有人看,和你不一樣!”
倆人就耐着性子到了另一個房間,聽裏面女人呼救求饒,他們老大和女人肉搏的聲音。
流氓丙屏息聽着,鼻子上冒出汗來,很專注。
流氓乙點上根煙也在醞釀情緒,等一會大幹一場。
豈料這次他們大哥竟然超級快結束戰鬥,不消一分鐘,流氓甲哦哦叫了兩聲,突然就無聲無息了。
流氓丙偷笑,低聲說:“大哥這是想嫂子咋的?也太快了。”
流氓乙把煙頭在牆上撚了撚,起身說:“你小子別得意,我讓你開開眼,見識下什麽叫耐力!”然後他就從容走進隔壁。
流氓丙再次屏息聽聲,以為流氓乙有什麽不傳的絕技要展示,豈料他比甲哥還快!
只聽裏面那女人哀切地叫了聲:“不要啊!”
十幾秒鐘後,乙哥就嗷地短促叫了聲,沒了下文。
流氓丙偷笑不已,心想這倆大哥太沒用,糟蹋兩家父女的艱巨任務終究是要落到自己的肩上。
他騰地站起來向那銷魂鄉走去,隐隐地也覺得有點不對,但是此刻J蟲上腦智商嚴重下降,顧不得那麽多了,興沖沖就進去了。
一進門他就被等在門口的女人吓住了,這是他見過最殺氣畢露的臉,沒有之一!
然而已經來不及跑他就被捏着脖子抓過去。
他大力掙紮,然而才發現這女人竟力大無窮,餘光所到之處,發現甲乙二人目光圓瞪着橫屍當場,心中大駭,他驚覺自己似乎馬上要成為第三具屍體,然而思維剛剛到那就聽到喉間傳來咔嚓一聲,緊接着他就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捂着脖頸軟躺在地。
在生命的最後一點時間裏,他死不瞑目的眼睛反映出一個倒錯的世界,那女人一截潔白的小腿美得讓人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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