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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忠從後視鏡裏看到這一群追殺者來勢洶洶,暗罵一句麻煩。
小王負責開車,小丁平把王首陽按在車後座的下面,護着他的周全,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在遠郊的空軍某部基地,那裏有一座空軍機場,總部的命令是要他們到那裏彙合,沒想到BOSS的消息來得快,動作也快。
按常理講BOSS同志是不想大張旗鼓地搞,滅王首陽的口更适合安排一場“車禍”或者其他恰到好處的事故,現在搞了一堆警察和武警,可見事發突然他就近調兵遣将,來不及動用自己的衛戍部隊。
擡頭可以看到天上那一路盤旋追蹤的直升飛機,那是武警直升機大隊的人,上面說不定還配有狙擊手,是個麻煩的家夥。而地上那一路咬着廖忠平車不放的警察更是一路叫嚣鳴笛,勢如瘋狗。
這些辦事的人大概不知道自己是在為虎作伥,BOSS同志本人已經是強弩之末。
但是就算此事已經驚動上方,遠水卻解不了近渴,眼下這一關還是要過。
前方出現路障,小王努力表情嚴肅地用眼神請示廖忠平,廖主任只說一個字:過。
小王一腳油門撞上障礙,破馬張飛地過去。
軍車質量是有保障啊,基本上行動依舊。倒是警車稍微費點功夫,繞路的繞路,撞樹的撞樹,有些技術好的設法闖了過去。
留下的衆人連忙合力把亂七八糟的路障挪開,然而剛暢通還來不及上車繼續追捕,突然一輛車一陣風一樣刮過去,人民警察們目瞪口呆了兩秒鐘才想起來七手八腳地上車繼續追捕。
離空軍基地越來越近,警車什麽的性能不如軍車卻被越落越遠,直升飛機上的人開始按捺不住,持續降低高度,終于開火,上面的狙擊手對着廖忠平他們的車射擊。子彈打在車頂就是一個坑,小丁趴在王首陽身上擋住随時可能再次襲來的危險,他的職前培訓課讓他有如此條件反射的動作。
小王頻頻打着方向盤,車子如游龍般左右晃動躲避來自上方的追擊。
直升機上的狙擊手罵了一聲,讓駕駛員把飛機再降低高度更加接近目标。然而就在他自以為對方完全進入他狙擊範圍,舉槍瞄準并預計到一槍下去保準讓逃犯人仰馬翻的時候,從另一側的車窗裏卻迅速地探出一人一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天轟了一槍。
狙擊手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擊中,驚慌之下無法保持身體平衡一頭栽了下去。幾十米的高空啊,狙擊手揮舞着手臂掉下來,正砸在緊随其後的警車上。
那警車本來正追得緊,注意力都在前車上,沒注意上面,沒想到從天而降一個大活人,砸在車前蓋上,腦袋對着他們,眼睛睜得圓鼓鼓的。開車的刑警小方吓得一個急剎車,結果剎猛了,那具肉身順從慣性從前車蓋上滑出去滾落到地上。
小方緊張地和旁邊他的領導景彰對視一眼,景彰勉強鎮定了下,率先開門下車查看那個特警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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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能活下來,正在他們車前面幾米的地方進行臨終抽搐,血漸漸從臉上的孔洞裏流出來,談談呼吸已經不行了。
小方在車裏呼叫急救中心。
景彰眼見本來還咬得很緊的車揚長而去,連失去火力的直升飛機也突然拉起高度不敢太低,駕駛員怕下一個栽下去的是自己。
後面陸續有兩輛警車超越這裏跟進,令人意外的是居然還有一輛私家車也跟在後面瞎破跑,他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裏面坐着的是他曾經心愛的姑娘梅寶。
景彰跑回車裏用對講機對其他同事通報說已經有人犧牲,讓大家注意安全,嫌犯非常殘暴,有裏握有重型武器,關鍵時刻不要硬碰硬,讓武警特警同志來,他們對待這種窮兇極惡之徒比較有經驗。
可是随即他接到了來自上方的命令,讓他們無論死活務必把人截下,不惜任何代價!
景彰只好把小方留在原地照看屍體,自己一個人駕着車蓋子被砸變形的警車再次踏上追兇之旅。他心裏也在犯嘀咕,只說讓抓人,這人到底是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罪過?
小丁後後車窗看到狙擊手摔下的那一幕,雖然危機沒有解除,但是他卻有了點類似“跟着主任走頓頓有啤酒”的豪邁感,扭頭誇獎說:“廖主任你槍法真是穩準狠!”
廖忠平倒是很淡定,“是這些地方上的部隊平時接任務少,實戰經驗不夠,沒什麽了不得的。”
小丁看着他的眼神就更加崇拜了,覺得這才叫大将之風。
小王嚴肅地說:“上面的飛機還在跟着,後面的追兵也沒散,越到後面越危險。”
小丁透過車窗向上看了看,請示說:“我也想試試地對空。”
廖忠平丢過去一把槍,稍微指點了些角度問題什麽的。
小丁就也學着廖忠平剛才的樣子從車窗裏探出去迅速地朝天開槍,然後沒打中。
他不服氣,又覺得是個難得實戰學習的機會,于是又接連進出打了幾槍,那飛機倒是察覺到了火力,飛得更高躲得更遠了。
跟在後面的警車卻被他的舉動激怒,或者是受了來自上級的命令,突然開火了。
小丁的肩頭中槍血流不止。
子彈不停打在車尾部,有點槍林彈雨的感覺,終于車輪不幸中彈,車一歪扭開始大打颠簸起來。
廖忠平大聲提醒小王手要穩住,“拐過這個山腳下面就是空軍基地了,想辦法堅持下!”
小王臉上冷汗直流,額角青筋暴露,他從餘光中瞟了眼廖忠平,卻不見他有什麽特別緊張的樣子,這果真就是見慣大場面人的心裏素質麽……
真是按照廖忠平的話說,他們的車堪堪到了彎道的地方,車子就因為爆胎而方向不準撞上山崖。此時雖然勉強可以看到空軍基地,但是畢竟還有一段距離。也不知道空軍那幫人是否得到消息,又能否及時趕來增援。現在不得不轉頭和BOSS的追兵直面交火,勢單力薄下不知道能否逃過這一劫。
一切都是未知數,但是小丁一看到廖忠平精明強悍又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樣,不顧肩上的傷跳下車用車門當掩護向後面的警車開火了。
小王也從車裏爬出來和他并肩作戰。雙方在此地交火。
廖忠平把車座子掀開,裏面滿滿的都是槍支彈藥,王首陽已經來不及後怕自己剛剛一直坐在火藥庫上的危險了,他也被發了一支槍。
廖忠平問他:“你參過軍應該還記得怎麽開槍吧?”
這話其實問的就有點輕蔑了,他明知道王首陽同志是某省警察頭目,槍也算是工作必需品。王首陽這個時候卻顧不得尊嚴被挑戰,接過槍,為了保衛自己的生命而戰——其實廖忠平的話也不算太差,王首陽也記不得上次拿槍斃人是什麽時候了。
他擡眼正看到一個小警察想從灌木叢繞道包抄,擡手就是一槍,姿勢還很标準。
小警察立刻中槍倒地,在樹叢中嗷嗷慘叫,可是沒人敢上前貿然救人。
只有景彰聽不下去了,匍匐着過去要把人拖回來。
王首陽瞄準這個蠕動的人影,手指扣在扳機上。景彰終于到了受傷的小警察身邊,拖起他的肩膀往回爬,一擡頭正好看到瞄準他的王首陽。
雙方都受了一定程度的震動,他們之前是認識的。
景彰自然認識本部門大領導那張臉,王首陽也曾經在表彰大會上親手給他發過獎章,對這個骁勇的刑警有印象。
他們之間互相對視了足足三秒鐘,誰都沒有動。
王首陽緩緩放下瞄準的槍。
景彰錯愕之後立刻加緊蠕動着拖着傷員爬了回去。
廖忠平在一旁哧地笑了一聲。其實他本來可以補槍,但是也沒有。
轟鳴聲傳來,直升飛機越過公路邊的山頭轟然駛過。廖忠平猛地把王首陽撲到防彈車裏,緊接着爆炸在他們不願的地方轟然發生。
爆炸的熱浪連在稍遠距離的警察們都感受到,他們有點目瞪口呆的,沒想到這次抓捕的等級居然這麽高,居然用上這種具有大規模殺傷性的武器!
塵土暴漲,硝煙彌漫,人不知死活。
王首陽驚駭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廖忠平頭上滴下血來,他很怕這個人就這麽死了,那麽他自己離死也就不遠了。
幸好廖忠平很快就擡起頭,擦了把漫過眼睛的血漬,不顧傷勢地咒罵了一句就摸起槍去還擊了。
可惜現在視野和角度都不好,輕易無法得手,他們四個人火力被壓制,情勢急轉直下,十分危險。
直升機第一輪轟炸得逞後再次盤旋着回來,打算來一次致命打擊,結束戰鬥,因為來自上方最新的命令是——要死的不要活的。
四人躲在車後面,聽着頭上直升機的轟鳴越來越近,還要躲着警察們的冷槍,眼看要到山窮水盡。
廖忠平對兩個手下下了命令:“一會我去吸引火力,你們兩個帶着目标跑。”
小丁喉嚨滾動着,然而還是喊了聲是。
小王緊張地握着槍。
廖忠平在心裏默默估算着飛機什麽時候丢下第二個炸彈,如果有幸存活屆時将是跳出去吸引火力的最佳時機。
就在他十九八七地倒計時的時候,令人驚詫的事情發生了——旁邊山頭上突然有火力迸發,緊接着那原本神氣的直升飛機便一頭斜栽向地面,最後墜落在不遠處的樹叢,發生了爆炸。
廖忠平抓住機會跳出來向警察部隊開火,山坡上的火力也配合他,兩方面似有默契,而小王小丁他們護着王首陽已經逃遠。
警察開始亂了陣腳,他們沒有經歷過這麽誇張似戰争的場面,現在火力又被分散,同時對付廖忠平和山坡上那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一時竟落了下風,被打得人仰馬翻,丢盔棄甲,個個躲在警車後面不敢出頭。
廖忠平好久不開殺戒,近來修心他也沒想在今天搞警察過瘾,但是沒想到行動級別升級,對方居然誇張到動用的地步。他槍法本來就好,越興奮準頭越好,從槍槍見血到槍槍斃命的界限本來手微微一抖就跨過去了。特別是山上那個不知名的友軍又占領着有利地形,技術也過硬,像和他心意相通一樣幫他定點清障,感覺上仿佛搭檔多年的戰友在并肩殺敵一樣暢快心安。這種久違的快意讓他心裏蟄伏的心魔蠢蠢欲動,嗜殺的毛病又有點犯了。
他殺得過瘾,手裏的槍械光了子彈,他回到車座随手又抽了一支MG42,然後端起來突突對面沒有招架之力的警察們。他是管不了以後是否要上軍事法庭,反正到時候可以把情況再誇張些,頂多就是壓他一年工資……
惡魔占了上風,他更加開了大無敵狀态。可憐那些警察們并不知道廖忠平是那種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小規模遭遇戰級別的魔王,他們已經喚醒了一頭沉睡的野獸,只能在莫名其妙又無可奈何中失去了生命。
王首陽在小丁和小王的護送下不久就遇到了前來增援的空軍地面作戰分隊,知道這支部隊是接到了ZY護送他進帝都的命令,是來奉旨保護他的,那顆懸着的心才放下來,他幾乎癱倒在地。
回頭望來路,更注意到那邊交火猛烈,才想起廖忠平是一個人在戰鬥,不知道要被打成多麽慘烈的篩子狀,心裏為他默哀了下,心想他不是自己前行路上第一個犧牲的,只希望他是最後一個,以後自己很可能在監獄裏度過餘生,贖前半生的罪孽。
小王和小丁身上各有負傷,特別是小丁一只手臂已經不能動了,但是他們倆堅持“輕傷不下火線”,要回去增援廖主任。
他們夥同PLA部隊折返回現場,分隊領導在得知廖忠平的英雄主義決定後表情嚴肅,提前為失去一位好戰士而沉痛哀悼了。
小丁也有點如喪考妣的難過,想着廖主任一條漢子就這麽為了掩護他們而犧牲了的話……
小王則不以為然地說:“我們還是快點回去救那些倒黴的警察吧。希望到的時候廖主任還能給剩下幾個活口。”
等他們最終到達交火區域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副場面——警察部隊已經是哀鴻遍野的慘況,屍體橫七豎八,那些負了傷的失去戰鬥力的僥幸躲過一劫的吓得躲在車後面呻吟顫抖哭泣。
而廖忠平則靠坐在車屁股的地方,一動不動,狀如屍體。
PLA的人控制了現場,小丁看到他敬愛的廖主任嶄新的屍首眼圈一紅,撲上去搖晃着他的上半身扯着嗓子叫:“主任!廖主任!我們來晚——啊!”
廖忠平睜開眼睛看着他,那是如爬行動物一樣的森冷目光,吓得小丁以為主任喪屍化了要咬他,連滾帶爬地拉開了距離。
小王倒還鎮定,打量了下說:“我就說主任死不了。”
廖忠平用手捂着眼睛緩緩晃了晃腦袋,像氣功師傅最後運氣收工一樣彎腰支着膝蓋咽下那猶自在胸中澎湃的殺氣。
然後起身詢問王首陽的狀況。
小王如實報告。
小丁慘白着臉在發呆。腦子裏還在一遍遍會想剛剛那個狀如修羅的廖忠平那可怕的殺氣,自己在他面前就是那種“顫抖的凡人”什麽的。看着不遠處警察們的地獄——這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廖忠平向旁邊的山頭上看去,那裏現在了無人跡,那個神來一筆似的人物如突然出現一般又悄然消失了。
他向PLA小分隊隊長要求搜山。
分隊長有點犯難,他的任務就是接應、增援,而廖忠平和他屬于不同的體系,沒道理聽他的命令。
廖忠平當場用電話和分隊長的上司溝通,得到了現場的指揮權。
PLA部隊立刻開始了對這一帶山頭的掃蕩。
廖忠平走向剛剛被他殺害或者殺害的那些人,像巴赫在二戰結束的戰場上視察。
有些人永遠地失去了話語權,眼睛微微張着,空洞洞,裏面因不出這個世界的顏色。
而有些仍舊能發生的人見到他特別則本能底害怕躲閃,就只有一個人突然從車後面竄出來,一拳揍過去,竟然真的打中廖忠平的臉。
景彰紅着眼喊罵:“你這個劊子手!殺人如麻!不是人!”
PLA的人把他控制住,廖忠平擦擦嘴角,走到仍舊罵咧咧的景彰面前,打量了下他,發現他也負傷了,在腹部。應該不是什麽致命傷,或者就只是流彈擦到而已。
他面無表情地用手去按那個傷口,景彰慘嚎出來。
廖忠平微笑着說:“你記着——是我給你能活着罵我的機會。”
景彰想表現得更加有骨氣一點,但是很快就疼得昏死過去。
廖忠平對他沒有更大的興趣了,只期望山上能傳來好消息。
旁邊就是那不高的野山坡,不知道那樹叢中藏身的到底是怎樣一位兄弟,又是出于什麽目的施以援手,他等不及要見見那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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