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

紅帳內,兩人的身軀緊緊相擁。

一人帶笑,一人怒視。

蕭衍牽強了扯了扯嘴角,停下了橫在她腰帶上的手,分外輕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巴,稍稍一擡,兩人的距離拉近至分毫之差。看得出蕭鳶厭惡地在後退,他大手用力地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沒有給她半分拒絕的可能,好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他凝視着她,把幽深的雙眸沉入了她的眼裏,直至她的眼底只剩下唯一的一個他。

這時,他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嬌美如花的雙唇。

起初不過是小心探視,淺嘗即止,可越到後來他便越發不能把持自己,用力地撬開她的貝齒,知道她會頑強抵抗,他抱緊了她,在唇齒之間含糊地說着:“不想青寧死的話,皇姐要乖乖的。”

蕭鳶渾身一愣,而他趁此機會輕輕巧巧地滑入她的口中,強硬地要與她的小舌糾纏,再糾纏,他就像一只貪食的獸,永遠不知疲倦地肆意品着她的味道。如同十三歲的那一年,他戰戰兢兢地偷吻着她,而這一吻,恰似勾起了他鮮活的記憶,那般刺激、緊張、羞澀的感覺全然蘇醒了過來,美好又酥軟的,不知不覺,他渾身如遭一驚,雙腿間傳來了一陣濕意。

那是他的第一次,竟是被皇姐的吻勾起了欲望。

蕭衍回過神來,舔舔唇,在嘴邊嘗到了血的味道,方才深吻時皇姐便是用力咬破了她的舌頭,他失落地笑了:“皇姐當真如此讨厭朕?”

“你把青寧如何了?”她緊緊盯着他,呼吸急促,她知蕭衍下手頗重,殺了青寧這樣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呵呵,皇姐放心,你那麽在乎的人朕又怎會動手。”他傾身将蕭鳶好好地放倒在床上,随手揮下了另一道紅帳,側着身子躺在她身旁,他的手柔柔地放在她的心口位置,笑着說道,“只是皇姐心在乎的人太多,所以朕很是嫉妒。”半卧起身,那只手毫不猶豫地探入了她的衣襟,覆上了她的柔軟,驚得蕭鳶猛然顫抖,“這裏,只能有朕一個。”

稍稍恢複些力氣,雖不能反抗,可到底也是能動手了。

蕭鳶伸手糾住了他的衣領,神色冰冷異常:“天下之人皆知今日是鎮國公主要嫁入王家,你如今在做的這一出,又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或者我該問,陛下覺得可以只手遮天,連王家都可以罔顧了!”

蕭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原本帶笑的臉孔也漸漸染上了寒意,他一瞬不順地凝着她:“王蘊之沒死,真是讓人不痛快!”

果然,那是他幹的!

他翻身而上,強勢地掰開她的雙手,輕而易舉地将其固定在頭頂,欺身而下。大力地扯開了她的腰帶,往兩邊一垃,便露出了她圓潤瑩白的肩頭,不理會她的掙紮,單腳就壓制住了她亂動的雙腿。此情此景,讓她是聯想起了春宮圖中的一幕幕,想着她一路陪伴着的皇弟居然會對她做出此等醜事!

他不動了,只把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窩處,嘆息喚着:“皇姐.....阿鳶.....”

伸手繞到她的後背,微微擡起,他的手拉着衣物一扯,繁瑣的嫁衣便如破繭般層層脫落,只剩一件貼身的肚兜和亵褲。松松解開帶子,她雪白柔軟的雙胸便這樣映入他的眼簾,這一刻,他倒吸了口氣,從來知道皇姐很美,可沒想到這未着寸縷的身子更是美得讓人挪不開眼。他的目光大膽而放肆地掃過,雙手有些哆哆嗦嗦地捏揉了上去,很軟,很軟,竟比那唇還讓軟上幾分。

蕭鳶漲紅了臉,是羞也是怒:“蕭衍!快住手!”

他舔舔唇,也紅了臉,也還是倔強地不退讓半分:“朕想要!”眸中閃過一絲不忍,他随手拿過腰帶綁住了她的雙手,只是輕輕地固定并不真的用力,伏在她的身上,稍作猶豫後,拿布蒙住了她的雙眼。他聲含歉疚,道,“皇姐的眼神讓朕看得心痛,朕會輕的,不會傷到皇姐半分。”

随後他的手又動了起來,那團柔軟被他捏在手裏,蕭鳶的身子也跟着不由自主起來,她咬緊牙關,用她最後的理智在抵抗一切。

伸出了舌頭,淺淺地品嘗着雪色上的紅梅,一番吮吸下,那些紅梅竟生生随着戰栗的身子鮮活了起來。蕭衍面帶霞紅,生澀地在她白皙的肌膚印着他留下的點點紅印,惹得她嬌喘微微,靈巧的舌一路往下,沿着她美好的曲線,停在了那片花園處。

蕭衍從未經歷過女子,更是好奇與男子的交合處是怎樣的光景。

他分外緊張,手心都出了汗,幾乎是哆着手拉開了她的雙腿。當他的眼底映出那片花園時,他只覺心已然跳到了嗓子口,而他雙腿間的分身亦是跟着漲了幾分。

“阿鳶的身子很美......”

用手指撥開了軟軟的毛發,細細分開兩道花瓣,露出了還在沉睡中的花骨朵。他伸出一指在其中一片花瓣中來回揉捏,不過這一小小舉動,蕭鳶就渾身顫抖起來,他了然笑笑,皇姐很是敏感,而他更是賣力地挑逗着。

漸漸地,花口處溢出了些露珠,整個花朵變得晶瑩透亮了起來。

蕭衍眼眸一深,那是女子動情之時有的愛液,他嗓着聲音呢喃道:“皇姐.....”三兩下除了自己的衣物,他撐在她上方,将分身抵在了她的花口處。

“蕭衍,你就不知人倫綱紀嗎?”她無力地笑了,笑得蒼白又脆弱。

他不答,緊皺着眉,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只将漲得發痛的分身送進了一寸。

“人倫是什麽?”又一寸,蕭鳶痛得攢緊了手指,他不退分毫,依舊将分身抵入那狹小的徑口。“不過規定了什麽能愛,什麽不能愛,可是皇姐,為什麽愛非得要有限度?朕只是喜歡你.....只是喜歡你,只是愛你而已,又有什麽錯?”

“胡言、亂語!”蕭鳶額間冒汗,哼聲冷笑。

揭開了她的眼布,霎時,眼前一片明亮,随後是一張她極其熟悉的面孔,陰柔俊美,此刻卻是瀕臨瘋狂。

轟!

蕭鳶愕然睜大了眼,雙腿間一個巨大又灼熱的東西刺入了她的身體,随之而來的是撲面而來的疼痛,身體仿佛被撕裂開來。

他沒有停下,片刻後就開始了劇烈的抽送,他知道她痛,可是只有這樣的痛,才能讓皇姐清清楚楚地記住,他們真真正正做了夫妻之事!

此刻,她覺着腿間一暖,似乎有什麽流出她的腿間。

是血.....

證明她清白無暇的處子血.....

還來不及多作他想,身子就已陷入了深深的欲望之淵中,明明很痛,可是那痛之後帶來的歡愉又是那樣清晰可見。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一切都帶動了她所有的感官,蕭鳶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神渙散,面若桃紅,口中是止不住的嬌喘呻吟,她很想抵抗,可偏偏就是沉淪在了他制造的情欲之中,越陷越深。

今晚是她和驸馬大婚之日,不料卻在這裏,和她的皇弟做了這等茍且之事!天下,還會有比這更令人不齒的事嗎!

蕭衍如着魔了般,動作越來越快,兩具身軀緊緊糾纏,毫無嫌隙,仿佛本該如此。他伸手撥開了她額間濕潤的發,落下輕柔一吻,悶哼之後,身子僵直,将所有的精華瀉在了她的體內。蕭鳶的身子一瞬間就似被掏空了一般,眼神游離地看着他一會兒,雙唇翕動了下,不想卻暈了過去。

他急切地喚着,有些懊惱方才的沖動,拉過被子幫她好生蓋好,自己披了件衣服就下床了。他推開殿門,叫了聲‘來人’後,一個模樣機靈的小太監立馬跑了過來,低頭聽候差遣。

“拿盆水來,還要塊幹淨的帕子。”

“是,奴才遵命。”小太監連連點頭。

“還有,把朕的常穿的白貂拿來。”

“奴才曉得。”

那小太監果然是極其機靈,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已經辦好了事,蕭衍讓他端着水進去,等他安放好了水盆和帕子後,蕭衍警告了他不可洩露半句,他點頭稱是。

“宮裏如何?”

“按照陛下的吩咐,石總管辦得妥妥的!”

蕭衍揮手讓他退下,自己試了試溫度,确定合适後才拿過帕子在盆中打濕。回到床上,掀開被子的一角,把帕子伸到她的腿間,此時蕭鳶人還在昏迷中,蕭衍輕而易舉地分開她的腿,細細地擦拭着殘留的血跡和他留下的精華。

擦拭完後,看得花朵有些紅腫,是方歡愛太過的緣故,蕭衍覺着不忍,便越發動作輕柔,也跟着,親吻了上去。而不知不覺間,花朵又溢出了些露水,看得他面色一沉,原本壓抑住的欲望又席卷而來。

身處昏迷的蕭鳶頓時睜開了,羞憤地看着他的舌頭正覆在她的那裏!

“你!”

蕭衍幹脆起身,晃動着手指上長長的銀絲,暧昧地笑了:“阿鳶也想要了呢”說完,把手指放在嘴邊,慢慢地把銀絲舔入唇中,姿态淫靡,讓蕭鳶是憤亦是羞,“阿鳶的味道不錯......”

“蕭衍!呃.....”

強烈地貫穿了她的身軀,狠狠地馳騁起來。

伏在蕭鳶身上,他緊緊地擁着她,一下,比一下重,暧昧的水漬聲響起,羞得蕭鳶想咬舌自盡。蕭衍加重了力道,拖着她的腰,舔了舔她敏感異常的耳垂:“阿鳶若是敢死,朕就命人閹了驸馬,如何?”見她咬緊了雙唇,蕭衍換作了溫柔的律動,纏綿悱恻。

一番雲雨後,兩人皆是大汗淋漓,紅帳之內唯有他們沉重粗犷的喘息聲。

很靜,很靜。

靜到外頭的落雪聲也能聲聲入耳。

蕭衍拿過床邊的白貂,把渾身赤裸的蕭鳶裹在其中,抱着她坐到窗邊的榻,從後圈住她,讓她緊緊貼在他的懷裏。推開窗,一片雪花随風入內,落到她的發梢,他笑着吻上了那片白雪,聲音慵懶,好似撒嬌:“皇姐,阿衍第一次見皇姐也是這般的雪天......”

蕭鳶打着冷戰,凄涼一笑:“蕭衍,你我姐弟情分,從此恩、斷、義、絕!”

他咬着牙,不發一言。

兩人坐如磐石,是各懷心思。

咚咚咚!

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蕭衍怒道:“混賬!是何人,沒朕的旨意膽敢進來!”

“陛下!”聽聲音,是方才那個機靈的小太監,他急促地說道,“陛下,皇後娘娘來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