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節
了,居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她!一方面跟另一個女人黏糊不清,還一邊要掠奪她的身體,索取她純潔的吻。她又不是他的心上人,他何苦還要上演索然無味的獨角戲?
空空的指甲內,似乎一下子多了些許填充物。
如果她猜得沒錯,這一定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皮質和血液。
令人奇怪的是,脊背都被人抓傷了,這家夥居然還不肯放開她。他依然用唇摩擦着她的櫻桃,用舌尖攻擊她的最後一道防線。那靈動的舌尖,好像勇敢的将軍一樣,奮勇地沖殺着進攻着。她的貝齒終于被撬開,敵人也趁機入侵而來。他的舌尖,故意挑逗着她的香丁,纏繞再纏繞吮吸再吮吸。好像她白無瑕的口腔,就是一汪清泉似的,任他肆意的狂飲。
沒有機會反抗,只能屈辱的承受着他的吻。
等他的舌尖摩擦到她的牙床時,她那如水的眼眸裏,終于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銀牙一搓,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白無瑕就不信,這家夥寧可丢掉自己肮髒的口條,也要欺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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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疼、疼死我了——”
男人吃疼地喊了一聲,終于松開了她。
他用手摸着自己嘴角溢出來的血水,似乎有點兒不敢置信,“白無瑕,你是、是狗啊?張嘴就咬、咬人,太不、不地道了——”
“金竹疏,你再敢冒犯我,我就咬掉你的舌頭,讓你當一輩子的啞巴!”冷哼一聲,譏諷嘲弄,“臭不要臉的家夥,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能侵占我的身體,能掠奪我的吻,還能占據了我的心不成?我的心永遠都屬于方寒,你金竹疏有本事搶走?難道你還想像日本搶占釣魚島一樣,把黑的說成白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你的……”
屬于方寒的東西,他金竹疏一樣一樣的都要搶走?最可笑的是,他居然還說在她兒插一杆紅旗宣誓主權!簡直跟嚣張的小日本一樣,他媽的一廂情願颠倒黑白。他以為在釣魚島插一杆青天白日旗,釣&魚釣就變成他們小日本的了?簡直是癡心妄想!
她的軀體和嘴唇被這家夥猥亵了,她一個弱女子無法反抗。
她的心卻永遠都屬于方寒的,他怎麽都拿不走!除非他将她開膛破肚挖走她的心,帶在他自己的身邊。即便是那樣,她的心已經死了,屬于不屬于誰還有意義嗎?
“白無瑕,你在挑、挑釁我的底線,你知、知道嗎?”
她的話語,似乎刺激到了這個醉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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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裏的那一抹妒忌,越來越濃郁越來越深沉。滿眼的血絲,趁着那一抹嫉恨,讓他好像扭曲了靈魂的魔鬼一般。他一把揪住她,霸道地宣誓,“白無瑕,在這、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不要的女人,還沒有可以拒、拒絕我的女人。你白無瑕的一、一切,都是我、我金竹疏的。身體,唇舌,包、包括你的心。我一定要把它都、都搶過來,向你證、證明我金竹疏的能耐……”
“天方夜譚——”
熊熊的恨意,讓白無瑕不想示弱。
她仇視着眼前的男人,不肯回避自己的目光。
如果這家夥說能占有她的軀體和吻,她沒有理由不相信。可他想占據她的心,那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童話故事。她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會相信她會愛上這個惡魔男人!
金家的三個人,除了金盛蘭以外都是變态。
外表慈善大度的林美蘭,要靠飛镖來平衡自己的扭曲心理。眼前這個典型的高富帥,也有着一顆肮髒的魔鬼心。要想讓她白無瑕愛上這樣的家夥,除非下輩子投胎轉世。
“神話,也可能變、變成現實——”那俊
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白無瑕,你顆心我、我要定了。終有一、一天,你會舍、舍不得離開我。先是你、你的身體,然後是、是你的人你的心……”
“你做夢——”
男人的宣誓,在女人看來只不過是一句空話。
因為她自己最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自己的那顆心停留在何方!
“不信,那就、就試一試——”攔腰橫抱起這個倔強的女人,把她放到在床榻上。他好像餓狼撲羊一樣,撲過來撕扯她的衣物,“要想攻、攻占占女人的心,首先要攻占女、女人的身軀。你的身體投、投降了,心也就跟、跟着舉白旗投降的……”
“金竹疏,你卑鄙——”
無論如何奮起反抗,卻終究抵不過這個魁梧的男人。
白無瑕的心裏,隐隐升起一絲不安。
如今的她,早已經不害怕被他淩辱身體。她之所以會不安,就是擔心自己的身體終究會背叛自己的靈魂和思想。
這個男人說的沒錯,她的身體會成為她靈魂的叛徒,率先舉白旗投降。為此,她也曾深深地厭惡過自己的這具軀體,恨它原始的本能。上一次的事兒,她還清楚地記得。當這個男人溫柔有加的愛撫她時,她的身體會有一種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她內心對這個男人排斥到了極點,身軀卻想迎合這個男人的進攻,想跟這個男人更緊密的融合在一起。
每一次想到這些,她自己都覺得看不起自己。
她讨厭自己的身體,讨厭被他撩撥時的原始沖動。
“我就卑、卑鄙了,你怎、怎麽着吧?只要能打、打垮你的清高,只要能擊穿你的孤、孤傲,只要能讓、讓你俯首稱臣,只要能得、得到你的心,我卑鄙一次又、又如何?”
“金竹疏,你想讓我俯首稱臣,那容易得很。只要你保證不再侵犯我,我現在就向你示弱,尊你為老天爺——”
再次被他剝幹淨衣衫時,她眼眸裏莫名其妙地升起一層霧氣。
她抛下自己的自尊嚴,低聲跟他示弱。只要他能放過她,她寧願把自己的清高孤傲都割舍掉。只要這男人不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她卑微一點點示弱一次又何妨?
“白無瑕,俯首稱臣的第、第一步,就是要乖、乖乖地聽我的話。我現在想跟你做、做、愛,非常非常地想、想跟你來一場激烈的肉、肉搏戰。如果你真尊我為老天爺,那就拿出你的渾身解數取悅我。只要我高興了,說不定就能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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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丫們,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天格格覺得疲憊,總不想熬夜。
早晨起來碼字,上傳的會比較晚一些兒。大家耐心等一等,再晚,格格都會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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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感謝583880297、以及芳匪兩位親親給送的花花。好久都沒收到花花了,格格特高興。為了感謝大家,今天會有第二更。估計,應該在下午兩點鐘左右。
你是不是特想被我愛撫?
使出渾身解數取悅他?
tmd,這家夥不是在做夢吧?
不要說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即便是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她也不見得會使出全身解數,像皇宮裏的那些女人一樣取悅自己的丈夫——那個唯我獨尊的男人——皇上。
金竹疏淩辱她的身體踐踏她的尊嚴,她可以隐忍。
這家夥把她當成洩欲的工具,甚至是陳曉嬌的替代品,暫時用她打發一下男人的原始,她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忍受。他想讓她取悅他,似乎有點太強人所難了!
她寧可冒着身體背叛靈魂的危險,也不會像個妓女一樣去取悅他?為了和平安寧,她願意卑微一點兒願意低調一點兒。但這是有限度的,這是有原則的。如果這個男人硬要打破她的底線,逼迫她做一些她根本做不來的事兒,那宣戰是不可避免的!
“金竹疏,這輩子,我都學不會取悅男人。如果你想讓我卑微到那個境界,那你就太高估我了。俯首稱臣,不代表我沒有原則沒有底線——”
“既然這、這樣,那我們就床上見高低了——”
男人的眼眸裏,閃過一抹失落。
他狠狠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豐盈,兩個食指反複地撥弄着山頂那個含苞欲放的粉紅色蓓蕾。随着他的撩撥和挑逗,一抹電流傳遍女人的周身。當他探手伸向她私密花園時,她終于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金竹疏,你想要,那就痛快一點兒幹脆一點兒。你不要這樣行不行?如果你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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