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章節
兒。我練這飛镖,就是把那靶心當成了敵人的心髒。果不其然,一擲就能中紅心。你要不相信,可以試一試看——”
“真的嗎?”
白無瑕狐疑地看看林美蘭,有些不敢置信。
遲疑了兩秒鐘,走到牆邊把那五只飛镖都搜羅過來。
“眼睛盯着靶心,把它想象成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我保證你一擲一個準——”
“嗯——”
在林美蘭的催眠指導下,那紅色的靶心忽然變成了金竹疏那炯炯的眼眸。
白無瑕心裏念了一聲你去死吧,飛镖就脫手而出。幾秒鐘之後,就正中那紅色的靶心來了一個滿分。白無瑕看看自己那第一次擲飛镖的手,再看看牆壁上的靶心,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媽,我射中了紅心——”
“怎麽樣,媽說的沒錯吧?”
“嗯嗯——”
剩餘的幾只飛镖,同時脫手而出。
它們直奔一個目标而去,齊齊地聚集在靶心上。
初次練飛镖的驕人成績,讓白無瑕興奮不已。尤其是射中假象中的敵人,更讓她心裏充滿的快感。那失衡的心靈天平,稍稍平衡了一點。壓抑了太久的煩躁,似乎也得到了宣洩。
“媽,改天我也買一個天天練——”
“瑕瑕,你走吧,我困了,要睡覺——”
Advertisement
“媽,你的醒酒湯——”
“我說了,我不需要醒酒湯——”嘆息一聲,幽幽的開口,“如果能一醉不醒,那才是上天對我的恩賜——”
出了林美蘭的卧室,白無瑕還在思索。
她把靶心當成了那惡魔的眼睛,才能一舉拿了個滿分。因為她實在太恨金竹疏,心裏也壓抑到了極點。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把這可惡的家夥千刀萬剮碎屍萬段。那飛镖出手時,完全就是奔着假象中的他飛去。好像只有射中,才能發洩心裏的那一抹恨意。
林美蘭呢?
像她林美蘭這樣胸懷慈悲的人,心裏也有恨嗎?
如果真的有,她的那個假象敵會是誰呢?
金盛蘭?
似乎不可能!
他們夫妻之間雖然沒有尋常夫妻之間的濃情蜜意,卻也客氣禮貌相互尊重。她對金盛蘭的照顧,幾乎無微不至到了極點。這樣一個一心對待老公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恨自己的丈夫?
金家老太君?
似乎也不可能!
她們婆媳相處時,林美蘭對這個将軍夫人敬畏到了極致。她處處逢迎着老太太巴結着老太太,怎麽可能會是恨?
金竹疏?
這個更不可能!
金竹疏雖然固執不聽話,時常帶着一些大少爺脾氣,可他對母親還是尊重愛戴的。虎毒不食子,林美蘭又怎麽會恨自己的兒子?
她白無瑕?
按說也不只能!
起初她嫁到金家時,林美蘭是多多少少的為她不貞的事兒冷淡過幾天。可自從她生病住院後,婆婆就再也沒有刻意針對她。再說,林美蘭連飛镖都二十多年了。她白無瑕的年齡,還沒人家的練飛镖的年齡長呢!她的假想敵,又怎麽可能是她白無瑕呢?
排除了這些,白無瑕心裏忽然有了譜。
母親那清純如水溫婉優雅的模樣,即刻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裏。如果她猜得沒錯,林美蘭憎恨的人一定是她的母親白如冰。她就是把母親當成不共戴天的仇人,來練習飛镖的。
如若不然,母親第一次做客金家,為什麽林美蘭就有了練飛镖的雅興?
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冤家見面的緣故!
想着林美蘭飛镖刺向的對象就是她的母親白如冰,白無瑕心裏多多少少有了一點憤然。雖然外界有母親和金市長關系暧昧的傳言,可這畢竟是莫須有的事兒。母親是單身媽咪,流言蜚語自然會無時無刻的侵襲而來。如果她真是金盛蘭的私生女,他們又怎麽可能讓她嫁給自己的親哥哥?如果她不是金盛蘭的女兒,林美蘭又何苦如此仇恨她的母親白如冰?
到了現在,白無瑕對林美蘭的菩薩心腸忽然有了質疑。
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怎麽可能是純粹的佛教信徒?
虔誠的信佛禮佛,或許只是一個假象。它就好像練飛镖一樣,只是林美蘭平衡心理驅除煩躁的一個方法和途徑。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那極端扭曲的心理向正常人靠攏一點兒。
--------------------------------------------------------------
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一陣酒氣撲鼻而來。
那個魁梧的男人,正在衛生間裏出酒。那一種熏天的味道,讓白無瑕一陣想吐。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強忍着那刺鼻的氣味,走進衛生間打開牆壁上的玻璃窗。一股寒冷的空氣,從玻璃窗處刮進來,瞬間淡了房間裏的氣味。
她瞅了瞅蹲在坐便前,低頭跟坐便怄氣的男人,不覺皺起了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端起一杯水,遞到了他的面前。
“謝謝——”
“不能喝,充什麽英雄?”
他的致謝,非但沒有平息她心裏的厭惡,甚至還激化了她的反感。
她冷哼了一下,出言譏諷。
“岳母第一次上、上門,我這個做、做女婿的,能不舍命陪君子?就是喝死我,我也得奉、奉陪到底。只要岳母高、高興,怎麽着都值——”
“金竹疏,我警告過你,不要岳母岳母的叫。”聽見這兩個字,怎麽都覺得刺耳,“我們已經離婚了,這稱呼不适合你叫——”
“适合不、不适合,那得你媽說、說了算。她都沒有反、反對,你着什、什麽急?我又不是叫、叫你岳母,你犯的着在這兒指、指手畫腳說三道四?”
這家夥的滿嘴醉話,讓白無瑕一陣氣結。
他想給她白無瑕升級長一輩兒,那也得她同意才行。他想做她的小輩兒,她還懶得要這種孬孫呢!省得有了這樣的不肖子弟,平白說挨罵。
“金竹疏,你想往下縮,我還不想往上漲呢。上下距離拉開不拉開,一點關系也沒有。只要橫向距離拉開得中間可以放下一個太平洋,我就不會在你面前指手畫腳了……”
“白無瑕,你想、想擺脫我,那是做、做夢——”
男人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
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好像宣誓主權一般強行攬過來。那熏天的酒氣,讓白無瑕一陣惡心。她想掙脫這家夥,卻怎麽都無法逃開。抹了,只能像哄孩子一樣哄他。
“金竹疏,你熏死人了。你現在很臭,很臭,臭的讓人想吐。去,把你那臭的像廁所一樣的嘴收拾收拾。否則的話,我是沒辦法在這裏呆了……”
“哦——”
那家夥乖順地區刷牙,白無瑕趁機溜了出來。
她原以為終于擺脫了那個醉鬼,沒想到幾分鐘後他再次站到了她的面前。酒氣雖然還在,刷牙後的他卻沒那麽熏人了。
他從後面抱住了她,霸道地翻轉了她的身軀。捧起她的臉龐,在她的櫻桃上親吻了一下,“白無瑕,我刷、刷過牙了——”
---------------------------------------
家裏的網線上不去,嗚嗚,跑到網吧更新了三千字。
今天就這麽多了,等收拾好電腦,明天再更啊!
我想跟你做、做、愛
男人怪異的舉動,讓女人很是惱火。
她揮出自己的手,想要狠狠地給這個家夥一個耳光。奈何她的手腕被男人握住,怎麽都掙脫不開。心裏積聚的憤恨,讓她忍不住想罵人。
“金竹疏,你刷不刷牙管我屁事?難道你刷過牙,就有資格侵犯我了?我警告過你,再敢碰我的唇,我會拿刀子殺了你——”
“白無瑕,如果你、你讓我親,我可能還真、真沒興趣。你越是、是拒絕,我就越想吻、吻你,越想、想征服你。我偏要侵占這、這塊屬于另一個男人的領地,我偏要在這上、上面插一杆紅旗宣誓我的領土主權……”
一手攬着她的脖頸,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那炯炯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無法言喻的嫉妒和固執,“你就是拿、拿刀子捅了我,我也非、非親不可。凡是屬、屬于方寒的東西,我都、都要一樣一樣的搶過來……”
無視女人的反抗,徑直把自己的唇印下去。
女人想反抗咒罵,因為雙唇被賭上,那些反抗的話語只能變成了依依呀呀嗚嗚不止的腹語。雙手推不動,腳踩也不靈。無奈之下,只能掀開男人的棉質襯衫,雙臂成環抱之勢把手探進去一陣抓撓。那長長的手指甲。用盡力氣抓下去,似乎還不解恨。
這個該死的男人,憑什麽總是欺負她?
他都跟她離婚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