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章節
門。
“陳小姐,請問你有什麽事兒?”
“白無瑕,我不找你——”女人直接無視她的存在,從身側擠進來,奔向餐桌邊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阿竹,我聽說你掉進山谷摔傷了,心裏擔心得不得了。跑到金園去找你,你們都不在。我一猜,估計是在這裏。怎麽樣,嚴重不嚴重?”
女人的焦急,似乎不像是僞裝。
金家人念及她來此的目的,也不好意思說什麽。
“嬌嬌,我沒事兒。就是摔斷了腿,行動不方便而已。”瞅見她風塵仆仆的,模樣,責備的話語只能咽下去,“有事兒你打電話就行,幹嘛非要親自跑一趟兒?雪天路滑,多危險啊……”
“我不是擔心你嗎?”
兩個人濃情蜜意的對話,白無瑕怎麽也聽不下去。
她真想把這女人從自己的地盤趕出去,卻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驅逐金竹疏的訪客。與其耍潑掉價落人口實,還不如直接避開。反正吃了飯也要去走親戚,不如索性省了這頓早餐盡早離開。
“奶奶,爸,媽,我今天沒胃口,早餐就不吃了。你們慢慢吃,我去我媽那兒一趟。晚上,可能不會回來,你們不用等我吃晚飯……”
“白無瑕,怎麽我一來,你就要走啊?是不是你覺得我不應該來探望阿竹呢?如果是這樣,我馬上就離開這裏……”
金家的長輩還沒開口,陳曉嬌就接過了話茬。
為了給金家長輩留一個好印象,只能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弱者模樣。
“陳小姐,你多心了。我和金竹疏已經離婚了,他和什麽人來往,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既然是他的準女友,大可以留在他身邊照顧一下,也省得他拉在褲子裏,還得我這個前妻收拾殘局……”目光掃向輪椅上的男人,淡漠地開口,“金竹疏,照顧你的人來了。我
給你一個建議,你還是回你的金屋去養傷比較好。省得你們不方便,別人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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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瑕瑕一個人回娘家,奶奶不太放心。你是晚輩,怎麽着也該跟瑕瑕的媽媽拜個年。腿不方便不要緊,讓你爸爸開車送你們去……”金家老太君瞅了瞅這個貌似天真無邪的女子,滿臉的歉意,“陳小姐,今天真是對不起。他們都要走親戚,就沒辦法留你了……”
金家老太君雖然說的很婉轉,大家卻都聽出了弦外之音。
她讓金竹疏去給白如冰拜年只是個借口,讓陳曉嬌離開才是真正的目的。
“奶奶,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大年初二看病號,的确不是時候。既然阿竹要去給前丈母娘拜年,那我就先告辭了……”
話說得極為恭順,卻刻意在言語之間加重了前丈母娘幾個字的重音。
那意思很明顯,她陳曉嬌才是金竹疏未來的媳婦,她媽媽才是金竹疏真正的丈母娘。白無瑕那女人不是傻子,應該能聽得出她這番話的各種含義以及旁敲側擊的羞辱。
“奶奶,我媽是個不拘俗禮的人。跟她拜年不拜年,真沒多大關系。何況還是前女婿,她就更不會計較了。以我看,您就不要難為自己的孫子了。人家女朋友上門探病,你偏要讓她跟我去拜年,這多不合适啊?”
“奶奶,人家不讓去拜年,你幹嘛非要折騰我呢。我現在可是傷病員,行動多不方便……”
“阿竹,話不能這麽說。奶奶是長輩,她說什麽,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就應該聽什麽。孝順孝順,只有順從老人的心意,才稱得上孝順啊——”嘴上抹了蜜似的,淨說一些好聽的話語,“奶奶,我要走了。臨別之際,祝您老新年快樂身體康泰萬事如意笑口常開……”
笑意盈然跟老太太道別,又跟大家一一說了再見。
正準備離開之際,似乎想起了什麽似的。
“白無瑕,他們都在吃飯,你能不能送送我?這樓下拴着一條大狗,我有點害怕——”
“走吧——”
女人點名讓她送,白無瑕只能大大方方地答應。
如果她真生硬地拒絕了,似乎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不管怎麽說,她也不能在氣節上輸給陳曉嬌這個女人。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電梯,陳曉嬌掏出自己的手機擺弄起來。
不大一會兒,她把手機伸到了白無瑕的面前。
“白無瑕,你看看這照片拍得怎麽樣?這畫面上的血色玫瑰,是臘月二十八那天晚上我和金竹疏在酒店開*房間時一起繪制的。他讓我拍下來留個紀念,以示我陳曉嬌的清白和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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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這一章。
大家不要等了,明天繼續六千字。
小三的挑釁(6000字)
()女人的公開挑釁,白無瑕怎麽會看不出來。
她一直以為,這女人是因為她搶占了原本屬于她陳曉嬌的位置而對自己心生不滿。如果只是這樣,她心裏也能想得開甚至願意理解陳曉嬌的偏激行為。可她卻沒想到,這個貌似天真無邪的女子,竟然猖狂到了這個地步。
陳曉嬌仗着金竹疏寵她愛她信任她,處處針對她白無瑕擠兌她白無瑕。
這個表裏不一的女人,在金竹疏面前時一個十足的純潔天使,在她面前卻一再表現出女巫的可惡嘴臉。以前怎麽污蔑她怎麽造謠生事,她都隐忍了。如今,這女人竟然又拿着這種東東來羞辱她,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純潔的女人就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幸觀賞她盛放成花的男人,會一輩子珍惜她愛戀她尊重她。阿竹無緣觀賞你從花骨朵到盛放的蛻變過程,心裏自然會有很多的缺憾。他親眼目睹我在他身下盛放成嬌豔的花朵,你說他心裏該有多滿足多激動?如果不是興奮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他怎麽會讓我把它拍下來留作一輩子的紀念……”
“陳曉嬌,你好意思拿這種東西污人耳目。難道你不知道,能輕易拿出來示人的東西根本算不上珍寶?你是婦産科的醫生,應該很清楚現在這個社會。現今的處*女膜實在太不值錢了,花上幾百元就能讓人做一個。你這所謂的處*女血,是天然的還是人工的,有證據證明嗎?”
陳曉嬌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好幾變。
從白皙到绛紅,從绛紅再到鐵青色。
蘊藏在心裏的惱羞成怒,一時之間似乎無從發洩。她手指着白無瑕,一連說了好幾個你字,“你,你,你,你太過分了。白無瑕,你竟然敢侮辱我,侮辱我的清白和人格……”
“如果自己不侮辱自己,別人是侮辱不了自己的——”
這可惡的女人,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如果陳曉嬌不拿這種東西來羞辱她白無瑕,她怎麽會反唇相譏?
雖然她的自衛反擊戰,取得了輝煌的勝利。可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裏還是很郁悶很難受。心裏好像塞了一塊胚似的,沉重地喘息不過氣來。
“白無瑕,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我?一個被野男人搞大肚子的女人,一個因為不貞被休下堂的棄婦,居然還有臉質疑別人的純潔和清白!如果我是你,早就羞得一頭紮進公廁裏自盡了……”
“陳曉嬌,我白無瑕是不是清白是不是貞潔,你沒權利在這兒說話。你得去問金竹疏,只有他心裏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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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說,心裏那一絲郁悶卻越來越濃郁。
那個該死的男人,掠奪了她的清白之身,卻給她戴了一頂不貞的帽子。即便他知道她是清白的純潔的,應該也不會出來替她說句公道話。如果他想還她白無瑕一個公道,就不會用那麽卑劣的手段對她。
“白無瑕,你不要拿阿竹做擋箭牌,妄想洗掉自己的污*穢*淫*蕩之名。如果不是他告訴我你是個破鞋,我怎麽會知道這一切?如果不是他說你懷了別人的野種,怎麽可能帶你去我們醫院堕胎流産?”
“陳曉嬌,如果你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那只能說明你蠢——”
這一刻,白無瑕忽然有個感覺。
陳曉嬌很蠢,卻也很可憐,甚至比她白無瑕更可憐。
金竹疏用卑劣的手段騙了她白無瑕害了她白無瑕,給她制造了一個污穢不堪的形象。她雖然可憐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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