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章節
常的林美蘭。
金盛蘭甚是詫異,金竹疏也不解到了極點。
“阿竹,你做事兒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你連個思想準備都不給我們,就随便帶着我們見其他女孩兒的家長。我告訴你,我不同意你和陳曉嬌的事兒。你想娶她進門,除非我死……”
“媽,你幹嘛這麽抵觸嬌嬌?她有那麽惹人讨厭嗎?她是長相差?還是工作不好?她是不懂事,還是惹你生氣了?你總不能連個理由都沒有,就反對我和她的事兒吧?”
金竹疏的話語,讓林美蘭的情緒更為激動。
她聲音越來越大,好像失控了一般。
“金竹疏,我說你不能娶她,你就是不能娶她。她就是再好,也白搭。她就是再完美,媽也不會同意這件事兒。媽只認瑕瑕是金家的兒媳婦,永遠也不會答應你和陳曉嬌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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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兒理智一點兒。我和白無瑕已經離婚了,她不再是我們金家的兒媳婦。她好不好,都跟我已經沒有關系了。你這麽做,會傷害嬌嬌的感情……”
提起那個女人,金竹疏就覺得滿腔怒火。
他一想起那女人跟方寒在路邊相擁的一幕,心就一陣陣的刺疼。
那女人不是喜歡方寒嗎?那女人不是想要自由嗎?那女人不是想擺脫他嗎?好,他成全她!盡管心裏有些不甘心,但他也只能這麽做。因為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有感情債的金竹疏,他要對陳曉嬌負責,就只能放這個女人走。“美蘭,你小聲點兒。阿竹說的對,你同意不同意這門親事兒,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你不能這麽失态啊!女方一家人還在房間裏,你這麽大吼大叫的,人家多尴尬……”
“我不管,我說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林美蘭的情緒,似乎無法平穩下來,她一邊大聲的反駁,一邊給兒子下了死命令,“金竹疏,你給我聽着。你和瑕瑕複婚與否,我可以不管。但是,你要娶這女人進門,我一百個不答應。她和你結婚,我就死……”
林美蘭的叫嚣,讓金竹疏有些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他雖然不想負了陳曉嬌,卻也不敢拿母親的性命開玩笑。
“媽,你這不是不講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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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講理怎麽啦?我就是不講理了,你能怎麽着吧?阿竹,如果你不在乎媽的生死,大可以跑回去跟她談婚論嫁……”
“阿竹,你媽媽現在正在氣頭上,你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先把這約會推了吧。等把你媽媽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再說見面的事兒……”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金竹疏見此情形,也只能聽從金盛蘭的提議。
他一邊跟着父母離去,一邊撥通了陳曉嬌的電話號碼。
“嬌嬌,我媽媽情緒有點失控。今天的見面會,先取消了吧。跟你父母解釋一下,省得他們多心。等我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咱們再約時間見好了……”
“阿竹,我等你的好消息——”
一直站在門口偷聽的陳曉嬌,臉色異常的陰鸷難看。
她挂斷電話,那甜美的聲音立時變得陰冷森寒起來,“林美蘭,你不是覺得白無瑕好嗎?那好,我就讓你的好媳婦露露臉。等她成了家喻戶曉的蕩婦,看你們還有沒有臉再讓她回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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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盛傳的流言蜚語(6000字)
三天過去了,林美蘭的态度一如三天前一樣。
無論金竹疏怎麽做工作,她依然不改初衷。
這天晚上,金家人再一次為這件事展開了争執。
“媽,你就別管我的事兒了。我想娶誰,我想跟誰生活一輩子,我幸福不幸福,那都是我一個人的事兒。你們只需要祝福我,不要再幹涉我的婚姻了好不好?”
“阿竹,你就是把天說破,媽也不許你娶陳曉嬌——”
林美蘭的固執己見,早在金竹疏的意料之內。
即便是這樣,但他依然覺得很是不理解。
“媽,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和嬌嬌,已經開過房間了。我既然碰了她,就要對她的人生負責。你讓我娶她,我就按規矩來,先訂婚然後光明正大的娶她。你不讓我娶她,那我們倆就直接去教堂舉行西式婚禮……”
“金竹疏,你,你,你——”
林美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或許是因為太生氣,她一連說了幾個你字,竟然暈了過去。這突發的狀況,讓金竹疏也頗為震驚。他實在不明白,林美蘭什麽怎麽會因為他和陳曉嬌的事兒會氣得暈過去。
“爸,打電話叫醫生,還是把媽送醫院去?”
“阿竹,你媽這是急怒攻心,才暈了過去。掐一下她的人中,應該可以醒過來……”一邊動手急救,一邊喊着昏迷的女人,“美蘭,美蘭——”
在金盛蘭的急救下,林美蘭終于醒了過來。
她瞅了瞅眼前的父子倆,痛苦地搖了搖頭。虛弱無力地起身,緩緩地走回自己的卧房,“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都不要跟過來……”
“爸,我媽這是怎麽啦?因為這麽一點事兒,她至于氣成這樣嗎?”
金竹疏望着那關閉的房門,滿腹的不解。
他望一望沉默着的金盛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阿竹,你媽既然反對你和陳曉嬌來往,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如果你不想鑄成大錯,還是及時回頭比較好……”
籠罩在心頭二十多年的疑雲,似乎忽然之間散開了。
以前找不到的答案,似乎一下子找到了。那個和金竹疏相貌頗為相似的男人,似乎就是林美蘭抵死反對這門親事的根本原因。如果事情真像他猜測的那樣,金竹疏自然是不能娶陳曉嬌進門。
“爸,我都跟嬌嬌那樣了,還能回頭嗎?如果我真的始亂終棄,那還是個男人嗎?嬌嬌怎麽看我,那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阿竹,你确定你碰了陳曉嬌?”
這件事不是林美蘭所想看到的,自然也不是他金盛蘭的所願。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這孽可就造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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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應該是吧——”
“死小子,什麽叫應該是吧?這種事兒,怎麽能莫須有呢?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你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那天我和白無瑕吵了架,就一個人跑去酒吧喝酒。在酒吧裏,偏巧遇到了秀秀和陳曉嬌。我們三個人就坐在了一個桌子上喝酒,我一個人灌了好多酒,當時醉得一塌糊塗。等我酒醒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和陳曉嬌躺在賓館裏,那床單上還有血跡。如果我沒有碰她,那血跡怎麽來的?”
“糊塗——”
金盛蘭生氣地罵了一句,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畢竟中國人的思想都是傳統的守舊的,父子間議論這些話題也會覺得尴尬。
“你說你,你怎麽能把自己灌得醉成那樣兒?這下好了,說不清道不明。我看你怎麽辦吧?你媽不讓娶,你又賴不掉,糊裏糊塗地把自己弄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爸,你就別罵我了。我現在,心裏也不好受。如果不是秀秀那死丫頭答應送我回家,我怎麽可能喝那麽多。那丫頭倒好,把自己整派出所去了,連帶我被嬸嬸罵了一通……”辯解之後,祈求金盛蘭幫幫自己,“爸,不管怎麽說,我和陳曉嬌都那樣了。不娶人家,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你幫我勸勸媽,讓她別這麽固執好不好?”
金竹疏的要求,讓金盛蘭連連擺手。
他好像躲避雷區一樣,直接給拒絕了。
“阿竹,其他事爸爸都可以幫你。這件事兒,爸爸幫不了你。你媽媽的思想工作,恐怕不好做。如果她能想得通,恐怕也不會氣得暈過去。我倒是想提醒你,最好有個思想準備。省得到時候,你接受不了打擊……”
如果這件事跟他的猜測相符,林美蘭自然不會讓金竹疏娶陳曉嬌。即便是陳曉嬌那一邊,也未必會順順當當的。那個叫陳廣雄的男人應該也會從中阻擾這件事,他金盛蘭實在沒必要趟這渾水兒。
正在父子倆說話之際,金竹疏的手機響了。
他一看電話號碼,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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