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阿絮那邊有危險?
“阿絮那邊有危險?”
淩暮時身子微傾,眉睫染上一層焦灼。
“霍弈城雖答應讓她留在平南關協助許褚,可她到底是我的人,一旦有危情,霍弈城手底下的人會棄她之于不顧。她沒得到霍弈城的完全信任,就不會得到他手底下人的完全信任。”
淩暮時和宮南絮都是他培養的人,失去一個淩暮時他可以接受,可若是失去一個宮南絮,那他八年的心血才真的是付諸東流。
“殿下,屬下這就連夜趕去平南關。”
聽到宮南絮有危險,淩暮時早就坐不住了。
“去吧。”
只一瞬間的功夫,淩暮時已經沒了蹤影,慕容暄眉宇間的擔憂稍稍褪去了一些。
淩暮時方離開,尹兆平便走進水榭中,“二殿下...”他的臉上透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
慕容暄側過頭,“什麽事?”尹兆平這才将藏在袖中的絲帕遞上前,“這是太子妃身邊的丫鬟畫織讓老奴交給您的。”
他接過絲帕,勾起唇角,“她都成太子妃了。”話裏,帶着一抹涼意。
“明日午時,城中戲樓見。”
絲帕上繡下一行小字,還隐約透着一股她身上的脂粉香。他将手一揚,絲帕随風飄散,落入湖中。
豎日,午時未到,慕容暄早已出現在戲樓中。如今宋音離成了太子妃,她想要出宮更是不易,去到戲樓時,午時早已過了。
可一推開房間的門,她便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當下欣喜若狂,整個人跑過去撲到慕容暄懷裏。
“暄哥哥,你終于回來了,你沒事就好了。”她的話裏,藏着數不盡的喜悅,白皙的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衣襟。
慕容暄亦是将她攬在懷中,懷中一陣柔軟,與以前那柔若無骨般的感覺絲毫未變,“離兒,讓你擔憂了。”
他低頭,在她發絲上落下一個吻。
宋音離搖搖頭,“離兒的這點擔憂算不得什麽。”片刻,她擡起頭,看向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可是,我已嫁給了太子哥哥...暄哥哥,你真的,不嫌棄我嗎?”她問得十分小心翼翼。
“傻瓜。我若是嫌棄你,又怎會出現在這兒,還将你抱在懷裏。”他眉眼間的笑意,蘊滿了柔情,足以讓人溺死在裏面。
見他對自己的寵溺與以前絲毫未差,宋音離這才揚起覆上胭脂的唇,這一笑,仿若露珠穿過陽光,一瞬間光芒四射,慕容暄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如水火交錯的瞳孔中倒映的自己,讓他恍了心神。
兩個人在戲樓中待了許久,直到傍晚,宋音離才回到宮中。
她一進到華霜殿裏,前面便湧來一陣冷風,在殿中等了她許久的慕容寒已來到她面前,抓起她纖細的手腕低聲質問,“你去哪兒了?”
宋音離擡起頭,臉上的紅暈變成了痛苦的呻吟,“太子哥哥,你弄疼離兒了...”
她總有這種魔力,一嬌嗔一呻吟,便能讓鐵了心的男子一瞬間軟化,慕容寒皺起的雙眉慢慢舒展開,松開握着她的手。
“離兒整日待在宮中,今日只是到城中的戲樓聽了幾場戲。”她輕輕咬唇,十分委屈地解釋。
慕容寒咬牙,朝她湊近一步,臉上的冷意變成了失落,“離兒,你究竟是去聽戲還是去見慕容暄?”
宋音離身子猛地一顫,擡起頭驚愕地看着他,眸中淚光閃爍,“你,你派人跟蹤我?...”
“離兒,你別怪孤,如今你該認清自己的身份,你是太子妃,是我慕容寒的正妃。”
慕容寒伸手,将身子還在微微發抖的她揉進懷裏,“所以,今後就別再惦記那個人了好嗎?”
他舍不得沖她發火,不管是上一次她在華霜殿中與慕容暄私會,還是這回在戲樓中與他重溫舊情。
這個美若天仙般的人兒,天生就該被人捧在手掌心裏,護着,疼着。
回到淩霄閣裏,尹兆平正要替慕容暄解下外袍,門外傳來了冷青梧的聲音,他只好先退出去。
“二殿下,那些跟着太子妃前去戲樓的人,的确是太子那邊的人。”冷青梧為人雖面色冷冰,可在慕容暄面前,卻是恭敬得很。他與尹兆平一樣,都是吳昭儀以前的心腹,自小就伺候在慕容暄身邊。
慕容暄眉眼低垂,眸光裏看不出一絲擔憂,爾後才開口說道:“淩暮時去了平南關,朱雀堂那邊的事,你要盯緊些,以免出了什麽亂子。”
關于宋音離回宮的事,他只字未提。
“是。”
冷青梧躬身,便也退了出去。
“離兒,我知道你不會有事的。為了你今日的癡情,我今後會補償。”他指馥輕輕摩挲,在心裏默念道。
霍府裏,霍弈城已經挨了一天的打,後背上的白色襯衣染滿了血。霍老爺子霍修臣知曉了他與慕容暄詐謀反引梁軍入城的事,整個人比慕容玄還要惱怒。
還是霍老夫人和霍弈城的正妻秦素雲在旁邊勸了半天,他才忿忿不平地扔開手中的鞭子。
跪在地上的霍弈城額間汗如雨下,可卻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心中知道,霍修臣平生最憤恨的就是霍家出現不忠不義之人,他們霍家世代都是要為靠世襲繼承皇位的慕容皇室效忠的。
“城兒怎麽說也是為了大齊,他恪盡職責守了平南關這麽多年,如今打了勝仗回來,卻還要挨你這麽一頓打,你怎麽忍心下得去手啊...”
霍老夫人抱着霍弈城的身子,淚眼模糊朝霍修臣控訴。
“他若是用別的戰策打了這場勝仗,那我心中高興,可他使的是謀反的戰策,這算什麽光明磊落的戰策?!”
霍修臣也是吹鼻子瞪眼,半句話不肯讓步。
“城兒起來,母親帶你回去,別理他!”看到兒子遭這樣的罪,她淚如雨下,與秦素雲一同将霍弈城從地上扶起來。
霍弈城到底是久經沙場的人,霍老爺子的這頓打他能受得住,盡管背後上疼痛得厲害,他還是搖搖頭,拿下她們二人的手,看向霍修臣扯開嘴角,“父親教訓得對,這頓打兒子沒白受,定會将父親的教誨都記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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