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手下的觸感并不是如尋常女子那般的柔軟,一層又一層纏得緊緊的白布條讓她的胸口像男子那般緊實厚重。華婉的手卻在聽到她的話的那一瞬,陡的顫了一下,急切的喘息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呆呆的望着姜恪。
“你可是不想?”姜恪的眼角微微向向上斜起,面若桃花,顏如渲染。她說着,反手将發上的玉簪子拔了下來,烏黑的秀發霎時披下,散滿了肩頭。華婉水潤的雙眸睜得大大的,仿佛為她驚豔而出神,又仿佛不敢置信而呆愣,竟也忘了答姜恪的話。
姜恪只是笑了笑,一個用力翻身,便将華婉調到了自己的身上,低聲道:“為我除衣。”華婉依着她的話,伸手解開她外衣的扣子,而後是內裏的中衣,接着是青稠汗衫,她接衣裳的手法已靈活的許多,當除下最後一件裏衣,露出那層雪白的白布時,她忽然回過神來,神氣幾多變轉,先是不信,而後疑惑,再又迷茫神惶,最後,她牢牢的盯着姜恪不解的雙眸,問道:“你可是做了什麽對不住我的事?”
姜恪一怔,烏黑的眼珠不自然的動了一下,道:“沒有。”華婉似是不信的看着她,過了一會兒,笑道:“果真沒有?”姜恪這下堅定了,果決的搖了頭:“沒有!”
“這是你說的。以後讓我知道了你撒謊,可不饒你。”華婉似嬌似嗔,又似威脅的掠了姜恪一眼,那雙靈巧的小手便輕巧的一個撥弄,便除去了姜恪身上最後一層束縛。窈窕的身姿出現在眼前,這樣美妙的風采她不是第一次見,卻是頭一回仔細的欣賞。姜恪忙扯過棉絨的毯子給自己與華婉蓋上,耳根處水中煮過般的又燙又紅。
華婉低聲的笑了出來,清脆的聲音如夜莺啼鳴,婉啭動聽,在姜恪羞惱前覆上了那同樣嫣紅動人的雙唇。
她的動作很是生澀,一面吻着她,一面攀上了她小巧的豐盈,輕輕的揉捏起來。只是這樣簡單的挑弄,姜恪卻逐漸沉迷其中,幾下間便将華婉剝得與她一樣光裸的。
兩具白皙瑩潔的身子厮磨着,相互讨好,相互歡愉。
“嗯~”□的濕潤處被小心的滑入,身子首度被撐了開去,那類似被擴充開的難受不同于身上的任何一處的受了傷的疼痛,顯得充實而滿足,又有難以忽視的撕裂的痛感,姜恪忍不住呼出聲來。
華婉本就生澀,水汽氤氲的雙眼擡起,看着姜恪咬着下唇,在忍耐着的模樣,立即便緊張的想要抽出手,姜恪拉住了她的手,而後又覺得這樣的動作委實猥、亵了些,便又慢慢的松開了手,道:“不要緊……別擔心……不疼……”
這并不是多難忍受的疼痛,甚至還帶了不願戒去的渴望,渴望更多的歡愉。等到她适應了,華婉加快了速度,柔嫩而順滑的身子還緊貼着,厮磨着,終于,歡愉堆積到了最高處,激起萬分的滿足與無盡的歡欣,如破冰般的碎開,散落在空中,滿天的星光熠熠閃爍。
兩人的身體,都因染上了情、欲而顯得水嫩,粉紅,休息了一會兒,姜恪轉身将華婉壓到身下,眯着眼,笑道:“昨晚未競之事,便今兒補上吧。”
華婉先是迷茫的看着她,水潤潤的眸子便如覆上了一層夏日裏粼粼波動的薄紗,姜恪心癢癢的,心中便如有一把火再燒,原本就動情還未息下的身子更加熱起來,雙眼在華婉粉嫩的肌膚上來回的逡巡。那目光就像要将人整個的吞下去一般,熾熱貪婪。
華婉這才想到她說的所謂的“未競之事”,臉便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下,下回罷,我累了。”
“不急,還早,今次看了,下回也可以再看。”姜恪的聲音低沉嘶啞,手觸到那軟若無骨的身子,聲音裏便一下子顫了起來,平添無數旖旎。
華婉是知道今次逃不過去了,只好将雙臂平放到榻上,眼睛輕輕的合了起來。姜恪跪立起來,随手扯過一件純白的綢衣披上,她一動,毯子便從華婉的肩頭滑落,露出她精致圓潤的鎖骨。姜恪忍不住輕輕的拉住毯子的一段,慢慢的拉開,露出更多的美景,那如初雪般白皙的肌膚,如山巒般起伏優美的曲線,姜恪貪婪的看着,不放過一點一寸,她急于看到剩下的風光,便把那礙事的毯子一下子全部掀開,丢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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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婉不安的抿緊了雙唇,白嫩的大腿緊緊并攏,無意識的蹭了蹭,姜恪看着,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喉嚨微動,吞咽了一下。她雙手輕輕地放到了那誘惑到了人卻還不自知的雙腿上,如待珍寶般,輕輕撫摸,而後再打開了一些,腿根處的森林淡淡的,似乎還帶着沼澤的潮意。
華婉眼睛閉得更緊,偏開頭,身子因為羞澀與淡淡的害怕不由自主的顫栗了起來。
“別怕,寶貝,你好美……”姜恪松開了她的雙腿,卻不讓她并上,轉而撫上了那誘人的豐盈,她低頭輕輕的吻了吻頂端的嫣紅,而後慢慢的磨人的揉捏起來。
呻、吟聲逐漸從華婉的唇間溢出,小小的聲音,極是難耐的皺起了眉,貝齒緊咬住下唇。姜恪生出了耐心,一寸寸的撫摸,親吻,溫柔的,急切的,輕柔的,用力的。華婉的身子這樣被她任意的玩弄着,不由的擡了起來,渴望更多的愛撫。
等到華婉喉間的呻、吟帶了哭音,姜恪忍耐不住心中那團烈火的灼燒,稍顯粗魯的并攏了食指與中指,猛地沖入那溫暖的□,蹂、躏起那具柔美的嬌軀來。
“啊~”歡愉而又痛苦的呼聲從華婉口中喊出,她的頭仰起,柔順黑亮的青絲散落,面上的神色糾結,說不出是快樂多些還是疼痛多些,挺拔的豐盈,泛紅的肌膚,嬌柔妩媚的神采,都收攏在姜恪的眼中,她已忘了所有,滿心的讨好,滿足華婉,滿足自己,手指的進出更深了更重了,直想讓華她在自己的身下最妖豔的綻放。
華婉只覺得連呼吸都困難,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豐盈處被王爺的牙齒沒了輕重的齧咬着,無邊無際的欲、望,快感包圍着她,浸淫着她,華婉揪緊了身下的被單,幾乎要暈了過去。
……
第二日。
直到日上三竿,姜恪才從睡夢中醒來。黃澄澄的日光透過窗紙滲進內室,照在華婉粉潤嫩滑的臉上,泛着瑩瑩的光輝,極為聖潔。她的雙眉舒展開來,神色十分安詳,紅唇微微嘟起,就如一個滿足而快樂的孩子。
她該收斂些的,姜恪心疼的看着華婉精致的鎖骨上的一圈深深的牙印,還有點點的或烏紅或青紫的吻痕,後悔的想道。她愛憐的愛撫那些痕跡,順滑白嫩的觸感,就像這世上最華貴的絲綢,軟軟的,細膩美麗。
姜恪忙縮回手,氣息不勻的偏過頭去,真是,定力越來越差了……
直到中午華婉才醒過來,身邊的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走了,整張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人,華婉動了動身子,只覺得又酸又疼,目光看到身下揉得皺皺的被單,不由的想到了昨晚的荒唐,到了後來,她都不知道是怎麽睡着的。華婉不免羞赧,王爺在床事上總放得開,一逮到機會就胡天胡地的亂來一通,平日她總約束着她,不讓鬧得太過,昨晚也不知怎麽了,竟就陪着她折騰了大半宿。
華婉忍着腰間的酸痛,撐着坐了起來。從“懷孕”起,她就是自己更衣的,與王爺的房事多了後,她更是不慣旁人見着她的身子,連沐浴之類的都不要旁人伺候的。等更衣好了,華婉揚聲叫了外頭早早候着的人進來。
菲絮臉龐紅着,偷偷擡眸看了華婉一眼,垂首偷偷的笑着,福了一禮,道:“沐浴的湯水已經備下了,王妃是先淨身還是先用膳?”
華婉倒是奇怪,大清早的什麽喜事能讓這丫頭這般樂,看看她似是羞澀的模樣,又覺不對,便道:“先沐浴吧。王爺何時走的?”
菲絮忙命身後的婢女去整理華婉歡喜的衣物,自己回話道:“大約一個時辰前才起,”她頓了頓,臉更紅了一些:“王爺吩咐了準備熱水,還讓奴婢們別攪擾您休息,讓您睡到自己醒。”
華婉這下明白了,王爺一起床便讓人又是備水又是不讓叫她起榻的,這些個婢女個個都是人精,哪裏還能不知道她們昨晚做了什麽。難怪菲絮是這般模樣。
她在這王府裏的地位已是再穩妥不過,平時駕馭下人也是恩威并施,總體上還是個威儀的主子,可此下她卻很是難為情,忙進了浴房,把婢女們都支使了出去才好了一些,想到王爺昨晚食髓知味的抱着她一次又一次,早上起來卻自己走了,還讓她鬧了好大的笑話,不由恨恨想道:“這一個月,都不讓她碰了!”
卻說姜恪早起了後便照說好的,命人備了馬車,又召集了長公主鸾仗與豫王的儀駕,浩浩蕩蕩的送榮安回宮。原本也要讓華婉一道相送的,只是她已快足月的身子,再過不到一月就該“生了”,此時不宜出府想着她昨晚累了一夜,就沒吵醒她。
榮安長公主回宮後依舊是住自己原來的宮殿,但長久住在宮中總不适宜,姜恪便請了皇太後的懿旨,敕造了一座公主府,半年的功夫,便能入住。
一個月後,已被秘密移到宮外養着的丁嫔臨産,生下一個小皇子,小皇子被偷偷送到了豫王府。同日,豫王妃腹痛大作,當夜豫王府的小世子問世,皇上與皇太後大喜,禦賜名諱——寧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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