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難道!時連心軟了?
安以一時間被問的愣住,疑惑的看着司機。
司機也是個性情中人,直接開口說道:“看你眼睛紅紅的,說話有氣無力,還一心想着去港口,這不就是失戀的表現嗎?”
“我沒失戀。”安以解釋道,還沒在一起,怎麽算失戀?
“小哥,你就不要逞強了,我是過來人。”司機一臉擔憂。
安以被司機的執着笑到了,于是順着司機的話說道:“謝謝師傅,我知道了。”
“哎,這才對嘛,失戀不是什麽大事,大不了重新追回來!”司機激動地舉起自己的左手。
安以看着窗外的風景,臉上露出苦笑,要是真的能追回來,該多好。
港口的風很大,安以今天穿的有點薄,剛下車身體就抑制不住的發抖。
這裏今天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周圍出奇的安靜,安以微微皺眉,順手拿起左邊的一個棍子。
常年戰鬥的他早就養成了遇到危險的直覺,但因為那是時連的消息,安以決定還是進去确認一遍,萬一真的是自己神經緊張呢?
緊了緊手裏的鐵棍,安以邁開步子往深處走去。
最裏面是一個四面環繞的倉庫,現在都倉庫的門是關着的,安以警惕的掃了一眼四周,什麽東西也沒有。
正要放棄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前方的鐵閘門開始活動。
安以立刻收緊了手裏的鐵棍,看着鐵門緩緩向上移動。
“呦呵,原來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鐵門裏面探出一個殺馬特頭的人。
四周的鐵門都開始晃動,聲音也開始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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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粟那小子找的不錯啊,這小子長得真嫩。”
“今天哥們幾個有口服了。”
安以眉頭緊皺,周圍的人有點多,對付起來有點困難,安以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別想着你能逃,有人可是花大價錢買了你的命。”
安以不用想就知道是白粟。
“你聽話,哥哥們把你疼爽之後,在殺了你。”
安以看着說話的人,頭盯着紫毛,耳朵上,臉上,全是打的孔,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在臉上挂着。
這人安以知道,是第十區黑社會的老大,代號叫穿孔哥,真的是人如其名。
“白粟給了你們多少錢?”安以張嘴問道?
“呦呵?”穿孔哥掏着鼻孔:“你還認識白粟?看來你倆是情敵喽。”
穿孔哥将棒球棍搭在肩上,嘴裏吹着口哨,臉上表情不屑。
“白粟那小子的身體真的是回味無窮啊,錢不錢的無所謂,操(cao)了時連的寵物,那感覺可真爽。”
安以沒想到白粟竟然為了殺自己,用了這麽惡心的手段,就長成這樣的都能下的去手?
看着安以越來越嫌棄的表情,穿孔哥也不多說廢話,直接拿着棒球棍子就掄了上來。
安以見狀,直接躲開了第一輪攻擊,他現在不能和他們硬碰硬,本來左手打架就已經很吃力了,現在這麽多人,還是保存體力逃走要緊。
看着自家的大哥都開始上手了,小弟們也迫不及待,拿着工具就朝着安以撲了過來。
安以盡可能的躲着雨點般的攻擊,看準一個空隙,直接一個跨步,來到了沖在最前的人面前,一把抓住那人手裏的鋼管,連着擰往右擰了兩下。
那人一個吃痛,轉手就放棄了鋼管,安以這時候,左手上前扯過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發出咔擦的聲音,肩關節已經脫臼了。
那人的慘叫聲瞬間填滿了整個空曠的港口,安以速度極快,在後面的鋼管揮過來的同時,身形一閃,一把将剛才手脫臼的人拉倒剛才自己站的位置上。
猛地,這裏就上演了一場自家人打自家人場景,頓時血水亂濺,安以身上都不免的粘上了一點。
安以手腕用力,将鋼管送到前面,只聽見霹靂乒乓的聲音,一道寒閃現在風中,瞬間就撂倒了兩個人。
安以喘着粗氣,這種耗費力氣的日子他好久都沒有參與了,一時間沒注意,安以的後背就重重的挨了一鐵棍。
一個踉跄,安以直接摔倒在地上,下意識間,竟是直接用右手撐着地面,接着就是鑽心的痛疼傳進大腦。
手腕上的繃帶瞬間被血水染紅,安以頭上冒着冷汗,左手握緊手裏唯一的武器,轉身就朝着身後的人奔去。
安以速度飛快,那人似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棒子打在地上起都起不來,安以眼底帶着戾氣,像是一頭野狼,正在厮殺場上的獵物。
手腕上的白紗布被徹底浸濕,血液順着指尖往下滑,掉在地上。
紫毛看着戾氣叢生的安以,眼底不由得有些懼怕,往地上粹了一口之後喊道。
“走了,今天算你幸運!”
話一落,安以周身的小弟紛紛都離安以遠遠的,幸好自家大哥阻止了,要不然剛才他們還真有點不敢沖上去。
安以用鐵棍拄着自己,後背脹熱的厲害,估計已經腫起來了,看着眼前的人逐漸走空的時候,安以這時候才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氣。
一手慢慢的伸進兜裏,将錄音鍵按了暫停。
緩的差不多的時候,安以才撐着地坐了起來紗布上的血已經幹在了手腕上,要是在不扯下來的話,估計到時候換藥的時候更難拿下來。
安以一咬牙,直接将粘在傷口上的紗布撕下來,疼痛讓安以悶哼一聲,眼角都被憋出幾滴淚。
扔掉手裏礙事的鋼管之後,安以踱步在大街上,本來是想打車回去的,但是他發現自己的錢竟然沒有帶夠,沒辦法,只好慢慢往回走。
安以帶着帽子,手縮進袖子裏,盡可能的擋住自己身上的傷。
時連這邊也剛剛結束會議,坐在車上安排着明天的工作,在不經意間擡頭的是時候,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滑過。
“停一下。”時連出聲。
在司機将車停在路邊的時候,時連這才看清,搖下窗戶等着那人過來。
“安以”
一聲熟悉的聲音傳進安以的耳朵,安以順着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真的是時連。
“你怎麽在這?”時連問道,因為安以擋的嚴嚴實實,時連什麽都看不到。
安以往時連車邊走了走,裝作白粟一樣無辜的臉對着時連:“白粟說你找我,我就來了。”
安以靠近的時候,時連這才注意到安以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上車說。”時連将車門打開,給安以讓出一個位置。
安以眼離漏出驚喜,坐到車上有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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