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僅有一點的感情,散了

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一種力量在和他反抗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助理這邊在奮力的查找着監控,時連坐在車裏,看着二樓窗戶亮着的白光。

等了半個小時助理将視頻的發了過來,時連連忙打開視頻,心裏想着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個人。

監控的時間剛好是自己不在家的那段時間,監控上人來人往,最終時連的目光定格在蘇安病房門口,那是一個穿着黑色衣服,帶着黑色帽子的人。

雖然看不清大致的樣子,但是那人手裏的刀卻異常明顯,時連從視頻裏退出去,助理哪邊又發來幾張圖片。

這次就清晰多了,照片上,那張臉,毫無疑問的就是安以的,時連緊緊的攥着手機,連續翻了幾張照片,那張臉都被拍的清清楚楚。

時連紅着眼,從車上沖了下去,安以還在裏面打掃着房間,聽見開門的聲音,便立刻跑到門口。

看着門開後,安以臉上挂着笑:“先生。”

時連一進門就聽見安以的聲音,頓時肚子裏的氣就爆發了出來,上前一把掐着安以脖子将人按到門上。

“為什麽要殺蘇安!”時連語氣低沉,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

腦子裏很混亂,他想聽到面前這個人說不是他,但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是面前這個人幹的,時連心裏恨不得現在就将這個人撕碎,但是他又不想。

安以心裏咯噔一下,看着時連:“先生,我一直在家裏待着,我沒有出去。”

蘇安死了,時連是最不希望蘇安死的那個人,安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現在只能順着時連的話來。

時連紅着眼,松開安以,将手機擺在安以面前:“所有證據都在這裏,你的臉被拍的清清楚楚!你還在說謊!”

安以看着視頻和照片上自己的臉,心裏也是一驚,是誰這麽狠自己要拿這種冒險的方式嫁禍在自己頭上。

“先生,我沒有,這不是我。”安以看着時連的臉,聲音有一絲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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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安以的聲音,時連現在腦子裏已經被沖動填滿了,時連攥着拳頭,一拳砸在安以的耳側。

安以被結結實實的吓了一跳,時連從腰間掏出槍抵在安以的腦袋上,眼底閃過一絲紅光,語氣低沉的可怕。

“安以,你不就是嫌蘇安在我這裏得到了不少東西,嗯?羨慕了?少在我面前裝可憐了。”

安以瞪大眼睛看着時連:“我沒有先生,我…”

安以話還沒說話,時連便一槍打在了安以的腿上,疼痛感瞬間襲擊全身,安以順着門板滑了下去。

時連蹲下來,一手扯着安以的頭發,将他的頭擡起來,一手拿着槍抵着剛才的傷口。

“安以,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你大可不必用這種惡心的方法将你留在我身邊,現在只會讓我更加惡心你。”

剛打出來的槍前面還是發着燙的,現在它就在傷口周圍來回剮蹭,安以疼的眼尾擠出水光,鼻尖被憋的通紅。

“先生,真的不是我…”他不能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他不要承認!安以看着時連。

時連手上的力氣不斷加大,安以疼的悶哼一聲,時連将槍扔在地上,一手撕扯着安以的衣服。

安以一陣驚恐,沒注意,一把便将時連的手拍開,時連冷着眼看着安以,一把将人摔在地上。

“現在還在裝什麽清純!不就是想留在我身邊等着被我幹嘛?”時連将額前的頭發撩了上去。

“恭喜你,你成功了。”

時連扯着安以的衣領,頓時就将衣服撕開,也不管腿上的傷口還在流着血,時連的動作粗暴無比。

安以被生生疼的扯出哭腔:“我沒有,先生,不是我,你清醒清醒!”

安以現在能看見,時連現在已經不用理智在思考問題了,他現在已經認定蘇安就是自己殺的,安以極力的反抗着。

就算是要做,那也得做前戲,不然他會死!

安以拖着自己的身子往沙發上走,他記得那裏的抽屜裏有半瓶潤滑油。

剛走沒一步,時連就抓着安以的腰扯了回來,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安以的臉上。

“從今天開始,你他媽別想離開這裏!”

時連像一頭剛從監獄裏面放出來的野狼一樣,撕咬着面前的獵物,恨不得将他的整個皮扒下來。

安以說的話時連已經徹底聽不進去了,手腕被時連用皮帶反綁住,怎麽扯都扯不開。

耳邊充斥着時連的低吼,安以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發白的唇間沒一會就冒出血跡。

安以不斷的盡可能放松自己的身體,腦袋裏不斷的冒出讓自己解脫的想法。

時連更是不管不顧,随意的撕扯,腿上的槍傷不知道裂開了多少次,身下不斷的流出鮮紅的血跡。

兩個人在血液裏纏綿,更像是一副藝術品,但這只有身在其中的兩個人知道,這是複仇,是愛的扭曲。

就在安以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就聽見時連在耳邊道出最後一句話。

“安以,你真惡心!”

安以閉上眼睛,意識逐漸在時連的聲音中潰散。

時連不是這樣的,我不惡心,我不惡心……

看着一地的血跡,時連眉頭皺在一起,扯着安以的領子将人扔在車上,直奔着山頂上的那座別墅。

中途時連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助理不敢含糊,鈴聲剛響一秒,連忙就接起。

“先生!”

“回家,收拾一下。”時連扔下這句話,頓了頓:“把蘇安安葬好,這幾天公司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蘇先生已經安排好了,在南區的陵園,位置很好,您有時間去看一下。”

“嗯”時連挂掉電話,下意識的就朝着後座看了一眼,大腿上的血液已經凝固了,時連終是不免的發出啧的一聲。

他到底還是沒有将子彈打穿進去,時連将安以鎖在房間裏,自己便朝着南區的陵園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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