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不要,別這樣時連
房間燈光很暗,身上的灼燒感也愈發的明顯,安以喘着粗氣,哆哆嗦嗦的從地上跪起來,靠在牆邊。
這樣下去不行,身上想要的欲望快要沖破腦袋了,安以扶着牆壁,站起來,推開浴室的門,囫囵的打開花灑。
一陣冰涼猛然間刺激到發紅發脹的皮膚上,一瞬間,安以覺得好受了不少,傅寧暫時不會回來,安以也沒有着急,坐在水柱下面,沖着涼水。
時連這邊也剛剛結束工作上的事情,他一早就發現安以不見了,但自己這邊的事情太多,再想到以安以的身手倒也不會受傷,也就放棄了。
這個會場是時連當年一手贊助的,因此這裏也騰出了一間專屬于時連的房間,供外出時使用。
時連上到二樓,一樓的那些嘈雜聲瞬間靜音,現在下面無非是在喝酒聊天。
昨天晚上喝酒喝的有點多,現在腦袋也不是很好受,下午還要參加一個會議,時連就先一步上了樓。
剛到門口,時連的手在門把上頓了頓,房間裏面傳出來很細微的流水上,時連後腿了一步,房間自己并沒有走錯。
帶着疑惑,時連還是推門而入,浴室沒有開燈,門外的地毯都有些被浸濕了。
時連皺着眉,将房間裏的燈打開,浴室的水還在嘩嘩作響,時連上前拉開浴室的門。
裏面的還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時連先是一驚,随即進去就将花灑關掉。
半天不見人,原來是躲在這裏。
時連蹲下身打量着面前的人。
安以身上的襯衫都濕透了,隐隐約約還能過看見裏面發紅的肌膚,領口的紐扣松散着,水珠順着細長的脖子流到鎖骨在滑進胸口。
安以坐在地上,沒有涼水的刺激,沒一會,燥熱感又從腳底爬了上來。
安以半睜着眼睛,水珠從睫毛掉進眼睛裏,刺激的安以又一次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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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作被時連看在眼裏,不自覺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時連起身,從旁邊抽過一個幹毛巾扔在安以頭上。
“擦幹淨,出來。”
安以頂着毛巾沒有說話,時連正要出去的時候,只感覺褲腿一緊,回頭就看見安以緊緊的拉着自己。
“做什麽?”時連出聲詢問。
安以嗓子快要冒火,張嘴嘗試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閉着眼,伸手在頭頂摸了兩下。
啪的一聲,安以又把花灑給打開,這一次,不僅是頭上的毛巾,就臉時連身上也濕的差不多了。
時連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将額前的頭發撥了上去,看着安以。
“這是你的新手段?”
時連說的話安以已經聽不進去了,他現在渾身難受到爆炸,恨不得馬上解脫。
看着時連蹲了下來,安以不自覺的伸出手攬住時連的脖子,他只覺得面前這個人好香,他忍不住。
看着安以意識不清的眼睛,和渾身發燙的肌膚,時連稍微一想就知道怎麽回事。
白裏透紅的肌膚給纖細的身子增添了不少姿色,微粉的嘴唇不經意的滑過時連臉,是欲求不滿,是挑逗。
時連将安以從地上攬起,将他抵在冰涼的牆壁上,粉嫩果凍似軟唇,倒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樣,看似甜美的樣子,嘗起來卻帶有一絲苦味。
時連關掉花灑,将安以卡在腰間,沒有彈性的襯衫屬實是有點礙事,時連耐着性子将安以的襯衫解開。
白皙的皮膚上還斑斑點點的落着昨天自己肆虐的痕跡,在這副身子上現在是更加的誘人。
襯衫全部解開了,皮膚接觸到後面冰涼的瓷磚上時,安以還是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
襯衫滑落在臂彎上,胸前的兩顆櫻桃也是紅潤的誘人,安以整個頭埋在時連的脖頸間。
就這樣就要,他不要別的,只要這樣抱着時連就好了。
“擡頭!”
時連下達命令。
安以頓了頓,嗓子已經啞的說不出話,聽着時連的聲音,他還是将頭緩緩的擡起來。
時連看着安以的眼睛,視線卻被安以脖子上的一塊青紫吸引了過去。
時連先是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視線再次回到安以身上。
“我不記得在你的脖子上留下過痕跡。”
時連的聲音很冷,頓時安以發熱的腦袋清醒了半分,是傅寧!
安以瞳孔微縮,看着時連,手上抱着時連的動作僵住了。
時連眼底漸冷,将安以扔到地上,薄唇微啓:“安以,真有你的,就這麽饑渴嗎?是不是随便找個男人你都能接受!”
安以坐在地上,指尖微微發着顫。
時連脫掉外套,将自己的襯衫領口解開兩個,上前一把扯過安以的手腕,将人按在地上。
“我給你個忠告,安以,以後還是把這種關系處理一下。”時連手上加大力度,不顧的身下人的反抗。
“我說過了,我需要你,不過,我可沒有興趣和別人共享你!”
時連死死的抓着安以,他像一只被自己思維禁锢的獵豹,明明恨不得立刻想讓身下這個人去死,但是終究還是被另一頭的溫馴禁锢着。
不斷的施加,不斷的縮進,扭曲的感情從鐵鏈中迸發出來,盡情的撕扯着腦子裏僅剩下的溫柔。
仿佛就只要在安以的身邊,這份扭曲才會更加的強烈,一次比一次恐怖,一次比一次想徹底将這個人歸屬于自己。
安以脊背蹭着冰涼的地面,好幾處都被磨破了皮,他忍着眼淚,嘴唇咬的死死的,目光停在時連的臉上,卻看不出對方又絲毫的憐憫。
很意外,這一次安以的腦袋裏竟然多出了一個很恐怖的想法。
要是時連是傅寧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但瞬間,這個問題就被自己送進了地獄,安以努力的将自己的手擡起來,撫上時連的臉。
梗着聲音,眼淚忍不住的從眼眶裏掉了下來。
“時連,我好像有點累了,有點不想再…”
話還沒說完,時連就停了動作,穿好自己的衣服便從浴室走了出去。
安以緩了半天,身上終于恢複了一點力氣,這也算多虧了時連,藥效減輕了不少。
安以拖着身子從浴室爬出去的時候,時連已經暈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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