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不同先生的溫柔
安以愣了一兩秒,緩緩将襯衫拉了上來,扣好。
時連好歹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安以硬生生的搬他還是有點費力,就單單把時連搬到床上,都費了好大力氣。
倒好一杯水放在床頭,時連的臉色并不是很好,安以試探着将手放在對方的額頭上,還好沒有發燒。
安以又試着叫了幾聲,時連還是沒有反應。
看樣子這一時半會是醒不了了,安以給時連蓋好被子,坐在床旁邊,他這時候才想起來,可能是自己走錯房間了。
這種低級錯誤自己都能犯,也是沒誰了。
趁着時連暫時還不會醒,安以就趴在床邊打算小睡一會。
等再醒來的時候,安以發現自己竟然在床上,還沒從驚訝中緩過來,旁邊就傳來聲音。
“怎麽了?”時連聲音竟出奇的溫柔。
安以不知道時連時連又在玩什麽花樣,半天都不敢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時連。
時連從床上坐起身,輕撫上安以的頭發:“乖,我不是那個時連放心吧。”
是的,從他開始有意識開始,就發現自己在床上躺着,旁邊還坐着安以,等把人抱起來才發現,身上竟然全都是還沒有愈合的青紫。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這個時空的時連幹的好事,他這一次決定,他不能讓這個世界的時連回來了。
安以血壓瞬間飙升到最高,這個時連他好久都沒有見到過了,他要是在不出現,自己可能早就忘的一幹二淨。
面對這個時連,安以還是稍微可以放肆一下自己。
“先生,我可以再睡會嗎?”自己還發在發着燒,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為了不給時連添麻煩,還是睡一覺起來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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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時連輕聲說道。
“下午沒有工作嗎?”安以出聲詢問。
時連頓了一秒,翻開手機看了一眼形成,随後又撥了一通電話,安以能聽出來大概的意思,就是時連把今天下午所有工作全部推了。
“這樣沒事嗎?”安以覺得,還是工作重要,比如自己要是不工作的話,估計會被執行官打死。
“沒事的,睡吧,我陪你。”
安以從沒有見過如此溫柔的時連,從前幾天到現在,他的神經一直在緊繃着,現在終于可以放松休息一下。
剛躺下沒幾秒,安以就沒了意識,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幾天他太累的,眼下的黑眼圈都加深了不少。
時連躺在安以身邊,眼底露出少有的溫柔,他不敢去碰面前這個人,他怕下一秒,這個人就會從床上跳起來。
安以神經太緊張了,他能看出來這幾天安以并沒有休息好,經歷了什麽他不用想就知道,畢竟自己以前也曾經這麽幹過。
時連輕手輕腳的縮進床裏,他現在能做的就是陪在安以的身邊。
神經猛地放松的安以,一下就從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被時連吓的一哆嗦,下意識就要到道歉的安以看着時連幸災樂禍的表情,半天都沒将自己的話從嘴裏憋出來。
“先生,早上好。”安以手攥着被子,示意自己不要那麽緊張。
時連唇角微微動了動,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攬過安以的腿彎。
“先生,你做什麽?”安以驚呼道。
時連停下動作,攬過安以的腰将他放在地上,說是站在地上,還不如說是時連提着安以,只是腳碰到了地面上。
“你自己能走?”說着時連就将自己的時候從安以的腰上放開。
本想着直接反駁的安以,腳面在接觸到地面的時候,整個腿就像不聽話一樣軟了下去。
時連要眼疾手快,再一次攬過安以的腰将人抱了起來,瞬時,安以的臉紅到爆炸。
安以被時連帶到衛生間,洗臉什麽的都是時連抱着安以進行的,安以覺得自己整個人現在都熟透了。
睡了一晚上,精神是恢複了不少,但是發燒好像并沒有好轉,也是,那種東西進入到體內,不發燒個三天是好不了的。
安以暗自嘆出一口氣,又開始責備自己這具不争氣的身體。
一時間都忘了現在時連還在抱着他。
“好了嗎?”時連出聲詢問。
安以猛的又被吓了一跳,連忙将頭從水池裏拿出來,頭發前的水珠一下子就灑到了時連的臉上。
安以着急忙慌的從臺面上拿過毛巾,蓋在時連臉上,嘴一個勁的道歉着。
“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我錯了。”
時連一早上就被安以的行為逗的嘴角就沒下來過,但一又想到安以會做出這種舉動和另一個時連絕對脫不了幹系。
“走吧,去吃飯。”
安以手裏握着毛巾,時連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的表情,這種和諧的場面讓安以心跳快的不止一倍。
“先生,我很重的,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安以低着頭,聲音弱弱的說道。
看着安以已經熟透的臉,時連倒是也沒有強迫,挨到地面的安以終于緩出一口氣。
現在的時連不能用迷人來形容簡直是勾人魂魄的存在,身上只穿着一件襯衫,昨天的其他衣服已經不見了。
安以又不敢問時連自己的衣服在哪,只好光着下半身晃悠在時連面前。
剛回到床上的安以就聽見門外的敲門聲,正準備下床去開門的時候,時連就先一步走了過去。
等再出現眼前的時候,時連的手裏就多了一副袋子。
時連将袋子放到安以的床頭:“把衣服換了,你現在穿這個出去怕是會給我惹不少麻煩。”
說着時連還在安以的腿上摸了一把,頓時,安以的臉又紅了一個度,怎麽這個時連這麽變态啊!
“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安以低着頭,從旁邊将扯過袋子抱在手裏。
時連坐在凳子上,半天都不見床上的人有所動作。
“怎麽不換?”
安以被時連問的一哆嗦,臉上扯出笑:“先生,要不您出去等?”
在時連面前換衣服,安以還沒有這個心理承受能力。
時連眼尾動了動,他剛才确實有那種壞心思想看着安以在自己面前換,但最終還是被自己的理智降服了。
聽見時連關門的聲音,安以這才将袋子裏的衣服拿出來。
時連站在門口,突然有點懊悔,怎麽就沒再房間裏按一個攝像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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