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我錯了!我不該逃

沒幾分鐘,安以身上沒一處好的地方,汗水幾乎浸濕了整個後背。

白粟額前也森森冒着細汗,手裏的鞭子已經被血液浸泡的漲大了不少。

白粟扔掉手裏的鞭子,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安以,粹了了一口,轉身關上門走了出去。

安以頭垂在胸前,他沒想到白粟竟然這麽狠,竟然整成了和他一樣的臉。

聽沒了動靜,07才開口:“主人,沒事吧?”

安以心髒一滞:“藏好,別讓他發現。”

07還沒有說話,那扇鐵門又被打開,白粟手上提着一個鐵桶,裏面裝的什麽安以看不清。

白粟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嘴裏不自覺的發出輕笑。

白粟慢慢攪動着鐵桶裏面的水,舀出一點水,走到安以面前。

頓時,一陣撕裂感從身體各處傳了出來,安以忍不住的嗓子發出慘烈的聲音。

鐵桶裏面是海水,還是高濃度的海水,安以的整個頭皮的都在發麻,甚至他都能感覺到鹽的顆粒在自己傷口裏來回亂竄。

白粟的動作很輕,但每一次都很致命,海水順着鞭子抽打過的傷口慢慢往下灌,每一裂口都被海水填的滿滿的。

白粟緊緊的捏着安以的下颚,迫使他看着自己,他就是要羞辱安以,他就是想把安以打入地獄,永世不得輪回!

他恨安以!恨到每天晚上都想把他生吞!

蒼白的嘴唇上沒有一絲血色,牙齒已經把一邊咬的不成樣子,鹽水混合着血水流的滿地都是。

失去意識的安以嘴角不自覺的流出含在嘴裏的血水,滴到白粟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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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粟惡心的看了一眼安以,攥緊拳頭對着安以的臉就是一拳,安以整個人都朝着右邊傾斜了過去。

猛然間白粟想到了一個更加惡趣味的想法,他解開安以的繩子,拖着安以的頭發将他拉進一個房間裏面。

這個房間是特制了,四面都是玻璃,從裏面可以看見外面,但從外面卻看不到裏面。

玻璃外面是飛鳶的房間,白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清洗完自己身上的血漬之後,白粟輕輕敲響了飛鳶的門,飛鳶愣了半秒,起身開門。

“你來幹什麽?”飛鳶問道。

白粟,瞥了一眼旁邊的霧面玻璃,目光又回到飛鳶身上:“我來轉轉都不行嗎?”

飛鳶給白粟讓開一條道,示意他今天,白粟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踏進了飛鳶的房間。

此時在玻璃房待着的安以也逐漸恢複了意識,撐着自己的身子半坐起來。

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白粟坐在床上,頂着自己的臉和其他人說着話。

安以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拖着自己的身子朝着門口走。

白粟看着飛鳶關好門之後,便直接把自己的領子解開幾個紐扣,趁着飛鳶轉過的時候,一下将人框在臂彎下。

“我們做吧。”白粟聲音聲音很輕,柔和的聲線滑過飛鳶的耳尖,惹的飛鳶整個人一陣戰栗。

飛鳶一把将白粟推開:“無聊!”

白粟被推到地上,故作可憐:“你怎麽怎麽兇!我的腳都扭傷了!”

飛鳶眼睛瞥了過去,白粟的腳腕确實已經開始腫起來了。

“我起不來,扶我!”白粟命令道。

畢竟是自己吃了癟,飛鳶只好忍氣吞聲,過去将白粟一把抱了起來。

白粟也不是一個省錢的料,在抱起來的同時,自己的手就環上了飛鳶的脖子,柔軟的嘴唇直接親了上去。

飛鳶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将白粟推開,可白粟就像一個吸盤一樣,緊緊的勾着飛鳶的腰,死都拽不下來。

“白粟!你這樣老大會殺了你的!”飛鳶氣的直接加大了嗓門。

這一下,安以這邊也聽的清清楚楚,回頭就看到白粟死死的挂在飛鳶身上。

白粟不斷上下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唇間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勾魂的聲音,沒幾秒,飛鳶臉色就變的不太對勁。

安以看着白粟惡心的樣子,又拖着自己身體走到玻璃面前,狠狠的錘了兩下,但另一邊的人卻什麽也聽不見。

順着白粟的指導,飛鳶也終于忍住不了,秉持着畢竟現在在大海上,老大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的想法,直接将白粟扔到床上。

安以能看到白粟在看着自己這邊,那張臉和自己一模一樣,挂着淫靡的笑容,肆意的的身上的人撕扯着衣服。

安以咬着後槽牙,胃裏的惡心不斷的翻騰,白粟和飛鳶已經開始進行到交和了。

不用想就知道,白粟這種事情幹過多少次,安以蹲在地上幹嘔,但由于晚上什麽東西也沒有吃,什麽東西都吐不出來。

飛鳶沉重的聲音和白粟尖銳的叫聲,通過玻璃一寸一寸的傳入安以的耳朵裏。

安以盡量離的玻璃很遠很遠,可聲音還是源源不斷的傳了進來。

看着白粟,就像是看着自己,那張臉,那張惡心的臉!安以蹲在地上,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臉,太惡心了!

過了幾分鐘,聲音終于小了下來,安以已經幹嘔到胃部抽搐,像是幾個大漢在胃裏幹擰一樣。

這時候,白粟一陣誘惑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去那做,好不好?”

安以擡起頭,正發現飛鳶和白粟就正好看着自己這邊,安以攥着手,不斷的往後退,這個玻璃房就一點大,根本躲都躲不掉。

“好”

飛鳶忍着自己的即将噴發的欲望,抱着白粟來到這面蒙了一層霧的玻璃面前。

那張臉,那具身子,毫不留情的展現在安以面前,白粟的聲音和那張屬于自己的臉,安以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安以閉上眼睛捂着耳朵,蜷縮在角落裏,身體細細的發着微顫。

他不該不聽時連的話的,他不該亂跑的,他不該……他什麽都不該!

安以扯着自己的頭發,白粟的聲音越來越明顯,就在自己面前,用着自己的臉,坐着令人惡心的事情。

一瞬間,安以覺得嗓子一陣腥甜,咳嗽了幾聲,幾滴血水從嘴裏流了出來,掉在發白的地面上,像是荊棘一般,生生的紮進了安以的眼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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