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想讓白粟死!

傅寧聲音越來越顫,哭音哽在嗓子裏也越來越明顯。

傅寧抓着時連的領子半天沒有動:“時連,我求你了,安以到底在哪,不然他回基地只有死路一條!”

時連瞳孔一縮,目光對視上傅寧的眼睛:“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再找。”

傅寧看着時連的眼睛,最終松開抓着衣領的手,聲音弱了下去:“現在有什麽線索?”

時連将旁邊的資料遞到傅寧手上:“沒有,最後出現的地方是花園,其他的什麽也查不到。”

傅寧翻了兩下就将資料放在桌面上:“我這邊會盡全力查的,還有剛才的事情,抱歉。”

時連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沒想到傅家大少爺這麽講禮貌。”

傅寧轉過身,臉上的黑線一條一條的:“我先走了,有情況再告訴我!”

眼看着傅寧就要走,時連才張嘴叫住了他。

“你還有什麽事?趁現在我們還沒有打起來,你快問!”傅寧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剛才說的那些是真的?”

傅寧白了一眼時連,轉過身:“真不真的你自己應該清楚。”

傅寧走了很久,時連在回過神來,将那枚耳釘拿出來放在手上,耳釘已經拿去檢測過了,上面的血跡是安以的沒錯,不過上面除了安以的指紋,其他誰的都沒有。

黑色的玫瑰在時連手裏心裏靜靜的躺着,現在細細想來,安以喜歡什麽自己完全不清楚,倒是安以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安以真的是無條件的喜歡自己嗎?時連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起了疑心。

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了,船已經在行駛到公海上了,安以的生命體征一直在下降,現在就連睡覺清醒過來,都需要07的不斷刺激。

Advertisement

白粟很久都沒有來過了,安以中間試圖掙紮過,但卻仍是無濟于事。

就這樣,雙方一直抗衡着,安以每天幾乎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快要到極限的時候,頭頂的亮黃色燈,終于打開了,許久都沒有接觸過光源的眼睛,被光刺激的生疼。

白粟站在門口,一臉嫌棄的看着裏面情景,最終還是忍不住,一把将頭頂的噴水裝置打開。

頓時一陣冰涼刺激的安以神經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嘴巴不停的舔舐着從頭頂灑下來的水。

整個房間都被水淋到,地上那些幹涸的血液也被沖進下水道,安以身上的血漬也被沖的一幹二淨。

冰涼的水柱終于把幹裂的嘴巴滋潤的恢複了原來的形狀,幹到爆炸的嗓子也得到了緩解。

清洗的差不多了,白粟才關掉水閥門,被水淋濕過的繩子也漲大了幾分,死死的勒着安以纖細的手腕。

“還沒死?”白粟走了進去,将手裏的箱子放在桌子上。

安以低眼看着白粟,輕笑一聲:“還早呢。”

白粟沒理會安以的表情,轉身将箱子打開:“沒關系,我看你能硬氣到什麽時候。”

白粟身形不算龐大,安以一眼就看清了箱子裏是什麽東西,頓時一陣惡心便從嗓子眼冒了出來。

緊接着,害怕,驚悚,驚恐的情感接踵而至:“你要幹什麽!”

安以聲音很急迫,手腕不停的掙紮着,有些地方已經被蹭的磨破了皮。

白粟很快就捕捉到了安以的表情,眉尾一挑,轉過身:“這就害怕了?”

安以瞳孔瞪大看着白粟,箱子裝滿了針管,裏面裝的是什麽藥也不清楚,但白粟拿來的,絕對沒一個好東西!

白粟從箱子裏翻了半天,終于從下面拿出來一管針劑,拿到安以面前:“聽說這個藥打進去會生不如死,我沒試過,要不你幫我試試?”。

安以生理性抗拒着在自己眼前針管,眼底藏滿了恐懼,嘴唇害怕到發白。

白粟眼裏閃過一絲興奮,一手輕輕撫摸着安以的脖子上的傷疤:“沒想到,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殺手A,竟然會害怕這個?”

白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遍又一遍的嘲諷着安以。

安以也在克制着自己的身體,他不想害怕,可是不行,身體本能的反應,他越抗拒,害怕的感覺就越明顯。

“別……”安以終于被憋的說出了一個字。

白粟眼裏更加張狂,笑聲不斷的從嗓子眼裏擠出來:“安以!你說說你怎麽這麽可憐,要不你求我,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

安以死死的盯着白粟的眼睛,他現在沒有精力去罵白粟,去狠白粟,他只想逃脫這些針管。

“我求你。”安以半張嘴,說道。

白粟刺耳的笑聲瞬間灌滿了整個房間,安以緊緊的閉上眼睛,白粟将安以的腦袋擡起來,眼裏盡是淡漠。

接來的的一字一句,都生生刺着安以的心理防線。

“我考慮好了,我拒絕!”

一瞬間,安以的眼裏就被驚恐代替,針頭毫不留情的刺進皮膚裏,冰涼的液體順着血管一路流到全身。

安以害怕的全身發抖,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白粟看着安以的反應,血液瞬間沸騰起來,手上沒着力,一下子全部将藥劑注射了進去。

注射完,白粟才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立馬将針頭拔了出來,這個藥一般正常人注射三分一就已經生不如死,在過半就離死不遠了。

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竟然全部給注射完了,白粟內心慌了一陣,但又随即恢複平靜。

他倒是想要看看安以能堅持多久。

藥效很快,沒一分鐘就已經開始發作了,密密麻麻的蟲子在血管裏面橫行,它們用堅硬的口器狠狠地撕咬着血管上的薄肉。

“唔!啊!”安以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但又随即立刻閉上嘴。

血管像是在皮膚表層炸開一樣,疼的安以手腕上的皮膚被徹底磨爛,額前豆大的汗珠滑落在睫毛上,黏膩的感覺讓眼睛睜都睜不開。

白粟像是看戲一樣坐在安以面前,嘴裏還在不停的嘲笑着安以傻。

安以大腦一片空白,藥效在腦子裏像是一根根繃緊的弦一樣,不斷的拉扯着自己的神經,像是恨不得把他們扯斷一樣。

這比把人放進油鍋裏炸一樣還痛苦,嗓子的腥甜不斷的往上反,嘴唇已經被咬的像塊爛抹布一樣。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