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出事了,這次終于得救了
安以重新将匕首握緊,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各式各樣的都有,手裏的砍刀,鐵棍,每個人手上都拿着不下兩樣東西。
幸好第十區槍支很貴,不然,今天安以跑都跑不利索,安以往後撤了一步,活動着自己的身體。
“A,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為我們死去的大哥報仇!”站在領頭的人扯着嗓子對着安以喊道。
“對!”後面的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安以很快捕捉到了重點,我們?這是集結起來找自己報仇?
安以數了一下場上的人,大概又三十四,今天肯定又是一場惡戰,能跑就跑吧。
安以的眼睛已經開始尋找逃跑的路線,那群人堆裏,站在最前面拿着鐵棍的男子,往地上粹了一口,怒吼一聲就朝着安以撲了過來。
身後的人一看,紛紛抄起手裏的東西,跟着就沖了過來。
安以微微皺眉,看着撲面而來的人,腳下奮力一躍,踩着那人手裏的鐵棍,一腳就将身旁的人踢倒再地,緊接着又從手中将匕首送出,直接了結了面前的人。
地上的沙塵飛揚,遠處海水在不停拍打着岸邊,冷風直呼呼的往身子裏鑽。
那群人不甘示弱,群起而上,安以能接下幾輪已經算是不錯了,長時間的對打,安以的體力也是消耗不起。
面前的那群人還有十幾個人,安以站在遠處喘着粗氣,手上動作卻不停,身上和匕首上已經沾滿了那群人的鮮血。
暗金色的眸子下面,瓷白色皮膚上留下了噴濺形的血跡,背對着月光,安以整個人顯得恐怖極了,像是從地獄出來的一樣。
安以已經能感覺到自己有點力不從心,但是那群人緊緊的跟着自己,現在就連逃都逃不掉了。
前期安以速度很快,身上并沒有挨到多少傷,但是時間一長,一個不注意,後背和手臂上都挨了重重的一鐵棍。
要不是躲得快,面前的那把砍刀,都能直接從自己的喉嚨砍過去。
安以握着匕首,手腕已經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眸底閃爍着冷光,腳下的動作比一開始慢下來很多。
突然,遠處“砰”的一聲槍響,安以腳下瞬間被射穿一個洞。
樓頂有人!安以第一反應就是對面的人,可腳下剛沒走一步,又是“砰”的一聲,腳下再次多出一個孔。
這一次,安以并沒有躲開身後的重擊,只停身後那人低吼一聲,便已經跳起來拿着砍刀砍向安以。
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嚴重,安以沒辦法,只好擡起手中的匕首。接下了那把砍刀。
可是力氣相差懸殊,下一秒,安以就被打的趴在了地上,剛想要起身的安以,後背被猛的踩了一腳,連接着咳嗽聲,安以的手重重的摩擦在石頭上,瞬時,血珠就開始往出冒。
對面的首領不慌不忙,吹起了口哨,慢慢悠悠的朝着安以走了過來,蹲在安以面前,一把扯着安以的頭發将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怎麽了?大名鼎鼎的A這就不行了?”
霎時,周圍剩下的七八個人扯着嗓子笑出聲了,安以實在沒氣力和面前這個醜男人糾纏,于是便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死就死吧。
醜男人看着安以現在這副樣子,頓時怒氣就沖上了上來,站起身就是對着安以的腹部踹了幾腳。
安以吃痛的皺着眉頭,嗓子裏嗚咽的發出像是小貓叫的聲音。
為了避免二次傷害,安以擡起手緊緊的護着頭,醜男人停下自己腳上的動作,看着安以完美的身段,頓時覺得小腹部燒的慌。
醜男人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他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便心領神會,四個人齊上前,将安以從地上拉起來。
猛的鐵棍掄在腿彎間,巨大的力道,是個人都承受不住,安以痛呼一聲,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手腕被旁邊的死死的拉着,根本反抗不了,醜男人蹲到安以面前,一手扯着安以的頭發,迫使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已經開始在安以身上探索起來。
安以渾身一震,瞳孔驟然增大,開始奮力想将手從兩個大漢中脫出來,眸子像是盯着死人一樣盯着面前的醜男人。
醜男人最見不得別人這樣看他,嘴裏咒罵出一聲髒話後,憤憤的一拳打在安以的臉上,一手禁锢着安以的脖子。
“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長着這張臉不就是給人肏的”
安以眸子的寒光愈發的濃重,鼻息間喘着粗氣,從不說髒話的他現在終于罵出了聲。
“傻/逼(bi)!”
這一次醜男人不怒反笑,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放肆,上半身的衣服被扯的淩亂不堪,安以想起身,卻被死死的壓住,腿上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他害怕了!安以真的開始害怕了,他以為自己罵出聲,對方只會接着毒打他一頓,沒想到竟然還會變本加厲。
“別!”安以的聲音微微顫抖,眼裏的冷光有一絲動搖。
“別?”醜男人的視線落到安以的臉上:“等我爽夠了,再把你交給我的弟兄們,到時候有你求饒的份!”
說着,男人就開始撕扯安以的衣服,安以緊緊閉着眼睛,死咬着泛白的嘴唇,兩個手腕都被握的充血,可就是掙脫不開。
這種無力感,安以害怕的眼底竟泛出水光,一閉上眼睛,腦子裏想的第一個人竟不是那個一直在照顧他的傅寧,而是那個把自己抛棄了的時連。
安以猛的睜開眼睛,看着周圍空蕩蕩的一切,這只不過是自己的幻想罷了,傅寧不回來救他,時連更不會來救他。
惡心的感覺從嗓子眼直沖沖的往出竄,沒幾下,唇間就湧出一抹鮮血,醜男人笑的更大聲。
準備伸手給安以擦掉的時候,遠處再次一聲槍響,安以只感覺臉上一熱,身上的重量就減輕了一大半。
還沒等周圍人反應過來,砰砰又是幾槍,拉着自己人也都紛紛倒在地上。
安以側着頭,看着接二連三跑過來的人,那個最前面的人,滿臉的擔心,西裝襯的人好看極了,記憶中,只有時連才會這樣穿。
是時連嗎?如果是的話,我有點想原諒你了。
安以眼皮開始打架,沒幾秒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先生,現在這麽辦?”
“什麽怎麽辦!你們長眼睛是瞎了嗎!找醫生!”
“是!是!”旁邊人的頭幾乎都快要埋在胸上。
“先生,送醫院嗎?”
“不了,我帶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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