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鴨子

樂隊奏響起了結婚進行曲。

葉劭轉身笑對着緩緩走來的沈思,純白的婚紗,葉劭只覺着柔得要連心都跟着融化了,她手捧着花球,幾個打扮可愛的花童嬉笑着撒着花瓣,伴随着音樂,她笑着走來,一臉的幸福。

白潔和蘇尋坐在靠近的位置,當葉劭溫柔執起沈思的手,緊張兮兮地為她戴上戒指時,白潔還是動容了。下意識地縮了縮手,中指上陸銘葉曾這般把戒指套上,她能做到不見面,不聯系,觸景生情時,總有無法控制的的時候。

蘇尋轉頭,斂下了笑,輕輕挪動了身體,半靠在白潔的耳邊,故作好奇地說:“姐姐,其實我不明白,為什麽女人都喜歡鑽石,因為在我眼裏不過是塊石頭而已。”見白潔緩過了神來,他扯了個笑,“不過,連石頭都不舍得花錢的男人,一定靠不住。”把手指插入白潔的,十指交纏,他的聲音很溫柔,帶着些蠱惑的味道,“姐姐,以後我會讓你的手上戴上很大很大的鑽石,肯定比那陸什麽人送的要大。”

白潔蜷起了手指:“你知道陸銘?”

蘇尋毫不避嫌:“是啊,那天在情/色酒店,是我接的電話。”

白潔眼神冰冷,嘴角噙着譏笑,她竟然不知道這只鴨子背了她這些事!長長的指尖嵌入肉裏,她一點點用力,面上神色如常,蘇尋的手被白潔抓着,只覺手背上的傳來尖銳的刺痛,他笑得越發好看。

順勢一垃,把白潔拉入懷裏。

白潔的另一只手按到了蘇尋的大腿,只要稍稍一動,就要碰到他的腿間,白潔冷哼一聲,壓低了聲音:“放開!”

蘇尋料定了她不會在婚宴上大鬧,安安心心地把白潔圈着,半摟着她,嘴唇觸及到了她的耳垂,挑逗似地輕輕一含,立馬放開。他神色嚴肅地說:“姐姐,一個男人若是相信你,他就是相信你。”

匆匆感到現場的陸銘站在最後,看到了葉劭和沈思互換了戒指,他掏出了一個小盒子,嘴角扯了記笑。準備坐下時,陸銘一眼就看到了前面的白潔,眯起眼睛,捏在手裏的小盒子咯咯作響,白潔身邊的人,究竟是誰?

臺上,樂隊停止了奏樂。

牧師問道:“葉劭先生,你是否願意接受沈思成為你的合法妻子,從今之後始終愛她、尊敬她、安慰她、珍愛她、始終忠于她,至死不渝?”

“我願意!”

蘇尋嘆了嘆:“姐姐,因為一句話而不相信你的男人,你要了又有什麽用?”

這一句,結結實實戳中了白潔的痛處。

陸銘與她,此前都是好好的,白潔對他不能說是愛,可也是心生喜歡的,作為丈夫這些便足夠了。唯一能讓陸銘取消婚宴的理由.......她看向了笑得燦爛的蘇尋,白潔抽出了手來,誠然他說得不錯,可是一想到他就是始作俑者,白潔便覺心緒煩躁,不想看他。

蘇尋識趣地起身:“姐姐,我去幫你搶花球了,這樣姐姐就會快點結婚了,不會為那個陸什麽的傷心了。”在一堆女孩子中,蘇尋顯得鶴立雞群。沈思背着她們抛了花球後,女孩子都開始瘋搶,蘇尋人高占盡了優勢。白潔在人堆外,看着蘇尋賣勁地搶球的滑稽樣子,她噗嗤一笑,在意識到她笑了後,白潔起身走到了遠處。

陸銘靜靜走來。

所有人都在看着花球,三三兩兩的人穿梭在草坪上。

白潔一人站在人群外,含着淡淡的笑。一個白衣的女服務生托着盤子經過白潔的身邊,白潔剛想轉身,服務生快速地從白色毛巾下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抵住了白潔的後腰。白潔渾身一怔,不敢動彈,她稍作轉身,身後那把刀就刺入了幾分。

“別動。”服務生輕聲警告。

陸銘不動聲色地靠近,服務生帶着白潔遠離人群,他微笑地問她要了杯酒,裝作看不見她手上的刀。服務生頓了下,低下頭,猛地朝陸銘刺去。所有人都沉浸在婚禮的喜慶中,根本不會注意到角落裏發生了何事,服務生也是想到了這點。陸銘急忙避開,她推開了白潔,一刀朝他刺來時,陸銘反手一陣,她一抽,刀雖被震落了,可陸銘的手背上卻是見了血。服務生一看,立馬拔腿跳入草叢中,插入鑰匙,開車逃了。

白潔從草坪上起來,回想起方才的一幕,總覺着那服務生的樣子有些熟悉,可究竟怎樣,也是不得而知。

陸銘彈彈衣服,拿出帕子仔細地擦擦他的手,鮮血順着整個背面流淌而下,他也只是簡單地包紮了,不便多作其他。他走到白潔面前,問道:“你沒事吧?”

白潔往後一退,搖搖頭。面對陸銘,她的心情很複雜。原本想要徹底忘記的人,突兀地出現在她面前,他們之間有太多的疑問,都在那一個簡潔的短信中結束了。陸銘不說,白潔也不會問,即使再想知道,白潔也不會開這個口。

“嗯,沒事。”

陸銘用力拽過了她的手:“跟我來。”

白潔只是淡淡皺眉,也不多說,陸銘便是這樣,一意孤行,無人能反抗他。

蘇尋跳起了身,先搶到了花球,還向大家賣個乖:“謝謝各位姐姐讓給我。”甜膩膩的笑,蘇尋一臉地乖巧的樣子,讓女孩子們都忘記了他一個男人和他們搶花球的事情了,蘇尋擠出了人群,四下張望,怎麽都不見白潔的身影。

忽然,他手中的花球被花童撞落了。

撿起了花球,蘇尋擡頭,不覺心底透涼,那不是白潔嗎?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蘇尋本能地想到了是陸銘,她到底還是跟了他走了嗎?低頭看着那顆花球,蘇尋略略勾起唇角,溢出了一抹虛浮的笑,他這是被抛棄了嗎?為什麽?他讨厭這種感覺!

“姐姐.......”

從前也是如此,他的媽媽也是這樣。吸煙喝酒,一不高興了就打罵他,只因他是她不小心懷上的東西,不僅沒有讓她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更她負債累累。蘇尋直到十二歲才見到了爸爸,一個很有錢也很陌生的男人,可是蘇尋很喜歡他,沒有了這個男人,在被白家認領的前一天,他就差點被丢掉垃圾桶裏自生自滅。

白家人很冷漠,只有白潔願意和他說話,雖然她一直都欺負着他,可蘇尋就覺着很開心了。望着白潔遠去的方向,蘇尋聞了聞花球,輕柔地撫摸着,姐姐有未婚夫又如何,他照樣能把姐姐搶過來!

陸銘把白潔帶入車中,不由分說地在路上狂飙起來,白潔有些緊張,她從未見過這樣失控的陸銘。

“那人是誰?”陸銘的面色鐵青。

“保姆。”

嗞嗞!

踩了剎車,陸銘直接在高速上來了個漂移!

輪胎與地面傳來尖銳的摩擦聲,車子猛然一停,白潔整個身子往前傾倒,她驚訝地看着陸銘,還未開口,陸銘的唇用力地覆了上來。他的吻,密密麻麻,霸道地與他一起享受這份親昵,拖住白潔的後腦,他加深了這一吻,強行進入了她的口中。長長一吻後,他抵着白潔的額頭,又問了一遍:“那人是誰?”

“我們現在不是沒有關系了嗎?”

白潔笑容完美,沒有露出一絲的怒意。

陸銘手勁加大:“你在生我的氣?”

“嗯。”白潔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陸銘忽然松手了,回到了他的位置,帶血的手扶着方向盤,他沉默了許久,眉頭深鎖,神色複雜。白潔見他手上的血浸濕了整塊帕子,便說:“開去附近的藥店,你的手需要包紮。”陸銘根本不在意手上的這點傷口,白潔又說,“好,那我下車。”

“你還關心我?”

“開車吧。”

陸銘淡淡一笑,下了高速後開到了一家藥店門口,白潔打開車門下去,陸銘一人坐在車內,他覺着悶得慌,白潔去了有些時候了,他下意識地覺着她是不會回來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婚禮前夜的分手,更何況心性高傲的白潔。

陸銘狠狠地敲了敲方向盤,這時白潔的聲音傳來:“傷了就不要亂動。”陸銘驚訝地看着她。白潔打開袋子,拆開了拿塊纏繞着的帕子,沾了一點藥水後,輕輕地為他上藥,最後仔細地包紮好,還囑咐了近日不要沾水。

“所以你準備走了?”

“你的手已經沒事了。”白潔正要打開車門。

陸銘一把抓住了她:“白潔,我們重新開始。”不似請求,而是直接的命令,像極了陸銘的作風,若是放在從前,或許白潔會被他的這股氣勢所俘虜。

白潔搖搖頭:“陸銘,當時你那樣提出分手,可顧及到我的感受?這些年,我們的感情,你究竟置于何地?”她撇下了陸銘的手,挺直了身板,走出車外,“陸銘,我不管過去種種你是否因為白家的財力能幫助到陸家,我只問你一句話,為什麽要分手?”

為什麽要分手?

陸銘嘴角譏笑,若說他從未想過分手呢?

“白潔,我有苦衷,你只需相信我。”陸銘氣勢依舊,語氣絲毫沒有因為這話而變得哀求,“相信我,你不知道,會更幸福。”

白潔後退了一步,冷風中她挺直了身子,從心底彌漫出一股冷笑,面上卻不見任何冷意。這樣的笑,讓陸銘一怔,似乎第一次見面時,白潔就是帶着這樣的笑,笑得溫柔,笑得謙和,可陸銘一眼便看出了她眼底的冷漠。

白潔轉身就要離開。

陸銘呼吸一緊,沉聲說:“知道蘇尋是誰嗎?”

白潔邁開的步子生生停住了,和陸銘的視線撞在了一起,他的眼睛,如同獵人般,深邃,犀利,他的話似編織了一張大網,等待着她一點點掉入。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他們不是親姐弟,瓦不會寫亂倫的,嘻嘻

那啥,瓦今天逛天涯看到的。。

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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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出生的時候,驚動了整個世界。新聞聯播連續報道了三天有關我的消息,環球周刊的所有記者都紛紛沖到我們家裏來采訪我爸媽,CHINA DAILY更是把我的頭像放到了頭版,就連CNN都連續做了兩小時的突破性報道——

評論

【鳳姐轉世嗎。。】

29ENDLESS: 怎麽會,恐怕出來有三個頭,這才是看得見的驚奇,相信我,我說的不是哪吒,比如說地獄的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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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不厚道地笑了。。。嘻嘻

要是在小說裏這些,估計直接讓人蛋碎而亡了,喵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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