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窮。謝季柏見她有些松動,馬上又倒了一杯喂到她嘴邊。杜月兒略微一猶豫,還是沒忍住誘惑,低頭喝幹。她生性好吃,嘗了點甜頭,轉眼就将外祖父的告誡忘在腦後。
謝季柏又給她換了一種荔枝酒,這種酸甜适中的果酒很快又虜獲了杜月兒的芳心。萬事開頭難。連續兩種甜酒打開了杜月兒的心理防線,謝季柏再接再厲,利用她對新事物的好奇心,接下來又讓她逐一品嘗了乳酒,桂酒,松露酒,黃柑酒,般若酒……
每種酒喝的都不多,但懂得喝酒的人都知道,混着喝,容易醉。
謝季珅十分鄙視:平日一副冷冰冰自持穩重的模樣,卻對小女孩用這種卑鄙手段!
謝季朝則自嘆不如:他原以為自己已經夠壞了,沒想到,真正陰險狡詐的是這位!
謝季柏神色自若,只當沒看見對面兩個弟弟鄙視的眼神。
很快,杜月兒便兩頰生暈,眼帶恍惚之色。
“少爺,月兒頭暈。”杜月兒擡頭可憐巴巴地看着謝季柏,眸中水光潋滟,似煙波霧雨。
“那咱們回家。”謝季柏對這種無助如小動物般的眼神最沒有抵抗力,馬上心軟了,伸手準備扶她起來。他的目地只是想趁着杜月兒神思恍惚,方便玉成好事,真把她灌得爛醉,他又舍不得了。
杜月兒點點頭,不等謝季柏扶她,自己先撐着桌子站起來,卻聽“嘩啦”一聲,桌子從中間裂成兩半,上面杯盤碗勺全部砸在地上,滿地狼藉。
謝氏三兄弟面上木然,不約而同想到:好像,弄巧成拙了……
“少爺,桌子怎麽壞了?”杜月兒歪着腦袋不解,絲毫不知道酒醉之下自己力道失控。她站不穩,又想去扶椅子,結果又聽到“啪嚓”一聲,椅子也陣亡了。
“少爺!”杜月兒扁扁嘴巴,一臉委屈,她頭暈腦脹,想去抓謝季柏好讓自己站穩。
謝季柏大驚失色,連忙後退幾步,喊道:“別過來!”
嗚嗚嗚……被少爺嫌棄了!
杜月兒瞬間淚崩,眼淚噼裏啪啦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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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柏看了那個心疼啊,但問題是他現在要是讓她靠近,那就得輪到他全身骨頭疼了!
杜月兒見謝季柏不肯讓她扶,又轉眼去看謝季珅和謝季朝。
謝季珅和謝季朝被她這麽一看,頓時吓得魂飛魄散,謝季朝當機立斷,拉開門帶着謝季珅一溜煙跑了。謝季柏差點沒破口大罵,兩個沒義氣的混蛋!
謝季珅還有點良心,問謝季朝:“咱們就這樣把大哥扔下,不太好吧?”
謝季朝斜睨他一眼,“難不成你想留在那裏,被那個怪力女揉成團?”
謝季珅立刻搖頭。
謝季朝搭上他肩膀,笑得一副無賴樣,“你放心吧。謝季柏那家夥向來謹慎狡詐,他要是沒有十足把握那個女孩不會傷害他,他又怎麽會整天把人帶在身邊?”
杜月兒頭暈腦脹,實在站不穩只好坐在地上,臉上挂了兩道小溪,一副被抛棄的可憐模樣。“我就知道你們都讨厭我……反正我是個禍害,走到哪,哪裏就得倒黴……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去自生自滅好了!”
她坐在地上抽抽噎噎,哭得好不傷心,心裏卻在算盤着離了謝季柏,她要到哪裏再去找個冤大頭來養她?有人要養饕餮嗎?這裏有一只自薦的。= =
又想自古金陵就是富庶之地,要不她去金陵找新飼主好了。
想到此,她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就向門口走去。
謝季柏連忙擋在門口:“你一個人要跑哪裏去?”
“你都不要我了,還攔着我幹嘛?”
“誰不要你?你不要亂說!”謝季柏抓狂。為了養這只饕餮,他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這些就先不說了。光光他自己,每天投入了多少心思多少精力?怎麽可能不要?
他要放她走,那他才虧大了。
“你肯定是嫌棄我了!”杜月兒繼續控訴:“你嫌棄我是個禍害。我害得天上不下雨,我害得你每天忙到深夜,你終于讨厭我了吧,嗚嗚嗚……饕餮不詳,就讓我下地獄好了!”
“你不要胡思亂想了。”謝季柏看她哭得可憐,心早就軟了,輕輕嘆氣:“我說過,就算你惹了天大的禍,我也替你擔着。何況你挖龍魚肉,那也是為了給我治病。我之所以每天忙到深夜,那是因為只要我多籌集一份糧食,将來就可以多救一個人。”
他慢慢走近杜月兒,讓她放松身體不用使力,自己則彎下腰将她攔腰抱起,然後如同發誓一般鄭重對她說道:“從今以後,你犯的錯,我替你改。你惹的禍,我替你擔。你欠的債,我替你還。如果有一天你要下地獄,不要怕,因為我會陪着你。”
杜月兒怔怔望着他,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強健,甚至比一般人還要單薄,然而他卻願意肩負起自己的一切,一如外祖父當年……
她雙手環着謝季柏的頸項,慢慢将小臉埋入他頸間,身體柔若無骨貼在他的身上,似要将全部的自己交給他。謝季柏神色自若抱着杜月兒走下樓,引得酒樓裏的食客紛紛側目:尼瑪這也太開放了吧?
謝季朝雖然不仗義自己先跑了,但還記得把馬車留給他,謝季柏抱着杜月兒上了車,車夫一揚鞭子,馬車緩緩開動。
杜月兒靠在軟墊上,因為醉酒的緣故,她眉頭微微皺着,顯然很不舒服。一般馬車裏都會準備些提神醒腦的藥物,謝季柏在多寶格中翻找,不想拉開最下面一層抽屜的時候,裏面赫然出現一堆情趣用品。
謝季柏臉上閃過一絲尴尬,謝季朝那個混蛋,私生活到底有多不檢點?居然在馬車裏也不忘準備這些情趣用品!
他本想将抽屜推回去,卻在這時馬車重重跳了一下,一根雄偉的假陽‖具彈跳而出,落在車板上滾到杜月兒面前。
杜月兒好奇撿起這根玉雕的假陽‖具,打量了一番,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少爺,這是什麽?”
謝季柏瞬間掐死謝季朝的心都有。
這根玉雕的假陽‖具太過雄偉粗大,杜月兒一只小手只能勉強握住,玉器冰涼,她喝了酒身上發熱,特別是臉頰滾燙,于是想也不想就将玉勢貼在臉上給自己降溫,玉勢粗大的頂端就在她殷紅的唇邊。
謝季柏可恥地發現自己硬了。
杜月兒覺得一根還不夠涼,移到謝季柏身邊,拉開抽屜想再找一根,她力氣大,抽屜在她随意一拉之下,裏面的情趣用品全部散了出來。
裏面光是假陽‖具就有好幾根,象牙的,鎏金的,瓷的……其他還有相思套,勉子鈴,硫磺圈等等,花樣之多,好些謝季柏也叫不出名字。
杜月兒拿起一對乳‖環搖了搖,乳‖環下吊着的兩顆小金鈴發出清越的聲響。
杜月兒道:“少爺,這耳環樣式好奇怪。”
謝季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那不是戴耳朵上的。”
“那是戴哪兒的?”杜月兒忽閃着一雙大眼睛問他,眼神純淨無邪,目光中是滿滿的信任。
好可愛……謝季柏腦中邪念頓生,恨不得立刻将那一對鈴铛戴在杜月兒身上,然後看着她稚嫩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晃動。
杜月兒好奇心中重,拿起一個懸玉環往自己手指上套,又覺得這個“戒指”太大,于是并起四根手指往裏面插‖入又拔‖出,謝季柏頓時被她這個動作引得下面又痛又漲。只恨馬車夫怎麽趕車趕得這麽慢,他想快點回府好不好!!!
杜月兒喝了酒頭暈,馬車又搖晃,玩了一會就沒興趣了,于是靠在謝季柏身上昏昏欲睡,謝季柏聞着她身上少女的體香,腦中做着激烈的鬥争——到底是在這裏還是等到回府?
他看着杜月兒近在咫尺的臉,又想先親一下好了,于是低頭慢慢靠近她的唇。卻在這時,馬車又跳了一下,杜月兒被驚醒,手上稍一用力,“咔嚓”一聲,小孩兒手臂般粗大的假陽‖具,在她手中斷成兩截。
“啊,斷了。”杜月兒拿着半根假陽‖具回看謝季柏,眼神特無辜。
謝季柏瞬間軟了。
太兇殘了有木有!!!
半個時辰後,謝季柏抱着杜月兒回到謝府。
早已經回來的謝季朝和謝季珅看他懷中的杜月兒睡熟,心想他這次總算可以如願了吧?這兩個人有心偷看,不想才在門口等了一會,謝季柏就衣着整齊的出來,回自己房間去了。
謝季珅不解:“他怎麽走了。”
謝季朝搖搖頭,回道:“很明顯,感情破裂了。”
“不是吧?”謝季珅傻眼:“這才多久啊?”
謝季朝一副過來人的語氣:“一念起,萬水千山。一念滅,滄海桑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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