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節
入水中意圖溺斃!”說着将那歌女拉到身邊:“苦主就在這裏,全船的人都是人證!”
黎啓銘大叫:“她不是沒死嗎?我沒殺人!”
謝季柏走到謝季朝身旁,神色疏淡,語氣如霜:“根據齊律,故意殺死自由民,死罪。若因外力而殺人未遂,比照殺人罪,适度減輕處罰,雖不用判死刑,但判你流放3000裏還是夠的。其餘從犯,若是良籍,杖責五十。若是奴籍,”他頓了頓,如冰雪般的雙眸從那群刁奴面上掃過,令人不寒而栗:“除了杖責五十,黥面沒入苦役司。”
在大齊,奴籍分為兩種,一種是簽了賣身契的奴籍,這種奴籍如果主家歸還賣身契,或是自己贖回賣身契,還可以恢複自由身。另一種,就是黥面沒入苦役司,這種人無法脫離奴籍,而且一般會被發配去采石,挖礦,修城牆各種苦役,除非是死,否則終身不得離開。
那群刁奴一聽要沒入苦役司,頓時吓軟了腿,紛紛改勸黎啓銘算了。黎啓銘也怕真鬧起來自己要被流放3000裏,便生了退卻之心,只是走前還不忘撂下恨話:“謝季朝,我跟你沒完!咱們走着瞧!”
謝季朝搖着扇子,面上一派得意洋洋,還帶着“有種你來找我啊,你不來找我我還不樂意”的挑釁表情,然而等黎啓銘一行人不見了蹤影,他立刻拉下臉,轉身一腳踹在謝季珅臀上:“你搞什麽!惹誰不好偏要去惹黎小狗,你不知道他瘋起來亂咬人的啊!”
謝季珅被他這麽一踹,疼得呲牙咧嘴:“我又不認識他,當然不知道他瘋起來會亂咬人!再說我若不出手,他就要溺死人了!”
謝季朝“呸”了一聲,罵道:“救人的是月兒姑娘,你除了打架還做了什麽!?”
謝季珅不服氣:“你不也打了嗎?”而且打得比他還歡快!
謝季朝痛心疾首:“我還不是被你這武夫拖下水的!害我翩翩濁世佳公子的形象就此毀了!被那些姑娘看到我這麽暴力,以後都不理我怎麽辦?”
那兩個人在一旁打打鬧鬧,杜月兒則拉着謝季柏的袖子問道:“少爺,他們打架,有沒有連累你受傷?”
謝季柏摸摸她的小腦袋,柔聲道:“沒有,你家少爺只躲在後頭放放冷箭,讓那兩個傻蛋去打前鋒。”
杜月兒笑眯眯語帶崇拜:“少爺最厲害了。”
謝季朝和謝季珅聞言,同時停下打鬧,回首罵道:“果然無恥!”
趕走了黎小狗,畫舫的管事上前給四人道謝,那個歌女感激四人的救命之恩,有心為他們免費唱上一曲聊表謝意。于是重開宴席,三個男人回到包間,畫舫上的侍女則帶杜月兒到船尾的房間換幹衣服。
方走下甲板,杜月兒心髒突然重重一跳,耳畔似乎聽到一聲尖銳悠長的鳴叫聲,杜月兒猛然回首,眼睛一瞬不瞬緊盯着那浩浩蕩蕩一望無際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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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怎麽了?”侍女見杜月兒突然停下腳步,不由出聲詢問。
杜月兒回神,輕輕搖頭:“不……沒事,我們走吧。”
也許只是她的錯覺吧。
……
又過了幾日,謝興怡從津州南部地區視察回來。
這次春旱比想象中嚴重,今年南部地區糧食欠收已是必然,謝興怡上表朝廷,希望能免去今年津州南部地區的賦稅,減輕農民的負擔。然而,減免賦稅只是最基本的。
旱災導致的糧食短缺,往往會引發流民潮,這些流民輕則轉為流寇盜匪,重則發生武裝暴動甚至大規模起義,将會危及大齊王朝的存亡。為了避免這些情況的發生,接下來的赈濟救災才是重中之重。
自動送上門來的謝季柏被謝興怡毫不客氣地抓了壯丁。在大規模的糧食短缺現象還沒開始前,就得先做好預防措施。如今北方滄浪流域大規模幹旱,但南方還是風調雨順,特別是江淮一帶産糧大區,糧食還是充足的。如今趁着糧食還沒漲價前,低階收購儲備。另外光靠政府救濟是遠遠不夠的,地方大族,民間團體的救助也要發動起來。
謝季柏每天跟着謝興怡忙得腳不沾地,常常是天剛亮就出門辦事,天全黑了才回到府中睡覺。作為謝季柏身邊的第一護衛,杜月兒剛開始幾天都跟着謝季柏身後,然而不過幾天時間,原本吃得有些嬰兒肥的小臉就迅速瘦下去,謝季柏又覺得舍不得了。只好令她呆在府裏繼續養膘,改讓流光跟着。
謝季朝天生不正經,看謝季柏居然也有溫柔的時候,難免調笑了他幾句。謝季柏本來每天忙得都快起火了,見這家夥清閑得很,還敢拿自己調笑,二話不說抓了就走。既然他不得閑,那憑什麽讓謝季朝得閑?明明才小了他一歲而已!
心裏不平衡的謝季柏把謝季朝抓壯丁了。
謝季朝也不是什麽好鳥,謝季柏抓他壯丁,他就抓謝季珅壯丁,最後三兄弟一起奔波勞累,為朝廷死而後已去了。
一直忙到六月末,津州北部地區的小麥全部收獲完畢。小麥收完後還可以種些玉米大豆增加糧食收入。謝興怡算了一下,津州北部地區收獲的糧食除了夠本地區消耗外,還夠接濟南部旱災區,再加上前段時間儲備的糧食,今年可以不用擔心會發生暴‖亂了。
轉眼到了杜月兒生日。
謝季柏十分欣慰:他終于等到杜月兒及笄了!
為了慶祝杜月兒成年,再加上最近又清閑下來,謝氏三兄弟特意在上津城最好的酒樓裏擺了宴席給杜月兒慶祝。
謝季朝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一雙賊眼閱女無數,早就看出來杜月兒還是個雛。問明了原委,才知道原來杜月兒武力值太高,謝季柏根本就推不倒。
謝季朝不免對這位堂哥心生同情,明明就是他的房裏人,居然這麽久了還沒搞到手。他生來一肚子壞水,又和謝季柏的感情好,為了不讓一起玩到大的堂哥憋出毛病,這貨故意讓小二拿了不少容易醉的酒上來,決定一會大家輪番敬酒,灌倒杜月兒,好給謝季柏創造機會下手。
謝季柏一臉嚴肅,十分君子的說道:“這樣不好。”
生性單純的謝季珅也道:“就是就是,太卑鄙了!”
對于謝季朝來說,搞別人家的閨女那叫卑鄙,但搞自己房裏的女人那是天經地義。但他沒想到謝季柏居然這麽正直,寧可強忍着也不用手段,頓時對他肅然起敬,朝小二一擺手:“把酒拿走!”
謝季柏眼看小二就要将酒拿走,馬上阻止道:“等等,有肴無酒,難免掃大家的興,既然出來玩,就要盡興,我看還是留下吧。”
謝季朝:“……”
謝季珅:“……”
虛僞!太虛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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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吓
杜月兒從來沒過過生日。她的生日就是母親的祭日。以前每到她生日這天,外祖父都會消失不見,從來沒人給她過生日。
第一次有人給她過生日,杜月兒還是很感動的,哪裏想得到謝季柏滿肚子的壞心思。
宴席進行了一半,按計劃該謝氏三兄弟該輪番給杜月兒敬酒,把她灌醉。不過謝季珅生性比較耿直,最不屑用這些手段,特別還是對一個女孩子,所以他只當不知道這回事。謝季朝生來就是個壞胚子,和謝季柏是一丘之貉,原也是想幫他的,但現在又改變主意了,他覺得對一個小女孩下手遠沒有看謝季柏吃癟來得有趣。
于是失去外援的謝季柏只能自力更生。他知道若是一開始就拿烈酒給杜月兒喝,杜月兒肯定不依。所以這次他煞費苦心,親自挑選了好幾種不同的酒。
謝季柏先是給杜月兒倒了杯甜甜的蜜酒。這酒是用蜂蜜所釀造,酒色琥珀流光,酒香醇厚襲人。杜月兒咽了口口水,有心想嘗點,又想起以前外祖父的告誡:不可飲酒。
“月兒不能喝酒。”杜月兒搖頭拒絕,艱難地将視線從酒杯上移開,繼續吃別的菜。
謝季柏見她不喝,不由心焦。親自夾了一塊如意卷喂給杜月兒。
杜月兒嗷嗚一口吃下,臉頰鼓起,襯着圓圓的大眼睛,看起來就像一只小倉鼠。
謝季柏瞬間被萌到了。又給她喂了幾筷子的菜,杜月兒一一吃下,謝季柏趁她專心吃東西之際,端起酒杯喂到她嘴邊,杜月兒一個沒注意,順口喝下,喝完才發現自己居然飲酒了!
“好喝嗎?”謝季柏假裝沒看見她面上懊惱的表情,繼續給她喂食。“傳聞西蜀道人在閑暇時,用蜂蜜釀造出蜜酒,三日開甕香滿城,被世人譽為天之美祿,常飲可美容養顏。”
杜月兒點點頭,一臉的回味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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