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要随時就可以往床上帶,并且還有很多可以替換的。
別說他和含蕊還沒什麽,就算有什麽,他也毫不猶豫讓她走。像這種丫頭,他後院多去了,就是一個玩意罷了。貴族之間丫鬟使女互相換着玩,玩膩了轉送別人,或是賞賜給下人,那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對于男人來說,沒有高額的付出成本,沒有挑戰難度,又不能帶來實際利益的女人,想要引起他的重視,那真是太難了。無怪乎那麽多父母嫁女兒時,要不索要高額禮金,要不給予豐厚嫁妝,實在是有先見之明。
杜月兒見含蕊雙目含淚,站在原地還不肯走。頓時火大,拿起書案上的一個白玉鎮紙輕輕一握,一小堆玉粉從她手心流下。謝季柏無語望天,貌似有了杜月兒後,他的文具就經常壞,如今都湊不全一套完整的。
含蕊見狀立刻收回眼淚,毫不留戀轉身就走。她雖然貪念榮華富貴,但還不至于傻得拿自己的命去換。
謝季朝沒想到含蕊這麽快就铩羽而歸,十分不滿,指責道:“你也太沒用了吧?”
含蕊撇撇嘴,也不裝柔弱了,直接回道:“朝少爺好過分,還說介紹好去處給蕊兒,那個杜月兒一身蠻力,要不是蕊兒走得快,早被捏碎了骨頭!”
謝季朝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還敢回嘴,不由笑道:“誰叫你去和她比力氣了?你不會和她玩心眼,使陰招?後院的女人不是最擅長這些嗎?”
含蕊冷笑一聲:“來陰的有什麽用?她要是不高興,輕輕推一下都能讓我去掉半條命。就算她事後被責罰,我也癱在床上了,最終倒黴的還不是我麽?何況她還未必會受責罰。和她鬥,除非我腦子殘了。”
謝季朝一想也是,不由嘆道:“那她以後豈不是要獨霸我大哥後院?”
含蕊心想人家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你多事喜歡瞎參和,還差點搭上她這個不知情的小命!含蕊轉轉眼珠,對謝季朝笑得一臉谄媚:“朝少爺不是要介紹好去處給蕊兒嗎?要不您把我介紹到珅少爺那去吧?”
謝季珅?
謝季朝失笑:謝季珅那個傻蛋一點挑戰性都沒有,這丫頭還真懂得挑。可惜他生來就喜歡看別人吃癟,手中折扇在含蕊腦瓜子上輕輕一敲:“不好!你還是繼續留在這裏替少爺剝葡萄皮吧!”
含蕊聞言淚崩:被人從木頭少爺哪裏趕了出來,退而求其次想去二貨少爺處,狐貍少爺居然還不讓!嘤嘤嘤……咱的命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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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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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這個時間段,杜月兒還在睡覺,而今天為了驅趕狐貍精,她難得提前清醒。如今敵人已被趕跑,她又開始有些昏昏欲睡。謝季柏身上體溫偏低,現在又是夏季,杜月兒靠在他身上覺得十分舒服,她翻了身,換了個舒适的姿勢趴在謝季柏身上,準備補眠。
謝季柏見她今日穿得清涼,心裏便有些意動。杜月兒又靠在他脖頸邊,細細軟軟的呼吸落在他裸‖露的皮膚上,如同一根羽毛,輕輕地撩撥他的心,惹得他心癢難耐。
他垂下眼,看着那桃紅色抹胸下隆起的胸部。許是這一年的營養太好,杜月兒的胸部發育十分良好,波濤洶湧還談不上,水蜜桃大小還是有的。
謝季柏的手掌沿着她圓潤的肩頭慢慢往下滑,準确地覆蓋在一團柔軟上面。身體初次被人這樣對待,杜月兒不由自主發出一聲脆弱的低吟,泛着水霧的大眼睛睜開,眸中盡是困惑與無辜。謝季柏望着她水汽氤氲的雙眸,垂首欲與她相吻。
杜月兒見他又要來咬自己,慌忙伸出一只小手擋在他唇上,那個溫柔的吻就此烙在她的掌心,燙得她心頭劇顫,心跳加速。謝季柏握住她柔嫩的小手,輕輕地吻過她的手心,手指,手背,輾轉纏綿。
杜月兒的心跳愈加慌亂。
少爺這是在幹什麽?為什麽要親她的手?為什麽她的心跳得好快?
謝季柏與她相望,如此近的距離下,杜月兒可以看清他褐色瞳孔中的自己,已被牢牢鎖定。房外的暴雨滌蕩了整個世界,風雨交加中,一道驚雷從天邊滾滾而至。
杜月兒被雷聲驚醒,從他身上滑下想要逃脫,謝季柏下意識緊扣她的腰身,修長的手指無意中按在她後腰的逆鱗處,那裏是她的命門,杜月兒只覺得後腰處一痛,身體酸軟無力,差點跌坐在地上。
謝季柏連忙将她抱起放在寬大的長椅上,整個人順勢覆在她身上,“月兒,別拒絕我。”他的聲音沙啞,帶着難耐的痛楚,染滿情‖欲的雙眸中又滲了五分魅惑五分深情,杜月兒仿若被蠱惑了一般,不再掙紮,安靜地躺在他身下,感受他漸漸升高的體溫。
謝季柏一只手從她的後背穿過,托着她的後腦,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細嫩的臉上,杜月兒害怕地閉上眼睛:嘤嘤嘤,要被咬了!
那灼熱的呼吸越來越近,就在雙唇要交疊的一瞬間,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流光語帶焦急地喊道:“少爺,糧食要被淹了!”
杜月兒受驚,頭微微一偏,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上。仿若一塊石子投入心湖,泛起層層漣漪,從此再難平靜。
謝季柏從杜月兒身上爬起,走出書房順手将門關上,沉聲問道:“糧食不是一直存在高地的嗎?怎麽會被淹到?”
流光忙道:“大部分都在高地存着,但這批原計劃是要送到津州南部支援災區的,所以暫時存放在郊外驿道邊的谷倉中,方便運走。結果又趕上暴雨,行程就給耽擱下來。如今津湖水位暴漲,眼看就要淹到谷倉了。”
“怎麽不早點派人将糧食轉移?”謝季柏冷聲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發怒的前兆。
“大概是沒想到這次暴雨會下這麽多天吧……”流光微微後退一步,再次穩定心神,“連日大雨,津湖水位暴漲,三老爺正帶領地方官員組織百姓抗洪保堤,如今騰不出人手轉移糧食,三老爺希望少爺清點府中家丁,帶人将這批糧食轉移。”
府中這點家丁怎麽夠?謝季柏眉頭微皺,對流光吩咐道:“你去找謝季朝,叫他去借人,借車,越多越好!”
“借?”流光詫異道:“去哪借?”
“我管他去哪借!”謝季柏暴躁,“他在上津府的狐朋狗友一堆,總能借到幾個苦力吧!我先帶人去運糧,你叫他借到人就快點趕過去!”
他轉身回到書房,杜月兒已經起身,坐在椅子上看他。謝季柏在她臉上輕輕揉了揉,“我現在要出府,你乖乖呆在家裏等我回來。”
杜月兒方才已經聽到他和流光的對話,拉了他的手道:“月兒也要去!”見謝季柏不同意,便拉着他的手不放:“少爺說,月兒欠得債,少爺替月兒還,可是月兒卻想和少爺一起還。”
謝季柏還在猶豫,杜月兒卻欺身而上,攬住他的脖子,神色堅決:“月兒要和少爺在一起。”
謝季柏被她盈盈的目光一望,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臉竟然泛起一絲微紅,柔聲道:“那你去換身衣服,我去召集家丁,到大門外集合。”
杜月兒點點頭,松開他的脖子,快跑回房換衣服。因為要出門,她特意換上方便出行的男裝,梳了男子的發髻。她速度飛快,等她跑到集合的地方,謝季柏還沒将家丁全部召集。又等了半盞茶時間,人手才集合完畢,其中謝季珅聽到消息也自動趕來幫忙。一行人穿了蓑衣帶着鬥笠,向谷倉進發。
連日大雨,津湖水位上漲,雖然還沒淹到上津府,但已經将周邊一些低窪地帶淹沒。一行人頂着風雨趕往城郊的谷倉,小部分糧食已經泡在水中。謝季柏連忙命人将尚未被淹到的糧食扛出去,放到拉貨的車上,蓋上厚實的帆布擋雨。杜月兒力氣大,跑前跑後幫忙運糧,十個大男人也比不過她一個的效率。
寬大的鬥笠和厚厚的蓑衣仍然擋不住暴雨的肆虐,水滴順着謝季柏的臉頰流下,分不清是雨還是汗。他的身體并不強壯,在大雨中站了一個時辰,已然有些支撐不住。杜月兒忙停下手上的事,上前攙扶住搖搖欲墜的他。
好在這時謝季朝帶了人手趕來,接替下謝季柏的工作,杜月兒便扶了謝季柏上馬車回府。進了馬車,杜月兒替謝季柏脫下蓑衣,發現他裏面的衣服也潮了,正好馬車上有備幹衣服,杜月兒替謝季柏更換。
裏衣被脫下,露出白皙的胸膛,一道一指長的猙獰疤痕赫然出現在謝季柏胸口上方靠近鎖骨處。杜月兒微愣,擡手撫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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