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章節

将她卷入其中,那浪頭慢慢化成人類的五官四肢,赫然是謝季柏的模樣!

謝季柏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茱萸,再次分開她的雙腿,提槍長驅直入。身上驟然增加的重量令杜月兒從睡夢醒來,天已亮,稀薄的晨光透過紗帳照射進來,覆在身上男人的俊顏近在咫尺,暖金色的日光為他滿是□的眼中添上幾分朦胧妖嬈。

杜月兒初經人事的身子還十分敏感,她恢複力極強,昨夜也只是初時有疼痛感,之後很快就投入了感官享受中。謝季柏雙手不斷在她身上揉搓,杜月兒被撩撥的全身火熱,貪婪是饕餮的天性,她眯起眼,看着在她身上起伏奮戰的謝季柏,第一次發現原來少爺是這樣的可口誘人。

她舔舔唇,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從來沒有過的想法——霸占他,吃獨食。誰敢跟她搶,拍死誰!嗯算了,拍死太血腥了,還是偷偷拖出去活埋吧。

謝季柏被她這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一望,身子微僵,停下了動作。杜月兒大為不滿,怎麽突然停了?她正吃得有滋有味呢!

她輕輕一翻身,帶着謝季柏調轉位置,變成女上男下,騎在謝季柏腰間。她動了動,發現這個姿勢更好,深淺力道角度全能自己掌握,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謝季柏被她騎在身上,雖然這個姿勢他比較節省體力,但他向來習慣主動,不論是對外還是對內,他一直都是掌控者而不是被動者,哪怕是閨房之事,他也要占據主導地位。

他看着微微昂起頭,雙目半阖,紅唇微張,一臉享受的杜月兒,輕聲誘哄道:“月兒乖,快下來。”

杜月兒正吃的爽呢,想叫她下來,沒門。

謝季柏伏低做小:“好月兒,你躺着,我伺候你不好嗎?”

杜月兒正在緊要關頭,哪裏有空應他。随着一番動作,她臉色潮紅,柳眉緊蹙,一陣戰栗過滿全身,腦中白光閃現,下面頻頻縮緊,謝季柏被她這麽一絞,也舒适地低吟一聲。

杜月兒全身有瞬間脫力,軟軟地趴在謝季柏身上喘息。謝季柏見她如此,還以她已經後繼無力,他尚未疲軟,大喜過望,推了推杜月兒,“你下來,換我來。”

他要在上面,他才是推倒的那個,堅決反對被女人壓!

少爺果然很可口,杜月兒緩過勁來,意猶未盡,決定再吃一次。于是學着謝季柏的樣,低頭在他胸前舔舔,正舔,反舔,打着圈舔。謝季柏倒吸一口冷氣,舒服得全身打顫,這個小壞蛋,學得還真快!

杜月兒感覺自己體內的事物又壯大了幾分,再接再厲,繼續吃大餐。

“月兒你下來……”謝季柏低喘,身體上的快樂讓他如置天堂,男性的自尊卻讓他心在地獄,他不要被壓,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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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月兒伺候得你不舒服嗎?”杜月兒一雙柔嫩的小手四處作怪,學着謝季柏昨夜的動作,将他上下揉搓了個遍。

“不是……嗷,不要碰那裏!”

“咦?可是少爺明明很喜歡嘛?那碰這裏呢,這樣好不?其實我還是覺得剛才那裏更好!”

謝季柏被這妖精整得潰不成軍,顫抖低吟:“月兒你下來……”

“少爺你不要口是心非啦,你的表情明明很舒服嘛,要不要我再快點?”

謝季柏臉紅炸毛:“不行!你給我……下來!”

“馬上馬上,再等等。”杜月兒随口敷衍,絲毫沒有下去的意思。

快感急劇攀升,謝季柏微擡上身,随着她達到頂點後的緊縮,他的身子也瞬間繃直,雙手緊緊抓住杜月兒的雪臀低吼一聲,蓬勃的欲望噴發而出,眼前一陣陣眩暈恍惚,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一時間什麽也想不起來。

兩人緊緊交纏在一起,喘息和心跳漸漸平複,杜月兒看着謝季柏閉眼回味的俊俏臉龐,低頭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将臉貼在他胸膛上。有些事,嘗過一次以後就再難收手,杜月兒心想少爺平時挺嚴肅的嘛,沒想到在床上炸毛的樣子這麽可愛。好好玩,下次再玩。

謝季柏沒動,他的身體如泡在溫水中,暖洋洋地全身脫力,連手指都不想動彈分毫。心裏卻懊惱無比,明明不甘願在下面的,最後卻被杜月兒弄得這麽爽,擦!他盤算着下次一定要推倒杜月兒,類似今晨這種歪風邪氣絕對不能助長,不然長此以往,夫綱不振!

……

紅柳端了一碗肝棗補湯進來。今早謝季柏突然吩咐她給杜月兒弄些補湯喝,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看謝季柏心情頗好的樣子,她只當昨夜杜月兒給他做襪子,哄得他開心了。她将湯放在桌上,讓杜月兒自去喝湯,她則走到謝季柏床邊收拾,待看到床上的狼藉,訝聲道:“你們昨晚?”

杜月兒羞紅了臉,微微點頭。她在謝季柏面前敢肆無忌憚,面對紅柳的詢問,還是會覺得難為情。

紅柳倒沒想那麽多,只是杜月兒非正妻,按理應該喝避子湯的,謝季柏卻吩咐自己給她喝補湯,看樣子是想讓她懷上。謝家從未出過正妻沒進門,妾室先誕下孩兒的事,紅柳也不知道這對杜月兒是好事還是壞事,但至少證明謝季柏對她不是單純的寵,而是真的愛了。

紅柳覺得想用一個孩子将杜月兒提成正室實在不太可能,可如果正妻生不出孩子,又犯了什麽錯的話……她從小服侍謝季柏,憑她對他的了解,以謝季柏對不在乎之人的狠,可能真會幹出這種事。既然兩個人之間已經插不進別人,但願老爺将來別給少爺娶妻了,免得害了無辜之人。

到了下午,鐘府的侍女給杜月兒送來點心,玫瑰蓮蓉糕,七翠糕,糖蒸酥酪,藤蘿餅……她食量大,鐘府的侍女已經習慣每日除了三餐,還要給她送兩頓點心。然而今日的七翠糕的味道卻與別日不同,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苦味。

若是一般人,是絕對吃不出來的,但杜月兒不論嗅覺還是味覺都異于常人。她将口中的七翠糕吐了出來,暗自奇怪,這東西不是第一次吃了,但很明顯今天的七翠糕裏加了別的東西,雖然她可以肯定沒毒,但是……她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正為難的時候,突然看到窗外榕樹下挂着一只綠毛鹦鹉,杜月兒眼前一亮,毫不猶豫地将這塊七翠糕賞給它。

七翠糕裏加了果仁,正是鹦鹉的最愛,待得杜月兒離開,鹦鹉立刻沖到食槽前啄食,邊吃尾巴還一翹一翹,十分快意。

沒多久,又有侍女進來收拾,那侍女見盤中食物已空,遂放了心。她走到杜月兒身邊,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交給她:“姑娘,奴婢今日出府買脂粉,在門外遇到一位異國公子,他自稱元承弼,托我将這封信交給姑娘。”

杜月兒心下奇怪,這侍女自稱見過元承弼,可她身上卻沒染上元承弼的氣味。她接過信一目十行看完,更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元承弼洋洋灑灑寫了百餘個字,居然沒有一個錯字,成語也全用對了!

信中大意是說他千裏迢迢來尋自己,不得見面,心傷難當。若杜月兒對他還有半點情意,便到西辰園去見他。

杜月兒問那侍女:“西辰園在哪裏?”

“西辰園是後花園西邊新修的一個園子,因為剛修好沒多久,尚未裝修,還沒入住,平日幾乎沒人去。”侍女很快回道。

杜月兒覺得這侍女似乎很希望她去,還特意告訴她那裏沒別人……元承弼這封信寫的也奇怪,搞得他們有什麽一樣。

其實這也是鐘慧雲誤會了,元承弼中原話說得極爛,往往很平常的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意思就差了十萬八千裏,鐘慧雲從他斷斷續續的表述中,只當他和杜月兒有染,兩人的關系不比尋常,故而才寫了這封暧昧不清的信。

當然光憑兩人私下見面還不足以讓她抓奸,關鍵是她在杜月兒的點心裏下了合歡散,只要杜月兒去見元承弼,等到藥效一發作,她就帶人去抓奸,到時候兩人醜态畢露,謝季柏再寵這個賤婢,只怕也要惱羞成怒将她賣了。

鐘慧雲倒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麽,誰叫那個賤婢自己不檢點,和南诏蠻子有私情呢?她只是順手揭發他們的醜事罷了。當年她也是這麽揭發她爹小妾和家中下奴的醜事。

杜月兒想這信雖然不知道是誰寫,但府裏和她有仇的就鐘慧雲了。她不去,鐘小姐豈不是很失望?算了,她還是大方點,去看看好了。嗯,順便把少爺他們都叫上吧。

作者有話要說:節操啊,下限啊,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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