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自然清楚,她無非是想讓謝季柏高興罷了。
那時謝季柏正在房中讀書,杜月兒拿着量尺門也不敲就闖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謝季柏的鞋子。
“你這是做什麽?”謝季柏莫名其妙。
“量腳啊。”杜月兒頭也不擡,“紅柳教了我怎麽做襪子。”
她……這是要自己做襪子?謝季柏心中一喜,杜月兒不擅女紅,極少見她動針線,沒想到她會主動給自己做襪子。
謝季柏坐在沉香木逍遙椅上,杜月兒半蹲在他腳邊,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眼前的人兒一頭濃密的鴉發,松松地挽在腦後,雙眸半垂,嬌嫩白皙的臉龐,在暈黃的燈光下泛着柔潤的珠光。
謝季柏心中微動,伸出手貼上她嬌嫩的臉頰,掌心的觸感是一如往常的嫩滑。杜月兒微微昂首,一雙水潤的眸子中帶着茫然,“怎麽了?”
謝季柏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沒什麽,你量好了?”
“好了。”杜月兒幫他重新穿上鞋,準備出去。
“等等。”謝季柏連忙拉住她。
“還有什麽事嗎?”
謝季柏其實也沒什麽事,只是突然不想她離開罷了。于是沒話找話:“最近天氣轉涼……”
如今已是深秋,南方雖不如北方寒冷,到了晚上起風時,還是有幾分凍人的。杜月兒在冬天時就是謝季柏的暖爐,是以只聽他說了半句,就自覺地坐進他懷裏給他暖手。
溫香軟玉在懷,謝季柏不禁心神搖曳,不能自持,擡起杜月兒的下巴,輕輕含住她溫潤的雙唇。他貪念她的香甜,與她擁吻許久,待他松開杜月兒,身上已近火熱,星眸在燭火的印照下越發的明亮。
杜月兒看他身上已暖和便想離開,她還急着去做襪子。謝季柏心想這次絕不能再讓她跑了。拉着杜月兒胳膊,問她:“月兒知道我為何身體一直不好嗎?”
杜月兒搖頭,從她認識謝季柏起,他身體就一直不好,所以她還以為他這是天生的,如今聽他問起,難道到還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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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柏輕咳一聲,一臉嚴肅道:“《養生主》有雲:陰陽者,天地之道,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始本。”
杜月兒點頭,“所以?”
“世上萬物,皆可歸結于陰、陽二力的相對依存。如生,老,病,死,此人生四段。人之生,乃陰陽之力聚合之故。人之老,乃陰陽之力衰減之故。人之病,乃陰陽之力失調之故。人之死,乃陰陽之力瓦解之故。”
“天為陽,地為陰,立足于天地之間,所追求無非是陰陽的平衡。然,一旦陰陽失調,平衡打破,輕則會生病,重則會死亡。所以世上疾病千萬,歸根結底的原因只有一個:陰陽不調。想要治好,則需調和陰陽,讓其重新歸于平衡。”
杜月兒眨眨大眼睛,剛才那一瞬間,少爺給她的感覺,怎麽那麽像那些走街串巷,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包治百病的神棍呢?
謝神棍見她眼中帶了猶疑,面上神色越發嚴肅:“你不信?”
“信。少爺說的肯定是對的。”杜月兒連忙點頭。
謝神棍再接再厲,問道:“那你想不想幫我治好病?”
杜月兒繼續點頭:“可是要怎麽治?”
好單純……被對方那雙充滿信任的大眼睛靜靜凝望,謝季柏忽然有些汗顏,然而色/欲熏心之下,那一點少得可憐的良知很快就被他抛之腦後:“陰陽互生,陰中有陽,陽中有陰,若有一者缺失,另一者也會有損。一旦自身不能不足,則需借助外力。簡而言之,男為陽體,女為陰體,可依靠房中之術,采陰補陽或采陽補陰,達到陰陽共生的效果。”
杜月兒雲裏霧裏聽了半天,發現謝季柏說了那麽多,其中心思想就是三個字:要捅她!
她慢慢挪動臀部,從謝季柏膝上滑下。
謝季柏目光灼灼盯看着她看。
杜月兒道:“少爺,其實只要是女子就行了吧?要不月兒替你另外找一個,不,找十個!”她看謝季柏臉色越來越不好,害怕的後退一步:“少爺說幾個,月兒就給您找幾個……”
謝季柏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生氣,不然前功盡棄。這丫頭軟硬不吃,如今唯有靠騙一途才能得償所願。他寒着臉,冷聲道:“你真當什麽女人都可以嗎?”
“那、那要什麽樣的?”杜月兒決定不管少爺要哪種,她一定都給他找來。
“必須身體健康,血行旺盛,精氣神都充沛,元陰、精純的女子才行。”他怕杜月兒又說出什麽他不想聽的話,又緊接着道:“我觀察過許多女子,你是最合适的。這世上再找不出比你更強健的女子了。我身體已經虛弱至此,再經不住其他駁雜的陰氣。你若想我死,就去找別人吧!”
他都這麽說了,杜月兒自然不敢再去找別人,但是讓她獻身……
杜月兒眼帶猶豫,總感覺少爺在騙她。
謝季柏見她久久不應,長嘆一聲,從逍遙椅上站起,緩步走到軒窗前,望着窗外的明月,眼中帶了惆悵之色:“你生來就身體健康,無病無痛,所以你是不會理解,病痛之于我,是怎樣的折磨。我多想有一天向元承弼一樣,帶着你在曠野間肆意奔跑,捉魚打獵。我多想有一天能夠不再喝那苦澀的藥汁,冬天不用暖爐也不會手腳冰涼,四肢僵硬。”
他仰起蒼白的臉沐浴在潔白清寒的月光下,眼神空洞,單薄的身體似乎随時都會随風飄走:“罷了。你不願幫我,我也不勉強。大夫說我若仔細養着,或許還能活到四十歲。我想我也該知足了。”
杜月兒聞言心中一酸,脫口而出:“少爺,月兒願意幫少爺!”
“當真?”謝季柏心中狂喜,雙目放光。
杜月兒被他這如狼似虎的眼神一望,又有些後悔。謝季柏怕事情遲則有變,忙牽了她的手走向床邊。他費盡心思就為了騙她上床,再讓她跑了他就去找根面條上吊!
“少爺,你看窗臺上那盆幽昙好像要開了!”杜月兒還想再拖延時間。
謝季柏哪裏有心思看昙花,低頭含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大手揉上她胸前的柔軟,修長的食指隔着衣料在她峰尖上輕刮,杜月兒被他吻的昏昏沉沉之際,只覺一陣酥麻掃過全身,兩條腿立時便軟了。
謝季柏彎腰将她抱上床,幾下就将衣物挑開,白皙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貼着她溫熱稚嫩的身子四處游移,整個人也順勢覆上她的身體。
“少爺……”杜月兒揚起頭,無力地顫抖喘息。
“別怕。”謝季柏将她最後一件衣物除去,柔聲道:“閉上眼。好好感受。”他埋頭将火熱的雙唇,貼上她雙腿間嬌嫩的花心。
轟——
似乎有什麽在腦中炸開,杜月兒只覺意識瞬間被放空,身體劇烈地抽搐數下,全身的氣力就被抽盡了。心跳久久無法平息,好像要炸開一樣,這樣陌生的快慰過後,體內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虛,她的眼中泛着迷蒙的水光,感覺自己如在雲端,飄飄然卻又無所依托。
謝季柏額上有微薄的汗溢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但又怕給她第一次留下陰影,以後都不讓他碰,所以極盡能事先讓她快樂過。
異物初初擠入體內的疼痛讓杜月兒難受地蹙緊眉頭,她抓緊身下的床單忍耐着,害怕自己忍不住推開少爺會傷了他。
“第一次會疼。我向你保證,過了這次,以後都不會再疼了。”
謝季柏低頭與她深情舌吻,這是他的寶貝,讓他怎麽愛都覺得不夠。他用力一挺,破開那層單薄的障礙,徹底與她合為一體。
晚風推開未閉緊的軒窗,調皮地将床前晃動的羅帳挑開又放下,燭火尚未燃盡,暈黃的光經過床前那面八寶菱花鏡的反射,透過輕紗羅帳,為他們籠罩上一層迷離的光暈。
杜月兒嬌喘連連,意識不斷被遠古巨大的洪荒吞噬埋沒,迷蒙中她緩緩睜開雙眼,透過羅帳的縫隙,只見窗臺上那盆幽昙,在如夢似幻的月光下輕輕綻放,雪白的花瓣在夜風中層層疊疊張開,一絲絲幽香在她鼻尖萦繞。
她想,她永遠都會記得那夜的風很輕,很柔,月下的幽昙很美,很美。
作者有話要說:這年頭騙子多,我家傻乎乎的女兒就這樣被騙了。。。
會不會寫的太露骨了?我已經盡量含蓄了。好怕被發牌子。嘤嘤嘤……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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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兒在迷蒙中睡去,夢中她置于雲端之上,四周只剩白茫茫的一片,身體輕盈得沒了重量,随着風兒游弋在雲海中。不知何時,雲海中忽然翻起一個巨大的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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