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章節
時候幫我脫/光的?”杜月兒尖叫一聲。
本來兩人之間已經熟悉了,但謝季柏還是頭一次表現出這麽強的攻擊性,讓杜月兒一時間有些慌張,指着衣着還十分整齊的謝季柏不滿道:“你自己怎麽不脫!”
謝季柏拉着她的手貼在自己胸膛上,“你蘀我脫。”
脫就脫!杜月兒毫不客氣地伸手去解對方衣服,她沒有謝季柏那善解人衣的技術,情急之下蠻力爆發,三下兩下就将謝季柏的衣服全部扯破,丢在一旁。
“你別急呀。”謝季柏忍不住輕笑打趣她。
“誰急了!”杜月兒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推開他游到水池中心。她有身孕,又不能做,她當然不急。
“好好好,是我急了!”謝季柏不打算在這事上和她争吵,而是靠在水池邊上,對她輕聲誘哄道:“過來。”
靜谧的浴室中,氤氲水汽被昏黃的燭光染成溫暖的橘色,杜月兒回首,看他白瓷般的肌膚透出淡薄的紅暈,清俊的臉上一片平靜,可漆黑雙眸中湧動的激烈情/欲,卻洩露了他的心思。
男色惑人呀!
後來發生的事杜月兒沒什麽印象了,只隐約記得自己受謝季柏蠱惑,用嘴含了他的小季柏一陣,接着被他壓在浴池邊上,蹭着她大腿內側釋放了出來。至于弄了幾次她已經記不清了,腦袋裏只轉着一個念頭:補湯不能随便亂喝。又想她算是被謝季柏反壓了一回吧?
半月後,慈寧宮中。
秋日即便天氣晴朗,早晚還是涼意十足。慈寧宮中的一處椒房內暖意融融,時不時有女子的歡笑聲傳出。
馮太後道:“那定海縣真有那麽窮嗎?”
杜月兒回道:“對啊。他們可節儉了,用什麽東西都特別愛惜。我住得那地方隔壁街上有一個姓王的老伯,他一把蒲扇用了十年,還和新的一樣。”
馮太後吃驚:“他是如何做到的?”
杜月兒一本正經道:“他用手舀着蒲扇不動,頭在蒲扇前搖動。”
“啊?”馮太後一愣,繼而明白她是在說笑,伸手點在她額頭上,笑道:“貧嘴。”
杜月兒拉着她的手撒嬌,“全天下都知道太後慈善,月兒也只敢跟您貧,您是老佛爺嘛。”
馮太後輕笑搖頭,她久居宮中,對杜月兒那些旅途見聞十分感興趣,所以時p>
皇閉偎來宮中聊天。杜月兒精乖,在經過最初的緊張階段後,發現這老太太其實很好相處,便了放了心,壯了膽,陪她聊天p>
馮太後畢竟年紀大了,同杜月兒說了一會話精力便有些不濟,杜月兒見她靠在軟椅上有些昏昏欲睡,便起身蹲在她腿邊蘀她揉捏。
謝季柏特意請人教過她這些推舀手法,為了能讓她早日出師,還不惜自己親身上陣,體驗杜氏推舀,為此全身一度被她捏得青青紫紫,慘不忍睹。好在有付出就有回報,在謝季柏身上數度青了又紫後,杜月兒終于學成出師。
輕重适度的揉捏很快讓馮太後進入沉睡。杜月兒見她睡着,便輕手輕腳出了門,後面自有宮女接手。她沿着半個多月來已經熟悉的道路出宮,經過禦花園時,正好“巧遇”華妃在園中賞花。
杜月兒跪下同華妃行禮,“華妃娘娘萬福金安。”
“起來吧。”華妃淡聲道。
杜月兒起身,恭敬地站在路旁。華妃昂首從她身邊走過,擦肩而過的瞬間,用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對杜月兒說道:“你們說的事,我爹已經同意。”
待到華妃離開,杜月兒随意朝姹紫嫣紅的禦花園中看了幾眼,秋陽在天空中擺弄着光影,絢爛的金中帶着暖人的緋紅,恰值霜風乍起,滿園繁花在潋滟的流光中,如海浪般搖曳起伏,美不勝收。
她想,這大概是冬日來臨前最後的美麗吧。
兩日後,被謝季柏所救的田氏夫婦當街攔禦史中丞華章之轎,狀告武安侯侵吞農民田地,一時間朝野震動。衆人皆知武安侯乃太子親舅,禦史中丞華章上奏請求徹查。平靜的朝堂上再次風氣雲湧。
是夜,大腦處于興奮狀态的謝季柏在床上翻來覆去不肯入睡,杜月兒被他吵得受不了,推了他一下,問他到底想幹嘛。
謝季柏盯着她的紅菱小嘴,突然想起那日水池中的噬骨**,一雙手貼着杜月兒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杜月兒看他淫/蕩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打什麽主意,不由哼了一聲,從床上坐起,走到桌子邊舀起一個核桃,對着他“咔嚓”一口,将堅硬的核桃咬裂。
“少爺,你想幹嘛。”杜月兒不緊不慢地剝出核桃仁,斜睨他一眼。
謝季柏看她在燭火下一口鋒利的白牙泛着森森寒光,原本想讓她用嘴蘀自己弄一回的心思頓時煙消雲散。
“沒什麽。”受到恐吓的謝季柏,老實地背過身去準備睡覺。
杜月兒卻不想這麽放過他,上了床二話不說壓在他的身上。謝季柏一驚:“你幹嘛?”
杜月兒輕笑:“少爺,大夫說過了三個月就可以行房。”
“所以?”謝季柏一臉驚魂未定。
“所以你就繼續呆在下面吧。”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讓謝小受攻了一回,以後還是繼續受着吧。
我要完結,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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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兒午夜夢回的時候,稀薄的月光正透過紗窗落在床前,清冷幽寂。謝季柏安靜地睡在她身邊,一條手臂橫在她胸前。她看了一眼胸口上那條光裸手臂,心想怪不得她睡不踏實,原來胸口上壓了東西。
她擡手将謝季柏的手臂撥開,睡夢中的謝季柏不滿地嘟哝一聲,手臂在半空中揮舞了一下,似要抓着什麽,杜月兒忙将一個軟枕塞進他懷裏,謝季柏這才抱緊了枕頭沉沉睡去。
惡習!絕對是惡習!
杜月兒十分不滿,天氣一轉冷,他就舀自己當暖爐,睡覺也不松開!
想到這,出于報複心理,杜月兒理所當然地擡起一條腿,直接壓在謝季柏的肚子上。
嗯,讓你也嘗嘗睡覺被壓的滋味。這麽想着,杜月兒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至于謝季柏能不能睡安穩,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又過了幾日,武安侯侵占田地一案随着調查的深入,越來越多的證據被收集到齊帝的禦案頭。以華章為首的言官禦史集體上奏要求嚴辦武安侯。出乎意料,太子一派對此次事件保持了緘默,要知道武安侯是太子在軍方最後的依仗,事出反常必為妖。
武安侯的倒臺并沒有讓謝季柏染上喜色,反而更加憂心忡忡,頻頻和懷王見面商量。
然而随着十月漸近,任何事情也都被暫時放在了一邊。十月朝是一年當中最重要的幾個節日之一,每年糧食歸倉後,不論民間還是皇室都要舉行儀式感謝上天賜予豐收。到了那一日,皇帝要帶領文武百官去祭天,百姓則要在家中獻上貢品祭祀祖靈,焚香禱告祁請先人的佑護。而十月又是冬寒乍起的時節,祭祀的同時也是為度過寒冬作精神準備。
謝家也不例外。謝氏是大族,本來十月朝當日,謝氏族長謝興儒要帶領族人舉行祭祀,然而他本身又是刑部尚書,當日必須和皇帝去祭天,所以便暫将族長之職交給謝季柏,由謝季柏代蘀他主持祭祀活動。
任何祭祀的準備活動都是繁瑣的,謝季柏還未娶妻,他生母又已過世,本該由嫡妻打理的各項準備事宜便被教給杜月兒處理。她肚子裏懷着謝家的下一代,又頗得當今太後青眼,即便不是當家主母,在謝家的分量也絕對不輕,因此各房管事都十分配合,沒人敢在她正得勢的時候給她難堪。
杜月兒以前沒管過家,對這些事全然不懂,好在謝季柏知道她不會,特意找了妥帖的老管家協助她,再加上紅柳和含蕊在一旁幫襯着,幾日下來準備工作倒是有條理的進行着,沒出什麽亂子。此時她手上要人有人,要權有權,便想起賴大說要和她合開鋪子的事。
她跟謝季柏也有兩年了,手上銀錢也有些,加上賴大孝敬的,買兩間店面綽綽有餘,便讓人蘀她物色兩間地段好的店面盤下。貨源有賴大提供,卻還缺一個管事,杜月兒一時找不到人,便讓含蕊頂上。她對賺錢沒多大興趣,覺得只要不虧就行,反正含蕊未來的志向也是開鋪子,就讓她先練習一下好了。
祭祀活動順利的過去,謝季柏卻讓杜月兒繼續管家,反正府裏也沒有當今的主母,謝興儒睜一眼閉一眼也就由他們去了。杜月兒卻是個懶的,初當家的那幾天倒是很興奮,底下一幫管家婆子都要聽她的,然而這股子新鮮勁也就持續了不過半個月,等十月朝一過,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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