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認祖歸宗

七月初，期末考試又到了。我覺得這個學期我作為優秀教師，可真是有點不稱職了，上課頻繁溜號，也不留作業，好在我暫時還沒有資格帶本系的學生，只是在全校範圍內随機負責某一專業的高等數學授課。這幫外專業的學生，數學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個形式，除非要拿獎學金，否則能及格就都滿足了。

在爸爸有意無意的威逼利誘下，我在期末前的最後一堂課，幾乎講了所有的考試大題，當然數值又變了變。爸爸和二爸考試時的大題仍然是一道都沒寫，給我發了個短信讓我看着辦。你說我該咋辦！只能模仿二位爸爸潦草的筆跡把一些大分值的題目全寫下來。這次分數基本全班及格，只有2個人挂科，搞得計算機系的輔導員連連誇學生們學習努力用功…

期末考試結束，就是暑假了。今年暑假肯定是要去哈爾濱，不過爸爸想先回老家一趟，說是看看父親的病情。王猛也打來電話，約好八月份去那玩一個月。

我權衡再三，還是決定跟爸爸一起去老家看看。起初爸爸不同意，說老家環境苦，沒有多餘地方住，被我一句“狗不嫌家貧”給打敗了。由于臨時決定帶着我，爸爸把定好的特快卧鋪取消了，好在普快還有兩個上鋪，卻要多走幾個小時。

上了火車，我才知道普快是多麽破爛，多颠簸。下了火車倒公交，下了公交倒中巴，下了中巴倒拖拉機，經過生與死的考驗，我們終于站在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村子面前。

“這片都可窮了，我就不跟你啰嗦了，你就嫁雞随雞吧。”爸爸對我說道。

村口第二家就是爸爸家，這家門比別家都要氣派，只是顯得有些年頭也沒有維護，顯然是這幾年爺爺的心髒病掏空了家底。

“我也沒買禮物送給爺爺奶奶…”我忽然想到一個很不孝順的問題。

“啥也不用。待會你可別叫錯了，就叫叔叔阿姨！”爸爸使勁拍了拍我的頭，想把我拍得更聰明一些。

推開門，巨大的聲響傳遍整個院子，這門多少天沒上油了吧！

“汪汪汪！”一條黃狗惡狠狠地向我撲來，卻又給鐵鏈子拴住，它不斷向前掙，想要咬我，吓了我一跳。

“大黃，別叫！”爸爸關好門，那狗聽到爸爸的聲音，立馬坐在地上搖着尾巴，一副讨好主人的模樣。

我對着狗一陣鄙夷，那狗又朝我呲了呲牙。

“叫大黃哥。”爸爸命令道。

“大黃哥好！小弟叫小天！”我對着大黃鞠了一躬，從背包拿出半根吃剩的熱狗腸扔給了它。

“嗷嗚！”大黃似乎好久都沒有吃到這麽美味的東西了，一口吞掉，又在那搖着尾巴。可是就只有那麽一根了。我又拿出一包麻辣豆幹，發光問了問沒有吃。

“磊磊回來了啊。”一個很虛弱的聲音傳來，可能是爺爺在屋子裏挪了半天才打開門。

“爸，你咋出來了？你感覺咋樣了？”鄭磊快步奔到他的父親面前，攙扶着。我也走了過去。

“爸，這是我們學校一塊打籃球的，叫小天。”爸爸真壞！

“叔叔好，我叫鄭小天，是籃球隊的，來這體驗體驗生活。”我長得也有點娃娃臉，反正農村人顯得老，看我估計都得往小了猜。

“呵，你好你好，鄉下窮啊，估計你适應不了啊…”爺爺顫巍巍的說道。

“我能适應的，爺…叔叔進屋吧，進屋說！”我脫口而出，差點說漏嘴。爸爸氣得使勁捏了下我屁股。

我和爸爸扶着爺爺進屋坐下，爸爸和爺爺聊起了家常。原來奶奶還在地裏幹活，我看了看手機，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爺爺打了個哈欠，就要躺下，爸爸把爺爺扶好，對爺爺說道:“爸你多休息，我帶小天四處轉轉。”爺爺點了點頭，閉眼休息了。

爸爸帶我到屋後轉了轉，屋後有一小片菜地，種着大蔥辣椒茄子什麽的，顯得井井有條。

“走，帶你去拜拜你祖宗。”爸爸帶我來到鄭家祖墳前。“這都是我太爺和爺爺的墳，我爸和我死了也得埋這。”爸爸說道。

“晚輩鄭小天拜見各位老祖宗！”我朝着祖墳磕了三個頭。“願祖宗保佑鄭磊長命百歲，每天開開心心！”

爸爸也跪下，磕了三個頭，道:“願祖宗保佑我爸心髒病快點好，永不複發。”

“回去吃飯吧，我媽估計回來了。這幾天你随便玩，別走丢了，我幫我媽下地除草。”

“那我幫着爸爸幹吧！”我邊走邊說。

“不用，這純體力活，再說你能分清麥子和雜草麽？別到時候把老子麥子割了影響收成？”

“哦，那我乖乖的跟大黃哥玩。”

鄭磊的媽媽就是那種典型的村婦，彪悍，豪爽，熱情。這一晚吃的還算不錯。鄭磊又給了媽媽一萬塊錢，說是參加籃球比賽得的獎金。老人家哪有那麽多心機，高興地收下了，只有我的心有點小小的滴血，那可是我兩個月的工資啊！

爸爸家果然住不下人。爺爺占了床的一大半，奶奶在中間，我和爸爸只有半米的空間。爸爸側着身子抱着我，奶奶還一個勁兒向我道歉。這一晚，我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摸我的雞巴。是爸爸。我用手抓住爸爸的手。當着爺爺奶奶面就要玩我？

“我想射。”爸爸趴在我耳朵邊小聲說道。

“就在這？”我也小聲問道。

“出去吧，沒事我爸媽睡得死。”

我和爸爸小心地拱下床，輕輕地拿起鞋出了門。

“去麥田，這會肯定沒人了，老子要調教你。”爸爸今晚欲望特別強烈。

我和爸爸來到鄭家的麥田，月亮高高挂在半空，我從來沒感受過月亮的光潔，原來月亮也這麽亮！

“脫光了，跪好。”爸爸命令道。我脫光衣服跪在爸爸面前。

爸爸找了個木頭板凳坐在上面。“過來。”

我爬到爸爸身邊，就要去舔爸爸的籃球鞋。

“操，讓你舔了麽？賤狗？”爸爸給了我個嘴巴。

“汪汪…嗚…”我幹叫了兩聲，學着大黃受委屈的樣子叫道。

“哈！”爸爸被我逗樂了。“趴下！”

我趴在地上，爸爸脫下褲子，把菊花對準了我的嘴。

“狗就得學會吃屎。老子小時候就在大黃身邊拉，拉完它就吃。”

爸爸第一次給我舔菊花，有點苦，有點澀。難道爸爸直接就要喂我黃金嗎？

“舌頭往裏頂…哦…真雞巴爽！”爸爸呻吟着。

我又把舌頭深入了一部分，爸爸屁眼一松，噗的放了個屁，我差點熏暈過去。

“香嗎兒子？”

我嗚嗚了兩聲，鼻子使勁呼吸了兩下，又繼續努着舌頭賣力舔着。

過了三四分鐘，爸爸把屁股擡了起來，蹲到我旁邊。“不行，拉不出來。”沒有命令我也沒敢動。

“噗”爸爸又放了一個屁，我趕忙屏住呼吸。“噗嗤…”爸爸拉稀了，就在我頭的右側20厘米……

這下我不呼吸也不行了，陣陣惡臭傳到鼻腔，我竟然有點勃起了？

“操，晚飯吃多了。我媽炒的辣椒真好吃！”爸爸還在回味晚上的炒辣椒，我卻在回味剛才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