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再遇三爸

“操，忘帶紙了。”誰知道你是真沒帶還是故意的！

“我兜裏有紙巾。”我提醒道。

“我就不用！老子要用天然方法擦屁股！”爸爸看出我的想法，壞壞地說道。

爸爸擡起屁股又坐到我臉上。拉稀本來就噴得到處都是，這下有點湯順着我的臉流到了地上。我伸出舌頭，被迫做起了人體廁紙。

舔了好久都沒舔幹淨，就當給爸爸按摩菊花了吧。爸爸從我褲兜裏掏出兩張紙巾，擦了屁股，紙上面還有很多黃黃的痕跡。

“操，真沒用！吃了！”爸爸把紙巾塞到我嘴裏。我慢慢用口水融化嚼碎咽了下去，有點惡心。

“爸爸，別讓我吃黃金了，我不喜歡這個…”我央求道。

“嗯，那你聞十分鐘吧。”爸爸讓我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臉朝着便便。爸爸則跨坐在我後背上，打着飛機。

“來翻過來。”過了十多分鐘，爸爸抓着我的頭發離開了便便，我仰臉躺在地上，爸爸又坐在我肚子上，把鞋蹭向了我的嘴。

我伸出舌頭給爸爸舔着鞋底。臉上一攤屎湯，嘴裏也有臭味，看來今天是吃不到爸爸的精液了。

鞋底混合着大自然泥土的芳香，我有點陶醉，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愛上了舔鞋底，甚至比舔鞋面的次數還多。爸爸繼續打着飛機。

“操，起來張嘴！”爸爸揪着我的頭發把我拉跪起來，加快了速度，一股股濃精射進我的口腔。真好吃！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爸爸打飛機。爸爸打飛機的姿勢很好看，雞巴向前頂，整個人呈C字型，顯得異常勇猛。

“操，趕緊把臉擦擦。”爸爸看到我臉上快凝固了的屎湯，有點惡心。

“以後不玩黃金了，不好玩。”爸爸自言自語着，也算是說給我聽。這正合我意。

“馱老子回去吧，看看你現在能爬多遠。”爸爸讓我跪好，跨到我的背上。

這麥地離家怎麽也有六七百米了，真暈！我擦完臉，馱着爸爸一點一點向家的方向爬去。

傍晚的泥土挺松軟，就是沙子擱得膝蓋生疼。我爬了一會就疼得受不了了。爸爸也發現了這裏确實不适合爬，就讓我穿好衣服蹲在地上，騎着我的脖子，抓着我的頭發，我站起來繼續走回了家。我簡單洗了洗臉，又和爸爸上床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爸爸就跟着奶奶下地幹活了。幹活不能穿籃球鞋，爸爸随便找了一雙爺爺幹活時穿的鞋，留下了大船籃球鞋。我偷偷看向爺爺，他還在閉眼睡着。我悄悄拿起一只鞋捧到懷裏，上床面朝牆壁假裝睡覺，把爸爸的鞋扣在臉上，呼吸着清新的汗腳香。

爺爺忽然坐了起來，下地小步做着起床熱身，我動也不敢動，因為爸爸一只鞋正在我這清洗呢！“咦？怎麽少了只？”爺爺發現地上少了只鞋，疑問得自言自語。我悄悄拉了拉毛巾被，把鞋藏好，假裝睡覺，心裏怦怦跳個不停。

好在爺爺運動了一會兒，又累了，上床休息了。我長出一口氣，偷偷起身假裝起床，把鞋放到地上，出了門。

“呼…吓死了”以後可不能這麽不小心。我提醒自己。

農村人不吃早飯，不趕太陽，總是天剛亮就下地幹活，十點回家吃午飯，避開中午的太陽，下午睡午覺，太陽不那麽強烈時再出去幹活。我說爸爸怎麽天天下地幹活也不曬黑，原來也是有方法的。

我百無聊賴的在院子裏逗着大黃，狗就是這樣，剛見你時汪汪叫，喂它點東西它就當你是朋友，不再對你設防。天天過這種啥也沒有的日子，真難過。

回到屋裏，爺爺正在看着電視，19寸的小彩電布滿雪花點，裏面依稀有幾個穿着京劇服裝的人哼哼唧唧的唱着國粹。

就這麽無聊的過去了将近二十天。爸爸每天白天下地幹活，晚上就帶着我去河塘邊重溫他小時候喜歡的一切。其實無非也就是捉青蛙，撈小魚，游泳這些，爸爸玩得津津有味。我從小就在城市裏長大，對這些一點都沒什麽興趣，但也假裝興趣盎然地陪爸爸玩各種孩子間的游戲。

終于熬到了七月末，我心裏稍微有點後悔跟着爸爸來了，好在也過了農忙，就等着秋收了。爸爸讓我訂了回大慶的車票，說國慶還得來幫忙，一個人不行，我也沒有說再跟來這種話。

回到大慶稍加整頓，我們又趕往哈爾濱。樂樂早早的就在車站等着我們了，一上來就給了我一個熊抱，爸爸站在我身後笑而不語，倆小兄弟的感情還挺好！

三爸正在飯店為我們接風。見到包間內的三爸，我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小天乖。哎呀兄弟，你可想死我了，等了你一個月，樂樂都要煩死我了，天天念叨你家小天。”三爸拍了拍爸爸的肩膀。

“哎，忙啊，田裏的草長啊長的，割都割不完。”爸爸解釋道。

“掙那點錢也真不容易。明年不行我雇幾個人幫你去。”

“得，這也算我爸媽的樂趣。整天啥都不幹，我都怕他們閑出病來。”有些事情爸爸不喜歡讓別人幫忙，但我除外。

“哈哈，說的也是。來，咱今天再喝20瓶！上次他媽的一不小心喝醉了，操！”三爸不知道是真的不小心，還是就那麽點實力。

“來來來，小天，給你三爸滿上！”爸爸拿起酒杯先喝了一杯“渴了，這杯不算。”爸爸真猛，一杯啤酒當水喝。爸爸自顧自又倒滿一杯：“哥，我倆這次可要在你這待上一個月了，你得給我家小天一個強化訓練，練得跟樂樂一樣壯實啊！”爸爸跟三爸碰了杯，又幹了。

“沒問題，哈哈！樂樂可是健身好手，樂樂，你每天讓小天跟你一起健身，你幹啥就讓他幹啥。”三爸對了了說道。

“好的，主人！”樂樂沖我一笑，笑得我有點發毛。這樂樂不是健身狂吧……

“借用你家樂樂一下呗，哥！”爸爸沖三爸一挑眉毛，三爸就明白了。樂樂當然也明白了，爬到爸爸褲裆前跪好，慢慢扒開爸爸的運動褲，含住了雞巴。

這次爸爸故意尿得很急，可能是想考驗樂樂的成果，我聽着樂樂咕咚咕咚的喝着，一點都不急促，看來這一個月三爸也喂了不少，完全練出來了。

“不錯啊，哈哈，出師了！”爸爸拍了拍樂樂的頭。

“嗯，你別說，你那貞操褲真有效果，我讓他一個月不射，喝尿喝的溜着呢，也不犯惡心了，哈哈！”三爸很開心，最讓三爸頭疼的移動廁所問題終于解決了。

“不過也別總不射，一個月射一次正好。時間長了它該不敏感了。”爸爸在這方面已經摸索出經驗了。

“嗯，今晚就讓你搞搞他！我還想玩玩小天呢，上次那麽多人看着，也沒啥工具，玩的不爽。”三爸想起了上次玩我的情景。上次完全是為了維護我，三爸才出頭的，我也很感激。

“那就換奴玩玩呗，哈哈！先別讓他倆射，帶着鎖玩，最後讓他倆自己搞，狗上狗，哈哈！”爸爸又開始出壞主意。

“有創意！哈哈哈……”三爸開懷大笑。

吃完飯，是下午一點多鐘，三爸看來真是不太勝酒力，喝了6瓶不到，又有點暈暈乎乎了。爸爸喝了7瓶，剩下的就全部退掉了。好在這次三爸比較清醒，還能在樂樂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走出店門。

樂樂每天下午兩點準時鍛煉，練到四點，雷打不動。不過今天吃飯吃的有點晚，不适合過早運動，而且樂樂得準備我和爸爸的房間，又打掃了一遍別墅。三爸平時下午出去和球友玩網球，今天喝多了，正在睡覺。快三點的時候，樂樂拉着我來到了健身房——位于別墅地下的一間超大方廳。

我有點感嘆這方廳如此巨大。樂樂能在不請任何保姆保潔的情況下每天堅持打掃這将近1000平米的房子，真是讓我敬佩。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各種健身設備基本都擺上了，俨然就是一個私人健身會所。

“哥，先坐一會，我給你說說我每周的健身計劃。”樂樂搬過凳子，對我說道。“每天跑步10公裏，當然你第一次不用跑這麽多。這就得40多分鐘，跑完步做熱身運動，跑步前也得熱心，跑完步是拉筋的最好時刻，俗話說筋長一寸，壽增十年嘛！那邊那個拉筋凳就很好用，不過我現在用不到了，我都是用那個壓腿器的。然後可以練練臂力，還有胸肌、背肌。最後20分鐘我是紮馬步的，我紮半個小時都紋絲不動呢。”樂樂一口氣說了好多。

“哥，其實這個紮馬步看起來很簡單，其實挺難呢，而且鍛煉下盤，特別見效。以前主人天天讓我射的時候，我明顯感覺每次都能玩好久才射，而且射得比沒練之前還多還爽呢！你也可以練練，雖然現在咱倆射不了了，可是也鍛煉腿勁，馱着主人也能時間長點呢。”

“你咋不練腹肌呢？”我忽然想到以前去健身房那些個練腹肌的機器都排滿了人，大家最首要的就是練腹肌了，可是樂樂竟然沒說。

“主人不讓我練，說他看到我腹肌就覺得受挫。”樂樂無所謂道。“我健身就為了伺候好主人，其實我也挺懶的，原來啥活也不幹，後來主人慢慢的把我全練出來了。”

“佩服！我覺得你比我忠誠度高呢，我要是99%，你絕對是100%！”我真是打心裏佩服這個相當成功的“富一代”，可惜他只有這一代了。

“呵呵，要是主人能聽到你這麽說我就好了。最近他總說我磨叽呢，說要把我嘴貼封條。其實我還不是想念你，嘿嘿……”樂樂說着就抓向我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