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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境的這一站, 直接影響了李傑的心态。

他怎麽會突然站起來?他明明派人去打了他一頓,醫院裏的醫生也說他可能一輩子也站不起來,為什麽徐境能夠站起來?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件事, 直接影響了李傑的整個心态。

“砰”的一聲, 發令槍槍聲在這時響起, 所有運動員像是子彈一樣飛射出去。

可是李傑卻落後了其他人一大截,像是沒有聽到起跑槍聲一樣。

觀衆席上的其他人詫異道:“現在跑在第一的竟然不是李傑?他的起跑反應速度也太慢了吧, 不知道怎麽搞的。”

“不過沒問題, 這是長跑又不是短跑, 起跑階段的反應并不算什麽, 還是要看接下來對于速度的分配。”

“李傑可是專業運動員,後面肯定能夠追得上去, 說不定有什麽戰術呢。”

觀衆席上對此議論紛紛,但都還是很看好李傑。

現場氛圍被帶動,加油助威聲也接連響起。

但是事實卻和他們想的截然相反,跑道上, 李傑已經亂了陣腳, 連配速都忘記了,跑得亂七八遭,沒跑到一半, 就已經氣喘籲籲。

他一直沉浸在起跑前幾秒的那個畫面之中。

徐境究竟為什麽能夠站起來?是什麽地方出現了差錯?還是他看錯了?

他頻頻往徐境的座位上看去, 可看過去的時候,徐境依舊坐在輪椅上, 就好像那一幕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等到李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最後一圈, 他卻還落後另外一名選手一大圈, 李傑恍然驚醒, 急忙去追。

不管看到的那一幕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他一定要當着徐境和肖棉棉的面奪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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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費力追趕,他跑得越來越快,跑得越來越快,可是突然,他的腳下出現了幾根針。

那幾根針閃着刺眼的光,李傑躲避不及,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臉摔在了地上,摩擦出一條長長的傷痕。

這件事讓所有觀衆一陣唏噓,在李傑受傷的間隙,位于他前邊的選手已經率先沖過終點線。

所有觀衆大失所望。

沒想到賽前最被看好的一名選手,居然爆了冷,只得了第二名。

如此回頭土臉的李傑,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觀衆:“可惜了,李傑本來是奪冠熱門選手,沒想到會發生這麽嚴重的失誤。”

比賽結束之後,李傑十分尴尬,他本來想要當着徐境的面奪冠,可是沒有想到居然出了這麽大的糗。

他對着記者極力為自己辯解:“不是的,不是的,那個地方有好幾根針,是因為它們我才摔倒的!你們難道沒有看見嗎?”

記者有些尴尬道:“但那裏并沒有什麽針……”

李傑睜大眼睛:“不可能,那個地方明明就有針!”

李傑帶着記者和工作人員過去,想要讓他們看清那幾根針,可是當他們過去的時候,卻詭異的發現,之前出現在跑道上的針竟然真的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正在看直播采訪的觀衆看到這兒,面面相觑。

【不是吧,李傑為了給自己找理由,都編出針來了。】

【還以為徐境出車禍後,李傑能夠撐起桃城男子長跑,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是太沒用了。】

【是的,讓我覺得有些悲哀。】

李傑也沒臉再繼續待在這裏,他去到廁所,給自己洗了一把臉。

看着鏡子中的臉,李傑無比煩躁。

他本來想要當着徐境的面獲得第一,結果卻出盡了洋相。

徐境又到底是怎麽回事,腿明明傷得那般重,怎麽會又突然能夠站起來了。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開車撞徐境的司機。

對方在撞到徐境後,沒有逃逸,賠了錢給徐境,當然,那些錢全部都是李傑給的。

李傑觀察了一下四周,見廁所裏無人後,才不耐煩的小聲道:“又幹什麽?”

“我沒錢了,再給打點過來。”

李傑:“還想要錢?你都已經被徐境發現和我有關系了!”

“如果你不給我錢的話,我就把你指示我開車撞徐境的事情都說出去!”

李傑平時基本上都很冷靜的,這也是他為什麽能夠偷偷做那麽多事情而不被發現的原因,可是現在,他的理智卻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你去說啊,看看誰會信,我已經把監控都毀了,根本沒人會相信是我指示你撞徐境的!”

罵完後,李傑發現對面沒有聲音了,于是不耐煩:“喂?你還在聽嗎?喂?說話。”

可不管李傑怎麽喊,對面都沒有聲音。

李傑突然擡起頭,發現自己的手機突然消失,跟着一起消失的,還有廁所。

李傑:“!”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現在還在田徑場,根本沒有離開也根本沒有去廁所,而且旁邊還有一個記者正在采訪直播,他剛才所說的話,全部都被觀衆聽到了。

所有觀衆和運動員露出驚悚的表情。

【我的天?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居然是李傑派人撞斷徐境腿的!】

【媽呀,他居然當着直播的面自己說出來了,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虧我之前還那麽喜歡李傑,結果背地裏居然幹出這種事情。】

“轟”的一聲,李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完了。

僅存的一點理智讓李傑反駁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幹的!那些話是假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剛剛他還在廁所裏,為什麽下一秒他就回到了廁所?

李傑拼命狡辯,但他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已經被攝像頭記錄了下來,證據确鑿,李傑完全辯解不了。

李傑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完了。

李傑不明白,他進入廁所的時候是那麽真實,為什麽下一秒就會重新回到田徑場?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當警方過來抓李傑的時候,他都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李傑看到了人群後方的徐境。

徐境手中拿着一個手機,對着李傑輕輕晃了晃。

李傑開始還不理解這個動作的意思,可是很快,他詫異的睜大了眼睛。

李傑感覺自己像是受到了重創一般,随後在一瞬間的時間裏,突然明白過來了什麽。

這一切都是徐境幹的,跑道上的釘子是徐境幹的,那通電話是徐境打的,他被徐境算計了!

他對着身邊的警察道:“這一切都是徐境在搞鬼,你們快去捉他!他的腿明明已經斷了,可是剛剛我卻親眼看見他站起來了,他這麽古怪,你們為什麽不去抓他?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不是需要錢嗎?只要我給你們錢,你們就放開我好不好!”

李傑像是瘋了一樣,指着徐境大呼小叫,但現在有記者在直播,警察也不敢多說什麽,直接将李傑帶上了警車。

整個過程完全直播,李傑當着所有人的面,被警察抓走了,露出了自己最狼狽最不堪的一面。

一場好好的長跑比賽,因為李傑,被搞得亂七八糟。

而且這出鬧劇,還沒有徹底結束。

在被抓到警局之後,李傑又莫名其妙地說了許多糊塗話,而他話裏的內容涉及陷害運動員,僞裝證據,誣陷他人,殺人未遂等多個罪刑。

當時,警察局就震驚住了,而網上更是對此議論紛紛。

運動比賽,本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幹淨純粹的運動項目,但是在這個項目裏,卻隐藏了如此肮髒的事情,其他人眼中的專業運動員居然做出了這種事,導致了數位運動員被誣陷,實在是太勁爆了。

無數田徑粉震怒,但是無數運動員也在這次事件當中,被發現是被李傑誣陷,被還回了清白,重新回到了田徑場上。

望着網上沸沸揚揚的新聞,徐境沒有笑,只是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腿。

從被偉大的紅月恢複雙腿之後,徐境就能夠重新奔跑,與此同時,慷慨的紅月還賜予了他另外一件禮物,就是覺醒能力,這個覺醒能力的名字叫做【幻境制造者】,這是一個b級覺醒能力,能夠制造出幻境,同時,幻境裏所有人的情緒都會變得極端化,就算是平時再冷靜的人也會被情緒所控制。

只是沒想到,事情竟然進行得這麽順利。

這一切都是在紅月之神的保佑下進行的,感謝偉大的紅月之神。

事後,警察又找到了徐境。

警察:“徐境先生,李傑想要見你一面。”

徐境微微一笑,道:“好。”

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是,被報道已經無法走路的徐境,居然行動自如的去到了警局。

徐境剛一進入,李傑看着他完好無損的腿,就歇斯底裏道:“是你對不對?是你在陷害我對不對?”

徐境:“你自己幹了什麽,還怕被人知道嗎?”

李傑:“你的腿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好起來?”

明明醫生都說了,徐境這輩子都廢了,他怎麽會站起來!

這也讓身邊的警察十分好奇。

現在的醫療手段已經這麽高明了嗎?

“是紅月之神治好我的。”

徐境的語氣有些激動,如狂喜徒般贊美紅月。

警察有些大驚失色。

竟然又是紅月。

這已經是桃城發生的第二起紅月事件了。

從警察局裏走出來後,徐境去到田徑場上。

他望着眼前紅色的跑道,心中充滿了彭湃的激動。

他站上跑道,用盡全力奔跑,他的大腿比以前更加有力量也更加具有肌肉感。

晚風從他的臉頰邊吹過,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原來重新用腳奔跑的感覺,竟然是這麽的自由,這麽的快活!

一個星期後,雙腿粉碎性骨折的徐境再度出現在衆人面前,而這次他的身份不再是運動員,而是解說。

運動領域是一個挑戰人類自身極限的項目,現在的徐境已經是覺醒者了,各方面都比普通人強,自然也不會參加比賽。

可是對他而言,能夠戳破李傑虛僞的面具,讓更多人重返賽場,就已經足夠了。

當徐境出現在公衆面前時,那些田徑粉還是被驚到了。

徐境兩次受傷的視頻在網上瘋傳,他受的傷那麽重,怎麽可能會這麽快就好起來!

當他開始解說時,彈幕一大半的人都是在問他這件事,徐境的教練在這之前已經告誡他很多次了,讓他不要将紅月的事情說出來,可是擔任解說的徐境卻依舊說了出來。

徐境是一個公衆人物,這些話一說出口,就引來了無數人的熱議。

因為徐境,紅月的熱度再次上升,這段徐境吹噓紅月事件的視頻也廣為流傳。

醫院裏,當奚樂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還稍顯尴尬,腳趾抓地,不過現在很快就調整好了,沒有露出任何可疑之處。

現在奚樂的狂信徒已經接近三百人了,而信徒的數量更多,來到了一萬人。

這個數量還算不錯,龐大的信仰之力不斷傳遞到奚樂身上,這讓他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

藍國蘭城。

蘭城是一座位于藍國南部的城市,夏季的時候經常下雨,所以是一個雨都,雨量旺盛的時候,整個城市都像是一條大河。

因為優美的自然景觀以及特色的建築,蘭城在藍國是著名的旅游城市。

無數來自藍國各個城市的游客在這裏穿行,穿着當地特色的花褲子。

蘭城的覺醒者中心十分強大,一直被無數居民擁戴,其中更是有一名s級覺醒者維持着這個城市的秩序。

蘭城覺醒者中心大樓前,時不時的會有各種各樣的居民送過來的鮮花以及禮物。

即便覺醒者說不需要送,但是那些居民依舊會争先恐後的将鮮花送過來。

覺醒者中心大樓裏,一個穿着黑色靴子的人正在看視頻,而視頻裏播放的正是徐境狂熱地吹噓紅月時的視頻。

林仃手指一擡,電視立馬被關掉了。

似乎就是這個紅月事件的信徒,把在海市的不少血液淨化者給解救了出來,那個信徒逼近s級,真是麻煩。

而這個時候,一個戴着口罩的人突然出現在房間裏。

不,準确來說,那應該是一個污染物。

林仃沒有行動,一個像是u盤樣的東西就自動飛了出來。

“你們要的東西。”

口罩男眼睛微眯,眼睛裏有藍色的光閃過。

随後,他一笑,腦袋後面傳來聲音:“錢稍後就會轉過去,真是讓人難以想象,被無數蘭城人視為英雄的你背地裏卻和我們做交易。”

一陣飓風刮過,直接削掉了口罩男的半個腦袋,口罩男的微笑立馬凝固在嘴角。

林仃道:“拿了這資料,趕緊滾。”

口罩男臉色嚴肅了起來,突然,他又笑了出來:“真不虧是英雄。”

他不在這裏多加逗留,一眨眼的時間就徹底消失。

解決完那個人之後,林仃突然站了起來,去到了位于蘭城覺醒者中心地下室的一個地方。

在蘭城居民歡呼雀躍的時候,他們不知道,被無數人感激的蘭城覺醒者中心大樓裏,有無數個宛如養殖場一樣的房間。

每個房間裏關押着一些“牲畜”,但是這些牲畜不是動物,而是活生生的,能夠站起來走路的人。

每個房間裏都關押着四五個人,其中有男有女,男女分開關押。

那些人大多沒有什麽表情,就好像麻木了一樣,被抽取靈魂了一樣,沒有任何思想。

每天等待固定的時間,會有人給他們送來食物。

食物并不是精致的被擺放在餐盤裏,而是粗魯的被放在盆裏。

食物并不好吃,非常惡心,但當食物被端上來之後,所有人都會默不作聲的上前去吃東西,甚至吃得慢了,還會恐懼的用手直接抓着飯喂進嘴巴裏,喂得嘴巴塞都塞不進去了,依舊會不斷地吃。

因為一旦有人不吃東西,外面站着的人就會拿出一根長長管子塞進他們嘴裏,然後把食物直接從那根管子裏倒進去,就好像是填鵝一樣。

當林仃出現在這個地下室的時候,所有人不敢說一句話,空氣都被凝固了一般。

而在地下室的盡頭,還有另外一個房間,裏面有三個穿着白衣的人以及一個少女。

少女之前被喂了一個古怪的藥,一把剝皮刀在少女的身上緩緩行動,在少女絕望到極點的聲音中,開始剝開她的皮膚。

少女疼得想要尖叫,卻被掐住脖子,連尖叫這種事情都做不到。

好疼好疼好疼!!!!

因為疼痛,她整張臉紅得像是血,每當少女疼得要暈過去的時候,一個人就會上前,用特殊的方法讓她清醒過來。

而那三個穿着白衣的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在做一件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事情。

等到完整的将這個少女的皮剝出來後,少女整個人早已沒有了人形,她像是一只賴皮狗,奄奄一息,鮮血累累。

原本雪白的皮膚已經完全不見蹤影,只剩下黃的和白的交織在一起的東西,黏糊又血腥。

但她依舊沒有死,依舊在緩慢的掙紮,靜靜等待呼吸變得微弱。

這個時候,恰好林仃走了下來,他看了一眼那張被剝下來的人皮,點頭道:“這張人皮不錯,制作出來的人皮手杖肯定非常不錯。”

另一個工作人員立馬道:“确實不錯。”

他們聊着天,像是在欣慰蔬果的豐收,那般惡心,那般讓人作嘔。

很快,他們做完一切了,就嫌棄的将沾滿了鮮血的手套扔在了垃圾桶裏,從房間裏走出來。

他們出來後,看向房間裏的其他人,随後什麽表情也沒有,默默離開了。

在他們離開之後,被關在房間裏的人終于忍不住,他們絕望的一聲一聲啼哭。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我還想要見一見媽媽!我還想要和媽媽見上一面!”

“我不想當一個牲畜,放我們出去好不好,放我們出去好不好!!”

“別剝我的皮好不好?別剝我的皮好不好?我最怕疼了,我的皮質量不好!”

在其中一個房間裏,住着四個少女,其中一個少女和其他人相比,較為安靜,可是卻依舊害怕,渾身上下忍不住的開始顫抖,因為顫抖,她的牙齒已經把下嘴唇咬破了。

她想要嘔吐,但是卻根本就嘔吐不了,因為在這裏的十年,她已經嘔吐過無數次了。

少女的名字叫做夏靜,這是她媽媽給她取的名字,只是夏靜都已經快要忘記了自己的媽媽了,也不知道她到底長什麽樣子。

從她五歲時起,她就一直住在這裏。

小的時候,夏靜還沒有現在這麽安靜,她喜歡跑喜歡跳,對于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

但是和她住在同一個房間裏的其他人卻不喜歡說話,整天陰沉着臉。

她不喜歡這樣,她喜歡和那群穿着白衣的大哥哥大姐姐玩,只是他們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随着慢慢的長大,她才發現和她住在同一個房間裏的姐姐一直在換,而被換走後,她就再也沒有看見那些姐姐了。

她不明白為什麽,直到後面,當她看見一張被剝去皮的人時,她才恍惚間驚醒,自己住的地方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地獄。

那群穿着穿着白衣的人,根本就是一群惡魔,而他們之所以被他們養在這裏,是為了一種名字叫做人皮手杖的東西。

人皮手杖是一個污染物,漂亮的污染物,特殊的污染物,d級污染物,并沒有什麽作用,也沒有什麽活性,能夠被人為制作出來。

但這個污染物極其特殊,能夠在其他人受到污染的時候,快速減少異變,增加san值,能夠在極短時間裏增加幾十點san值。

san值啊,在這個世界上是多麽的可怕,那些有錢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自己突然異變成為了怪物,不能享受大好年華。

所以人皮手杖就格外的受歡迎。

但是制作這種東西,需要一張完整的20歲以下年輕人的皮膚。

兩百年前,人皮手杖在世界流行,無數年輕人被迫活活死去。

随着後來各個國家覺醒者中心的成立,人皮手杖直接被禁止,不允許被制作。

但是私底下,卻依舊有人在制作人皮手杖。

而在藍國,做制作人皮手杖的人不是其他人,是官方,是蘭城覺醒者中心!!

誰能夠想到啊,正義的蘭城覺醒者中心會做出這種事情,打着正義的旗號,行着惡心的事情。

為了确保皮膚的質量,在這裏的人從5、6歲時起就被關押在這裏,他們有的是孤兒,有的是被直接拐賣來的。

而他們這些被關在房間裏的人,就像是貂一樣,等到需要他們的時候就獻出皮膚。

人皮手杖的制作十分嚴苛,需要被剝皮者全程清醒,要不然會影響制作出來的質量,就算是暈死過去了,那群人也會想方設法讓她們醒過來

并且被剝皮後,她們不會立刻死亡,死亡的原因不是因為皮不見了,而是失去人皮後活生生疼死或者是感染死!

這期間,無數人想要逃走,但是都被直接擊殺。

他們是牲畜,沒有人權,即便他們需要他們的皮,但也不是必須的,因為他們死後,會有更多人成為牲畜。

外面,剛剛被剝掉人皮的模樣醜陋又絕望的女子被帶了出來,正在發出微弱但撕心裂肺痛徹心扉的慘叫,所有聽見這個慘叫的人都産生了橡膠手錯覺,覺得自己全身的皮也被剝掉,也疼得過分。

即便她們捂住耳朵,耳邊也依舊會響起那個女孩子如同啼血般的聲音。

她們最終也要失去人皮後這麽醜陋的死去。

夏靜捂住自己的嘴巴,惡心的感覺一陣陣的傳出。

在這裏的每一個日夜裏,他們都受着恐懼的折磨,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被突然拖出去,像豬一樣被宰割。

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她想要活下去。

夏靜被帶進來之前,她在外面還有一個哥哥。

這十年以來,她一直在等待哥哥,等待那微弱的希望。

即便如此渺茫,她也依舊期待着,畢竟這是她唯一的盼頭。

哥哥,哥哥,你在哪裏?快來好不好?快來救我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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