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同床共枕

此時的奴兒,外裳半褪,雪膚凝脂,肩頭玉潤,鎖骨纖巧,再往下看,是月白底子,密繡符箓的裹肚。

雖初值豆蔻,卸除松垮罩衣,胸前倒也不失波瀾,頗具活色生香的曼妙,想必假以時日養成了,撇開她那張不堪入目的臉,單看這身子,嗯,應該值得享用。

當然,得先驗驗是否表裏如一的誘人,俯身探手,罩上那一丘渾圓,捏她一捏,手感比想象中的還要好,身體上某一部位頓生立竿見影的反應,雄赳赳的附和着他的感官。

自十四歲那年,經由大他兩歲的姒黛引導,嘗過個中滋味後,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不虧待自己。

姒黛只當奴兒是個單薄瘦小,長得又叫人望而卻步的小女孩,絕對安全。可她忘了對男人來說,禁欲久了,母豬都能賽貂蟬,何況,他這個人還不怎麽挑食。大不了吹了燈,不看她那張臉便是。

他這廂專注的探究着奴兒的身體,未曾留心自己将幹未幹的發絲滑落肩背,攜着一絲沁涼,拂過奴兒臉頰。修長手指剛剛拈上奴兒頸側裹肚系帶的一頭,忽覺有些異樣,擡眼,對上奴兒纖塵不染的明眸。

在她定定的注視下,向來和禮義廉恥作對的赫連翊竟出乎意料的怯場了。雖然奴兒才十三歲,可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媽的,居然下不了手,說出去還不被部下恥笑他浪得虛名,不夠禽獸?

罷了,這樁事只有天知地知和他知,就當日行一善積功德,暫且饒她一回。不想随他讪讪的縮手,奴兒的眸子突然彎成月牙樣,搔人心癢的魅惑。

赫連翊愣了一下,暗啐:果然憋久了,居然當真會将母豬看成貂蟬,而且還是三番兩次的。還好再過幾天就要回到自己的地盤,到時候他樂意怎麽撒野就怎麽撒野。

就這一閃神的功夫,竟被奴兒伸手扯開了絲袍上的活結,因俯身的姿勢,絲袍滑開,露出一片線條完美的麥色胸膛。奴兒視線迷離,伸手攬上了赫連翊緊致的腰身,在赫連翊錯愕的視線中,一個靈巧的翻騰,便将赫連翊壓在了榻上。

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的赫連翊不覺出聲:“醜八怪你要幹什麽?”

奴兒自然不可能回答,她将臉埋進他頸窩,調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順便還蹭了蹭。赫連翊悶悶的哼哼了兩聲,不等松弛下來,耳畔已傳來奴兒均勻的呼吸聲。

仰望镂雕的床欄,層疊的幔帳,壓着他的這個小姑娘,身體熱得驚人,應是醉酒後的反應,而他的身體沁涼,理所當然的被她拿來當散熱的肉墊子,真是令他沒話說。

許是被壓得踏實,伴着她有條不紊的呼吸和心跳聲,他竟睡了過去。

子夜,她體溫略降,從他身上翻了下去,他半睡半醒間将她往自己的懷中拉了拉,她額頭很自然的抵上他的,枕上同一塊玉枕,他無意識的勾了勾唇角,全然卸除了警覺,再次沉沉入眠。

淩晨,她感覺有點冷,毫不客氣的過河拆橋,擡腳便向身邊涼冰冰的東西踹去,咚的一聲,不出意外的,赫連翊被奴兒幹淨利落的踹下床去。

Advertisement

解決掉了影響睡眠質量的障礙物,奴兒将自己整個人縮進錦被,以臉頰蹭了蹭柔滑的被面,蹭完後,擁着被角,心安理得的繼續酣睡,氣死人的悠哉閑适。

十六歲那年生辰,他的兄長,當時的晏國世子赫連琮送了兩個舞姬給他,那兩個舞姬不但生得冶豔非常,而且尤其擅長房中術。

當晚他便閉門謝客,單獨與那兩個舞姬關在房中,不分晝夜的切磋了七天,期間就連姒黛差人找他,都沒能将他叫出去。

他這個人比較敏而好學,是以,六歲那年,元極宮開山祖師玄乙真人那個離經叛道,行蹤不定的二弟子涅舟一眼就相中了正跟餓狼奪食的他,傳授了他這一身本事。

七天潛心專研,觸類旁通,他那方面的技巧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只是切磋的過程雖愉悅身心,卻十分消耗體力,待到第七天夜裏,他疲憊不堪,昏昏睡去。

三更,分躺他兩側的舞姬悄悄起身,對視一眼後,攥着簪子一起朝他心口紮來,與此同時,他操起那柄看似附庸風雅的折扇,掃開簪子,反手一揮,隐于扇骨裏的利刃便劃開了那兩個舞姬優美的脖頸。

即便在那樣的狀态下,他也能瞬息做出反應,可今次,他居然,居然被偷襲成功。是誰在說這個醜八怪手無縛雞之力,純屬一派胡言,他一個人頂多少只雞,還不是給輕輕松松踹下床?

條件反射的去摸折扇,卻發現自己委實大意過了頭,連那扇子都不曾帶在身邊。一躍而起,立在床頭,眸子裏隐含殺機,虞幽公雖暴戾,卻不像孝公這樣昏庸,會将奴兒囚在鎖妖塔,肯定有其道理。

姒黛便是探聽到幽公咽氣之前最後一句話:若保大虞基業,勿放妖孽出塔。後又以重金賄賂了幽公巫祝的弟子,獲悉‘得妖姬得虞國’的秘聞。

他對諸如此類神乎其神的說法不以為然,只是為了順姒黛的心,才娶了奴兒。此時方才感覺,奴兒确實是有些特殊本事的,就算和姒黛同榻,他也不曾這樣松懈過,若剛剛她給他的不是一腳而是一刀,想來現在他早躺在地上垂死掙紮,為避免養虎為患,他一般選擇先下手為強。

有了這樣的想法,再去看奴兒顯露無疑的整張臉,被涼薄的夜色一襯,那片紫紅色的印記越發猙獰恐怖,或許,她當真是噬血而生的妖孽。

夜風從敞開的窗縫灌了進來,卷起他的額發,現出隐在發絲後那只閃着幽幽綠光的眸子。

他倒是忘得一幹二淨,比起奴兒的印記來,他的這只眼才更是詭異,為此,時至今日,赫連琮的餘黨還在散播他是妖孽的謠言。

赫連翊微俯下身,伸手探向奴兒白璧無瑕的頸子,嘴角勾起嗜殺的笑痕,這樣的纖細,只需輕輕一下,便可将其掐斷,再無後顧之憂。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