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會對你好
食髓知味,他品出她的曼妙,硬要與她如膠似漆,海棠樹上、花前月下、芙蓉暖帳、石桌案頭、屏後浴桶……處處落下他們糾纏的痕跡,整整七個晝夜,與世隔絕。
他堅稱自己已是十分克制,卻還是常常将她折騰到爬不起床,這期間,他纏她纏的分外緊,如果不是考慮到在她眼中的形象問題,他是恨不能出個恭都要将她拴腰帶上攜進去的。
此外,還不準旁人見她,莫說是演翠和小栾,便是他的鳥腿子卿心也被轟出了寝殿,更甭提恨他恨到牙癢癢的冥王,那是連靠近歸寧殿都不能,也不知赫連翊這厮哪來那麽多閑工夫,居然将整座歸寧殿的裏外三層皆灑滿硫磺粉,都不嫌熏得慌!
幸好這家夥不常在,不然這麽強悍的獨占欲,奴兒可是吃不消。
當然,将她隔絕起來,他便可以随心所欲的擺弄她,高興的時候翻出幾件暴露的衣服給她套上,閑麻煩的時候,幹脆不給她衣服穿,興起,就地正法——活到這麽大,第一次這樣心無旁骛的快活。
奴兒的身段出他意料的柔韌,而且悟性也是極高的,經他略加調教,效果便是驚人的好,他與她靜靜相擁時,總是忍不住盤算,這次不管她答應不答應,都要帶她回大晏,讓她受孕,産子——他和她的兒女,要長得像他;性子,像她……
窩在挽棠苑的第七天夜裏,由層層幔帳圈就出的世外桃源,他輕壓着她,還在不厭其煩:“孤特準的,來,叫一聲給孤聽聽——淩羽、淩羽、淩羽……”
她仍不出聲,他耗不過她,箭在弦上,身不由己,他用馳騁疆場的強勢,狠狠的貫穿,抵死的纏綿,在極歡之時,她終是忍不住,發出輕而沙啞,幾不可聞的一聲:“淩羽……”
他本已虛軟的身子驀地僵住,不上不下的停在她正對面,他知她的特別,卻不曾想日益冷硬的心腸,竟被她輕而易舉觸動,千言萬語,化作一句:“奴兒,我會對你好。”
是我,不是孤,這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承諾。
可若在當一個平凡女人的男人和位高權重的君王二者之間擇其一,古往今來,毫不猶豫選擇前者的,能有幾人?
淩雲宮裏,煎熬了七天的姒黛徹底崩潰,蜷曲在狐丘懷中哭得歇斯底裏,咬牙切齒的發話:“狐丘,讓那該死的賤人去死,今日她加諸到本宮頭上的痛苦,來日定要加倍還給她。”
狐丘抱着她,目光沉沉浮浮:她竟那麽愛赫連翊,都到了這步境地,仍不肯怨上他一句,始作俑者明明是他們自己,她卻把責任全推在了奴兒頭上,難道這樣,他們就能回到原來麽,不可能的,他們是無論如何也回不去了。
八月二十二子時三刻,交頸而卧的一對鴛鴦被人吵醒,殿外女子有副清涼的嗓子:“陛下,王後昏厥,狐總管差婢子前來,請陛下移駕淩雲宮,有要事相商。”
怒不可遏的赫連翊聽見這一句,先是愣了一愣,随即翻身坐起,撈過衣服就往身上套,奴兒下意識的抓住他手腕,他回轉過身來,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柔聲道:“孤去去就回。”
聽他的話,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倍感赧然,讪讪縮回了手、他對她笑的情意綿綿,穿戴完畢,撩開重帷,急步走出屬于他們兩人的天地。
Advertisement
邁進淩雲宮,只見燈火通明,姒黛寝殿外,捧着蠅刷漱盂的小宮娥一路兩行,端正站定,廊道一角還有七八個禦醫聚成一團,七嘴八舌竊竊低語,進到寝殿,碧紗櫥裏擠滿女官和總管,外加兩個一本正經的巫祝。
赫連翊微皺了下眉——他心底的那個黛兒,從不會擺出這樣的排場。他在碧紗櫥外住了腳,輕聲問道:“王後怎麽了?”
一幹人等皆是屏息斂神,并不出聲,狐丘緩緩走出碧紗櫥,面帶凄然:“王後害了心疾——極其嚴重的。”
赫連翊默不作聲的睥睨狐丘,狐丘比他矮了半頭不止,已不複從前俯首稱臣的姿态,此刻竟挑高下巴,全無敬畏的直視他。
只是,終不是對手,不過片刻工夫,狐丘便敗下陣來,略有些狼狽的轉開視線,陰陽怪氣的屏退躬身垂首的一衆擺設,待殿內恢複冷寂,這才義正詞嚴道:“王後這些年幫着陛下打開了虞國北大門,可陛下也清楚,毗鄰虞北的皆是彈丸小國,不足為患,宋國才是虞國最為忌憚的,當年幽公為了防患未然,将虞國四之有三的兵力全布控在宋虞交界,自然,這些兵力集中在虞南幾員大将手下,王後為助陛下完成霸業,殚精竭慮,倒是收獲其中大部分兵權,可還有那麽幾個犟種,偏要與王後分庭抗禮,王後當年初來此地,思鄉心切,本就種下病根,這些年積勞成疾,再添上這麽一股火氣……陛下可是王後唯一的生機。”
狐丘邊說邊觀察着赫連翊臉上的表情,見他神色有所變化,眼中閃出一抹冷笑,繼續下猛料:“孝公大限将至,虞宮外還有那麽幾個姬氏近戚虎視眈眈的盯着孝公的寶座,王後為了陛下着想,先發制人,将虞國國玺私藏了,而今已萬事俱備,可王後她……”說道後來,低低嗚咽,扯着袖擺頻拭眼角。
赫連翊終究開口打斷了狐丘的裝腔作勢:“王後的病,該如何醫?”
狐丘毫不遲疑的回話:“方子上的藥皆已備齊,可總不見王後有所好轉,巫祝說,是欠了味藥引。”
赫連翊心頭一動,面上仍是不動聲色:“是何藥引?”
狐丘佯裝不忍:“姬氏妖女的心并她腹內胎兒的心,缺一不可。”
淩雲宮內百般算計,奴兒全不知情,只知道赫連翊說他去去就回,可他去了就再也沒回,第二天一早,連日不見的煙翠挽起了重帷,拆卸了奴兒和赫連翊的世外桃源,而後笑盈盈的捧上茶盤,裏面擱着碗湯藥,煙翠歡喜道:“公主,這可是國婿梯己您的,快些起身享用了罷。”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