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章節
會吓的人鬼哭狼嚎。玄洛這厮還真會糟踐她。
玄洛挑眉看她,似笑非笑道:“可以壓制你武功的藥,還有可以破壞你嗓音的藥。”
朱雀心想她不能再忍了,她憑什麽還要再忍,這個妖孽男已經堂而皇之的在她頭頂出恭了,她為什麽還要活得這麽憋屈。
她火大的掀開棉被,下了床,卻沒志氣的雙腿一軟,當着雲玄洛的面跌倒在了地上,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瞪着他,他也不伸手扶她起來,靜靜地看着她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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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今天怕是見不到雲煥了,明天!今天主要進宮前的篇幅,主要人物雲玄洛和朱雀。今天四更!
入宮闕(4)
朱雀想到自己武功盡失,現在身體還很虛,頓時對玄洛的怒意又滋生了些許,撐着一旁的床棱站起了身,連忙坐在床上,穩了穩心神,暗罵了一聲:“死瘸子!”她也不管玄洛有沒有聽到,反正見他臉色都黑了,想來這麽多年的武功也不是白練的,她心思冷嘲,卻也假裝沒有看到,冷冷的說道:“雲玄洛,你憑什麽這麽做?你好好看看我這副鬼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別人見了我都害怕,你倒好如今嫌我不夠寒碜人,竟然把我的嗓音給破壞了,你還道是人嗎?”
他不是人,她朱雀這輩子雖然才走了短短十九年,可是朝堂廟宇,市井小巷,沙場外域,她什麽人沒有結識過,什麽人沒有捏在手裏當棋子來衡量過。她堅信這世上沒有啃不爛的韌肉,就像這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樣。但凡是人,就有其不敢為人知的弱點。他雲玄洛縱使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可是也有他的軟肋,但是想當年她費勁了心機,奈何眼前的妖孽男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可恨模樣。
他完美的就像是千年修道成功的老狐貍精,沒事的時候就喜歡躺在軟榻上把玩着他的狐貍尾巴,眼珠子亂轉想着怎麽去害人。
害人終害己。朱雀又小聲的低咒了一聲。
玄洛好像沒有察覺她內心的想法般,只是傲然一笑,神情間光風霁月,說道:“我若不是人,早就把你送到文太後身邊,由着你自生自滅了。”
她眸光微閃,聲音仍然很冷:“好端端的提文太後做什麽?”
玄洛擡眉靜靜看着朱雀,他忽然說道:“小五,當年将軍府那場火是你放的吧?”
朱雀怔了怔,正要發怒,一擡眼看見他神情,不由一驚,察覺他是在試探她的意思,真是一只老狐貍,剛才自己差點就着了他的道兒。
收複思緒,她冷聲嗤笑道:“關你什麽事?”
“究竟是不是你放的?”玄洛的神情瞬間淩冽起來,含着一抹緊繃。
朱雀怒極反笑:“是我放的,我親手害死了我的親娘,你就想聽到這句話對不對?雲玄洛,你狠,你真狠!”
他算什麽東西,憑什麽這般質問她,就算是她放的,她殺的是她全家老小,又不是他全家老小,他怒個什麽勁,恨個什麽門道兒?
玄洛看到她發怒,嘴角反而難得的向上勾起,目光變得深幽而蕭涼:“其實你放火倒是幫了他們一把,要不然他們哪能死的那麽幸福?你娘能夠死在将軍府,總比被文太後暗中殺死要好。”
朱雀聽了玄洛的話,微不可聞的身體一僵,看着他,在不明白玄洛出于什麽目的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最好是選擇三緘其口,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玄洛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森然一笑道:“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麽知道太後要對你和你母親下殺機?明明你是有功之臣,明明雲煥允諾護你和你娘一世平安,可是太後終究容不下一個你。”
朱雀覺得渾身發冷,卻激的頭腦一清。是啊!文太後容不下她和她娘存活于世,她當日面見太後,當太後暗示她和雲煥有緣無份的時候,她便清清楚楚的明白,她保不住她娘了。
其實不管她有沒有獻身于玄洛,太後也會為了雲煥的皇位早晚殺了她。
只因為她剛出生不久,就有術士斷言,她是九天鳳凰命,理應配真龍天子,但因命格純陰,實為大不吉,可興國,也可禍國。
父親那時候半是歡喜半是惶恐,殺了術士,杜絕謠言滋生。他期待她将來長大可以光耀門楣,将朱家推到權利最高峰,但是又擔心命格包不住火,屆時福未到,禍先至。權衡利弊之下,父親一度想要親手掐死她,但是母親不許。父親那時想來還是對母親有幾分情意的,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心下不忍,唯有将她深鎖梨花院,漸漸疏遠了母親和她。
其實倒是她害苦了母親一生,原本母親縱使得不到父親的寵愛,最起碼也可以在将軍府中尋得一片安寧,而不是後來憂思過度,瘋癫度日。
她是将軍府暗不見天日的五小姐。直到有一天,雲煥無意中在梨花院中見到她,她才得以走出那座困住母親芳華和她黯淡童年的牢籠。
不該走出來啊!可是她跌進了那雙溫潤如水的深眸裏,然後就像溺水的人,一點點的沉了下去,最終沉到了井底,當她想要走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她早已沒有回頭路了……
入宮闕(5)
朱雀眼中升起薄寒,就像是隆冬深夜高懸于空的清冷皎月,明亮之餘卻被淡淡的灰黑烏雲蒙上了一層紗。
“小五,還記得嗎?我在裂天崖山洞曾經對你說過,你的才智可興國,也可禍國。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将軍府死命保守的秘密嗎?”
朱雀看着玄洛,他俊美的容顏半隐在黑暗裏,沉郁着靜逸的輪廓,帶着難解的壓抑。
她心思一震,終是化為初時的平寂:“方賀是你的人,他以前更是父親的親信,父親若是将這事講與他聽,再後他告訴你,這本很正常。”她當時聽到玄洛的這句話沒有震驚是假的,畢竟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她還有父親,除此之外再無旁人了。
“倘若我說命格傳言,不是方賀跟我說的,而是我無意偷聽雲煥和文太後說的,你信嗎?”玄洛面色沉暗,不看她,只是靜靜的說道。
“你究竟想說什麽?”她的身體已經因為內心瘋狂翻湧的未知浪潮而微微顫抖着。雲煥和文太後也知道這件事情,這說明了什麽?
“小五,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年禦花園的花都開了,我因皇兄傳喚商量赈災之事,就在瑜景宮內等皇兄回來,等得久了,難免犯困,就躺在裏間小憩,不曾想竟會聽到這等有趣的鄉野傳聞,你說好不好笑?”說着,玄洛自己倒是笑了,沒有理會朱雀蒼白的臉色,兀自笑的胸口發痛,但是看到她的掙紮,卻讓他心內似快似痛。
她原來也會痛,只是不是為他啊!
禦花園的花都開了?朱雀覺得身體一瞬間很涼,前所未有的寒冷包裹着她,玄洛說話向來喜歡拐彎抹角,他其實想要說的,該是天授二十三年春。
那一年的四月份,她在梨花院中第一次見到他……
雲煥在利用她!想到這個可能,朱雀便如心上突然被人重重抽了一鞭,剎那間皮開肉綻傷筋動骨,火辣辣的疼着。
她心明如鏡,照得見濁世纖毫塵埃,聲音如同被冷風吹滅的燭火,晦暗蕭瑟:“這番話,就當你沒說,我也沒聽到,就此作罷!”
玄洛止了笑,聲音透着寒:“因為你害怕揭露真相?因為你害怕雲煥一開始接近你就是另有目的的?”
朱雀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可是她面上卻強自平靜的一笑,目光深深凝注,問道:“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小五,我曾說過,你愛錯了人,偏生你不信我啊!”那聲伴随話語出口的嘆息仿佛能夠鑽進人的身體一般,掐的人呼吸一窒。
朱雀神色突然轉蒼白,緊盯着玄洛,艱難的道:“我只信可信之人,你配嗎?”
玄洛沒被她的話語激怒,只是無聲的笑道:“我自信比雲煥實誠,最起碼從不曾欺騙過你,可是我們的雲皇呢?名義上剿殺叛賊,實際上只是為了肅清大将軍功高震主的勢力罷了,手段還真是高明啊!這不,連我們的女中諸葛都被他的外表給騙的團團轉,不是嗎?”
“父親叛國,理應……”朱雀忽然不說話了,玄洛暗藏的深意,她早已洞悉,只是不敢承受啊!如果承受的話,那她算什麽呢?弑父之人?成為了棋子?棋子嗎?朱雀有些恍惚,她帶着複雜的惘然疼痛之色,透過玄洛的眼睛,看向遙遠的,她也許已經不知道該看向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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