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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有句話是千真萬确的,沖動是魔鬼!
病房裏傳來殺豬般哀嚎聲,丁煜航這混蛋擰着眉頭說,“至于麽你,鬼哭狼嚎什麽呢!”
我幾欲氣結,你他媽一肇事者能體會我的痛苦嗎!他倒好,面無表情使足了力捏着我的胳膊疼的要死。邊上有護士幫忙,都捂着嘴笑,我顧不得面子連連哀求,“輕點,诶,輕點輕點……”
“我已經夠輕了,你給我閉嘴!”說着又趁人不備加了幾分力,我疼的連說話的勁兒都沒有。
能拆石膏說明我這傷口也差不多結痂了,被他這麽整下來,饒是痂不會裂開,我也算徹底留下陰影了。本來對醫院就什麽好印象,多虧這些“負責”的好醫生,除非不得已,我是不樂意再過來了。
拆完石膏,他讓我去拍片。
我疑惑問,“都痊愈了拍什麽片啊?”
他看我的眼神完全是“你丫是白癡”,“老人言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就這樣出去,要沒好全可別找我。”
我想想是這個理,二話不說去拍了片拿給他,他瞅了眼放下片子說,“平時注意點,不要劇烈運動,也就沒什麽大礙。”
我一聽“劇烈運動”四個字特關心問,“包括床上運動?”
他歪着嘴冷笑道,“你覺得呢?”
“操!我要知道還要你這醫生做什麽!……”
“上你!”
什麽?我掏掏耳朵,沒聽錯吧?丁煜航笑的極為“溫和”,“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還有其他病人。”
我怔怔走出門,在門口長凳坐下,這才意識到又被這下流貨口頭吃了豆腐,氣憤難平。
****
事隔一個月,又過來光顧老吉的酒吧。放下拐杖的我一身清爽,老吉見我嘀嘀咕咕埋怨,“這麽久不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結婚了。”
“怎麽可能,我對女人沒法勃*起。”
他見我滿面笑容說,“彩票中大獎了,這麽高興?”
我搖搖頭,不置可否。
我想起他上次在電話裏說的好東西,伸平手掌讨要,“你上次說要給我好東西,東西呢?”
“哎,誰知道你這麽冷不丁冒出來,我還沒來得及準備呢。”老吉一臉無辜。
喲,我以為你都準備好了,到底什麽呀!我極為好奇,老吉這人一看就很有品位而且挺會玩的,他說的好東西應該挺有趣的。
“下次給你吧。要喝些什麽?”
還別說,真挺想念老吉調的欲望都市。這名字取得實至名歸,不僅僅在于酒的口感甚好,我們生活的這片土地,本是由大大小小無數的欲望組合而成,有欲望才促使進步,欲望是好東西,自然也有它不好的一面。
老吉給我弄了杯欲望都市遞過來,我喝着酒心裏卻盤算一些事情。其實我一直壓制自己的好奇,因為在我認知中,八卦一向是屬于女人,男人要八卦未免太娘炮了。可有時還是堵不住這張嘴,我盯着老吉,“那個,問你些事兒呗。”
他精明的眼掃過我的臉,其實我一直挺怕老吉的精明,好像在他面前內心的小九九無處遁形,“問吧,咱倆誰跟誰。”
我支吾半天,他看着可樂幫我說,“你是想打聽丁煜航的事情吧?”
我詫異瞪圓眼,我知道老吉一向精明,可他始終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既然如此,他怎麽連我心裏想什麽都一清二楚。我當下就想,這厮不會是火眼金睛吧,得,我要小心防着他點,免得心裏的想法都被他竊取了。
可在老吉眼中,他卻想,不怪我料事如神只怪你南方什麽心事都寫臉上了。
被他猜中,我是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好在老吉并未注意,只是據他所知的說道,“丁煜航這人就是混世魔王,其實也正常,像我們這個圈子真正想過日子找真心的不多,大夥兒一塊就是最原始的欲望驅動,男人就這點好,不像女人,跟她上床吧還要求賊多,男人最怕女人嚷嚷着要結婚還有不小心懷孕,所以,現在玩男孩兒的越來越多。”
我仔細聽他說下去。
“玩男孩的,大部分是天生,也有一部分趕新潮。他丁煜航到底屬于哪種,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現實生活不是電影小說,哪來這麽多俊男帥哥,大多數是中人姿色,像丁煜航長的一幅好皮囊,家世好職業好高智商高情商,在圈子裏還不無法無天?!人就是混世魔王,誰跟他認真誰就輸了。他閱男無數,情場經驗老到,前些年傳有些男人女人為他尋死覓活的,這其中門道誰知道?我就撂下這一句話,誰認真誰就玩完了。”
我無言,跟他混了兩夜,怎麽不知道他經驗老道,哎,自己也不知發什麽混,管他做什麽!
我喝光杯底才想起,我更想知道他是否結婚了?雖然他有沒有結婚跟我半毛錢關系也沒有,純粹好奇吧,就像對明星私生活好奇,算不了什麽。
去廁所時,還能想起上次在廁所的遭遇。無緣無故被人踹了一腳連額頭也遭殃,想想就窩火。我見廁所門緊閉,還擔心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有一對惡心男人關裏面做*愛。好在沒有,我溜進去,尿意洶湧,真他媽痛快。洗手時順便洗了把臉,盯着鏡子裏蒼白的臉,這段時間瘦了點,不過也好,瘦了反倒更帥氣了,哈哈!
一對男人勾肩搭背走進來,眼巴巴盼着我離開。我故意磨蹭,心裏厭惡要死,媽的,要做不會出去做連這點錢也省!
那兩男人見我不走,倒也不趕,幹脆當着我的面親吻,存心惡心人,估計我的存在還能刺激他們倆的性*欲呢,真夠變态!我疾步走出廁所,還很仁道順便關上門。有什麽一瞬間夾縫而入,上次他和別的男人在廁所做,是不是也這麽讓人倒胃口?!
晚上我帶走一個男孩,真的是男孩,估摸着十七八歲的樣子,比我小一輪了快。這男孩長得挺漂亮,本來好端端的偏要用化妝品在臉上鬼畫符,雖然這點不太滿意,想想也就算了,反正我要的是他的屁*眼,其他勉強忽略不計。
在旅館開了房,這孩子還挺猴急的,全身像是中了軟骨散,軟綿綿纏上我的腰肢,我朝他屁股捏了兩把,這孩子還假裝浪*叫兩聲。我迫不及待拔掉褲子,他蹲下身子給我口*交,這嘴上技術也好的出奇,算是經驗老道的MB,我在他靈巧的舌頭糊弄下繳械投降,滿意盯着他埋怨的眼神,竟然連我的污穢物也吐下肚。
我很興奮,畢竟以前上了不少男孩,很少會直接把我的精*液吞下肚的。我在他的撫弄中又一次□起來,雄赳赳氣昂昂打算攻占他迷人性感的領域。
兩分鐘後,他見我還沒開動,扭着身子表示反抗。我羞愧難當,那男孩轉過臉見我那家夥早就軟趴趴躺在兩腿間,眼裏滿是鄙夷,“不行就早點說,真夠掃興。”
我怒不可發,從錢包抽出錢讓他趕緊在我面前滾蛋。他走時還嘲笑的用手指挑了我下*體,我沒客氣直接狠狠踹了他一腳,他哀嚎一聲揀起地上的錢走了。
我盯着潔白的天花板,心中隐隐的惶恐席卷而來,很快意識到一個殘忍的事實:老子好像不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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