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節
進一步,他便往後退兩步,打着哈哈說:“山哥,山哥,我…我這不是在跟咱妹子開玩笑嘛!再說了,真不賴我,是咱妹子上門砸我場子來了。山哥,你可得講…講理。”
周山停了下來,笑說:“講理我可不會,要不你教教我。”
劉先陪着笑:“山哥你別逗小弟了。”
“你還不配當我小弟,記住了誰要敢動我妹妹一根手指頭,我就剁了他兩根手指頭。”
劉先點頭哈腰說:“是,是,是,必須的。”
周山吼了一嗓子:“滾。”
劉先跌跌撞撞拉着狼青打頭陣滾了回去,剩下的幾個小子見勢不對,也灰溜溜地跟在劉先的後頭,獨留了小七在外面。
紅漆木門關上了,裏頭卻傳來了劉先的叫罵聲。
“周山,你等着,輝哥就快回來了。等輝哥回來的時候,老子等着你來給我舔|腳|丫。”
就在這一瞬間,周良善的臉色從很難看迅速變成了笑顏,笑得是那麽的不自然。她撒嬌似的拉着周山的手說:“好熱啊,我都熱暈了,咱走吧!”
周山甩開了她的手,面無表情,然後一腳踹在了紅漆木門上。
“咣當”一聲響,木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驚起一層灰土。
院子裏頭,劉先驚恐地張大了嘴。
這時候的氣氛壞極了,沒人敢說話,一時間四周靜寂的可怕。
周山拽過周良善,舉起她戴着白色蕾絲手套的那只手,對着劉先一字一句地說:“告訴渣輝,我要讓他賠我妹妹的手,拿命來賠。”
他的聲音不大,擲地有聲,是警告也同樣是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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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的沈樹看着被高高舉起的那抹白色,眼神深邃,若有所思。
而現在的周良善像是一下子被人抽去了精氣神,焉焉地站着,任由擺布。
周山牽着她出了小巷,這才松開了她的手,無奈地瞅了她一眼,瞬間卸去了所有的殺氣化身為“管事婆婆”,絮絮叨叨地說:“幸好老板告訴我說你這幾天不太對勁,我就讓小濤跟着你了。你多管閑事還自不量力,你讓我說你什麽好。”說着,他看向跟在一旁的沈樹。
頓時,周良善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沈樹的胳膊,說:“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別說周山不相信了,沈樹也糾結了,真想拂開她的手,告訴全世界他不認識這個蠢貨。
周良善滿心想的,不管怎麽着都不能讓周山知道她和沈樹的交易。
眼看周山臉上的懷疑表情,又見沈樹一副不關我事的臭屁模樣。周良善偷偷地使勁擰了沈樹一把。沈樹皺眉。周良善怕周山看出了端倪,又擰沈樹一把。沈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像牙疼,還像蛋|疼,反正就是像一時半會好不了又要不了人命的隐疾。
沈樹的表情看的周山也蛋|疼了,開口說周良善:“過來,別鬧。”
周良善急了,還想擰沈樹,一擡頭正好瞧見沈樹瞪着她,一猶豫就沒敢下手。
周良善的表情很委屈,又帶了些企求,那小眼神仿佛是被主人嫌棄的小貓。
沈樹一時心軟,脫口而出:“她說的沒錯。”
周良善激動死了,一不留神忘了形就又擰了沈樹一把。
沈樹冤枉死了,尼瑪不配合挨掐,配合也挨掐,不用想□的時候一興奮肯定還得掐。沈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一身的青紫和滿背的抓痕,一想到這以後可能要遭遇的劫難,便悲催地默了。
周山倒是意外死了,盯着沈樹和周良善來回地看,難以置信。
最後周山還是帶走了周良善,也順便捎上了可樂和小七。
不管怎麽說,他還是不相信沈樹。
沈樹是什麽人?
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對他和周良善來說,是怎麽攀也攀不上的高枝。他是單身不錯,是女人都有機會去勾搭,可他的妻子卻不是普能的女人能當的。普通的女人都不行,又何況周良善這種不普通的不正常的女人。周山覺得周良善的這個夢想比他的要更不切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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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樹和周良善再次相逢,又是兩天後。
周良善好容易甩掉了周山派遣的小尾巴,埋頭鑽進了車裏。
沈樹已經等候了多時,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悻悻然說:“老子不是特攻別動隊的。”
周良善正在扣安全帶,一張嘴便回他:“老娘也不是。”
“你說什麽?”沈樹挑着眉峰,冷笑問她。
周良善意識到了不對,嘿嘿笑說:“沒什麽。”
沈樹擡手捏了她的下巴,說:“跟老子耍橫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生出來。”
周良善扭過臉甩開了他的手,“就是,就是。不過,咱是文明人別老子來老子去的,不好聽不說,這要是叫你老子還有我老子聽見了情何以堪吶。”
沈樹氣結,使勁揪了揪周良善的臉,說:“就你這二皮樣,以前叫樂觀,現在叫□|絲,再大的事都不是煩惱。”
周良善愣了一下,突然很正經很深沉地說:“我闖禍了。我不該一時沖動去找劉先,渣輝要是回來了,周山就死定了。”
沈樹凝神思考着周良善話裏的邏輯關系,頭一個很好理解,第二個就有些亂了。沒整太明白,遂問:“什麽叫渣輝回來,周山就完蛋了?看周山那狠勁兒,難道不應該是渣輝完蛋了?”
周良善丢給沈樹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解釋:“渣輝要回來,周山肯定會想辦法把他往死裏弄。你當我法盲啊,弄死人了還能跑的了!渣輝一死,周山不也得跟着完蛋。”
沈樹受打擊了,強辯道:“你當弄死人是摁死個螞蟻那麽簡單,周山不過是吓唬吓唬他們。”
周良善很激動,兩手一齊拽住了沈樹的胳膊,“才不是。周山是認真的,只要渣輝回來,他一定會弄死他的。”
沈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在了周良善的手上,以前還真沒怎麽注意,好像每回見這丫頭她都戴着這麽一只手套。不是不意外的,想過百千種,卻沒有想到她是這種出身。孤兒,小偷,像拍電視劇似的,還是個有點兒良心的小偷。不是嫌棄,只是從沒接觸過這樣的人,還是這樣的女人。很好奇她是怎麽長大的,更加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傷需要如此這般欲蓋彌彰似的整日遮擋?
沒有察覺,沈樹忽然變得很溫柔,說:“脫了手套給我看看。”
周良善卻像是受了驚的兔子,立馬縮回了手,故作輕松地笑着說:“算了,別看了,就是一炸雞爪,會影響食欲的。”
沈樹緊盯着她的手,瞳孔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連帶着心也不自主地抽了一下。他擡起頭,平視着前方,吶吶說:“或許我能幫你。”
“什麽?”沈樹的态度,讓周良善有一種自己剛剛穿越回來的感覺。
“我說我有辦法讓渣輝不敢回來。”沈樹的聲音铿锵有力。
周良善喜出望外,“真的?”
沈樹一下子心情大好,微笑說:“怎麽報答我?”
周良善想了想,拍拍汽車座椅,很歡快地說:“咱們車震吧!”
沈樹看了看車窗外火辣辣的太陽和一撥又一撥的擁擠人潮,臉都抽成了方的。
震,震你妹丫!
有生以來,沈樹頭一回覺得自己很窩囊。都是被江陳餘攪的,這幾天他總在上和不上周良善之間徘徊不定。倒不是他良心發現,不上想上,上吧又總能想起江陳餘的話心裏擱擱應應的像長滿了荒草。沈樹覺得他的性|生活被江陳餘詛咒了。尼瑪,最恐怖的是萬一正上的舒服的時候,突然想起江陳餘那張臉,那是會被吓軟的。
沈樹頭疼不已,望着身旁的如花美眷,掙紮的心疼。一拍方向盤,叫了句:“老子就不信那個邪,先上了再說。”叫完,便直接發動汽車。
旁邊的周良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便問:“怎麽了你?”
沈樹頭也沒回,吐出兩字:“開房。”
周良善眨巴眨巴眼睛,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好啊。”
“去哪兒呢?”她又接着問。
還是去皇朝國貿。
這回更坑爹,還在地下停車場還沒停好車呢,周良善沒有征兆地突然喊道:“走,快走,我看見江陳餘的車了。”
“怕什麽。”沈樹恨得咬牙切齒。
周良善又喊:“啊,不行,還有我哥的車。”
“怕什麽,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沈樹氣的直笑。
“我哥說我才20,還沒成年,反對我有婚前性|行為。”周良善扭扭捏捏,擺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樣。
“操,那多大才算成年,60嗎?”
沈樹快被調戲成神經病了,一打方向盤出了停車場,吼道:“老子今天一定要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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