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吧,那就刺激點,車震去。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明天20:00
10、震了震了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魁梧的男人是我同伴,藍天配朵夕陽在胸膛,缤紛的雲彩就是他的衣裳。
“快脫啊!”說這話的人是周良善。
此刻的她正騎坐在沈樹的大腿上,姿勢暧|昧,氣氛卻很是詭異。
見過解別人襯衣扣子解了半天沒解開上牙咬的嗎?
沈樹今天算是開眼了,見過笨的,還真沒見過笨成周良善這樣的。尼瑪,直接啃掉了他三個扣子,關鍵是還咬碎了一個,這牙口該有多好啊!看來口|交是不能有了,敢讓她上嘴她能撸掉你一層皮。我去,光想想都叫人寒的慌。可惜了了。
周良善還在沈樹身上折騰着,還沒幹出個所以然來,面色卻已是潮紅。“你怎麽這麽不配合啊,快脫襯衣啊。”
老子都已經任你為所欲為了還叫不配合,那到底怎樣才叫配合?沈樹白了周良善一眼,說:“笨蛋,襯衣可以不用脫,你直接進行下一步。”
“下一步?往下是嗎?”周良善的手順着沈樹赤|裸的胸膛輕輕劃到了腰際。
嗯,現在感覺還不錯。沈樹斜睨着眼睛,又挺了挺腰繼續配合。
周良善的手落在了沈樹的皮帶上。“解開嗎?”
“當然。”
“解不開怎麽辦?”
“這個可以用牙咬,不許咬爛我的褲子。”狀态內的沈樹壞笑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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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在和沈樹的皮帶扣做鬥争的周良善擡起了頭,觑觑鼻子說:“你當我傻啊,這個可以這樣。”說着竟神不知鬼不覺地拉開了沈樹的褲子拉鏈,小手靈活的像魚一般直接潛了進去,輕輕一握。
男人迷戀的就是這般被溫暖地緊緊地包裹着。
早就被周良善的青澀挑逗的急不可耐,這下更是了不得了,欲望火線升級,一點即着。沈樹兇狠地将周良善揉進了懷裏,緊接着就是親吻。先是唇,直吮得她舌尖發痛快要窒息,再是下巴脖子。
對于兩|性知識的認知,周良善只停留在某些葷段子裏的描述。比如說知道女人想要的時候會癢。究竟怎麽個癢法?是不是和蚊子咬一口沒什麽區別呢?
現下感官上的刺激告訴她,癢如千百只螞蟻爬過,如電流輕輕掠過,又像春風拂過大地時不時飄蕩在臉上的青絲,撓的人直接癢到了心底。這種感覺是她從未經歷,她不能動不能躲,能做的只是連連讨饒。
而現在沈樹能做的,除了攻,攻,還是攻。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裙底,褪掉了那該死的最後束縛,他的臉埋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之上。
情|欲是一種香,叫做迷魂香。沈樹早就被迷得七葷八素,迫不及待地為自己的欲望尋找宣洩的入口,摁着周良善的腰,用力往上一頂。
“痛…”周良善叫出了聲,只覺得尖銳的疼痛像是想要将自己撕成兩半。
沈樹強忍着停了下來,輕舔着她的耳垂,想讓她能夠适應他突然的闖入。待到感覺她慢慢地放松了一些,這才緩慢地律動起來。
非常緊實的包裹使得沈樹的欲望暴頂,總是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卻又在周良善明顯帶着痛苦的呻|吟下慢了下來。就這樣快幾下,慢幾下,沈樹快被折磨瘋了,實在是忍無可忍,附在周良善的耳邊說:“第一次都會痛的,你忍着。老子保證第二次你一定會喜歡,三次以後你哭着跪着求我上你。”
周良善一聽,氣的直樂,想着快點結束受難日,便乖乖點頭。
沈樹親了親她的額頭,說:“痛了爽了,都許你咬我,就是不許咬臉。”
熱身結束,下面正式開始。
女上男下式,老漢推車式……時長十八分半,物長具體不知,目測十八MM左右。
周良善想,她這是有福呢還是禍?
事後沈樹埋怨周良善,“你怎麽沒反應呢?”
周良善撇撇嘴說:“要什麽反應你說,你是喜歡聽高音叫|床|法還是低音叫|床|法?喜歡什麽調調的,是日版的痛苦呻|吟調還是歐美的happy歡樂調?喜歡一邊兒叫一邊說話嗎?比如說哥哥你好大啊,哥哥你好猛啊,用力啊,好爽啊,等等等。”
這一瞬間,沈樹有一種想拿鍋蓋蓋死周良善的沖動。
為了挽回顏面,沈樹決定要再來一次。
做|愛是需要情調的,想要女人愉悅的高|潮,一味的插|抽還不如幾句情話來得刺激。
沈樹充分吸取了剛剛血的教訓,重頭來過。
一首《遙望》,帶了些傷感,恰到好處的激情很适合兩個人靠在一起的時候聽。
沈樹将周良善抱在懷裏,一雙手輕輕地好似沒有目的地在她身上游走。
“這是《将愛情進行到底》裏
頭的歌嗎?唱這歌的男的是男主角嗎?”
好容易培養出來的氛圍被周良善輕而易舉打破。親,我們在調|情,你能關注點其他的嗎?沈樹忍住想要怒吼的沖動,懲罰|性地一手抓奶,一手向神密地帶進發。
帶了些繭子的大手在她兩腿內側的敏感地帶來回的摩擦,直到微微發潮發熱。周良善舒服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又說:“其實那男主角年輕的時候長的還行,拍武俠劇的時候就殘了。”
作為資深顏控,周良善權威似的評價着。
頭一回覺得她是如此的聒噪,一種叫做挫敗的感覺緊緊圍繞了他。沈樹低下了頭,用唇封住了周良善的嘴。舌與舌的纏|綿難分難舍,此刻纏在一起的似乎還有砰砰狂亂跳動的心。
周良善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輕飄飄的快|感使得她全身發軟,情|欲支配着一切。
沈樹進入的時候她還來不及喊疼,雙腿便夾住了他的腰。
賣力動作的沈樹用沙啞的嗓音問:“好嗎?”
周良善羞于開口,閉緊了眼睛。
“喜歡就叫出來。”
沈樹的聲音好像帶着蠱惑,周良善張開了嘴細微的呻|吟着。待到情到濃時,附上他的肩頭便是一口。
沈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來男人的呻|吟也可以這麽性|感。
周良善渾身抽動,靈魂即将出竅。
痙攣性的收縮,越來越緊的包裹,快|感似浪潮一樣一撥一撥襲來,一個浪頭高過一個浪頭。幾乎是同時,兩人大叫着共攀雲端。
和諧的性|生活創造美好的新生活。沈樹還真沒想到,周良善和他居然能如此的合拍,當下便做了決定要維持長期的有效的良好的雙贏合作關系。
然而沈樹更沒想到,才清理完畢,褲子還沒穿好呢,悲了個催的,有個警察叔叔就像那個突如其來的交警叔叔一樣詭異地出現在了車窗外。
警察叔叔看了看衣冠不整的沈樹,又瞧了瞧臉上紅潮還沒退去的周良善,嚴肅地敲了敲車窗,“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
沈樹的頭一個念頭,這警察萬一要是不依不饒給他們弄派出所了,讓人來撈自己的時候要怎麽說?就說車震被抓了。哎呀我去,太丢人了。于是,褲子也顧不上穿了,沈樹一腳油門踩到底,打起方向盤就跑。
那小警察象征性地追了幾步,作罷。
警報解除,副駕駛坐着的周良善突然“咯咯”笑得花枝亂顫。
沈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形象徹底淩亂了,活了三十年就屬今天最狼狽,人都丢到了姥姥家。回國了一年多,忙着組建公司,忙東忙西的顧不上思考個人私生活問題,自己又一直住在母親家,看來是要買個窩才好金屋藏嬌。
周良善當然不知道沈樹的心思,自顧自的笑了一會兒,發現他面上表情不善,這才意識到笑話別人是不好的行為,遂強忍住。
氣氛降到了冰點,一直到沈樹将周良善送到小夜曲門外,她都沒再吭過一聲。
“明天下午一點,我去你家門口接你。”
雖然小插曲是不愉快的,但總體來說今天還算不錯,身心愉悅,所以沈樹再次相邀。
周良善用一種你還行嗎的懷疑眼神看向沈樹。沈樹糾結了,心想:老子正值壯年,一天兩次明天繼續的頻率是絕對垮不了的。
再說了明天要辦的真的真的是正經事。
次日。沈樹的原訂計劃。一、去公司處理日常事務。二、替母親去見某某部的某某負責人。三、帶周良善四處轉轉,尋個合适的樓盤,整個“愛愛巢”。
計劃裏頭絕對沒有進公安局這一項。
不曾想,計劃趕不上變化。
一大清早,沈樹便被請到了市局,理由是車震被抓現行然後襲警逃逸。
人家警察手裏有照片為證,并且聯系了報社上了社會新聞的頭版頭條。
此時的沈樹已經不曉得丢人這兩字怎麽寫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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