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章節
有用嘛,一味的讨好不過只能更加的貶低自己在安欣心裏的印象值。
既然如此,就這樣吧,愛咋咋地。
周良善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回了座位以後,安欣早在看見她的那一瞬間依依不舍地将秘密還給了沈樹。
周良善原想接過秘密的,後來一想算了再給安欣留點兒機會吧。
果不其然,菜上齊了以後,安欣象征性地吃了幾口,對沈樹說:“我吃飽了,孩子我抱,你吃飯。”瞧,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是心疼我兒子,才不是想抱你兒子。
還沒等到安欣過夠了奶奶瘾,也就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安欣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性格剛強的女人,她可以又當爹又當媽的一個人帶大了沈樹,無論多累多難熬她都沒有哭過。而現下卻莫名其妙的紅了眼眶。
沈樹的心裏也不太好受,送她上出租車的時候下了“軍令狀”,安慰她道:“媽,我送她娘倆去臨市看秦爺爺。媽,你放心,過不了幾天我一準把秘密給你接回家。”
安欣沒有說話,心裏頭卻翻起了浪,這孫子要是回了家,那周良善呢?
想到此,安欣狠了狠心,裝着不屑地悶哼了一聲,別過頭示意司機快點兒開車。
沈樹的熱臉貼在了冷……臉上,心裏頭憤慨不平。
他他他簡直就快被這兩個女人玩死了。
沈樹的心裏不爽,以至于在送周良善和秘密去臨市的路上沉默了半路。
他不說話,周良善也沒心情搭理他。
快到地方的時候,沈樹沉不住氣了,再不說點什麽就沒有時間了。
不是蓄謀已久,也不是臨時起意,沈樹自認為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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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周良善,等你從老爺子那回蘋安的時候,咱倆就把事兒辦了吧。”
周良善一時半會兒的沒反應過來,問他:“事?辦什麽事?”
沈樹又不快了,就算他的求婚沒有精心策劃不夠隆重,可這并不代表他不夠認真呀。可她又是個什麽态度,那語氣那神情就好像是在問他今天買了什麽菜一樣的随意。
在感情上,沈樹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種忽視。他悶聲悶氣地說:“你說什麽事?”
周良善聽他語氣不善,又仔細品味了他剛才的那一句話,然後恍然大悟,再然後……沉默了。
呵呵,要怎麽回答太傷腦筋,還不如聽不懂呢。
于是乎在等答案的沈樹去看她時,她一臉的無辜,一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表情。
沈樹
……也就只能默了。
還能怎麽樣呢?
逼的緊了是會反的。
但是他也快沒了耐心,偏偏又馬上要分隔兩地了,根本就是不想給表現的機會。
說話間的功夫,将軍府已經到了。
将軍府門口的石階上站着一個老熟人,瞧見了他,沈樹完全郁悶的心情通暢了不少。
可不,關于周良善,他是同志還需努力,而悲催的江陳餘卻是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了。
人就是這樣,比下有餘的時候,總是可以立馬忘卻煩惱并得瑟起來。
沈樹停好了車,掂着裝滿了秘密衣服的小包跳了下去,招呼着江陳餘:“嘿,哥哥~”那腔調陰陽怪氣的很欠扁。
可江陳餘是誰?那定力好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這麽一頂點兒的挑釁對他來說,什麽用也沒有。
他直接忽略了沈樹,去接周良善手裏的秘密,笑着說:“外公等急了,非讓我出來等着不可。”
周良善很順從地讓他接走了秘密,用實際行動代替了所有的話語。她三步并作兩步跨進了将軍府,還在院子的時候,高聲對着屋裏喊:“老頭兒,我看你來了。”
屋裏傳出了老爺子的咳嗽聲,緊接着就是埋怨聲:“你個沒大沒小的丫頭片子,老子以為你忘記了我們還有約。”
許是周良善的喊聲驚動了屋檐下懸着的鹩哥,老爺子說話的時候,鹩哥也正撲扇着翅膀叫着:“歡迎光臨……”
周良善興沖沖地進了屋,問:“你剛才說什麽?你的破鳥太吵了沒聽清楚。”說着話,她走到了老爺子的床邊。
半躺在床上的老爺子的眼神在看見她的那一刻陡然間亮的發光,嘿嘿笑笑連聲說着:“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江陳餘抱着秘密和沈樹一起也走了進來。
秘密自然也是香饽饽,老爺子坐了起來接過了秘密親了又親。
至于沈樹。
老爺子在看到他時,眼皮子翻了翻嘴角一抽,還沒說什麽呢,沈樹就開始讨好地傻笑。
周良善學着老爺子的語氣,指着沈樹說:“你…要麽站要麽滾。”
沈樹的臉都氣歪了。
一旁的老爺子樂得哈哈大笑,也開口說話了:“光讓他站着太便宜他了,咱還讓他紮馬步。”
沈樹淩亂了,臉色直接抽成了綠的。
“褲子窄裆淺蹲不下。”這時,江陳餘很适時的插言,一語命中要害。
沈樹……
他想他到底是造了什麽孽,這就成了全民公敵了。
幸好秘密還什麽都不懂,要不然他威嚴的父親形象呦一敗塗地。
因為周良善和秘密的來到,老爺子的身體一下子好了不少,聲音洪亮中氣十足,連晚飯也多吃了不少。
飯後,老爺子聲稱三個大老爺們要下棋,周良善這個女人就只能洗洗涮涮哄孩子睡覺去了。
老爺子是思想特別傳統的人,家庭制觀念很強,大男子主義也很強,一向認為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而周良善這個沒爹沒娘只有他的苦孩子,一切當然需要他來做主他來撐腰。
下棋是假,談話是真。
老爺子問沈樹:“你打算怎麽辦?”
話問的沒頭沒尾很含糊,沈樹卻完全領會了所有的含義,拍着胸脯說:“自然是要盡快結婚的。”
沈樹很開心,既然總是搞不定周良善,說不定搞定了老爺子以後一切難題迎刃而解。
沈樹想也沒想就回答證明他确實是一早想好了該怎麽做,對于這一點老爺子很滿意。他贊許地點着頭說:“好,很好。那就挑個好日子,讓你媽媽帶着媒人上門提親吧。”
爺,我的親爺爺,現在的社會不流行這些了好吧,我們崇尚簡單自由快捷方便。
當然,這些只能是心聲。
沈樹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然後默默點頭。
他和周良善之間似乎總是隔着某個人,以前是江陳餘,這一次關鍵在安欣。
沈樹實在是沒有把握可以說服安欣,原本想可以一鼓作氣攻克結婚這個難題,不曾想難題開了外挂不停加血。
噢買嘎,結婚難難于上青天。
作者有話要說:分已送。
求評論啊,親們,看在我用爪機碼字還堅持不懈的份上,賞花賞評賞鼓勵吧。
52、表哥表妹
在将軍府裏,再借沈樹一個小膽,他也不敢造次。
于是乎,談話完畢,老爺子說:“天太晚了,你今天就留下吧,住陳餘隔壁的那間客房。”
沈樹感恩點頭。
老爺子又說了:“丫頭肯定已經睡了,你不許再去打擾她。”
沈樹……惶恐點頭後,就果真二話不說,去了客房,然後閉門不出。
實際上,現在才八點。
按照老爺子的作息現下必須是上床睡覺的點,可按照沈樹的習慣現在也許才剛剛下班,夜生活不過才剛剛開始。
江陳餘更慘,往常這個時候他才将将上班而已。
實在是睡不着,江陳餘悄悄地去酒櫃裏偷了兩瓶二鍋頭,又去廚房摸了盤花生米,敲開了沈樹的房門。
“二鍋頭?我還以為你會偷紅酒。”開了門,沈樹一點都不吃驚。
江陳餘越過他進屋,似笑非笑地說:“紅酒是用來泡妞的,我又不準備泡你。”
“閑話少說,一人一瓶,數數花生米有多少顆,一人一半。”輕松的氛圍讓沈樹回憶起了從前年少,很幼稚地說着。緊跟着進屋,幾乎是用搶的拿過一瓶二鍋頭,開蓋只聞了聞,便喊了一聲:“痛快。”然後又很認真地同江陳餘說:“說真的,這麽多年來我交往的所有狐朋狗友裏,就屬和你喝酒是最暢快的。”
江陳餘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眼皮,回敬他一句:“彼此彼此。”
男人之間的友誼是按年齡段來區分的,像沈樹和江陳餘這種年紀經歷過現實的洗禮後的友誼,再也沒有少年時的熱血沖動,夾雜了成年人的複雜,五分利益五分真情。
卻也是美好的,這年頭能有五分真心的交情就是值得珍惜的。
沈樹和江陳餘相對而笑。
本來就是,兩人之間所有矛盾的根源無非只是周良善。現如今江陳餘成了表哥,矛盾不解自散。
所以說沈樹是慶幸的,女人有了,朋友還在。
幾杯小酒下肚以後,沈樹說:“表哥,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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