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章節
後就是表哥了。也幸好你小子沉得住氣,你說你要是一早就對周良善下手了,現在肯定是撞死的心都有了。”
江陳餘還是那副萬年不變的高深表情,放下空酒杯,淡淡笑笑說:“再往後退個一兩百年,表哥表妹就是天上的一雙地上的一對。雖說現在法律不允許了,但是不照樣還是有不少表哥表妹做夫妻的。更何況我和周良善根本沒有兄妹之情,發展出點別的也未嘗不可。”
沈樹剛抿到嘴裏的酒噴了,辛辣的酒液嗆到了嗓子裏。他好一陣猛咳,咳得兩眼血紅,瞪着江陳餘猛看。審視判斷着他方才所言到底是玩笑話還是認真的。
沈樹的腦瓜子轉的很快,他分析着以江陳餘的個性說出這種話或者幹出這種事并不奇怪,但擱不住上面還有秦老爺子壓着呢。所以不管江陳餘這句話到底是出自真心還是玩轉假意,都只能成為空想。更何況他知道周良善和江陳餘雖然沒有兄妹之情,但肯定也沒有男女之情。別問他為什麽這麽篤定,男人的直覺,好歹也是與周良善相處了這麽久赤|裸相對過的男人,她的一些喜好他還是知曉的。更甚之,他以為周良善其實是喜歡他的,不過是不肯承認而已。
沈樹釋懷,很自信地笑着。
江陳餘只顧倒酒,根本沒有留心他的反應。
滿好了兩杯酒以後,江陳餘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你帶不來你媽和媒人來提親,我會開始行動。”
“行動?”沈樹笑不出來了,覺得太不可思議,下意識驚問出聲。
江陳餘一如既往的淡定。
他說:“到時我會用行動向周良善證明我才是可以照顧她一生的男人。”
沈樹聽後嗤之以鼻,刺激他曰:“得了吧,女|性|殺|手,你表妹還是不麻煩你照顧了,我來就好。”
接下來,好好的雙人對飲,成了宣誓大會,沈樹和江陳餘搶着說明誰才是可以照顧周良善一生的男人。
結論就是……誰也不肯信服對方。
第二天一早,沈樹在秦老爺子的嚴密監視下和周良善以及秘密告別。
他心有不甘地親了親秘密,又親了親……秘密。
其實後一下是真的想親周良善的,奈何老爺子提前看出了苗頭,在他背後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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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爺子只是清了清嗓子,沒出息的沈樹立馬就拐了彎。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革命”尚未成功,老爺子的話是無論如何也要聽的。
沈樹回了蘋安,頭一件事就是去“愛之歸巢”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搬回了他與安欣的家。
安欣意外的同時,心裏是高興的,不過嘴上不肯服輸,還是硬撐着說了幾句諷刺的話。
沈樹不以為然,很突兀地擁抱了安欣一下,然後出門去公司。
安欣吓了一跳,然後在沈樹關門的時候,有眼淚湧出眼眶。
兒子有兩種,一種是娶了媳婦忘了娘,還有一種是娶了媳婦更加理解了女人理解了生活開始心疼娘。
或許,沈樹是第二種。
今天陽光明媚,沈樹開着車,迫不及待地開始規劃未來。
他可不認為周良善和安欣的婆媳關系可以親如母女,看來要發奮圖強,趕緊掙錢買房子呀。要買兩套挨着的,周良善住樓上,安欣住樓下。這樣,即過起了自家的小日子,又可以照顧好媽媽。
哪天要是和周良善吵架了,他還可以帶着秘密一起私奔到樓下的安欣家。
周良善愛吃肉,安欣吃素。他還可以帶着秘密今天吃這家明天吃那家,營養均衡。
沈樹美滋滋地想着往後可能會發生的幸福生活。
卻壓根都沒有思考眼前。
攸的一下,他想起了江陳餘的威脅和老爺子的要求,就像正好好地開着車呢,突然一個急轉彎,吓得小心砰砰亂跳。
未來是美好的,奈何現實太殘酷喲。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親親的大姨和大姨夫就是表哥和表妹……
還有 又欠下一章,一共欠兩章。這兩天過節,家裏人實在是太多,太忙太忙太忙了不過,這幾天就會補上的,因為有榜單任務在,周一到周五的上午,死也要更出來一萬六千字。
這幾天,不定時更新,寫出來就會更上的。
53、愛是什麽1
年輕時愛要大聲喊出來。到了一定的年紀才明白愛是關注、期望、忍受、默默地做着……
_
一開始沈樹并不叫沈樹。
那還是在他只有秘密這麽大的時候,安欣無時無刻将他摟在懷裏,“寶寶,寶寶”地叫着,怎麽親也親不夠。
似乎每一個孩子的第一個昵稱都是“寶寶”,随着時間的推移、年紀的增長,寶寶們不是變成了“混小子”就是變成了“死丫頭”。
沈樹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在他從“寶寶”升華成“混小子”的那些年裏,在他沒有調皮搗蛋的時候,安欣時常會叫他“小樹”,更甚者若某天他表現的出奇的好的時候,安欣還會獎勵似親熱地叫他“兒子”。
究竟是什麽時候那些充滿了愛意的昵稱,變成了死板板仿佛真的是冤家對頭一樣的大名直呼,時間久的連安欣也記不得了。
就這樣叫着叫着,母子的感情越變越生硬。
安欣靠在沙發上回憶着從前,在她的斜對面的高高的供臺上擺放着沈樹父親的遺像。
相片上的年紀永遠定格在了三十二歲,與如今的沈樹年紀相當,眉宇間的神情也有五分相似。
至于樣貌,其實沈樹是更像她的。
在将有沈樹的最初幾年裏,這一度成為了她的驕傲。
“唉呀,這個孩子長得真漂亮,像媽媽。”
“唉呀,老沈家的小樹苗子挺拔精神,像老沈家的媳婦,長大了和媽媽一樣做個軍人。”
各式各樣的誇贊圍繞着這個看似女強男弱實際和諧美滿的三口之家,贊美的內容卻總是和略顯文氣在機關裏做着秘書工作的沈建無關。這讓沈建非常郁悶,裝着很生氣地開玩笑說:“你瞧都是誇你的,我看這個家要我是沒有一點用處。”
誰料,一語成谶。
在悲傷乍到的日子裏,孤單寂寞痛苦重擊後的安欣發現自己真的沒有身上這套軍裝挺拔剛硬,她屈服于命運,她是真的想随着沈建一起去了,是沈樹讓她堅定了活下去的信念。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沈樹是她生活的力量,是她活在這世上的唯一牽挂。
安欣的思想也是老舊的,老來從子的觀念根深蒂固地種在了腦子裏。
可是這個她老來唯一可靠的兒子,不停地刷新着她的承受力,并且沒有下限。
若是沈建還在,他是一定不會坐視他們的兒子如此的叛逆不孝,說到底還是自己的福薄了。
安欣悲傷地想着。
沈樹回到家的時候,正看見暗自垂淚的安欣擦拭着父親的遺像,心裏頭像被刀戳了一樣尖銳地痛了一下。
沈樹沒有說話,拿着順道在菜市場買來的幾樣安欣平時最愛吃的菜進了廚房。
今天是星期五,請來做飯的阿姨雷打不動的這天休息沈樹還是記得的。
廚房裏,沈樹脫了外衣,穿上圍裙,頗有些型男主廚的味道。
安欣走了進來,扭扭捏捏的像個小姑娘。
她說:“要不我做飯?”
要放在以前,沈樹一定會好好地譏諷她一番,“就你,做飯,還是算了吧。”
這是安欣的死穴,她自以為十八樣武藝樣樣精通,可唯獨廚藝這一樣,她是怎麽學都學不會。沒有天分的她企圖以勤補拙,為此還曾經去有名的廚師技校進行過培訓,一共學了一月有餘,唯一學會的就是用蘿蔔雕花。那以後,做出來的飯菜還是繼續挑戰着沈樹脆弱的味蕾。
是以沈建去世了以後,安欣沒有學會給沈樹做飯,倒是沈樹慢慢地跟着阿姨耳濡目染學會了給她做飯。
每每思及此,安欣總會愧疚地覺得自己并不是個稱職的好媽媽。
沈樹自然知道她的心結,尤其在今天她本來就心情不好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敢再刺激她的。
于是,他做出很随意的樣子說:“這頓我做,下頓你做。”
安欣沒有表示異議,轉身出去。
壓力消失,沈樹嘆了口氣。
很多時候他都在想,為什麽自己會對周良善産生感情。是因為她樣貌還不錯性格上又是與安欣南轅北轍?還是因為她給他做的第一頓飯裏讓他吃出了家的感覺?
沈樹想不清楚,也不打算去想清楚,但有一點他是明白的。
也正是因為了安欣和周良善方方面面的完全不同,才導致了現在的焦灼情形。這是無法彌補的東西,只能小心地去培育。而培育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秘密。
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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