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逆天改命
誅言不經意的轉眼,在地上看到了一支玉蕭,撚決将玉蕭托起漂浮于空中幾秒,回歸她的手裏,“經年前的一位故友,…或許再見面就不是了。”
“師傅你好像藏了很多的事情…不能和我說?”墨知皺着眉頭,眼底滄桑一瞬,讓誅言看的有些不真切,也只是一秒,墨知就恢複到了之前的模樣。
揉了揉墨知的頭發,微微一笑,“等你長大了,我再告訴你,小小年紀就開始皺眉了,以後就沒有女孩子喜歡你了。”
“沒關系,我還有師傅。”
誅言感覺這句話好像在哪裏聽過,仔細想的話又想不起來,“墨知,師傅可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有些事情師傅是不能幫你做的,總有一天你會找一個女子結為伴侶的。”
墨知擡眼,雙眸之中有她不懂的東西在裏面,那一點靈韻如點睛之筆讓墨知整個人看起來都神采飛揚,“可是如果我走了,師傅肯定會很寂寞,我不想讓師傅再承受千萬年的孤獨…”
誅言很驚訝墨知能在自己與他相處的十年之內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她的心思可是號稱天算子的北海神君都沒有算出來。
說起北海神君,在四方神君之中,也就北海神君最為神秘,北海神君是以算卦名揚,可推算天道萬事,雖然只能算出一個大概,也足以讓人佩服的了。
“你這個年紀思慮那麽多幹什麽?”
“我怕…”
“怕那麽多幹什麽,乖,我們去睡覺。”
“嗯…”
……
北海神殿內,無未帶着已酣睡過去的徒弟來到北海神君言白面前,“請言白幫我徒弟一算天道。”
北海神君言白戴着半邊臉的面具,衣裳以黑色為主,金色勾勒衣邊暗紋,身後一片菩提林,坐在菩提樹下,“你大可不必找我,逆天改命我沒有那麽大的能耐,不如去找誅言。”
無未目光落在少女的身上,溫潤平靜,“她是能算出一個人的未來,但這并不是我想要的,再者,自十界混戰之後,她再也沒有拿起過劍,也沒有為任何一個人蔔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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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未只想知道一個大概…”
言白擡頭望着一輪明月,墨發随意未绾,如絲綢般直落,銀色衣袍上印着梵文,腰帶上扣有玉佩。
他始終都謹記師兄當年所說的話,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
言白指尖微擡,佛骨周身銀光點點,懸浮在空中,她的睡姿并不好看,在空中還翻來滾去,莞爾一笑,“你這小徒弟倒是有趣。”
無未早在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啓了一層結界,也方便了言白蔔算。
腳下的地面眨眼之間已成了如鏡寧靜的海面,在言白站的地方已經露出了石階,通向高處。
言白腳下玉筆碧色通透,帶着沉睡的佛骨飛去高臺。
金色的光芒夾雜着縷縷藍光,上方出現巨大的八卦兩儀陣盤,一時風雲大作,雷電交加。
……
神殿之內,誅言抱着小徒弟墨知在床上閉眼打坐,忽然感覺到北海有一絲靈力洩露,這一絲靈力當中好像還有少許的…鬼氣…
言白在替人算卦?
“師傅,別扔下我……”墨知在夢中喃喃。
誅言有些好笑,自己可是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做過一場夢,在夢中的那些故人還在,可一夢方醒,故人早已席散。
“不會扔下你的。”
翌日早上。
“師傅師傅!起床了!”墨知拉着她的手臂,使勁的把誅言往外面拽。
“我不想起…”起了又有什麽用,她這個神界最清閑的神君最大的愛好,就是培育花靈,還不如在床上打坐,還可以和被子軟和和的一起抱着。
墨知先是沉默的看了她幾秒鐘,之後就噠噠噠的走了,誅言聽着遠去的聲音,跟條蟲子一樣一弓一曲的爬到床上,一臉幸福的拿着被子,就被一只橫插過來的手阻止了。
鼻子動了動,這味道好像是之前墨知炸了廚房之後,那種菜的味道!緩緩睜開眼,放大版的黑乎乎綠油油黃燦燦的東西在她的眼前,之後頭再往上擡擡,看見了小徒弟墨知。
笑的一臉溫柔妖孽,“師傅,我今天特意下廚的…”
墨知該不會是故意的吧?誅言是這樣想着,經過上次嘗過墨知親手做的東西之後,她拿着筷子的手更抖了,夾着固狀物體,心一橫,張嘴直接咽下去了。
“墨知…把這…菜,送給門外的兩個仙童嘗嘗。”誅言盡量讓自己笑的像平時那樣,忍住翻滾騰湧的胃。
目送着墨知離去,她深吸一口氣,轉手點穴,随即,“嘔……”
她已是仙體多年,卻沒有想到,又一次被墨知做的菜給破了!
能從蘊含着靈力的五谷蔬果中提煉出劇毒,不愧是她誅言的徒弟!
“嘔……”
不出誅言的意料,門外傳來兩個人的嘔吐聲,墨知做的菜就是這麽有殺傷力!
“神君…上三界,發來的請帖…商議第二次…仙魔大戰的事情,還有,李…結為…伴侶…”仙童艱難的說完,将請帖往上一抛,白眼一翻,就昏死過去了。
誅言正好接住了請帖,請帖長的還是和當年的一樣,就是裏面的內容不一樣了,她又想到了昨晚道陽對我說的話。
将請帖打開,裏面的金色的字立即漂浮于空中,誅言在上面寫上了她自己的名字,讓信鶴叼着就飛走了。
“師傅…你要參加仙魔大戰會議?”墨知已經拿着空空如也的盤子回來了,看到誅言的動作,在暗處眼神閃了閃。
“嗯,到時候我會帶你一起…”
誅言話還未說完,便被一道聲音打斷。
“誅言神君,我又來找你了!”
少女的聲音傳到神殿的各個角落,帶着一陣清脆的鈴铛聲,碧色的衣裳翠綠如新,手上所帶的銀葉鏈子碰撞,碧色的雙眼看見我的時候,那叫一個綠。
眼睛本來就綠,看到她的時候更綠了,就跟狼看到肉似的。
誅言轉頭,問着墨知,“徒弟,她不是喝醉了麽,不是沒有幾年的時間醒不過來的麽,怎麽醒的這麽快!”
墨知也湊近她的耳邊,氣息打到她的耳中,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這時候誅言猛然想起來有一位仙君曾經跟她說過,每次他近親伴侶耳朵的時候,輕吹一口氣,伴侶就會軟成一攤春水。
可為什麽誅言會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
現在神界中的人,看見帶着酒葫蘆的佛骨帶就躲,神界之中誰都知道,喝醉酒的佛骨耍起酒瘋來可不是一般的彪悍。
“誅言神君!我來找你喝酒了!”佛骨說完,雙眼一眯,打開酒葫蘆就急急忙忙的嘴裏面倒酒。
誅言暗道不好,将酒葫蘆一把奪來扔給墨知。
墨知頓了一下,瞥了一眼已經狂暴的佛骨,一閉眼,随後臉色平靜的把酒葫蘆裏面的酒全部喝光。
而後誅言就看到臉色微醺的墨知。
眼神有着四分迷離,嘴唇緩緩張開,從下腹而上,他覺得漸漸感到燥熱。
随即緩緩脫掉外衣……
誅言看到墨知的舉動之後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佛骨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墨知,臉上也有八分醉意,鼻血流了出來。
她頭疼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佛骨,這貨應該不是無未故意放出來的,早就說不能以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佛骨,還醉着就跑出來發瘋了。
佛骨的嘴唇動了動,輕輕的說了兩個字,令誅言心中的一驚,後反應過來感覺佛骨叫着這個人的名字也沒有什麽。
畢竟今日是佛骨青梅竹馬和別的女子結為伴侶的日子,佛骨有些傷心也是正常的。
“誅言神君…你喜歡過一個人麽?”佛骨自言自語的呢喃,擡頭,眼睛布滿了水霧,把她自己蜷縮在一起,示弱的樣子看的讓人憐惜。
誅言準備了一大推安慰的話,卻在佛骨說完話後,全部咽下去了。
“我喜歡酒就跟喜歡一個人一樣!為什麽要把我的酒給喝了!你應該知道我喜歡的酒被人喝了,就跟你喜歡的人被人玷污了一樣!”說着,鼻血流的更歡快了,嘴裏面也開始流血,緊接着是眼睛和耳。
她當然知道佛骨流鼻血的原因不是因為看了墨知的裸背,而是酒喝的太多,血在沸騰逆流而上,流完血之後佛骨也清醒的差不多了。
忽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咬着誅言的肩膀,她轉頭,就和墨知的臉近距離接觸,等等,她的衣服什麽時候被扒下來這麽多了!
墨知露齒對她一笑,頃刻間,誅言感覺她的心停止了跳動。
小徒弟現在好像…更妖孽了!
一秒鐘後,墨知對着她的肩膀張開嘴,狠狠一咬,誅言呆呆的看着肩膀上的血跟噴泉一樣飛湧而出,剛想說什麽,手卻碰到一個硬邦邦的的東西,捏捏,有點軟,艾瑪,還變大了!
看着墨知越來越紅的臉,本是四分迷離的眼眸已是九分迷離,喉嚨裏還發出少年時期特有的清亮悶聲,誅言渾身僵硬,沖着血流不止的佛骨道,“你今天帶的酒到底是什麽酒!”
佛骨将臉上的血給抹掉,一臉迷茫,“不知道,反正師傅藏的很深,之前聽前來求酒的仙君說,好像是可以讓男子重振雄風的,後來師傅怕普通的分量起不到效果,所以又加了二十倍的量!”
……佛骨你過來,看我特麽的不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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