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吃貨墨知
她郁悶了,這幾年來,墨知是看到什麽東西都吃,而且那些東西之中蘊含的靈力都非常的強,如果要比喻的話,墨知的體內就像是一個無底洞,瘋狂的吞噬着靈力。
墨知,到底是什麽人?
……
因為花靈們全部都被誅言放走了,神殿之內也空空如也,除了兩個報信的仙童,就剩她和墨知,不過她最近倒是沒有見到墨知,聽仙童說,墨知去找食神拜師學藝了。
說實話,誅言非常期待,即使她從來沒有吃過東西,除了靈果丹藥。
誅言神色慵懶的躺在椅子上,這麽惬意的時間可不多。
‘轟!砰!’
聽到聲音的她一個激靈就起身了,這聲音好像是從廚房那邊傳來的,她心裏猛然一沉,忽然想到了小徒弟向食神拜師學藝…
離廚房越近的地方,毀壞的程度就越大,老遠她還能聞到一股子不知道什麽東西的味道。
墨知一襲水藍色的衣袍翩遷,暗紋雲繡,眼底的溫柔好似裝下了整片海水,波光粼粼,前提是得忽略他臉上的黑一塊白一塊的東西。
他手上還捧着一碗黑乎乎綠油油黃燦燦的固狀物體,還散發着熱騰騰的黑氣。
放在誅言的面前,對她笑的溫柔,墨知的注視下,她只好拿起筷子,手一直在抖。
雖然她沒有吃過那些美食,但唯一一點誅言敢肯定,那些美食長的絕對不是這樣的!
誅言看見了墨知對她的期待,牙一咬,嘴一張,咽了下去。
那一霎那,誅言好像看見了遠古上神在向她招手。
“師傅?師傅?師傅!師傅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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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言忍住體內的氣血翻騰,溫和一笑,“沒事,你做的…非常…非常…好!”
墨知眼睛一亮,更像某樣大型狗狗,如果他有尾巴的話,相信他一定搖的很歡快。
“師傅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給師傅做。”話罷,對着自家師傅羞澀一笑。
“不用了,我在想,這麽美味的食物怎麽可以只有我一人能嘗到呢,從明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去做給其他的仙君品嘗。”
墨知低頭,拽着誅言的衣服,耳朵趴下來,“可是…我只想做給師傅吃…”
誅言摸着墨知的頭,就跟狗狗一樣溫順,“師傅不常與其他仙君往來,你可以代為師我去拜訪其他仙君啊。”
墨知靠着她的肩膀,緊緊抱着她的腰,垂眼,掩埋住眼底閃過了一絲血紅色的光。
忽然,誅言聽到神殿之外傳來一陣陣的嘈雜聲,本想一探究竟,剛走一步就被墨知給攔下,“師傅…你忘了你姻緣樹的那些姻緣線了?”
來的真快!
誅言一揮袖,庭院處便多了百十個食人花花靈,“攔住殿外神界以外的人。”
百十位食人花人形嬌媚萬千,妖嬈一笑,男女皆有,行禮,擡眼魅惑,“是。”
“等等,別傷了他們…”
其中一名少女豔麗出奇,縱然是在百位花靈中容貌也是無人能及,轉身的時候,衣角上的鈴角清脆,就算是以美出名的牡丹都不及她六分顏色,“神君真是和以前不同了呢。”
誅言一愣,都已經快忘記以前的自己是什麽樣子了…
墨知眼底氤氲了血霧,望着那個少女眼眸中的血色欲濃,少女就像沒有看見他眼中的敵意,對着他肆意一笑。
墨知雙眸驀然緊縮,低着頭,拉着衣服,“師傅…你以前是什麽樣子的啊?”
“我…不記得了。”
為了防止墨知再三追問,誅言第一次将她的背影留給了墨知,因為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誅言神君!我喜歡你!成為我的道侶吧!”
“誅言神君,我愛你,我願意把一切都送給你!”
諸多像此類的話,在短短幾天之內,誅言聽的都不耐煩了。
……
譬如,誅言在洗澡的時候,墨知忽然沖出來,守在門外,美其名曰:保護師傅!
結果還真被墨知逮着了兩個上三界的人,還是上三界修仙門派的少主。
再有就是她培育花靈的時候,墨知會竄出來,還是四個字:保護師傅。
每天總會很多人跑到她的神殿外向她告白,男女不限。
“你看,又有這麽多人向誅言神君告白了,那不是上三界合歡門的少主麽,不對啊,她不是一個女的麽!怎麽也來跟誅言神君告白了?”
“應該是誅言神君小徒弟牽紅線的時候,不小心也把女子的紅線給牽到誅言神君的姻緣樹上了,唉,誅言神君真是命苦啊…”
“我看你命才是最苦的,誅言神君她的那個小徒弟剛剛帶着菜刀去你的神殿裏面了。”
如此每天,誅言都得特麽的跟防狼一樣,防着殿外的那群人!
……
夜晚。
“徒弟!來來來,你怕麽,怕的話師傅可以陪你睡啊!”
誅言知道她此時的笑容有多麽的猥瑣,就像一個拐賣乖孩子的怪蜀黍,本想轉頭就走,可一想到殿外的那群人,就深深的感覺牙疼,還好她機智,在房間裏面放了幾只夢妖。
“乖,師傅陪你睡覺哈。”
她已是神君,休息睡覺對她來說只是換一種方式的打坐修煉,但她不喜歡一個人待在房間裏面,那樣太孤獨了,也太漫長了。
墨知慢慢漲紅着臉,支支吾吾的,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拉着被子遮住下半身,“師傅…我已經長大了,不能…和師傅一起…”
誅言動作一停,是啊,小徒弟都已經十歲了,不過…
“沒事兒,在神界,一百歲才成年呢,你離一百歲還早着呢,之後我再給你舉行成年禮,就可以正式的踏入修仙的正途了。”
墨知似懂非懂的看着誅言,“師傅,一百歲了,我…不會老麽?”
這的确是個問題。
不過自墨知被她帶入神界之後,身體就開始慢慢轉變,開始向着神界中人的骨骼發展,這也是誅言近日才得知的。
“從你被我帶入神界開始,身體就已經在被神界中華的靈氣所滋潤改善,自然是和神界的孩子同步了,成年之後突破仙字修為即可保住容顏,你才這麽小,就開始怕老了啊?”
誅言好笑道。
“我怕…不能陪在師傅的身邊,師傅的容貌不會變,可我會…我怕我的資質沒有那麽好,師傅,別扔下我…”墨知低眉,那一刻,誅言覺得,她仿佛又看到了一只犯錯的大型犬。
揉了揉墨知的頭發,內心卻在思慮,墨知與她朝夕相處,她卻從來沒有注意到墨知的變化,“不會的,我不會扔下你的,別想那麽多了,睡吧。”
墨知畢竟還是十歲的孩子,很快也就睡過去了。
誅言聽到了外面青鸾的輕啼,雙眸睜開,小心翼翼的将手從墨知的手中抽開,撚決為墨知開了一層結界,點燃了熏夢燭。
緩緩走向門外,禦劍而行,雲霧飄渺,月光清清,青鸾引着她去往了高處礁石。
其實神界和其他九界一樣,是有日月交晖的。
高處之上,男子衣服的顏色以黃色為主,上面還有暗紋,黑色為滾邊,兩只手腕處分別戴着四根粗長的玄鐵鎖,扣入肉中,血跡遍布。
他鴉色青絲飛舞,背後有着着一把被布遮蓋住的琴,“你來了…”
誅言走向男子,站在男子的身旁,撿起男子手腕處的一根長鎖鏈,寂靜了一會,“你不是在找人麽?”
男子沒有接她的話,碰上誅言的鎖骨,衣服所遮掩的,是一個又長又醜陋的疤痕,被利器貫穿過的疤痕。
“還疼麽?”
誅言拿着手中的鎖鏈,笑的張狂和無奈,“疼又怎樣,我背負的是上千人的命。”
“打開輪回盤和宿生鏡。”
誅言垂下的眼眸倏然一變,眼睫和眸色為冰藍色,沒有絲毫生機可言,恍如地冰天寒,墨發也一點一點的化為銀色。
“你認為這可能麽?這兩樣東西是當年千萬人用命換來的,你也是從那場混戰中活下來的,你應該知道這兩樣東西意味着什麽。”
“意味着什麽?你還能記得當初十界混戰的事情?我不記得了,不過我相信你也不記清楚了。”男子反問着她。
“……”誅言沒有答話。
“你也記不清了。”男子的語氣是肯定。
“……”
誅言始終都沒有開口,…那場大戰,從頭到尾,她都記的清清楚楚,包括後來的那些事情。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更不能說,也是跟那些人的約定,為此,不到萬不得已,她絕對不能說。
放下鎖鏈,誅言忽然想到了之前上三界送來的仙魔大戰請帖,将魔界靈珠一事告訴上三界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今日一別,他日就只能形同陌路,若你想要輪回盤和宿生鏡,下場就只有一個。”
男子沒有一點動容,如死水般的沉寂,“道消身死?”
回答他的只有誅言周圍劍意四起的風。
“道陽!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道陽走路的腳驀然停住,“你這是在于心不忍?”随後道陽就好像是想到什麽,自覺一笑,帶着諷刺和悲涼,“怎麽可能呢,你的心早就不在了。”
道陽的背影漸行漸遠,誅言往後看了一眼竹林,“墨知,出來吧。”
墨知的臉上挂着一抹溫和如水的笑容,沒有害怕和多餘的表情,就好像早就知道誅言已經發現了他,“師傅…剛剛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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