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他看着就心疼
看着男人越來越熾烈的眸光,顧傾瀾的心窩陣陣的酥軟了,她用腳勾住他結實精瘦的腰,在他的身上暧昧地蹭着,略顯得慵懶的嗓音撩人地低笑了起來。
這撩人的小野貓,是想撩死他啊,傅君行喉嚨頓時一緊,身體緊繃,他抓住她的腳,熾烈的眸光就像一把火,想把她焚燒殆盡似的。
顧傾瀾的腳抵住他的胸膛,向他狡黠地眨了眨妖魅動人的美眸。
傅君行抓住她的腳,霸道地按倒在一旁,随即低頭,有些粗暴地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紅唇,手掌按在她的腰上,狂暴而邪佞的氣息,充斥在暧昧的車廂裏。
這男人,滿腦子都是顏色廢料,這一見面就要吻她,沒有人的時候,就想吃了她,還把她帶來這荒山野嶺,意圖不軌,真禽獸——
顧傾瀾睜着氤氲着水霧的美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慢慢擡起手,撫上他的臉,随即閉上了眼睛,熱情地回應着。
車窗外面,鳥兒歡快地唱着悅耳的曲兒,潺潺的流水在靜谧的峽谷裏,顯得很清脆,聆聽着大自然的聲音,讓人心境得以平靜。
傅君行抱着顧傾瀾,讓她翻轉過來,趴在自己的懷裏,他手掌輕柔地撫着她的長發,被動情渲染了的嗓音,變得異常的嘶啞:“你怎麽無端端跑到李予斯那踩場子?”
被他吻得全身酥軟無力的小野貓,慵懶地在趴在他的懷裏,手指玩弄着他襯衫上的紐扣,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的寒意,随即低笑說:“我早些日子,在網上看到有人發帖,說李予斯是個變态,很可惜,那人很快就删帖了,我猜有可能是被他威脅了,所以想來一探虛實,沒想到這一試探就真的被我試出來了。”
傅君行眼眉一挑:“就因為這樣,你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他借着看病的名義,欺負了這麽多無辜的女孩,不值得把他碎屍萬段?”顧傾瀾拳頭微攥住,眼底的寒意更深了。
傅君行握住她的手,湊到唇邊輕吻,憐惜地說:“以後這種事情,你可以交給我,我是心疼你,打傷自己的手。”
她那一雙白皙漂亮的手掌,因為暴打了李予斯一頓,纖長的手指還紅紅的,有些腫了,他看着就心疼死了。
聽到他這麽說,顧傾瀾眼底的寒意漸散去,白皙的臉上綻放了一抹,嬌豔得讓衆花兒都為之失色的盛世笑顏:“打人啊,哪有比自己動手來得更爽的。”
她終于可以為自己暴打那李予斯一頓,那種強烈的爽感,真的讓她通體舒爽,她以後不會再夢到被他欺淩了。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嗜血的?”傅君行憐惜地吻着她的手,他還記得,她以前是個乖巧可人的乖乖女,那一次向他表白,也是喝了酒壯膽子的,現在的她,又霸氣又飒,跟他以前認識的顧傾瀾似乎不一樣了,不過這樣嗜血的小野貓,卻更能激起他對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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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傾瀾抽回手,突然掐住他的腰,報複地用力一扭,輕哼說:“誰讓你離開久,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走了三年,足夠讓很多事情發生變化,她大哥出事,她在顧家孤立無援,她不變得強大,她早就被那些豺狼虎豹撕了。
“嘶……”傅君行悶哼了一聲,抓住她的手,皺眉,“你明知道傅淩鋒不可靠,你為什麽要跟他結婚?”
這三年他在海外全力拓展業務,把對她的思念化成動力,讓自己忙得無暇分身,這樣他就能好過一些。
想到自己做出這愚蠢的決定,顧傾瀾趴在他的懷裏,不想說話了,沒有人知道她做出這個決定的代價是賠了她的一生。
她不想說,他也不忍心追問,不想再去戳她的傷口,他岔開話題,問:“俞謹現在怎麽樣了?”
俞謹是顧傾瀾的大哥,想到他現在的狀況,她眼眶不禁微微泛紅,難過地說:“我把他送去舅舅家了,有舅舅照顧他,我也能安心一些。”
傅君行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吻,輕輕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說:“你別難過,終有一天,他會好起來的。”
“是的,他一定會好起來的。”大哥是為了保護她才出現意外的,他一定要好起來,等過陣子,事情穩定下來,她就去看他。
傅君行低頭看着她,一臉寵溺地說:“傅氏集團很快就推出新一季的主打産品,你明天帶安鑰,去公司找我,我會讓法務部盡快定制好合約。”
顧傾瀾頓時眼睛一亮,手掌撐在他的胸膛上,爬起來,明媚的美眸亮晶晶地盯着他,驚喜地說:“傅氏集團要推出的主打産品有很多,你打算讓她代言哪個?”
傅氏集團出的主打産品,全部走高端奢侈品路線,随便撿到一個代言,代言費都肥美得不行。
傅君行挑眉說:“那就看她能拿下幾個了。”
“傅總,那你透露一下,你打算出多少代言費簽我們家安鑰,按照她現在的人氣,水漲船高,外面多得是大佬捧着金山銀山來簽她,你不能太吝啬的。”
顧傾瀾伸手揉着他的俊臉,眼睛都能閃出火花了,嬌柔的嗓音嗲得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了。
傅君行被她這一嗲,一股熱氣直沖上腦,身體不禁緊繃,性感的喉結律動了一下,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性感的嗓音嘶啞地輕叱:“你這財迷,你想榨幹我?”
顧傾瀾抓住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撒嬌地扭動着,繼續嗲他:“傅總太讨厭了,全世界都知道你最不缺的就是錢,我可先聲明,我們家安鑰現在人氣暴漲,她的代言費絕對不能比其他人低。”
交情歸交情,數目要分明,這是安鑰即将要簽的第一個代言,價格一定不能低。
“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傅君行伸手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心裏有些不平衡了,“什麽時候,你也能對我這麽上心?”
聽到他充滿醋意的話,顧傾瀾忍不住噗嗤地笑了,伸手捧着他的臉,用力地往他的唇上吻上去,咯咯地嬌笑:“這樣夠上心了吧。”
“這樣就想打發我?”傅君行冷眼睨着她,“毫無誠意。”
“那你想怎麽樣嘛。”顧傾瀾在他的唇上又吻了一下,開心地嬌笑連連,“這樣呢?”
“我想……”傅君行眸色瞬間變深,俊臉上泛起了邪佞的氣息,性感的喉結律動着。
顧傾瀾的腦袋頓時轟隆的一聲炸了,她瞠大眸子瞪着他,一抹羞恥的感覺從心窩裏散開。
“瀾瀾……”傅君行身體更是緊繃得厲害,深邃的黑眸漸漸染上一抹烈焰般的紅,跟她重逢後,他就不斷地壓抑着,他以為只是抱抱她,吻吻她,他就滿足了,但事實證明,那遠遠不夠的。
他想要更多,不管是她的人,還是他的心,他都想要。
看着他,顧傾瀾緊張得直發顫。
“瀾瀾——”傅君行低頭吻着她,炙人的氣息落在她的臉頰上,仿佛着火了似的,男人性感的嗓音嘶啞地呢喃。
顧傾瀾都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麽,她的耳根都發燙了,咬着嬌豔的紅唇,滿臉嬌羞。
男人氣息有些急促。
顧傾瀾看着男人已經憋紅了的俊臉,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終究還是心軟了,微微點頭,他為她做了這麽多事,現在他需要她,她怎能忍心拒絕。更何況,看到他難受的樣子,她也心疼了。
男人泛着性感氣息的俊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不斷吻着她嬌豔的紅唇,溫柔中透出了一抹激動。
車廂裏的溫度正在節節攀上,旖旎的暧昧氣息,讓人情不自禁地有些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傾瀾趴在他懷裏,羞得耳根都紅了,他的心跳得好快,噗通噗通的,那麽急促又那麽有力,一下一下仿佛能夠撞擊到她的靈魂深處。
“瀾瀾……”傅君行激動的心情有些難以平複地輕吻着她,沒想到她竟能給他帶來這麽激蕩的情潮,這是他從沒有過的感覺,他不斷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粗暴到了極致,便是溫柔的誘惑。
顧傾瀾的心跳也很快,臉頰燙得能夠煮熟雞蛋了,她把臉埋在他的懷裏,嬌羞得不好意思擡起頭來了。
看到她這嬌羞的樣子,傅君行忍不住低低地笑了,抽了幾張紙巾,撿起她的手,輕柔地擦拭着,戲谑地說:“沒想到,你也會這麽害羞。”
誰能想到現在嬌羞如她,剛才那麽兇殘地暴打了李予斯一頓。
顧傾瀾攥住拳頭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又羞又惱地警告:“傅君行,你敢取笑我試試,本小姐閹了你。”
她的話讓他笑得更大聲了,渾厚的笑聲從他的胸膛間震蕩而出,低低沉沉的,是她聽過男人笑得最好聽,最迷人的,讓她心都酥了。
“小野貓,你取悅我了。”有她陪伴在身邊的時候,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揚起,傅君行捏了捏她泛着紅暈的臉頰,随即推開車門,拉着她下車。
“下車去幹嘛?”顧傾瀾跟着他下了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抹懵逼,這荒山野嶺的,難不成他還想留在這裏野餐?
“瀾瀾,這裏有河水,你不想洗一下手嗎?”傅君行看着她,傾身在她耳邊,暧昧地說,“還是,你想留着我的味道,回去後用來回味。”
顧傾瀾的腦袋頓時轟隆的一聲的,又炸開了,她有些惱羞成怒地擡起腳,用力往他踹去,怒:“傅君行,你這個變态,誰要帶着你的味道回去回味啊,你去死好了。”這男人變态起來,真的不能忍啊。
傅君行迅速錯開昂藏的身軀,躲開她踹過來的腳,愉快地笑了,逗她玩,真的太讓他開心了。
“你這變态,我不理你了。”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顧傾瀾氣呼呼地轉身,跑到河邊去,把手沉到冰冷的水裏,使勁地搓洗,可惡,要是知道他這麽變态,她剛才就不應該理他,讓他憋死得了。
傅君行趕緊走過來,在她的身邊蹲下,抓住她的手,見她那麽用力把自己的手都搓紅了,不禁心疼了,說:“別生氣,我跟你開玩笑的。”
顧傾瀾眨了眨氤氲着水霧的美眸,突然閃過一抹狡黠的光,手掌掬起一把水,猝不及防地往他的臉上潑去,看着他一臉錯愕的神情,立即放聲哈哈大笑說:“哈哈,你不要生氣,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哈哈……”
傅君行伸手抹去臉上的水,不禁苦笑,睚眦必報,真是符合她的性格,他輕咳一聲說:“一報還一報,扯平了,我不生氣,你也不準生氣。”
顧傾瀾向他做了一個鬼臉,說:“我才沒有生氣……”她是那麽小氣的人嗎?
傅君行不禁啞然失笑,剛才分明還怒氣騰騰的樣子,果然女人心海底針,讓人摸不透,猜不着。
“你沒生氣就好,走吧,我帶你去吃飯。”從這出去,就差不多晚餐時間了,看她這兩天都沒怎麽好好吃飯,看着就讓人心疼。
顧傾瀾立即眼睛一亮說:“那我要吃大餐,還要吃最貴那種。”有大佬請客,她肯定要狠狠地宰了。
這財迷本性啊,她分明不窮的,說得好像吃不起似的,傅君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地說:“好,去最貴的餐廳,任吃。顧傾瀾暗搓搓地盯着他,嘿嘿地奸笑:“我能打包嗎?”她可以帶回去當夜宵。
“你是財迷加吃貨啊。”傅君行皺眉,不禁有點懷疑,她是不是被顧家虐待了。
“好耶,走了。”她最喜歡又吃又拿了,顧傾瀾高興地上車去了。
傅君行看着她的背影,心裏暗暗發誓,他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她受任何委屈,他慢條斯理地上了車,開車,直接往城裏最貴的餐廳開去。
終于可以吃到她慕了半年的餐廳大餐,顧傾瀾一路上都很興奮,到了地方就迫不及待地下車:“你去找車位停車,我先進去點餐。”
重生回來後,她還沒好好吃過一頓飯,她受了多少委屈,她的胃就受了多少委屈,真的太憋屈了。
“你別跑那麽快,小心走路……”傅君行探出頭來提醒她,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跑不見影子了,忍不住嘴角微抽,她是餓死鬼投胎,八百年沒吃過大餐嗎?
遠遠就已經聞到了那神仙般的美味,她等得了,她的胃也等不了啊,顧傾瀾剛走進餐廳裏,突然有兩個女子從裏面出來,其中一個看到她,臉色立即大變,快步沖過來,揚起手掌就往她的的臉上刮來,一邊憤怒地大罵:“顧傾瀾,你這個賤人,你把我大哥傷成那樣,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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