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在桌底下夾她的腳

顧傾瀾正趕着進去點菜,眼看着女子一巴掌向着自己打過來,頓時眸光一冷,手掌迅速往前面一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她腰上的衣服,纖細的腰肢一轉,把她淩空提起,就是一個漂亮有帥氣的過肩摔。

“啊……”女子身體淩空而起,被她摔了出去,随着砰地一聲,重重地撲倒在地上,痛得她發出了殺豬般的凄厲慘叫聲。

正打算上前來招呼的服務員,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女子的閨蜜迅速回過神來,快步跑過去,把她扶起來,着急地問:“攸寧,你怎麽樣,你沒事吧。”

被顧傾瀾過肩摔在地上的女子,是賈世康的妹妹賈攸寧,扶她起來的女子是她的閨蜜胡敏。

顧傾瀾看着她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拍了拍手掌,輕輕扯了一下弄得有些皺了的衣服,眼眉一挑說:“原來是賈家大小姐,怎麽,你哥才被我打殘廢了,現在又給我送人頭來,你是皮癢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掰着手指,那一雙妖嬈動人的水眸,閃爍着嗜血的光,嬌豔的紅唇微勾,泛着一抹鄙夷的笑。

賈攸寧摔得一身狼狽,看着她臉上的笑容,真的想沖上去撕碎她的臉,但剛才那一下已經讓她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好惹的,她圓睜着充滿怒火和恨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伸出顫抖的手,往手上的腕表按去,向在外面守候着的保镖發出了求救信號。

她臉色猙獰地盯着顧傾瀾,聲音狠厲地說:“你這個賤人,你把我哥廢了,讓我們賈家斷了後人,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為我哥報仇。”

餐廳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五六個保镖迅速沖了進來,看向賈攸寧請示:“少奶奶。”

賈攸寧伸手指着顧傾瀾,一臉憤恨地大吼:“給我打,把這個賤人給我打死……”

賈世康被送醫院,雖然撿回了一條小命,但從此以後只能當個太監,徹底喪失生兒育女的男性本能,現在賈家一片愁雲慘霧,賈老爺得知賈家要絕後,氣得差點心髒病發。

顧傾瀾是罪魁禍首,她就是他們賈家的仇人。

服務員一看,趕緊大聲說:“你們別在這裏鬧事啊……”

保镖迅速上前,一手把服務員推開,迅速上前圍住了顧傾瀾。

“本小姐正餓得慌,你們這是來找死。”顧傾瀾伸手把別在後腰上的伸縮鐵棍取出來,在手上一揚,那鐵棍立即伸長了,手一揮,往最前面的一名保镖就打過去,她出手快狠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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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镖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已經挨了一棍,頓時痛得他迅速往後退,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其他保镖一看她手上有攻擊性武器,立即拿出槍,顧傾瀾哪裏肯給他們拔槍的時間,手上的鐵棍迅速從他們的手上掃過,随着啪啪啪幾聲響,把他們的手腕打得一陣發麻,跟着她以鐵棍支撐在地面,輕盈的身子騰空而起,狠厲的腳尖,往他們的身上狠狠地踢去。

保镖發出了慘烈的叫聲,身體迅速往外面摔了出去,從那輝煌大門前的階梯滾了下去,更慘不忍睹了。

賈攸寧沒想到顧傾瀾這麽能打,頓時氣得臉色都發青,生氣地說:“這些飯桶怎麽回事,平時不是說自己能一個打好幾個嗎,關鍵時刻掉鏈子,氣死我了。”

“攸寧,她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們還是趕緊走吧。”看着顧傾瀾三兩下就收拾了保镖,胡敏吓得小心髒都快裂開了,抓住賈攸寧的手,想要把她拉走。

“她是我賈家的仇人,她現在就在我的面前,我怎能走,要走你走。”賈攸寧甩開她的手,看向顧傾瀾,聲音尖銳地說,“我是賈家的大小姐,我婆婆是傅家的二姑奶奶,你敢對我動手,你這是跟賈家和傅家,兩大世家作對,顧傾瀾,你有本事跟我抗衡嗎?”

“賈家和傅家是嗎?”顧傾瀾微眯清魅的水眸,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鄙夷冷笑,手裏握着的鐵棍一橫,充滿了力量地指着她,霸氣地說,“除了靠着娘家和婆家,你還會什麽,現在本小姐要打你,你猜有誰會來保護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現在她犯到她的頭上來了,她就沒打算放過她,顧傾瀾用鐵棍指着她,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燦爛,但那笑意卻沒有抵達眼底,讓人心底裏直發寒。

“攸寧,她是個瘋子,她真的會打你,咱們快走吧。”胡敏已經被吓得雙腿發軟了,扯着她的衣服,想把她拉走。

賈攸寧不見棺材不掉淚,壓根不相信自己的靠山這麽強大,顧傾瀾敢打她,她用力推開胡敏,挺直腰杆,雙眼死死地盯着顧傾瀾,咬牙切齒地低吼:“你敢。”

“我不敢啊……”顧傾瀾眼眉一挑,臉上露出了一抹陰鸷的狠厲氣息,随即手一揮,“我不敢打得這麽輕,繼續讓你得瑟……”

她的話一落,手上的鐵棍落在了賈攸寧的手臂上,直接把她打得摔在了牆角裏。

賈攸寧不敢相信顧傾瀾真的敢打自己,手臂上傳來了劇烈的痛,讓她的眼淚一下子就狂飙了出來。

“怎麽樣,敢不敢再賭一下,看我敢不敢打得你滿地找牙。”

顧傾瀾邁着帶風的腳步,來到她的面前,手握着的鐵棍點在地上,臉上的笑容又妖又飒,低柔的嗓音噙着一抹不屑說,“傅家的金叵羅傅淩鋒被我打得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就你,你能跟他比嗎?”

“你……”賈攸寧臉上終于露出了驚恐害怕的神情,伸手捂着挨了一棍的手臂,渾身驚得瑟瑟顫抖着,“你這個瘋子……你得罪了賈家和傅家……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響起了一把有些低沉,卻透着強橫的霸氣嗓音:“誰說我們家瀾瀾會不得好死?”

聽到這聲音,賈攸寧的心頓時強烈地一顫,迅速擡頭看去,只見一個身影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身裁剪合身的頂級輕奢西裝,渾身散發着一股渾然天成的貴氣,舉手投足間盡顯霸氣,長得這麽帥,還擁有一雙修長得如懸崖峭壁般的大長腿,這根本不給別人活路啊。

胡敏看着眼前的男人,頓時眼睛都直了,天啊,好帥的男人。

賈攸寧看着他,聽着他親昵地喊我們家瀾瀾,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驚恐地喊了一聲:“舅舅……”

顧傾瀾手上的鐵棍帶着一抹危險的氣息點了點地板,白皙的臉上揚起一抹饒有趣味的笑容說:“傅君行,你這個親戚真是不上道,不知道本小姐正餓得慌,還得我使勁出力,我現在更餓了——”

她的肚子立即很給面子地馬上發出一聲咕嚕的抗議聲,寶寶委屈很久了——

傅君行冰冷的銳眸一眯,淩厲的眸光往一旁已經吓呆了的服務員掃過去,不怒而威地沉聲命令:“服務員,沒聽到我們家瀾瀾肚子餓了,還不趕緊帶她去點餐。”

“小姐,請跟我進去點餐。”這男人身上有一股狂霸的王者氣息,連賈攸寧這樣有身份的人都要喊他舅舅,他的身份肯定不容小觑,服務員哪敢怠慢,趕緊上前來,帶顧傾瀾去裏面點餐了。

顧傾瀾慢慢揚起了手上的伸縮鐵棍,賈攸寧下意識地吓得身體往後一縮,顧傾瀾把鐵棍縮起來,看到她吓得面無血色,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只是想把鐵棍收起來。”說完把縮好的鐵棍別在後腰上。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賈攸寧揉着還在劇痛的手臂,咬着下唇,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痛了,但傅君行在這,她連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大,在傅家,除了老爺子,她最怕的人就是眼前的男人了。

看到她那秒慫的樣子,顧傾瀾臉上的笑容更明豔動人,她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邁開纖長的美腿,跟在服務員的後面,走進裏面去了,賈攸寧是傅君行二姐的兒媳婦,這是他們的家事,她不想管。

看到她剛才那兇殘的表現,服務員額頭上滿是冷汗,小心翼翼地問:“小姐,現在是繁忙時間,包廂已經滿座了,你不介意在大堂裏吧。”

“不介意,本小姐肚子餓了,盡快上菜就行了。”顧傾瀾伸手摸了摸餓得咕咕叫的肚子說。

服務員立即帶着她進了大堂,給她安排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把餐單遞給她說:“小姐,你先看一下,需要點餐了叫服務員。”

顧傾瀾打開看了幾眼,随即合上說:“不需要看了,把你們店裏的招牌菜全部給我上,對了,先給我一杯咖啡。”

吃完還得回公司去一趟,現在辦公室裏的電話肯定被打爆了,她得回去看看情況。

“好的,小姐稍等片刻。”服務員趕緊去給她下單。

很快,咖啡就送上來了,顧傾瀾喝了一口,剛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一個男人就走了過來,直接在她的對面坐下來,頗為自來熟地跟她打招呼:“嗨,傾瀾,怎麽巧,你也來這吃飯。”

“你……”顧傾瀾看着這不請自來的男人,嘴角微抽,很不客氣地下逐客令,“我有約了。”

許暮光坐在她的對面,笑眯眯地說:“我們一天之內,相遇了兩次,證明我們有緣,今天有個叫安鑰的明星爆紅了,我在直播裏,好像聽到你的聲音,你當時也在場吧。”

顧傾瀾眼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說:“安鑰是我簽的藝人,今天的事是我安排的。怎麽,你對她有興趣嗎,我可以介紹。”

她果然沒他想象中的那麽簡單,這就有趣了。

許暮光伸出一根食指,輕輕地搖了搖,眸光灼灼地盯着她,嗓音漸變得煽情,說:“不,我感興趣的不是安鑰,我感興趣的是你,傾瀾,我這次來顧家,是為你而來的。”

顧傾瀾沒想到他這麽直接,頓時愣了一下:“為我而來?”

“傅淩鋒不懂欣賞你,是他的損失,傾瀾,如果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一定會傾盡我所能,給你最好的。”

許暮光看着她,那一雙多情的桃花眼泛濫着多情的光,“雖然我們才剛見面,但其實我已經知道你的存在很久了。”

每次溫雅月跟他媽媽視頻吐槽她的時候,他就會借故過去,聽着有關她的事。

久而久之,讓他內心湧起了一股想要來看看她的渴望,而第一次見面,她給他的感覺就很不錯,讓他有了想狩獵她的沖動,這種感覺,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從來沒有找到過。

顧傾瀾嘴角微抽,嫌棄地說:“那真是我的不幸。”

許暮光沒有生氣,看着她溫柔地說:“傾瀾,我知道我可能有些唐突,你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證明,我對你是真心的……”

看着她放在桌面上的手,他有些控制不住了,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

就在這時,突然一股讓人瞬間覺得心寒的陰鸷氣息襲來,一只骨節分明的男性手掌,搶在他的面前,握住了顧傾瀾的手,順勢湊到唇邊輕吻,而他高大挺拔的身軀也在她的身邊坐下,低沉而危險的嗓音緩緩地響起:“瀾瀾,你不乖了。”

他不過慢她一步進來,她就給他招惹了狂蜂浪蝶,傅君行微眯深若萬年寒潭的銳眸,身上散發着一抹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看着一臉陰鸷,仿佛逮住老婆紅杏出牆的男人,顧傾瀾無辜地眨了眨明豔的水眸,唇角微勾,說:“我不認識他,是他不請自來的。”

許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看到他們那親昵的姿态,放在桌子下面的拳頭微微攥緊,嗓音清冷地說:“傾瀾真會開玩笑,我們現在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怎麽會不認識?”

顧傾瀾頓時覺得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就加重了,她嘶了一聲,在桌底下,她報複性地踢了傅君行一下,咬牙切齒地說:“他是溫雅月的外甥子,他今天才來做客的,我早上回去才知道的。”

媽的,看他那一副掉進醋海裏的樣子,他以為許暮光是她藏在家裏養着的小白臉嗎?

傅君行握着她的手這才松開了,拿起她前面喝過的咖啡,肆意地喝了一口,随即獨占欲強烈地伸手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吻了一下,低沉的嗓音,既霸道又溫柔地說:“瀾瀾,我不喜歡你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特別是眼前這種觊觎她的。

他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吻她,他是想把他們的關系公告天下嗎,顧傾瀾有些着急了,在桌底下,又踢了他一腳,他們說好了不能在外人面前那麽張揚的,他這樣算什麽?

傅君行坐在她身邊,身影沒動。但這次,她的腳踢過來的時候,他立即夾住了她的腳,讓她動彈不得。

顧傾瀾趕緊縮腳,但腳被他緊緊地夾住了動彈不得,她的臉頰頓時轟的一下子紅了,這禽獸——

許暮光看着他們,把眼裏的驚訝斂去,微微一笑說:“沒想到傅三爺的口味這麽重,竟然喜歡跟後輩搶女人,傅老爺子知道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以他和傅淩鋒的關系,一旦在傅家傳開,那就有好戲看了。

謝謝給糖糖送禮物的小可愛們,愛你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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