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很享受被他庇護在懷裏的感覺
許暮光這話一出,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凝結了的冰霜,溫度迅速下降,傅君行夾着冰刺的冷冽眸光,往他掃過去,低沉的嗓音更是冷得像是從地獄裏傳上來的,既危險又兇狠:“你在教我做事?”
這眼神好兇狠,被他盯着就像被死神盯上一樣,讓人心裏莫名地感到驚慌,許暮光強作鎮定,穩住氣場:“一件好的東西,欣賞的人就會越來越多,更何況像傾瀾這樣的女人,就算再多再厚的烏雲,都掩蓋不住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璀璨光芒,你們傅家太複雜,她不适合你。”
顧傾瀾嘴角微抽,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鄙夷,他們好像一點都不熟,他憑什麽給她做決定,認為她該适合誰?
傅君行握着顧傾瀾白嫩嬌柔的手,低頭輕吻她的手背,那肆意的姿态,宣示着他強烈的占有欲:“瀾瀾,适不适合我,是我說了算,其他人,包括你,根本沒資格在我面前說話,在我發火前,滾。”
那一聲滾,他的語氣很重,那不怒而威的聲音,讓人情不自禁地不寒而栗。
許暮光臉上維持着溫和的笑容,看向顧傾瀾,語氣暧昧地說:“傾瀾,別太晚回家,我會擔心的。”他慢吞吞地站起來,帶着煽情的笑容,轉身離去。
“嘶……”顧傾瀾覺得自己的手就快被男人盛怒之下給捏碎了,她趕緊把手抽回來,看着男人俊臉上那深沉的陰鸷殺氣,她無辜地說,“他是我繼母的親戚,我總不能拿掃把他掃地出門吧。”又不是她去招惹他的,他這麽生氣很沒道理。
傅君行握着咖啡杯的手驀地收緊,那狂猛的力量差點就把杯子捏碎,他眸光冷得滲人,霸道地說:“在他離開顧家之前,你別回家了,跟我一起住在游艇上。”
“跟你住在游艇上?”顧傾瀾嘴角微抽,立即拒絕,“不要……”
住游艇上多不方便,而且,被人知道他們在游艇上同居,那還得了,她敢保證,老爺子一定會殺了她,這頭才剛跟傅淩鋒宣布無效,這頭又跟他出雙入對,許暮光說得不錯,他們現在必須得低調。
“我不放心你跟他同在一個屋檐下。”只要想到他動她一根汗毛,他的心就要炸裂了,沒人可以碰他的瀾瀾。
這時,服務員已經在陸續上菜了,顧傾瀾伸手摸了一下別在後腰上的伸縮鐵棍,唇邊泛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他敢動我一下,我一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如今的她,又豈是阿貓阿狗都能欺淩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
傅君行深若寒潭的黑眸灼烈地盯着她,終于還是退讓了:“好,我不勉強你。”
他不能逼得她太緊,不能讓她反感,既然她不願意跟他到游艇上同居,那他只能每天晚上去當「梁上君子」了。
顧傾瀾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只是他妥協得太快,臉上露出一抹訝異的神情,咦,這禽獸什麽時候能這麽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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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菜已經送來,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想坐端正點,才發現自己的腳還被他夾着,立即攥住拳頭,往他的身上捶了一下,壓低聲音低吼:“傅君行,還不趕緊松開你的腳。”她的腳被他夾住,他似乎很享受的樣子,這變态。
傅君行慢條斯理地松開腳,微傾身,低沉的嗓音邪佞地低語:“我最喜歡跟瀾瀾親密接觸了。”
顧傾瀾迅速把手縮回來,端正坐好,見他那一雙點燃着燎原星火的魅眸,邪氣地盯着自己,用力握着筷子,強忍住想戳進去的沖動,陰測測地說:“傅君行,本小姐現在特別想挖了你的眼珠子送飯。”
“你這小野貓,真是殘暴。”傅君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胸膩間一抹低沉性感的笑聲震蕩而出,縱容地說,“不過我喜歡。”
“變态。”顧傾瀾鄙視地睨了他一眼,許暮光說得沒錯,他真的口味獨特,她拿起筷子,開始攻陷桌面上的美味佳肴,讓胃委屈了這麽久,這頓飯,她要吃撐為止——
傅君行看着她,寵溺地一笑,說:“你吃慢點,沒人跟你搶。”真是可憐的小野貓,餓壞了吧。
這種時候,怎麽慢,那是不存在的,風卷殘雲才是真的。
顧傾瀾在這盡情大快朵頤,許暮光回到包廂,看到溫雅月投來疑問的目光,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問:“我在外面遇到傾瀾,她跟傅君行來用餐,他們很熟嗎?”
聽到這瞬間讓自己倒胃口的名字,溫雅月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鄙視地說:“真是冤家路窄,來這吃飯也能碰到這掃把星,傅君行跟她大哥俞謹是同學,以前一起做過生意搭檔,三年前他去了海外,一直沒回來,現在不知道怎麽的,又跑回來了,那掃把星倒是挺有手段的,先是勾搭上傅淩鋒,現在看傅君行回來了,又勾搭上他,真是狐貍精,不知廉恥……”
聽着她罵顧傾瀾,許暮光的眸色漸漸沉了下來,放在膝蓋上的拳頭微微攥緊,岔開話題問:“她大哥現在怎麽樣了?”
溫雅月眸光微斂,拿起紙巾輕輕擦拭着嘴角,語氣刻薄地說:“他現在在他舅舅那裏,活着比死還痛苦吧,這都是那掃把星害的,俞謹很聰明,很有生意頭腦,本來前途無可限量的,現在被她害成那樣,不死還有什麽用?”
許暮光皺眉說:“小姨,意外的事情誰也不想的,我覺得這個責任不應該由傾瀾來承受。”
當初俞謹出事的時候,顧傾瀾難過自責得快要瘋了,她頹廢了大半年才振作起來,這些都是他在溫雅月跟他媽媽視頻聊天的時候聽來的,那時候他就覺得特別心疼。
溫雅月立即瞪着他,一臉驚愕地問:“暮光,你為什麽要替那掃把星說話,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上她了,她勾三搭四,私生活不檢點,你父母不會贊同你們在一起的。”看到他維護顧傾瀾,她擔心了。
許暮光拿起酒杯,優雅地喝了一口,俊臉上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神情,勾唇說:“小姨,你想多了。”
溫雅月聽到他這麽說,這才松了一口氣,興致勃勃地說:“我認識很多高貴優雅的名媛淑女,你想交女朋友,我吩咐傭人給你舉辦一個舞會,把她們全部邀請來,讓你選。”
許暮光挑眉說:“小姨,我就是不想被我爸媽天天逼着去相親,才跑到這來避難的,你該不會是想趕我走吧。”
溫雅月笑着說:“你這孩子說哪的話,我歡迎你都來不及了,怎麽會趕你走,你放心在顧家住下來,要是看上了哪家的閨女,你告訴我,我幫你穿針引線。”
許暮光腦海裏立即浮現起了顧傾瀾那張傾國傾城的盛世美顏,見過她這樣的女人,他想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看上別的女人了。
“你年紀不小了,你是家裏的獨生子,你得盡快承擔起開枝散葉的責任。”溫雅月說着站起來說,“好了,你看着城煜,我去一下洗手間。”她妹妹現在最煩惱的就是他的婚事了。
一看溫雅月要走,顧誠煜立即緊張起來,站起來說:“媽媽,我跟你一起去……”表哥變臉太快,他怕怕。
“你在這跟表哥玩,媽媽很快回來。”溫雅月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了出去。
“媽媽……”顧誠煜邁開小短腿,想追上去。
許暮光驀地伸手拎住他的後衣領,把他拉回來,臉上帶着一抹讓人感到心寒的詭異笑容說:“城煜,你沒聽見媽媽的話嗎,乖乖在這待着。”
顧誠煜頓時吓得縮着脖子,黑溜溜的眼眸裏彌漫着一抹水霧,一臉害怕地看着他。
“你這麽害怕做什麽,表哥又不會吃了你。”許暮光在他的面前蹲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笑着說,“只要你以後對姐姐好,表哥就獎勵你一件,你想要的東西好不好,你剛才在商場不是想要那新款的游戲機嗎,只要你能哄得姐姐開心,表哥就買給你。”
顧誠煜頓時眼睛一亮,顧不上害怕了,高興地說:“表哥,真的嗎?”
許暮光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當然,你能讓姐姐笑,我就買給你。”
“表哥好棒啊,我今晚看到姐姐,我就去逗她笑。”顧誠煜一下子興奮起來了,為了新的游戲機,他一定會想辦法哄姐姐高興。
許暮光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詭異,有了顧誠煜這個引路的棋子,他就不愁找不到去她房裏的借口了。
顧傾瀾是他早就相中的獵物,他不會允許她逃脫,即使她身邊已經有了傅君行,那又怎樣,他們在一起絕對得不到傅家的認同,早晚也得完,他就等着,看他們還能走多遠。
在外面正吃得很歡的顧傾瀾,突然鼻子一癢,趕緊用紙巾捂着嘴巴,打了一個噴嚏,她伸手揉了揉鼻子,皺眉說:“那個混蛋在背後罵本小姐。”
傅君行忍不住低笑:“叫你別吃這麽快,又沒人跟你搶。”看着她光速地血洗桌面上的菜肴,他可以肯定,她就是餓死鬼投胎的。
“人家餓嘛——”顧傾瀾委屈巴巴地扁了扁小嘴,試試一個月沒吃過一頓好飯就知道她多難了。
上一世她得了病還得了厭食症,盡管傅君行來精神病院後,會讓人給她準備美味的飯菜,但她根本吃不下。
傅君行看着她不吃,只能着急心疼,卻毫無辦法。
顧傾瀾眸色漸黯,用力握了一下拳頭,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伸手摸了摸已經撐起來的肚子,站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傅君行看着她,發現她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異樣,跟着站起來,不放心地說:“我陪你去。”
顧傾瀾慢慢松開拳頭,白皙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妖嬈的笑容,恥笑地說:“傅君行,你是想讓人知道,你有去女洗手間的怪癖嗎?”
傅君行眼眉一挑,執起她的手,十指緊扣,緊緊握着:“我在門口等你。”
顧傾瀾趕緊把手抽回來,有些着急了:“這餐廳裏,很多認識傅家的人,你這樣會讓我無所遁形的,我很快就回來,你還是規矩點吧。”
說完,把他按回椅子上,便邁開腳步,匆匆地往洗手間走去。
傅君行看着她的背影,眉頭緊皺,俊臉漸漸變得鐵青,她那嫌棄的神情是什麽意思,是他上不了臺面,還是拿不出手?
顧傾瀾現在已經不是溫室裏的小花,憑着自己,她便可以披荊斬棘,她是很享受被他庇護在懷裏的感覺,但她并不想依賴他太多。
有些事情必須得自己去做,才更有意義。
顧傾瀾匆匆來到洗手間,剛踏進去就跟溫雅月打了個照面,她唇角微勾,臉上泛起一抹鄙夷的冷笑,真是冤家路窄,來太有名的餐廳吃飯就是這點不好,容易遇到熟人。
“原來你真在這裏。”溫雅月看見她,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悅地說,“我警告你,你喜歡在外面風花雪月,勾搭這個勾搭那個,我管不着,但暮光,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他是我妹妹的獨生子,配得上他的,只有城裏的頂級名媛淑女,而你名聲狼藉,你只是地底泥,你配不起他,你沒資格跟他在一起。”
本來不打算理會她的顧傾瀾,走到洗手臺前,擰開水龍頭,慢條斯理地洗手,嬌豔的紅唇微勾,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涼涼地說:“許暮光看見我就像蜜蜂見了花兒,趕都趕不走,像他這樣的貨色,給本小姐提鞋,本小姐都不屑。”
溫雅月頓時怒火中燒:“顧傾瀾,你說什麽?”
顧傾瀾抽了一張擦手紙,輕輕擦拭着手上的水珠,慢慢轉過頭來,看着她,諷意更深了:“你把許暮光當成是寶,本小姐當他是草,一文不值,可以随便踐踏的草,麻煩你管好他,別有事沒事在我的面前瞎晃,免得哪天惹得本小姐不高興了,本小姐就讓他像賈世康一樣,趕着當太監的潮流去。”
賈世康一個人當着太監一定很寂寞,他應該不會介意多一個太監陪着他。
溫雅月聽着她的話,頓時氣得手指都顫抖了,臉色發青地盯着她,氣急敗壞地大聲說:“顧傾瀾,你這個掃把星,你害了你大哥還不夠,你還想害暮光,你到底還想害多少人才安心……”
顧傾瀾的身體頓時一顫,心髒就像被什麽狠狠地撞擊了,眸光一下子變得深沉,銳利的指甲在手臂上刮着,隐忍地警告:“閉嘴……”大哥是她的逆鱗,不是誰都可以提起的。
溫雅月冷眼看着她,繼續刺激她:“你做的好事還不讓人家說嗎,你不想我說,我偏要說,是你害了你大哥,他是顧家的繼承人,是顧家的希望,是你害得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為什麽出事的人不是你,掃把星,該死的人是你……”
過去發生的事,就像近在眼前一樣,那一幕幕染血的畫面不斷在她的腦海裏重現,錐心的痛就像是炸彈一樣,在她的心窩裏炸開,她的眼睛漸漸泛起了一抹染了血腥似的紅,銳利的指尖在白嫩的手臂上刮出了一道道的血紅,她如被激怒了的修羅,憤恨地怒吼:“不要說……我叫你不要說……”
溫雅月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兇狠氣息吓得倒退了一步,她站穩了腳,不想就這樣放過她,聲音更尖銳地刺激:“你兇什麽,你就是個掃把星,你媽是被你害死的吧,你命這麽硬,克死了媽媽,現在又毀了你大哥,你早晚也得把你爸爸克死,你趕緊去死……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頭發被顧傾瀾抓住了,用力往牆上撞去,溫雅月的額頭撞在了牆上,頓時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咚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暈迷了過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溫雅月,顧傾瀾看着自己的手,淩亂的眸子裏露出了一抹驚慌的神情。
她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溫雅月用她大哥的事來刺激她,她會這麽暴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體內有一股想要殺人的強烈沖動。
難道……
“不……不會的……”顧傾瀾神情有些慌亂地搖着頭,嘴裏喃喃地說着什麽,雙腳驚懼地往後退,退到了門口,驀地轉身,邁開了纖長的雙腿,有些狼狽地往大門口狂奔而去。
傅君行在裏面等着,看了一眼時間,眉心微蹙,不是說很快嗎,怎麽去了這麽久還沒回來?
他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剛喝了一口,在洗手間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他的手驀地一顫,手上的茶杯随着哐啷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一章五千字了,等于別人更一千字的五章了,是不是超長啊,大家快來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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