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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有種想要在球場上淩/虐對方的感覺。
正式打起比賽來,這個人就更加讓花宮看着不爽起來——其實在場除了誠凜的人外,看着白石耀都有種很變扭的感覺——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麽實力吧!速度慢死了,根本跟不上比賽節奏,往往全隊的人都已經回防到籃球下了,他還才跑到中場!!!
如果這個人只是個廢材上場充數的也就罷了。關鍵是他一邊在球場上“慢悠悠”(指相對其他球員)跑的時候,還時不時的沖誠凜的球員們喊話——“冷靜!把握住自己的節奏!……節奏節奏!不要被打亂!”俨然一副自己是教練的模樣。
這也就算了,問題是誠凜隊的球員居然還都聽他的話?!簡直不可理喻!
但誠凜隊确實把那個白毛1號的話都聽進去了。之後雖然看似是花宮真和濑戶健太郎配合着滿場刷分,帶着霧崎第一直甩誠凜三十多分。但實際上相比較最開始被他們打亂時混亂無章很容易就得分的誠凜,現在的誠凜雖然還是不斷的被他們斷球,但是他們卻能以最快的速度組織回防,互相搶斷的次數也變多。
雖然整體上還是他們霧崎第一占據絕對優勢,但是他們想輕松拿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
就在白石剛上場時,自誠凜的啦啦隊就已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熱情加油聲,女生們直接喊着白石的名字,尖叫着為他加油——簡直就快跟狂熱的追星族一樣了。
女孩子們激動的模樣十分引人側目,其他不明所以的觀衆們也因此而更加關心起那個剛剛上場的白色1號,對這個新上場的替補有了一絲好奇與期待。
——然而這些人注定要失望了。
因為他們看到那個剛上場的白色1號除了會“耍帥”外,上了場也只能“勉強”跟着別人從球場這邊跑到球場那邊——別說有什麽特別表現了,因為追不上別人甚至連球都沒法自己碰到;好不容易誠凜的其他隊員把球傳給他了,但是往往球到他手上不超過3秒鐘就會被霧崎第一的花宮給斷走。
“切,什麽嘛,誠凜搞了半天就換了這麽個花瓶上場?”
“比賽還有五分鐘,現在已經相差四十分了诶,感覺差距還在不停拉大,我看誠凜是輸定啦。”
“是啊,誠凜也真倒黴,本來那個7號不走的話他們還是很有可能贏的吧!”
“唉……走吧走吧,下面也沒什麽好看的了。”
聽到其他觀衆如此對白石和誠凜評價,誠凜的女孩子們自然被氣的不輕,想要上前理論,結果又被人家用“事實”給嗆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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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石君才不會輸啦……”
即使場上情況很不妙,女生們竭力在維護白石,只是因為場上詭異的狀況而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她們不清楚為什麽白石耀不像以前在學校裏那樣,直接發威把霧崎第一幹掉;但是白石君确實有這個能力的!一定是哪兒出了問題……所以女孩子們辯解時,語音裏因為着急都帶着一絲絲委屈。
而剛剛的幾個男生,看到這些女孩子們一個個恨不得眼淚都含在眼裏打轉轉,也實在不好意思再說誠凜的什麽不是。原本要走的動作,也因為女孩子們的話而留了下來——咳咳!才、才不是被女生眼含淚水緊咬下唇倔強的摸樣給戳中萌點了啊!
然而就在這邊看臺上發生小小摩擦的時候,球場上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
·
當花宮再次将球從誠凜球員之間的傳球時斷下,正像誠凜的籃下跑去時,突然發現那個白發白衣的誠凜“花瓶”此刻正站在他的前路上等他——
比分已經被拉得很大,完全不着急的花宮真,甚至沒有直接帶球過人,而是停在對方的面前一邊運着球一邊說着諷刺的話——“什麽都不會的花瓶,就不要丢人現眼濫竽充數了!還有不到五分鐘,誠凜差我們接近五十分,呵,你們誠凜輸定了!”
然而這次,面對挑釁一直未開口說話的白石開口說話了——
“讓我來告訴你一件事吧。”白石擡起手用護腕擦了擦額角的細汗,不緊不慢的語速未停:“說一個人聰明呢,不是指他一輩子不會犯錯誤;而是說聰明人從來不會犯第二次相同的錯誤。”
“哈?”牛頭不對馬嘴,花宮根本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
“我的意思是說…………我熱身好了。”
緊接着視網膜上似有白色的殘影掠過,花宮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手還在因為慣性的運着球,哪知道自己向下拍時卻感覺落了個空。
擡頭,他看到對面觀衆席上的人正用詫異驚奇的目光看着他……不!應該是他身後或身邊的誰!
混蛋到底是誰!!!
當花宮真轉頭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剛剛還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毛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他斜後方位置的。而對方一個投球的動作甚至剛剛做完,緊接着完全不給人反映的時間,便已經傳來籃球入框的聲音!
其實球場上大部分人都沒反應過來剛剛那個球是怎麽進的,是誰投的都沒看清楚——只有當事人之一的花宮真知道——是那個人的速度太快了!加速度幾乎已經達到了人類的極限。并且那個人,在從他手裏搶到球後,甚至不屑跑遠,錯身時從他手下順走球,當球入手的那一刻立刻停立起跳,将手中的球扔了出去!但是現在他們站的位置接近中場!這人起跳時離三分線的距離還遠吧?!!
花宮真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發少年轉身——兩人間的距離其實貼的極近——只聽白石耀是這麽說的:
“五分鐘五十分?別開玩笑了,平時五分鐘我能投三百個三分球了,呵~只是五十分?”
花宮真覺得活到現在他還從來沒有聽誰說過這麽嚣張的話。且不說五分鐘投進三百個三分球到底是真是假——就算他平時練習時投籃都能進,但是現在是比賽,比賽跟單獨練習是不一樣的,比賽有人幹擾,不确定因素太多……不過聽對方口吻,難道接下來他都要投三分的?
事實上這次花宮真當真猜對了。
在整場比賽結束前4分23秒,白石耀投進了他本場的第一個三分球,接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他就像穿梭在球場上的一道閃電,在任意地點、任意角度,只要他想,他都可以投球,而且每投必進。同時他也履行着自己剛剛的“承諾”,只進三分球——哪怕從隊友手裏接到時他正在籃下,他也要繞到三分線外的地方投籃。
比分很快就被追平,歷時沒有超過4分鐘。
以絕對強勢的姿态,整場比賽的最後五分鐘,堪稱白石耀個人球技的SHOW TIME!!!
·
當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
“誠凜高校VS霧崎第一高校,203 :187,誠凜高校勝出——”
“耶~!好诶~!我們贏了!!!”
“太棒了!!”
“這樣說不定我們還有機會沖進全國大賽的總局賽哦!”
“你想得美!”
……
“唉……好累。”白石噓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休息席的長椅上——體能稍微有點兒消耗過度了。
“咦,誰的手機在震動?”小金井問道。
正在仰頭喝水的白石用眼神瞄了下,“啊,是我的手機。謝謝。”
從對方手裏接過手機,只見手機屏幕不停閃爍着——是阿哲的來電。他們也比賽結束了?
白石一邊這樣想着一邊接起電話——
“摩西摩西?阿哲啊……嗯嗯……”
“什麽?!已經送去醫院了?!”白石突然猛地站起來,休息席的長凳都險些被他掀翻在地,而他接電話的聲音也陡然拔高,吓了周圍人一跳!
衆人只見白石臉上是大家從未見過的,如此焦慮的表情。他匆匆忙忙的對電話那頭交代了一句:“好的,我馬上就到。”
然後挂了電話,迅速将自己的東西胡亂塞進包裏——“我有事先走了,你們不用擔心。”
“啊!出了什麽事嗎?是不是木吉隊長他……”
“不是,是一個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受了傷。”一把抓起收拾好的背包,白石道,“抱歉,因為有急事,我必須先走了。”
“沒關系,你路上要小心。”日向叮咛道。
“謝謝。”說着連球衣都來不及換,白石耀頭也不回的跑出了籃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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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花宮同學果咩吶(鞠躬)
一個不小心就把你寫成【變·态】了呢
現在已經兩點多了……某已經連續兩個星期都是夜裏一點以後睡覺的了……某覺得自己快死了……………………
死了明天就不要上班了額呵呵
【木有力氣修文,有錯的就錯吧……不影響閱讀大意就好】
66章
“現在怎麽樣?”
正疲憊的或坐或站的手術室門前的少年們聞言紛紛轉頭——
“白石哥!你來了!”坐在長椅上的黑子立刻起身向白石走了過去。
“嗯。”白石向黑子簡單的點了個頭就算打過招呼,“赤司的情況如何?”嘴裏說着話,眼裏卻掩飾不住焦慮地看向前方大門上方紅色的“手術中”的指示燈。
“已經被送進手術室已經有一會兒了,抱歉大老遠的還把你喊過來。”
白石擺擺手表示沒事,終于有空喘息了幾下、順了順氣——現在赤司人在手術室裏,他在外面着急也沒用,勉強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倒是總算有時間問起剛剛電話裏沒法說清的問題: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 ※ ※
事情的經過原來是這樣的。
赤司征十郎領導的帝光籃球隊,即使是在全國大賽的最後總決賽,面對對手依然遙遙領先。本來勝利就已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中場休息上來後,對手突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或許是休息時被他們的教練訓過的緣故)。
本來在赤司他們看來是無所謂的,無論對手如何,勝利必定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只是哪怕赤司擁有像“天帝之眼”這樣剽悍的能力——可以将一切無論是防守還是進攻都無效化,簡直堪稱能夠“看見所有的未來”。
即便如此,所謂的能夠“看見未來”,其實也就是通過觀察對手哪怕是最細微的一舉一動,包括呼吸、心跳、出汗、肌肉的收縮從而作出相應的對策;是絕不可能真的有什麽超能力能夠預見未來的。
所以赤司對于自然發生的意外事故當然是無法預測的——
當時球場上的赤司搶先一步看穿對方運球球員的動作,輕松從對方手裏斷走籃球,帶球連過兩人,并來到籃框下起跳準備投籃。
此時對方也已經有三人迅速回防,并且居然同時在赤司的面前起跳阻攔赤司投籃的動作——赤司則早已料到,早有準備的在半空中調整自己的姿勢一個拉杆側滑繞到對方最右邊的中鋒身側,将手繞到對方身後,把手裏的籃球輕松抛進了籃球框。
——這本來是一次完美的能夠得到全場觀衆喝彩的進球。
只是讓赤司唯一沒有料到的是,因為他與對方中鋒靠得太近,所以在落地前,對方的放下擡起手臂的同時,手肘一下子砸到了赤司的肩上——赤司整個人都被撞翻在地!
更加不巧的是,他的左睛正巧磕在了籃球架底座的角上!
當場血流如注。
——當時所有人都吓呆了。
赤司是被紫原給抱下場的。在休息席已經拿出急救箱的桃井,飛快的拿出幹淨的紗布毛巾給赤司做最基礎的止血工作。
赤司的眉骨處被磕出好大一個口子,血流個不停,很快半張臉都紅了。為赤司止血的桃井,手都是抖的。最後赤司幹脆自己從桃井手裏奪過毛巾按在眼睛上。待血稍微有點止住的趨勢後,噴上止血劑,簡單綁上繃帶。緊接着,簡單處理後,根本不停頓的就開始給帝光的隊員們指揮接下來的比賽。
“赤仔你還是先去醫院的好。”紫原擔心的看着坐在休息席上的赤司說道。得到的卻是對方淩厲的一瞥——此時的赤司即使一只眼睛被繃帶遮住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又或者說因為能看到的只有一只眼睛的緣故,使他的表情看上去更加森冷了。
帝光并不像誠凜,隊長受傷了有個人可以壓着他一定要先去醫院就診——在帝光赤司最大,他鐵了心要等比賽結束再去醫院治療,就真的沒有人能夠使他動搖(也許某人在還有點兒可能,那只可惜的就是當時他不在了)。
重新準備上場的帝光球員們心情自然都不咋滴好。
烏雲密布的上場後,将對手選手吓得幾乎恨不得兩腿直抖,無論他們教練怎麽吼他們都沒法再鼓起氣勢打球了。
然後比賽真正重新開始,帝光的攻勢果然勢如破竹,幾乎是以毀滅摧殘式的攻擊,對方的球員每個打到最後不要說搶球進攻了,甚至連在球場上跑動的心思都根本提不起來了,個個面色青白、目如死灰。
這場比賽到最後打得竟是暮氣沉沉,整個球場沒有人歡呼、沒有人加油,除了偶爾響起的裁判的哨聲和記分器跳動時的聲音,這個偌大的籃球場,即便是坐滿了人,氣氛依舊壓抑的有些吓人。
最後終于在所有的人的期待中,比賽終了的哨聲響起——所有人都為之松了口氣。
帝光籃球隊連最後的頒獎都直接翹了,比賽一結束就火速陪着他們的隊長去了最近的醫院。
黑子皺着眉頭——其實從很久以前起,他就覺得整個帝光的球風都存在問題,尤其在打完剛剛這場比賽之後,這種感覺在他心底愈發強烈了——這樣很不好,黑子覺得。
只是在目前這種情況由不得他想東想西,所以他極力壓抑下自己的情緒,低頭幫桃井收拾東西。在去醫院的路上,不知怎麽下意識的就打了電話給白石耀——其實在大家的無意識中早已達成共識,白石耀一直以來就是這樣一個可靠、讓人安心的存在。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赤司的傷已經嚴重到了必須做手術的地步。
剛挂好急診,在醫生的診斷下,赤司就被迅速推進了手術室。盡管在之前醫生就已經反複強調這是個小手術,幾乎不存在風險。可是等在門外的少年們,焦急的情緒依然沒有絲毫緩解,所有人都在後悔,早知道這麽嚴重,先前就算使用綁的,也要把隊長先綁去醫院。
白石和黑子并肩坐在手術室門外的長椅上。
背包被白石随意的扔在腳邊,此時的白石雖然看上去面上安靜,似乎是衆少年中最為冷靜的一個,事實上他卻是一直在暗中握緊了拳頭,纏着繃帶的手指也因此而隐隐作痛,只是白石将這些疼痛統統給無視了——
如果昨天答應十郎去看他的比賽就好了。
哪怕無法阻止意外的發生,但是、哪怕能第一時間待在他身邊也好!
都是他的錯。白石痛苦的捂着臉,不讓人看見他的表情。
※ ※ ※
也許是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也可能只過了幾十分鐘。手術室的紅燈終于轉綠,一直守在門外的少年們,紛紛站起身向手術室的門看去——
手術式的大門被打開,那個紅發少年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來。
“醫生赤仔他怎麽樣!”
“手術成功嗎?醫生?”
“醫生……”
“好了好了,手術很成功!你們可以放心了!病人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你們讓讓……”
“你還好嗎?”白石趴在病床邊上,握着赤司的手問道。
因為是小手術的緣故,采用的是局部麻痹,所以此時的赤司征十郎人還是清醒的。只是白石看到赤司臉上纏着繃帶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模樣,連嘴唇都仿佛失了血色似的泛白,除了那顏色依舊跳動的深桃紅色發絲,整個人看上去是那麽的脆弱。讓人止不住的心疼。
白石感到被他牽着的手似用力回握了他一下,然後他就看到赤司張了張口,做出一個沒事的口型。
只是還不等白石再說些什麽,就被推床的護士給拉開——“好了好了,現在要把病人推去病房了,請不要妨礙我們公務好嗎?”
白石只得無奈的起身松了手,打算等一會兒赤司在病房安頓下來再去。
興許是今天消耗的體力實在過多的緣故。之前一直是靠着毅力強撐着,這時知道赤司暫時沒事之後,繃緊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下來。待他直起身時,竟覺得一陣暈眩,一時間眼前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
“耀!”綠間一聲驚呼,一個健步上前扶住了那個向後倒去的人。
綠間真太郎先把白石扶到走道兩側的座椅上,讓對方靠着自己的肩上:“你、你沒事吧?”語氣快速而着急,又不敢放大聲音,生怕吵着對方。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正靠着別人的肩,他擡手捂住眼睛,足足緩了近一分鐘才漸漸清醒過神來,視線重新清晰起來。
而這時,他已經發現自己靠在綠間的肩上了,他有些歉意的重新坐好,沖綠間道:“謝謝,我沒事的。”
綠間還有些不放心,還想說什麽,只是在看到對方疲憊的臉之後又只能将想說的話咽下。
“你們哪位是赤司征十郎的家屬?跟我去簽個名,交下住院費。”一個護士捧着病例表沖這般少年們問道。
白石這才想起來,擡頭四顧了一下,奇怪道,“你們沒有通知伯父伯母?”
然後黑子解釋道,原來赤司的工程師爸爸出國工作去了,赤司媽媽也追随着老公去了,現在赤司是一個人過的,而且剛剛來醫院之前,赤司本人是特別交代的,不可能打電話通知他的父母。
白石可以理解這種情形,其實赤司的傷說小不小,說不大也不大,告訴赤司夫婦不過是徒增擔憂罷了。
“……那個……剛剛赤司君的挂號費手術費已經是我們挪用本來比賽之後的慶功宴的錢,還有前輩們各自的零花錢,好不容易才湊齊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暫時也拿不出住院費的錢了。
白石伸手拍拍黑子的腦袋:“不用擔心,下面的就交給我吧。”
深吸一口氣,白石緩緩起身站起來,面向那個等在一邊的護士道:“我就是,請問在哪邊緝費?”
“請跟我來。”
然後白石便跟着護士身後離去,寬大球衣下的身形從背後看上去越發消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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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快講到重點劇情了……下章papa桑出場,提前預告一下
67章
接近傍晚的時候白石耀催促着把所有人都趕回家——天色已經不早了,再晚回去大概就要過了晚飯的餐點了。
白石說:“都回去吧,既然赤司已經沒什麽大礙,也沒必要這麽多人都留下。”特別今天比賽剛完就馬不停蹄的送赤司來醫院,一直繃得很緊的神經到現在才算稍微安下心來,肯定多少都有點兒身心疲憊的感覺。
“回去早點兒休息。”白石叮咛道,“今天赤司我先在這兒守着,若是不放心的話你們明天可以再來。”
帝光的其他球員們大概想想認為白石說得也對,自己留下确實也不能多幫些什麽忙,就也不再争辯,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綠間真太郎似乎還有什麽話要跟白石說——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黃濑眼疾手快的給擋住了——
白石耀看着綠間真太郎面向他走來,卻還沒到跟前時就被黃濑半路被卡着脖子倒着拖走。
看到綠間正在拼命的向自己揮手(掙紮)道別,于是白石也微笑着向兩人的擺擺手。
綠間(爾康手): ¥#&%x ……!!!
白石(微笑臉): ………… ???
見狀某理科眼鏡男終于火了,一把扯開某小孩兒亂放的爪子,并在對方腦殼兒上狠狠敲了一記,低聲咆哮道:“別鬧!”
——早就知道黃濑是個黏人又不靠譜大笨蛋!但是你丫能不能不要這麽不分場合的“人來瘋”好麽!!!
(↑于是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的還麽有被告白的節奏嗎!)
(↑↑@羞澀の黃濑君,再這樣下去乃的果然情路坎坷啊【拍肩】)
走廊上的兩個人“打鬧”時的音量總算還知道要控制,可鬧起來的動作幅度卻不小。
特別是兩個個子高大、長胳膊長腿兒的男生,本來就不是什麽寬敞的走道就顯得更加狹窄了。
——然後剛從某間病房出來的護士長差點被“臺風尾”掃個正着。
于是當場就毫不客氣的教訓起兩熊孩子來。
兩個平均身高足有190CM+的家夥就這麽苦哈哈的低着頭并肩站在人來人往的走道邊上,聽着身高可能還不到160CM、個頭只能到他們胸口的老護士長在那兒balabalabala…………帝光的其他隊員此刻各個同仇敵忾、一臉正氣,滿臉寫着“這兩沒道德沒素質在醫院走廊吵吵鬧鬧的貨是誰啊我們不認識”,紛紛向那兩個“路人”投去譴責指責的目光——然後彎腰縮着脖子,遠遠繞過這邊,從走廊的另一邊樓梯直接遁走了。
而罰站的兩人;黃濑淚汪汪的看着衆隊友離去的背影,那控訴的小眼神裏明白寫着“你們居然又(←前字重音)見死不救!太不仗義了!”;
一旁綠間也跟着狠狠刮了衆人一眼,表情忿忿的——大概已經開始在心裏紮小人兒了吧?
旋即他又想起什麽似的,恍然轉頭,眼鏡(?)發射(?)出兩道冷凍激光直掃身邊的黃毛:他會這麽丢人的站在兒挨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罪魁禍首——
接受到心上人視線,屬性為大型寵物犬金毛的某人立刻收回剛剛投向隊友幽怨的小眼神回頭,搖搖大尾巴撲眨着眼睛看向身邊某平時疑似面癱的眼鏡男,歪頭:可愛嗎?
可愛你妹夫——
某理科男才不承認某一瞬間他居然可恥的萌了!他推推眼鏡調整了下面部表情,最後高貴冷豔的留下一瞥:哼,小樣兒,回去收拾你。
然後,還不等大型寵物犬金毛再有啥表示,那邊護士長就已經看不下去了——“你們還有沒有在聽我講話!”現在的小孩兒都是怎麽了,跟人說話(被訓話)居然還(敢)走神,看來有必要進行一次深刻的思想教育——
“你們兩,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綠間(=_=lll):他是被拖累的很無辜好不好!!!
黃濑(QvQ):窩什麽都不知道表打窩QvQ
目送未來的藝能界達人(霧)離開,白石笑着搖搖頭,随即沖身邊的人開口:“阿哲。”
黑子哲也乖巧的擡頭看向他的白石哥:“有什麽事請講?”
阿哲總喜歡用敬語的毛病好像改不了?白石在心裏一邊無奈的嘆了口氣,一邊道:“是這樣的,你回去的時侯能不能繞到我家診所跟我父親交代一下情況?我的手機沒電關機了。”怕對方不相信,說着還特異拿出沒電的手機沖黑子搖了搖。
“當然沒問題。要不幹脆一會兒我來給你們送晚飯吧?”
白石的本意自然是不想麻煩黑子再跑一趟,但是架不住對方一再堅持——阿哲從小就是個倔的,一但默默決定了什麽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無奈只得同意的白石,又多囑咐了幾句,才目送黑子離開。
※ ※ ※
待所有人都走後,白石轉身推開了赤司的病房門。
說來也是趕巧,這間病房原本是個普通三人間,不過就在他們來之前,原本那張病床上的病人恰巧轉院了,另外兩張本來就沒人。現在輪到赤司住進來,這下就變成他一個人了,暫時還沒有新的病人入住,于是到赤司這兒待遇快趕上單人間了。
“都走了?”從病床上傳來的聲音相較平時要虛弱很多。
關上病房門的白石聞聲,快步輕聲地走到病床邊:“嗯,我讓他們先都回去了。”
順手拖了張椅子在病床邊坐下,白石把手伸到被子裏,握住赤司沒有打點滴的那只手——只覺入手一片冰涼,讓人不禁想要溫暖這只手的主人。于是他握着這只手輕輕的搓揉起來。
“還好嗎?”白石問。
赤司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唔”了一聲,就不再言語,像是累了一樣。
事實上這會兒手術時打的麻醉藥已經開始漸漸退效了。纏繞在一層又一層繃帶下的左眼,此時也隐隐作痛起來。
開始只是有點兒隐痛,有點兒像什麽小蟲子冷不丁咬你一下的細癢;漸漸這種疼痛開始放大,就像麻痹時累積的疼痛一下子全部還給你一樣,一抽一抽的、綿綿不絕,就好像反複被針紮在眼球上一樣。明明手術動過刀的地方只有眼球而已,但是此時卻仿佛連眼眶周圍的肌肉都被牽連起一樣,痛癢難耐。
赤司并不是那種有點兒小病小痛就哭天搶地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都來同情他的人。他明白,就算他告訴一萬個人,他疼;他的傷痛也不可能因此而削減一分。
所以他冷着臉閉眼不說話,甚至連眉毛都不曾皺一下。
不過白石很快發現了赤司額上出了層的細細密密的汗——室內溫度其實還好,事實上他還在想空調的溫度是不是有點兒低,畢竟剛動完小手術,別又感冒了就不好了。
——所以應該不是熱出來的汗。
白石用毛巾仔細擦了,然後俯在對方頭側輕聲問:“是不是眼睛疼了?”
聞言赤司睜開目前僅剩的右眼,視線無言地掃向身邊那個正在照顧自己的家夥,一時間面無表情。
白石不為所動,還在繼續說着:“如果疼了就一定要告訴我啊。”
“那又如何。”等了半天才肯開口回答,此時的赤司惜字如金。不過原本滿以為對方會說出什麽大道理的話,卻不想這個人居然會說——
“告訴我哪裏疼,我給你吹吹。”而且還是一臉認真的表情,“父親說過的,哪裏疼的話,吹一吹就不疼了。”
赤司這會兒想起來有點頭疼,白石的父親他是見過一兩次的,那是一位給人感覺十分嚴肅甚至古板,但又十分關注兒子的父親,再加上對方本身就是個醫生,所以很難想象那種人居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是又忍不住牽起笑意。無論日後如何,此時的赤司心是真真切切地想着——其實有個人如此可愛的方式關心自己,似乎也不錯?
“……那陪我說說話吧。”這樣也好稍微轉移點注意力,分散痛感——這樣的示弱對于即便是面對父母也從來不肯低頭的赤司征十郎來說,已經是能所做過的、最大的讓步了。
“好啊。”白石一遍又一遍輕輕揉着赤司的太陽穴,一邊應道。
赤司閉着眼,雖然好像還是沒什麽的表情的樣子,卻無端讓人覺得他放松了很多——“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他突然這麽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
繼續手上動作的白石似乎一點兒不詫異,很自然的接口:“嗯,我也是啊。”其實從小聞到大的味道也談不上什麽喜歡不喜歡,只能說是習慣了。
“你喜歡白色?”
“呃……也不全是,藍色啊、綠色啊也都喜歡。”白石斟酌了一下,“應該是比較偏愛純色的吧。”
“那……咳、喜歡紅色嗎?”
“最喜歡了。”這次白石毫不猶豫的幾乎是立刻,笑着回答道。
“對了,你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白石:“二月的最後一天哦。”
“……過了啊。”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好像從赤司的語氣裏聽出一絲遺憾?
白石說:“十郎的生日是12月20號吧?我會送禮物給你的。”所以不要沮喪。
“準備送什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兩人雖然沒有主題,漫無目的的聊着,氣氛卻很好。只是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白石為赤司掖好被子,起身向門口走去。卻在打開門一刻完全怔住了——
“爸?”
門口站着的男子,正是穿着一身将身材修飾的淋漓盡致的薄西裝,白石耀的父親,白石宗政。
當他看到開門的确實是自家兒子之後,便毫無顧忌的走了進去。
白石耀連忙側身禮讓,等他的父親走進來後,關上門口急急追上去——“爸,你怎麽來了?”
聞言白石宗政擡手将手裏提着的保溫罐示意了一下:
“我是來給你們送晚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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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1.阿J拖延症發作,果咩吶毆鬥桑,乃的戲份被壓到下一章啦【←揍】
2.有木有人覺得黃綠組那不是标準的兩只受嗎!有木有人覺得赤白組那是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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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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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