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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偶爾有點不稱職)的攻啊!!!快告訴阿J聽這麽想得阿J絕逼不是唯一一個人啊啊啊!
3.阿J 30號(就是後天)要去參加駕駛員證的場考;所以請兩天假【鞠躬】望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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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碼完一章發表,更新時發現文案上看不見最新章節,但是後臺可以進入。于是就想自己在新章節下留言提醒下大家。
結果………………
某因為太瞌睡了,寫了條不知所雲的評論——更重要的是某還不小心給自己拍了塊板磚!!!糊自己一臉血有木有有木有!!!!!
因為很不甘心,最後某只能向JJ投訴某自己……投訴自己……自己……
不過還是感謝最後将評論改回零分灌水的JJ大人!!!大人千秋萬代!!!一統江湖!!!【←有什麽亂入了喂!】
68章
“哲君來都跟我說了。”
白石宗政一邊打開保溫罐一邊說道:“那孩子急匆匆的過來打了個招呼就打算飯都不吃給你們來送晚飯。那會兒天都快黑了,這麽晚讓哲君一個孩子出門我也不放心。所以就讓哲君先回家,我來給你們送飯了。”
白石耀從白石宗政手裏接過飯菜盒放到一邊:“爸,麻煩你了。”
“左右碰巧今天也沒什麽事。”
見白石耀接手,白石宗政很自然的放手做了個甩手掌櫃,他面轉向病床——“赤司君?”
“是,”原本躺在病床上的赤司撐着胳膊要從床上坐起來,“白石醫生,好久不見。”
視線餘光捕捉到赤司的動作,白石耀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坐到床邊扶住赤司——因為擔心讓赤司坐着時會被咯着背,白石耀讓對方先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他幫對方在背後墊一塊靠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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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的白石宗政見狀也不再多話,走到病房的另一邊,随手拖了把椅子坐下。然後目光沉沉的看向那兩人——
少年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
似乎是被那桃紅色的發絲弄得癢了;又或者是那貼在臉頰上的感覺太過柔順。白石耀忍不住側頭眯着眼,用臉頰在對方的腦袋上蹭了蹭。
——像撒嬌的純白波斯貓一樣。
将一切看在眼裏的白石宗政眼神暗了暗,不動聲色的低下頭。
白石耀将赤司安置好後,把醫院病床上的桌子從床尾拖到赤司跟前放好,然後将白石宗政帶來的飯菜都擺上。
因為坐在床邊太矮了,索性他就直接坐到了床邊。
将勺子遞給赤司,塞到他沒有打點滴的手上,白石耀對他說:“你要吃什麽菜我夾給你……對了,你不是一直誇我的手藝不錯嗎?父親可是我的老師哦。”
“嗯。”赤司不多言,拿着勺子默默挖了一勺還在冒着熱氣的米飯。
白石耀一邊夾着菜一邊還在沒有主題的漫無目的随意說着話——坐在另一側的赤司只負責傾聽,偶爾“嗯”一下應一聲表示知道有在聽——其實平時兩個人在一起時,就算大部分時候還是白石在說話,但赤司也不至于如此沉默,經常也會跟着白石閑扯幾句。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變得異常安靜起來——當然也只有白石這樣神經超大條的,才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病房裏彌漫着的沉悶詭異的氣氛。
自己已經快吃完,此時正在專心給赤司夾菜的白石突然發現,在赤司的飯盒裏,他夾給他的西芹居然一根都沒有動過。
赤司征十郎居然也會挑食——這個新認知,讓白石耀覺得無比新奇,他微微睜大了眼睛,表情就跟發現了新大陸似地。
“十……咳!”突然想起病房裏還有個父親,白石輕咳了一下改口換了稱呼——“赤司不喜歡吃西芹?”
正挖了一勺子豆腐的赤司,聞言手上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繼續擡手的動作将一勺豆腐吃掉,才慢慢回答:
“沒有啊。”
“可是你碗裏的西芹一根都沒動哦?”
“沒這回事。”
——然後白石耀就看到赤司嘴上一回事,吃菜另一回事,每次依舊會繞過那堆翠綠綠的蔬菜,把旁邊的豆腐吃了個幹淨。
心裏想着“這樣的十郎好可愛噗”的白石,臉上還是用一本正經的表情對赤司講:“不可以挑食哦,多吃蔬菜對身體有好處。”
說完還親自夾起一筷子西芹送到赤司嘴邊。
正在吃飯的赤司也因此而停下了動作。他垂眸看了一眼被送到鼻尖底下的芹菜,再看了看正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白石耀。
最後還是一聲不吭的把那一筷子菜張口吃進嘴裏。
——其實他只是單純的讨厭吃完芹菜會塞牙縫而已……
于是一個理所當然的喂,一個心安理得的吃,很快這一頓晚餐就在這樣和諧(?)的氣氛中結束了。
飯後,聽護士說走廊上的公共洗手間有專門的洗滌劑,于是白石決定把飯盒都洗好了再讓父親帶走。
跟兩個人說了聲,就直接拎着保溫罐出門,完全沒自覺的就把另外兩個人單獨扔在了病房裏。
等白石耀走後關上門,整個病房裏的氣氛瞬間就徹底降到了冰點——剩下的兩個人本身都不是多話的人,因為某種關系,此時顯然正處于一種敵對狀态。
誰都不開口。都默默注視着對方眼睛不曾移開一下,就好像在玩一種游戲,誰先移開眼動一下,誰就輸了。
良久,直到估計去洗餐具的白石已經快回來了。還在對峙中的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移開了視線。
白石宗政低頭,推了下他的無框眼鏡。随後站起來往門口走去——“我不管現在你們之間是什麽關系。我都希望你離他遠一點。”
經過赤司的病床時停了下,沒回頭:“他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
赤司垂着眼。
從上方俯視,那長長的眼睫就跟小扇子一樣漂亮——赤司征十郎其實是個長相過分精致的孩子。只是很多時候他的本身氣勢過強,可以讓人完全忽視了他的相貌。
——就好比現在。
他面上冷冷的覆蓋着一層冰霜,即便是現在暫時只剩下一只眼,那從眼底洩漏出寒光,也讓人感到不寒而栗,無法直視。
他聽到那個人說“你給不了”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扯着床單握緊了拳頭——“他”指得是誰他們各自心裏都有數。
然而就在這一刻,赤司甚至不想去思考那句“他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麽,只是聽到眼看的這個男人用這種口氣講他的事,就讓他無端的感到憤怒,卻又無可奈何——他是被“他”成為“父親”的人,他當然有資格這麽說他。
只是即便心裏明白卻依然會感到鬧火——因為年紀小所以被輕視了吧。
果然,緊接着他就聽到那個已經走到病房門口的男人補充道——“最起碼現在你,什麽都做不到。”
“好自為之吧。”
病房的門被打開,關上,然後重歸一室安靜。
突然“嘭”的一聲響——赤司征十郎用那只完好的手狠狠敲在床板上。
什麽都做不到?
哼,他會證明的,他能做的遠比你想象中要多的多。
※ ※ ※
盡管白石宗政十分嚴肅的警告過意圖“窺伺”自家寶貝兒子的野男人(喂)赤司征十郎,但也架不住自家兒子主動去找對方——白石宗政總不可能像嫁女兒那樣拉着白石耀的手苦口婆心說你們都還小、那個男生不靠譜雲雲。
他最多也只是在一邊冷冷的看着,心裏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苦楚和欣慰——耀是那個人的孩子,從小除非犯了很嚴重的錯誤(比如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他從來舍不得說他半句不是。如今這個孩子已經長大了,他無權再幹涉他的自由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待在家裏的時間越來越少,每次出門即便旁人看不出來,他這個看着他張大的“父親”卻能很明顯察覺到對方雀躍的心情。
他此刻站在樓梯邊上,看着他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匆匆忙忙的套上外套往門口走,臉上是柔和而欣喜的笑意——他不得不承認,這是大概他唯一要感謝那個叫赤司征十郎的小子的地方——自從認識那小子之後,耀的笑容就越來越多了。
——也跟他越來越像了。
記憶中的那個人,無論何時嘴角都會帶着一抹溫柔的笑意。
就像紛繁的櫻花一樣燦爛了整整一季,然後在盛開到最輝煌的那一刻,轟然凋零。
也許因為是他帶大的緣故,他本身就是極少笑的,那個人離開後他更是幾乎快忘了該如何做出牽動嘴角的表情——結果導致養大的孩子也跟他一樣缺少面部表情。
有時耀給他的感覺甚至像一個人偶娃娃,沒有自己的想法,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從來都是不反抗、不辯駁,是個欲/念極淡的孩子。
他本來他這輩子都會照着他畫好軌跡,平安的走到老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出現了。
從見面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個紅發小鬼是個性格極其霸道強勢的人。
他知道的,他的耀雖然看上去很有主見并且意志堅定。但他實際上卻是懶得去改變一切的人——心無所求自然無動于衷。
赤司征十郎是不一樣的,但凡他看上什麽,就一定會主動去争取——
一個步步緊逼,一個一退再退。
直到獵物退無可退落入陷阱時,才會發現,原來,心早比身體先一步淪陷。
其實赤司征十郎這個孩子挺像當年的自己,連笨拙的追求人的方式都那麽像。如果不是對方追求的對象是自己一直精心呵護成長的人,也許他們會成為忘年交也不一定。
只是這個世上從來沒有如果二字。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跟那個人越來越像——
他耍小心思使壞的時候會是眉眼彎彎的,眼裏滿是狡黠的笑意;他微笑起來時,有時會故意假裝俏皮的一歪腦袋,露出左邊臉頰一個淺淺的酒窩;當他一個人悶笑偷着樂的時候,總習慣低頭用右手握拳抵在唇前來掩飾笑意……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可以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即使他們從未見過一面。
他開始惶惶不安,他是如此害怕而又貪婪地看着他跟他一天天越來越像——他害怕終有一天他也會像他一樣,突然消失,然後一輩子都無從尋覓。
·
望着那個在玄關處換鞋的背影,白石宗政一時間思緒萬千——曾幾何時,也有那麽一個人,就像這孩子一樣,如此迫不及待慌慌張張出門只是為了見他一面……
正準備出門的白石耀剛轉頭就看到自己的父親站在樓梯口無聲看着他——而且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好嘛,他承認自從放暑假後他往外跑的次數變多了。但是赤司的眼睛還沒有完全好啊,即使是放假搬到他外公這邊來住了,但是老人本身腿腳就不太便利,他有空當然要去幫忙照看照看啊……
雖然心裏這麽狡辯着,但是表面上白石還是讨好的向自家老爹笑了笑:“爸,我出門了,晚上給你帶綠野仙蹤新推出的抹茶蛋糕哦。”
喂喂,不是說照顧“病人”的嗎,怎麽照顧到逛街去了……
看到那抹熟悉的笑容,白石宗政喉嚨裏翻滾了一下,縱使想表達善意和善的說句什麽,最後卻還是因為冷漠太久早就忘了何為溫柔。
然而白石耀早就已經習慣了父親的不茍言笑,并不在意的擺擺手就轉身出了門。
白石宗政居高臨下看着那個毫不留戀轉身離去背影。
——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感到孤獨。
想要說的話在嘴裏轉了幾圈最終還是無聲地咽下——
那個能讓他溫柔的人早就不在了。
自從他的世界抛棄他的那天起,他就将他所有的深情所有的執念一同埋進了泥土裏。
一往情深。
69章
白石耀出門,是約好和赤司一起去配眼鏡的。
那日比賽赤司因為對方球員的失誤,被撞倒在地後,左眼磕到了籃球架底座。除了眉骨上皮被磕破外,當時赤司已經感到眼前就一片模糊,可是他硬是要撐到比賽結束;等到了醫院後确診是眼部受到撞擊導致視網膜脫落,當即就推進了手術室。
不過好在是小手術,沒什麽風險基本不用擔心,整個過程也很順利。
緊接着比賽的就是學校的期末考試——事實上對于赤司他們而言,就是決定以後升入哪所高中的中考了。因為家裏沒人赤司就搬到了恰巧跟白石在一個小區的外公家,由日常白石照料。在家休整幾天自己複習,最後直接去參加了考試——之後依舊以全東京第一的成績順利畢業。
再後來,就是沒有作業悠閑的暑假了——
好歹有白石這樣有點專業知識的人日常照顧,赤司的眼睛其實恢複的很快,剛放暑假沒多久就拆了繃帶,眼睛也能正常視物了——只是原本2.0的視力卻不可能恢複了。
想到這裏,白石有些黯然。
但是日子總歸還是要過,視力不好了要去配眼鏡那就是成了必然。在綠間真太郎的友情推薦下,白石跟赤司提了下,于是兩人就挑了雨後比較清涼的午後一同相約去逛眼鏡店。
比約定的時候早五分鐘,白石已經快走到小區門口。
然而遠遠就看到另外一個人身穿運動服比他還要早到,此時已經站在小區門口,靠在牆上等他了。
“赤司——”白石一邊招手一邊走過去——在外面的時候,“十郎”這麽親密的稱呼到底還是不好意思喊出口。
赤司見白石到了,便直起身離開靠着的牆,擡頭向白石來的方向看去——最近忙得有段時間沒去理發了,赤司現在的的劉海兒有點兒長。他将頭發都撥到左邊,隐隐遮住了左眼的眼罩。
眼睛雖然好了,但是還是不習慣左眼模糊的視線——看不清東西的左眼讓赤司感到煩躁,最後索性還是戴着眼罩了。
“等很久了嗎?”走進的白石問。
赤司搖搖頭,轉身:“走吧。”然後兩人就并肩走上了小道。
剛剛下過一場夏雨,樹上的蟬聲還未起,空氣像被洗刷過一樣清新。夏日午後這段時間,街道上的人總是少的。兩人走着走着,白石的腳步就慢了下來,落後赤司半步——
白石的個子剛好比赤司高那麽一點點兒,從他現在的角度剛剛好能看清對方輪廓圓潤可愛的耳郭和線條優美纖細的脖頸,偶爾随着對方擺臂的動作還能隐約看見運動衫拉鏈下的鎖骨……
戀人如此尤帶着溫度的視線,赤司怎麽可能沒察覺?只不過是強冰着個想要裝作不在意罷了。只是走了一會兒終于崩不住了停下腳步——
白石也跟着停下。
只見赤司半轉過身子,看了表情粉無辜的白石一眼,然後無聲地呼了口氣,表情卻也變得柔和下來。他向後伸手——“走了。”
白石看看伸到面前的手,又擡頭看看某人已經別開的臉,然後笑着“嗯”了一下,上前一步牽起對方的手,重新并肩走在小道上。
有細風吹過。
樹葉的摩挲聲伴着蟬鳴;鼓動的心跳、還有從相握的掌心傳來的相同的脈動——這一切的一切都被自然編彙成了那年夏天裏,最讓人心安的旋律。
※ ※ ※
白石耀還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點眼鏡控的傾向。
到了眼鏡店裏白石就有點兒興奮的不受控制,讓售貨員小姐不停的拿出各種各種的眼鏡往赤司鼻梁上放。也虧得赤司有耐心(其實也就對白石),老實的站在那兒不動安心充當眼鏡架。售貨員小姐大概除了每周末必出現的綠發小帥哥外難得在店裏看到長得這麽好看的男孩子——還一來就是兩個——所以對于白石的各種要求簡直到了有求必應樂此不疲的程度,反正這會兒店裏也沒有別的客人,幾個女孩子幹脆圍在這兒給白石出主意,推薦哪個哪個眼鏡什麽牌子的,戴起來特有範兒什麽的。
白石挑了好多眼鏡框都不滿意,總覺得赤司戴什麽都好看,又不管戴哪種都覺得哪裏不對勁感覺怪怪的。
最後白石把這歸根于還沒習慣看赤司戴眼鏡的樣子。
看着售貨員小姐拿出的各種鏡框白石有點兒犯難,早知道就該把真太郎喊來了咩,眼鏡什麽的他比較在行吧?
結果挑着挑着,白石的注意力就被售貨員小姐給帶到了旁的地方——“這款X龍牌墨鏡可是剛出來的新款!機車版粉色基(激)情!還有情侶款的哦~如果你們都買的話店長可以給你們打八折的!”
于是等那邊白石試戴好墨鏡回來找赤司的時候,赤司君就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選好眼鏡了——
“赤司。”
白石耀此時戴着一副粉色漸變的蛤蟆鏡,恨不得遮住了半張臉,雖然看不清眼睛了,但是卻更突出了筆挺的鼻梁和薄如櫻瓣的唇。
當看到對方聽到自己的呼喚轉過身看過來時,白石還特意以右手梳頭,做出一個把額前的碎發全部撸到腦後的動作。
腦袋微微後仰,下巴滑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喉結的上下滾動更加清晰可見……
白石側頭,斜藐着赤司,然後(十分不要臉的)勾着嘴角輕描淡寫地問:“帥麽?”
那一刻赤司只覺得某人簡直——
該死的性感。
眯起眼睛,赤司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擋住了那幾個窺伺自家笨蛋戀人美色的蠢女人的視線;然後伸手摘下了對方鼻梁上的墨鏡——指尖有意無意地的擦過對方的唇瓣——“別玩了,我已經選好了,我們走吧。”
“咦?這麽快?”沒看到對方鼻梁上架着眼鏡啊?
“我右眼視力很好,配一邊就可以了。”赤司回答道。
随着對方的話,白石這才注意到,赤司略長的劉海兒下,金色的左眼璀然生輝。
“……隐形眼鏡?”白石有些遲疑的問。
“嗯。”
其實白石很像問,既然配隐形眼鏡的話,為什麽不配無色的呢?左右眼瞳孔顏色不一樣看上去挺奇怪的吧?
……雖然确實很帥是沒錯啦。
不過反正也不是什麽原則上的問題,白石的疑惑只是一閃而過就被他給抛到了腦後——“接下來幹什麽?是打算去理發吧?”
“是的。”
結完帳的兩個人就拎着眼鏡店老板送的一堆小贈品出了門。站在店門口白石還忍不住感慨:“真不愧是真太郎推薦的店呀,老板人這麽好,就買了一副眼鏡送了這麽多東西。”
“吶,十郎。”走着走着白石突然轉頭對赤司說,“我們幹脆回去吧,我幫你剪頭發。去沙龍理發貴死了……我園藝不錯哦,理發(應該)也肯定沒問題的……”
赤司牽着某人的手,感受着從手心裏傳來的溫暖,側耳傾聽身側人瑣碎卻不煩人的唠唠叨叨,無論對方心血來潮有什麽提議,他只會安靜回答一個“好”。
——真希望那個夏天永遠都走不到盡頭。
這是很多年後,赤司征十郎獨自一個人走在紐約飄雪的街頭,回憶起于那人一同走過的點滴時落下的最後一句想念。
誰也無法預測很多年後會發生些什麽事。現在還只是少年的赤司,不會想到那麽久遠飄渺的事,他只是走着走着,看着重新變得清晰的世界,覺得一個人似乎真的只有失去過一次,才會知道何謂“珍惜”。
想着想着赤司就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摸着自己的左眼——因為還未習慣帶隐形眼鏡,此時的左眼裏一直有種異感。只是他很清楚,總有一天他就會習慣這樣的感覺,不再能引起他的注意。
所以他要用這樣異色的瞳色時刻驚醒自己——每當看到鏡子裏、倒影裏這樣的自己,他就會不斷提醒自己:這是他至今以來唯一的失誤,他為此付出了失去左眼的視力的代價。他不會容許自己再輕敵大意,他不會容許自己再次犯下錯誤。
※ ※ ※
對于白石耀來說這個暑假就如同以往走過的每一個假期一樣平靜而平凡;卻又因為有喜歡的人時刻陪伴而變得那麽甜蜜,如同夏夕裏最常見的一片瑰麗的晚霞一樣,常見,卻依然美得讓人沉醉。
如果非要白石說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的話,大概就是阿哲來找他吧——
“白石哥,高中我打算上誠凜了。”
“這很好啊。”
白石下意識的就接口道,随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似乎很久之前他就跟阿哲讨論過這個問題,當時阿哲還興致勃勃的告訴自己他想跟大家一起直升入帝光高中的。怎麽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
白石這麽想就這麽問了,黑子說這個決定他認真思考過很久了。白石又問,那奇跡時代的其他人呢?不想跟他們在一起了嗎?
這次黑子哲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用一種落寞的口氣,與其說是回答白石,不如說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輕輕呼出一口氣:“……終歸還是理念不同吧。”
然後白石黑子都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了。
白石很清楚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并且當一個人實力越強的時候,所堅信的理念也就越難撼動,所以誰也不可能強迫別人接受自己的概念。
要在友情和信念之間作選擇,無論最後的決定是什麽阿哲一定都是痛苦的,畢竟奇跡時代的這些少年們可以說是阿哲第一次交的朋友們。
但是無論阿哲決定做什麽他都會無條件支持他的。
所以白石就這樣一句話都沒說,陪黑子在河堤邊的草地上坐了整整一下午——起身時整個下半身都麻了。
末了直到要走時白石才拍了黑子的肩一下,由衷地感慨:“變強吧。”只有變強了,別人才會正視你的存在,才會肯你講話。
聞言黑子低頭,握緊拳頭輕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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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1.周末塗鴉了一張阿耀的人設,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圖……看不到可以從文案戳阿j的微博~
2.最近的內容是不是有點兒太平淡了呢?感覺都沒什麽人留言呀?不過快到高/潮了(應該)
70章
開學前白石陪赤司去書店買參考書。
正在随意翻着書架上的書的白石,想起不久前黑子來找過自己的事兒來,就随口跟赤司聊到——
“阿哲打算高中和我在一個學校上呢,你知道嗎?”
“嗯?嗯。”正在翻看參考書的赤司聽到白石的問話愣了一下,随即應道。
那邊白石還在自言自語式的念念叨叨,冷不丁這邊赤司突然冒出一句——“高中我打算去念洛山高校。”
正在書架上挑挑揀揀的白石的呆了一下,他側頭看了赤司一眼。
那人還在專心的看書,偶爾翻動一下書頁,甚至連頭都沒有擡一下,一切都好像是他的幻聽一樣。
——但是他又确實聽到了。
揪着額前一縷劉海兒無意識的撚着,白石有些不确定他剛剛聽到的,遂而又試探了一句:“洛山高校啊,很遠诶。如果去那裏出行很不方便吧?”一邊說着眼睛則緊緊盯着赤司的臉不放。
“是啊,挺遠的,所以我打算寄宿。”赤司直起身“啪”的一聲合上書,表情淡淡的仿佛只是說了一句最尋常不過的話。
“書挑好了,我們走吧。”
“哦、哦!”
白石手下沒注意,一用力一不小心就揪斷了兩根頭發,疼得他“嘶”了一下,趕緊按住頭皮揉了揉。
身邊傳來一聲輕笑。
白石側頭悄悄瞥了一眼,再看某人,雖然好像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嘴角卻是微微翹起的。
本來因為聽到赤司打算去洛山而感到有些不愉的心情,在這一刻奇跡似的好像被那抹弧度給摸平了——
本來麽,十郎打算去哪裏上學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他向來是個理智有主見的人,自然知道對自己而言什麽才是最好的。
——只是,這下大概更難常見面了呢。
白石放寬了心,抓抓有點亂蓬蓬的頭發,卻又不無落寞的想着。
然而真正讓白石所不曾料到的是,曾今以為會繼續奇跡時代的輝煌,一同邁入同一所高中的帝光籃球隊正選們,國中畢業了之後卻選擇了各奔東西——
黑子赤司自是不必說。
綠間真太郎以高分被升學率很高的秀德高校錄取;黃濑涼太成績在帝光籃球隊裏本來就算是吊車尾,最後因為籃球特長成了海常高校的特招生;紫原敦據說是聽從了赤司的意見,高中去了陽泉高校;青峰大輝成績一般但是中考發揮的不錯,順利考進了離家比較近的桐皇學園;桃井五月在選擇學校的時候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萬般不舍的選擇了跟發小阿大進了同一所學校。
再接着就是新的一學年開始了——
※ ※ ※
因着剛開學,白石現在又跟黑子在同一所學校。早晨的時候白石特意起早了一點兒,等在路口準備跟黑子一起上學。
一路上跟黑子零零碎碎的講着學校的瑣事。進了學校本來還想帶着黑子在學校裏參觀轉一圈的,結果白石前腳剛到學校,後腳就被學生會的後輩給叫住了——
雖然白石耀在學校除了在籃球社當了個挂名組長外其他啥都不是,但是如果籃球社裏的學弟學妹們有什麽事要幫助還是會習慣性的去找白石——因為白石耀雖然是個怕麻煩的,但是卻是個極有責任心的人。
籃球社的後輩有什麽困難找自己幫忙似乎是情理之中,也該是自己的責任。所以也沒什麽廢話就這麽大包大攬了下來。
再加上他本身又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
久而久之學校裏無論哪個年級都知道有白石耀這麽個人。如果哪個學弟有什麽小事,比如找老師送個文件什麽的,自己忙得一時脫不了身,碰巧白石路過,因為順路,就順手幫個忙也沒什麽——就像白石耀認為照顧籃球社的後輩是自己的義務,但是籃球社那麽多人,總不可能每個找他幫忙的人他都先問下對方你是不是籃球社的吧?如果問了結果不是,他還能不幫不成?
學妹的要求就更是不要說了,這貨對女孩子向來有求必應(←_←)
所以時間久了,白石耀這個懶貨在學校裏居然又添了為人謙和、助人為樂的美名;再加上這貨學習成績好、運動神經又棒;淡泊名利(懶得管事兒)卻又樂于助人(結果麻煩還是想躲沒躲掉);既會魔術能讨女孩子開心,又講哥們義氣——這不是話說白石收了本城鐵之助一衆光頭小弟麽。
以白石的“尿性”自然是“是他的人就歸他管,旁的人想教訓那都得靠邊兒站”。有人敢找他手下麻煩,他就敢帶着人去挑場子。玩兒刀玩兒槍(←假的唬人)神馬的那都是小CASE,反正這貨認識的(女)人多的是,(跟寵物店老板娘)借十幾二十條杜賓(德國軍犬)那是不成為問題!牽着一群狗走哪兒哪兒拉風【喂】——人根本不需要多帶,連他在內一個手掌五個人足夠。每人手上牽着三四條軍犬,由白石領頭:
作為社會的文明人士,我們不提倡動武,所以咱坐下聊聊?
說着抖抖手上的狗鏈,身前蹲的一排狗狗立馬起身弓背龇牙低聲咆哮。對方也不過是別的學校的小混混,什麽時候學校間打架談判見過這架勢了!當場恨不得就給跪了_(:3」∠)_
完了這事多長臉啊!
事後光頭小分隊就把事情經過添油加醋的在學校裏一宣傳,把白石耀傳得神乎其神。更有崇拜者如本城隊長君更是把自家組長的“飒爽英姿”給偷拍了下來,作為手機屏保以便随時膜拜——
話說照片上牽着軍犬穿着馬褲套着高筒皮靴的白石耀那叫個英俊潇灑、風神俊朗、禁欲氣息(?)兩千張照片剛印出來立馬就脫銷了(?!)
【當然這都是與正文無關的話題了,有機會咱番外再聊←_←】
總之在學校裏最有人氣又沒架子、“樂于助人”的白石君,在學校開學在即所有人都這麽忙的時候,剛踏入學校,就理所當然的被眼尖的學弟拖到學生會幫忙去了。
都兩年了已經習慣了的白石耀只好無奈的沖黑子笑笑,向他揮揮手示意一會兒他忙好了會再去找他。
黑子點頭剛回了句“好”,也沒等他再多說什麽,就看着白石被人拖遠——老遠還聽到那位學長在跟他的白石哥說:“白石前輩在跟誰打招呼呢?我怎麽沒看到那裏站着人……”
= =lll
習以為常的黑子聳聳肩,輕松的穿過擁擠的人群,一邊拿着剛剛白石遞給他的入學手冊翻看着,向着上面介紹的籃球社招新處的方向走去。
※ ※ ※
白石耀被學弟拖到了學生會組織的新生招待處——
誠凜私立建校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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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