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22)
被震落了下來。
情急之下白石只能大喊一聲:“小心!!!”
然後猛地撲倒了對方。
“咣當——”
好大一聲響!
落下的花盆正巧就在他們的頭側不遠處砸開,白石耀緊緊護住了栗原玲子的頭部,一些花盆的碎片從地上反彈起砸在他的背上、後頸裏生疼,也不知道有沒有劃破皮。
等過了一會兒一切都安靜下來後,他才雙手撐在栗原玲子的頭兩側支起上半身。一句“你還好嗎?”還沒問出口,就猛地被另一個人聲音打斷了——
只見黃濑涼太站在不遠處,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白石耀你想幹什麽?!”
=======================================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這裏終于寫到某最初寫此文的動機了——
當初想寫這樣一個醫生,在情人死後因為太愛對方,所以利用職務之便拿走了情人的冷凍精/子,和情人妹妹的卵/子,然後做出了一個試管嬰兒,就是文章的主角。
醫生一點一點精心呵護小孩長大,他要把他(主角)變成他(曾經的情人)的樣子,然後讓他“再次”愛上自己。
——簡單而言就是一個變态的養成游戲╮(╯_╰)╭
那種表面嚴肅正經,仿佛将自己鎖死條條框框的規則裏的認真古板的男人,實際上卻有着一顆比誰都狂妄的心;
那種冰冷的瘋狂、極度認真的變态……
Advertisement
那種看上去外貌比誰都正兒八經,其實裏子壞到徹底,又專情到死的男人簡直是直戳阿J的G點啊啊啊啊啊啊【喂==!】
不過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一個腦抽把這個故事框架安排到了黑籃的世界觀裏==!再加上後來寫着寫着,考慮之前就講過的原因(←既然是同人文寫毛父子啊白癡!),還有貌似PAPA桑人氣很高的樣子……某都不好意思把PAPA桑寫成變态了_(:3」∠)_
于是PAPA桑還是就當一個普通的癡情男人好了_(:3」∠)_
再于是,出于替代,就有了栗原玲子這個角色==。所以說其實最初的設定裏,她就是個被迫生下自己哥哥孩子的可憐女人,當時也沒準備給她多少戲份,直接難産死了。
現在臨時上陣改寫一個女變态……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她這樣的心情:
因為太喜歡止水,所以在看到長得跟止水一模一樣的白石時,就會經常混淆了兩個人的存在,一會兒把白石當成止水了,一會兒又跟白石強調“你是我兒子”。
那種很喜歡很喜歡你啊,喜歡到好想把你一片一片的切開然後一滴血都不留的全部吞進肚子裏去的感情啊。
喜歡你就往死裏虐你——抖S變态模式。
順便一提,阿J在很小時候非常非常非常喜歡拇指姑娘這個童話故事,以至于每次想到如果某也有一個拇指姑娘的時候……………………就會想着用哪種方式把她吃了比較好呢?而興奮的睡不着覺_(:3」∠)_
好吧,某承認有點(只有一點嗎!)血腥變态,但是那确實是某當時的真實想法(雖然那個時候不知道這種感情叫“喜歡”,=L=只知道一想到怎麽一刀一刀把對方的四肢切開就興奮【喂!】)
只不過這種很純粹(是很吓人吧?!)的喜歡随着年齡的成長就再也沒有過了。(←不要用這種狡辯騙人了酷愛來人拖走這個變态态态态态)
82章
許久不曾見面的,黃濑本來是想今天也要努力加油給小綠間制造一段美好的回憶。可事實上,除了自己留了一段糟糕透頂的記憶外,似乎什麽好事都沒發生,讓黃濑恨不得直接按了删除鍵,全當今天不存在什麽都沒發生過!
※※※
好像很久都沒有像這樣了,曾經的奇跡時代又再次聚到一起。并非是指在球場上,而是私底下像這樣打打鬧鬧,一切又好像重新回到了上國中的時候,大家還像以前一樣什麽都沒有變樣:
小綠間依然還是像以前一樣在用生命随時愛護着他的眼鏡;
正在和別人聊天冷不丁旁邊有個人插話,吓了一跳!扭頭一看果然是小黑子在用(▼-▼)的眼神黑漆漆地盯着自己(苦哇依qaq);
隊長還是和以前一樣高(矮)、黑皮還是跟以前一樣黑(不對、好像更黑了==)、吃貨敦還是跟以前一樣愛吃還不長胖……
(哪裏不對==!你确定你真的不是在揭(zhao)短(si)麽黃濑君?)
唯獨那個人,好像自從出去上大學之後,就蛻變了年少時代的青澀。斂去了那種鋒芒畢露的冷冽,整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舉手投足間自成風度潇灑——果然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了。
——難怪那人一來小綠間就巴巴的湊上去。
黃濑涼太有些酸溜溜的想着。
并且這種焦躁的情緒在午餐後陪小綠間散步時達到了頂峰——
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小綠間嘴裏一刻不停地說着,左一個耀哥怎麽怎麽樣、右一個耀哥如何如何……明明走在你身邊的是我!黃濑涼太!不是嗎!為什麽你的目光就是不能駐留到我身上呢?!
“我知道、我知道——!”
當綠間真太郎再次跟他講起剛剛從白石耀那裏聽來的大學生活怎麽樣的時候,黃濑煩躁地打斷了綠間的侃侃而談:
“是,我知道我沒有白石哥成熟!我知道我沒有白石哥穩重!但是、但是我也有在努力改變啊!為什麽你就不能多肯定一下我呢?!”
綠間真太郎立刻用一種看傻子的、感到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黃濑涼太:“笨蛋黃濑你又在發什麽瘋……”
是了,就是這樣的眼神。仿佛就像在看一個完全不懂事只知道玩鬧的孩子一樣。
每次都是這樣,無論是他作假搞笑也好,還是刻意認真也罷,在他綠間真太郎眼裏,黃濑涼太永遠只是個笑話。
也許他一開始就用錯了方式,他應該像白石耀那樣,以一個風度翩翩的姿态出現在小綠間面前……可是那又如何呢?裝出來的,永遠不是他真正的黃濑涼太。何況他也沒自信可以騙小綠間一輩子。
哪怕他正在努力改變自己,向着小綠間喜歡的方向努力,可是他跟白石耀之間的距離根本就是拍馬都趕不上——原本他還自信的認為自己已經成長到可以讓小綠間另眼相看,可結果今天來跟白石哥一比,高低立見分曉。
他自認為現在的他沒法做到看上去像白石哥那樣成熟穩重。
也許再過十年、二十年,他能做到比現在的白石更好。但是他在前進的同時,別人不可能停在原地止步不前的等他趕上。
所以他終究還是比不上一個白石耀嗎……
在這一刻黃濑甚至感到一種深深的疲憊與絕望。
繼而就生出了一絲憤慨——
憑什麽他就不如白石哥啊!他也有他的優點啊?難道就因為對方比他更早遇見小綠間?難道只因為對方比他更早打籃球?這不公平!
他不甘心!
……可是哪怕現在、哪怕他都這樣抱怨了,他的小綠間依然在用一種“我沒聽懂、你說什麽?”的茫然表情看向自己。
——黃濑簡直都快被無語死了,他都這麽直白了還想要他怎樣!
·
當經過花房時裏面傳來異響,他惱火瞪了綠間一眼,就一個人先跑了進去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誰卻曾想到,往裏走看到的竟是——
他遠遠就看見花房裏的一個花架倒了,花盆裏的泥土和植物連同花盆碎落了一地——而就在這個花架的不遠處,有兩個人雙雙倒在一地上。
黃濑一開始以為有人被砸到受傷了,急急忙忙的跑過去,誰知道看到的卻是白石哥和伊川阿姨兩個人衣衫不整的倒在那兒!
——白石耀甚至是脫了外套整件上衣都敞開着壓在阿姨身上!!!
“白石耀你想幹什麽?!”
當時一個腦熱想都沒想黃濑涼太就直接沖了過去,一把揪起白石,然後一個直拳轟了過去将人揍飛——
“給我滾開!你這個腌臜的東西!”
其實黃濑涼太在說完這句話就立刻後悔了。
這句話似乎說的太重了——雖然眼下這個場景怎麽看怎麽讓人誤會,可是他并不是第一天認識白石耀,他當然知道白石哥不可能是這種人!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麽誤會……
然而還沒等黃濑把道歉的話說出口,趕來的綠間真太郎正好看到黃濑一拳把白石耀揍倒在地的動作,立刻上前一把扯開黃濑沖着他怒吼:“黃濑涼太!你瘋了嗎!”
一看到小綠間用那種譴責加憤慨的目光看向自己,黃濑惱怒的情緒就跟澆了油一樣,止都止不住地再次沸騰起來,張嘴吐口而出的話根本就沒進過理智思考——
他一手指向倒在地上的白石耀:“你根本就沒看見剛剛這個不要臉的,他——”
然後綠間和黃濑都愣住了,因為順着黃濑伸出的手,他們自然都看到,跌坐在地上正在用手背擦嘴角的白石耀,敞開衣領的胸口,滿是一些暧昧的痕跡……
好像還在嫌現下的場景不夠亂的,此刻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栗原玲子氣勢洶洶的疾走到黃濑涼太面前,趁對方愣神的功夫狠狠用力地甩了對方一巴掌——
“誰許你打我兒子的!!!”
※※※
白石耀跌坐在地上,此刻嘴裏滿是鐵鏽的味道——剛剛黃濑那一下他完全沒防備,大概是正巧咬破了嘴裏的皮。他被嘴裏的味道嗆得捂嘴咳嗽了兩聲,卻因為牽動了嘴角新添的傷而倒吸了一口涼氣。
手上被噴了幾滴血沫子,實在沒地方擦就抹在了自己的褲子上。
他試着站起來,結果試了兩次都因為腿上沒力而腳下一滑跌坐回去。
——他嘆了口氣。
栗原玲子甩黃濑嘴巴的時候他也看見了,卻無力制止。同時栗原的話也讓白石有種很不适應的感覺——
曾幾何時,在白石的想象中,他的母親也許會像池訪夫人那般,擁有高貴優雅的氣質,憂郁卻又悲天憫人;或者像松山老板娘那樣,美麗溫柔而又善解人意;然而更有可能就像阿哲的母親,明惠阿姨那樣——
會為了兒子青春期的成長而煩惱;
會喜歡跟對着家裏每個人唠叨東家長西家短;
會在丈夫和兒子出門工作上課的時候,一人給一個道別吻;
她會是一個平凡而又可愛的女人,愛着這個家,也會愛着父親和他。
這就是白石幻想中的母親。
他碰到接觸過很多女性,他想象着也許他母親的性格會像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一樣,所以當面對任何一位女性的時候,他都兇不起來。無法拒絕來自女性的請求——無論白石耀表面看上去多成熟、也不論他究竟是否願不願意承認,從本質上來講,他都只不過是一個渴望母愛的孩子罷了。
然而當“母親”真正出現時,白石卻發現自己比想象中的更加不知所措——而且并非是那種喜悅式的,而是更加迷茫的、甚至是失望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幻想裏,他已經将“母親”這個形象過于完美化了。
只是白石耀自認為自己并不是那種不能接受現實與理想差異的人,那只能說栗原玲子這個“母親”的形象實在太出乎人的預料,以至于連白石耀這種神經又粗、又馬虎死的人都無法立刻接受。
是的,這個現實比他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難以承受。
積攢了一點力量終于能發力站起來的白石,站起來後晃了晃,穩住身形。他看了此刻正攔着黃濑與其對峙的栗原玲子一眼,猶豫了一下往綠間跟前走去。
走到綠間跟前,白石耀伸手,本來是想借着綠間的力氣支撐一下,哪知道綠間卻在白石的手伸來時卻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讓白石耀伸出的手便落了個空。
兩人同時愣了一下。
白石抿了下嘴唇,當作若無其事的收回手;綠間着急的有些窘迫,想開口解釋什麽,眼神卻不受控制的一個勁兒往白石胸膛瞟。
注意到對方的視線,白石終于又重新想起身上的痕跡。
他臉白了白,迅速拉攏衣服。
他抓着衣領,指節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泛白。
勉強笑了下,白石耀開口:“那個……今天我就先走了。就麻煩真……咳、麻煩綠間君替我跟紅葉說一聲吧。”
綠間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表達什麽就被一個尖銳的女聲打斷——“誰許你走的!我不許你走!”
放棄了跟黃濑涼太糾/纏,栗原沖到白石面前攔住對方,不肯白石離開。
白石終于感到無奈了。
他疲憊的皺起眉頭:“夫人,我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有些事情也不是聽您一說我就能接受的……能不能先讓我回去,讓我好好想一想?”
“不!我就不肯你走!你走了就又扔下我不回來了是不是?”
這種似嬌嗔似埋怨的語氣,顯然是将自己跟什麽人混淆了,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生父……白石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情況。
此時被甩了一巴掌的黃濑終于冷靜了下來,他跟綠間什麽都不知道,聽着另外兩人的談話不清楚對方在說什麽,只能呆在一邊靜觀其變——但是內心是否像他們表面上那般平靜,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白石耀被栗原糾/纏着完全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幫類似保镖的人終于魚貫而入,迅速控制了場面并且攔下了栗原玲子。
早在看到那些人進來的時候,栗原玲子就躲到了白石身後,被無情的拉出來後立刻尖叫着喊:“伊川俊之介!我們有過約定的!你不能幹涉我的行動!”
“那也是在你沒做出有辱‘伊川夫人’之名的前提下。”
一個頭發濃密卻梳着大背頭,身着銀灰色西裝,看上去嚴肅俊美的男人在那群保镖之後走了進來。
伊川俊之介收到下人的通報後就立刻從公司趕了回來,雖然事先有被告知,但是當親眼看到花房內的景象時,仍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他嚴厲的目光從在場的幾個少年身上一一掃過,目光在白石身上停頓了數秒,眼神明顯詫異了一下,然後卻迅速眯起眼掩飾了,并繼續意味深長地看了白石一眼。
早在伊川俊之介的目光停在白石身上的時候栗原玲子的掙紮的動靜就更大了,其間甚至口不擇言的夾雜了些許咒罵和威脅。
伊川俊之介連看都不看的揮了揮手:“沒看見夫人累了需要休息嗎?送夫人回房。派人好生看護着。”
“伊川俊之介!你關得了一時、關不了我一世!你敢違背約定,就不要怪我義!……白石耀我會去找你的!!!一定會去找你的!!!”
似乎已經過去老遠了,依然能聽到女人如同詛咒一般怨毒的聲音。
伊川俊之介對此充耳不聞,他表情淡淡的掃了視了在場幾個少年一眼,強迫他們的視線與自己對視——
“我不管你們聽懂多少、也不管你們知道多少,我只希望你們能懂‘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的道理。”
綠間和黃濑咬着下嘴唇不說話,不過顯然是将他的話聽進去了。
只是當伊川俊之介将目光掃到白石耀的時候,眼神一下子就複雜起來。最後他卻選擇什麽都不說,只說了句:“你走吧,伊川家不歡迎你。下次不要再讓我們看見你了。”
白石聞言手腕顫抖了一下,他拿不準這個“我們”裏包不包括紅葉、包不包括黃濑。
他突然間很難過很難過,又很委屈。
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好半天才想起來,轉過臉用近乎哀求的表情看向綠間和黃濑——
“不要告訴赤司。”
說完甚至等不及綠間或是黃濑開口,像是害怕聽到兩人的回答。就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身後綠間看了想追,剛邁出一步,就被身穿黑衣的保镖給擡臂欄了下來:“請慢走一步,我們老板有話要交代。”
※※※
白石從伊川家出來的時候,連外套都沒敢回去拿,從別墅外面繞了一圈就直接穿過前庭跑了出去。
外面沒有太陽,天有些陰沉。
雖然還沒有到寒冬臘月的時節,但是室外的氣溫已經相當低了。
匆匆路過的行人詫異的看着這個只穿了一件單衣雙手抱臂,在偶爾吹過的一陣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少年。有人上前想問他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卻被少年無視了個徹底,幾問無果之後只能搖着頭離開。
白石耀一刻不停的走着,仿佛只要他一停下來,那些如同脫缰野馬般奔騰的思緒就會瞬間将他淹沒。
他強迫自己将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去。他甚至苦中作樂想着,自己這不是八點檔肥皂劇的主角遭遇麽?這種時候一定都會配上一場傾盆大雨将主角淋個濕透,才能更加襯托出主角失意嘛……
然後他剛剛這麽想完就感到一滴冰冷的水落到臉上,然後越來越多——
沒一會兒一場大雨就下了起來。
自己什麽時候擁有靈言的能力了……
雙手抱膝坐在屋檐下躲雨的白石耀望着灰黑色的天空,無力的吐槽自己。
其實冬天很少下這樣大的雨的,也就這麽碰巧讓他給遇上了。
雖然白石并沒有像他剛剛所想象的那樣被雨淋個濕透,可其實上也好不到那兒去——他身體本來就不好。今天受了這麽大的刺激,出來這麽冷天就只穿了一件單衣在寒風裏走了這麽久。
——現在又下起了雨,空氣也變得潮濕,氣溫又降低了。
蹲在屋檐下的白石仿佛棄貓似的耷拉着腦袋,臉上是不正常的嫣紅——事實上他現在已經在開始發高燒了。
白石耀覺得自己身體忽冷忽熱,呼吸變得艱難起來,好像每次吸氣呼氣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真的好累……
在越來越模糊的視線裏,最後似乎晃過一個灰白色的影子,緊接着自己就被攬入一個溫暖略潮濕的懷抱。
聞着熟悉的藥香,白石滿足的嘆了口氣。這一刻他什麽都不想去思考,任性的放任自己的意識就此流入黑暗。
=======================================================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想要倒一倒苦水。
阿J某已經連續兩個星期加班沒有周末雙休了(并且還要持續一個月),因為阿J工作的地方正在申請考核升級為國家級實驗室,單位每個人都忙得要死。今天晚上更是加班到晚上十點才下班——其實某已經算好的了,昨晚我們隔壁室有人加班到夜裏一點才回的家==。
可能是前一段時間熬夜熬的太狠了(每晚碼字到夜裏一兩點),最近一個星期開始一到天黑就瞌睡,誰都攔不住。所以其實最近某都是晚上九點就睡了,然後第二天早晨三四點鬧鐘起來開始碼字——這樣碼字效率能高點兒(這事阿J有在群裏講,一開始瞧見某4點就出現還有人以為阿J通宵熬夜了)
但是今天還是榜單的最後一天,某還有8000字的任務沒有完成。剛回家兩分鐘沖完澡立刻飽了杯倒了半杯咖啡粉沒加伴侶的清咖——自從高考以後某就沒在夜裏喝過咖啡了,雖然對某來說咖啡一直就是白開水,喝了也沒啥提神效果。本來以為這麽久沒喝也許突然喝一下效果會好一點兒的。結果開了電腦沒超過10分鐘就睡着了,等再醒來一看已經十一點半了。
某當時都快急瘋了,又瞌睡死了,沒辦法就把老媽縫衣服的針找來了,快要睡着了就自己在大腿上紮一針…………艹,特麽的老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J的母上大人一直在罵說某不要命了,今天早晨吃早飯還在跟某念新聞說什麽什麽網絡作者猝死在家裏兩天後才有人發現——不過要某說就某現在這個工作強度,如果不是跟母上大人住一起還有人監督某一日三餐,估計某也該進醫院了==。
前天不知道是因為夜裏着涼還是因為長後天齒,嘴裏半邊牙龈全腫了。吃米飯都嫌硬只能喝粥,沒時間去醫院只能自己找了消炎藥嗑。今天上午下廠,到工廠的實驗室進行工作檢測,這天鍋爐房四十多度的高溫,裏面實驗室的不僅燈壞了,還沒有風扇。打着手電筒抹黑做完檢測工作,出來後整個人汗淌得跟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不過一直到中午一點回到單位開始做表格才陡然發現,雖然碰到還疼,但是牙龈好像消腫了,也算因禍得福吧。
某說這麽多也不是想請假。為了能讓自己一口氣完結,最近一連幾個星期都是自虐式的申請榜單。不會斷更,但是兩天一更新已經是某的極限了。
有些話說出來不一定有人聽,但是不說某自己憋着又挺苦悶的。
——累死了,下次沒有個十萬字的存稿某不會開新坑了。
去、他、媽、的、操、蛋、人、生==。
83章
白石耀醒來的時候,首先感到左手一陣陣冰冷的麻木,就像是什麽冷冷的液體從手背的表皮下流過、蔓延至全身;
——然後就聞到了從小到大十分熟悉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睜開眼,映入眼簾果然是一片有些刺目的白。
他重新閉上眼,手指動了一下。
來為病人換打點滴的吊水瓶的護士,換完藥瓶回頭時無意間正巧看到白石的手動了一下,下意識的轉頭去看病床上躺着的人——然後就對上了一雙朦胧的黑漆漆的眼眸。
小護士小小驚了一下,随即回過神來趕緊小聲的問:“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白石眨了下眼睛緩慢地做了一個搖頭的動作。
見狀小護士接着道:“我去喊你的主治醫生過來具體檢查一下,你稍等片刻!”
其實剛剛醒過來的白石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跟被碾過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動下手指的動作都很吃力,更不要說自己起身了。他腦子裏還是渾渾噩噩的,只隐約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恍惚中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大腦就像上了鏽齒輪,半天還沒想起自己怎麽就會在醫院了。
直到一個仿佛醫療劇裏走出來的,硬是把一身白大褂穿出白風衣效果的男人走進病房,白石耀已經生鏽的腦袋這才緩緩轉動起來——
“爸爸?”
“嗯。”白石宗政簡單應了一聲,就不再多言。
他先将手裏的病歷板放到一邊,然後就像面對任何一個普通病人一樣,為剛剛醒來的白石耀檢查身體狀況,最後重新拿起病歷板,在上記錄病床邊上擺放的各組儀器上的數據。
直到一切慣例檢查完畢,白石宗政很自然的将病歷板随手放在病床邊的床頭櫃上,然後拿起上面的杯子,到屋子一角的淨水機處接了半杯水,走回床邊拖了張椅子在白石耀的病床邊坐下。
——他拿着棉簽蘸水,小心翼翼的濕潤着白石的嘴唇,一點一點耐心地喂他喝了小半杯水。
白石躺在病床上一直注視着父親來回走動的動作,直到白石宗政在自己床邊坐下拿起水杯喂自己喝水,他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自己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喝水還要父親喂……
不過自己渾身沒勁确實需要幫忙也是事實,再加上白石宗政一臉嚴肅(其實就是一貫的沒表情),一點揶揄的意思都沒有,這才讓白石很快放下那一絲絲的尴尬。
醒來竟然覺得睡得如此之累,白石耀并不清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大概從白石耀的眼神裏看出了對方的疑惑,白石宗政手上喂水的動作不停,一邊直接告訴對方,其實他已經睡了三天了,其間只依靠生理鹽水和葡萄糖來維持身體機能。
竟然睡了整整三天之久,白石想難怪自己醒來會那麽渴。并且随着時間的推移,胃部的知覺也漸漸恢複,饑餓的感覺好像火苗在灼燒着他的胃。
白石宗政看到白石耀蹙起眉,像心有靈犀似的告訴白石:“我剛剛已經讓人去準備了一些米粥,應該一會兒就送來,你剛醒先吃些流質食物比較好。”
白石耀躺在床上點點頭,正想再開口說點什麽,病房的門卻再次被敲響——剛剛的那個小護士從門口探進頭來:“白石醫生,院長請你去下院長室。”
“好的,我知道了。”回答完小護士的話,白石宗政轉回頭對着躺在病床上的白石耀說:“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過兩天吧,等你身體恢複一些,我再和你好好談談。”
頓了頓,“好好休息,我就在這裏不要擔心。”
經白石宗政這麽一提醒,白石耀先前的記憶這才猛地回籠——那些事情一時間竟壓得他有些透不上氣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父親關上門離開——
“白石醫生”?還有那身着裝……父親這是重新回到醫院工作了嗎?
那天最後果然是父親找到了他吧!那幅狼狽的樣子被父親看到了呢,好丢人……
衣服也被換成了醫院的病號服,那麽那張照片……多半也已經被看見了吧?
父親要向他怎麽解釋呢?或者說,他準備解釋些什麽呢?
在那之後真太郎和黃濑又怎麽樣了?
黃濑君的話……感覺對他很抱歉呢,當時他的火氣那麽大……一定是被吓到了吧?畢竟他還只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突然間看到自己的朋友壓着姨母以那種姿勢出現……雖然那真的只是個誤會。不過乍一看誰都會震驚受不了吧,他倒不是不能理解黃濑那一拳。
不過黃濑君的話不管怎麽說還是有點傷到他啦……“腌臜的東西”什麽的……要不要這麽直戳膝蓋啊……
然後……然後……伊川夫人怎麽樣了?那天最後看到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紅葉的父親,伊川先生吧?就當時的情形,伊川夫人……恐怕情況不妙。
還有紅葉呢?知道那天發生了的事情嗎?
如果知道了,他該怎麽再次面對她和他們呢?
對了,還有十郎……
※※※
這兩天白石耀都在病房安靜的待着,就如同他父親吩咐的那樣,在努力恢複體力。
雖然一覺醒來好像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生了什麽有點嚴重的病需要休學住院,而父親突然從一個開家庭小診所的搖身一變成為了自己的主治醫生”這麽戲劇性的事——
但老實說,對于自己生病住院這件事,白石是并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有種“這麽多年了終于來了”的感覺——既然是自己的身體,他當然比誰都清楚。從小就大病小病不斷,說實在的,這種痨病似的體質居然拖到現在才住院他自己都挺驚訝的。
雖說現在父親變成了自己的主治醫生,但主治醫生并非是專屬醫生。
父親不知道為了什麽原因(←其實隐隐有察覺是因為自己,但是不想承認)突然決定重新回到大醫院工作。但是白石耀覺得也只有這樣的大舞臺才更加适合父親、能讓他有更多施展自己的才華的機會,雖然相對的,父親也變得忙碌起來:即便是待在同一家醫院,白石宗政能陪在白石耀身邊的機會其實很少。同時似乎因為白石住院的關系,白石宗政幹脆連家都不回了直接住在了醫院裏——如果不是輪到他值夜班的時候,他就會睡在白石病房的陪護床上。
白石一直覺得是這樣的自己拖累了父親。所以在面對父親時總是心懷愧疚。
白石宗政曾經對他說過兩天再向他解釋,所以這幾天除了身體健康外也極少跟白石耀提及的其他話題,似乎在有意避開什麽。
而這兩天白石耀也老實的待着,父親說什麽就是什麽;同時也暗暗下定決心,哪怕父親什麽都不打算解釋,他也不會再追問了。
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其實白石自己也思考了很多。他覺得不論當年的到底發生了什麽,父親一個人養育他這麽多年不是假的,一直以來對他的關心也不可能是假的——甚至因為自己體質差的緣故,很小的時候,父親總要花比普通家庭的家長更多的時間精力、更加精心的來照顧他這個總是生病“拖油瓶”。
在沒有知道所謂“真相”之前,有時他甚至會想:如果沒有自己的話,也許父親早就和某個女人重新組成新的家庭了。
但是他只肯定一點——
那就是不論發生什麽,白石宗政都是他白石耀的父親,只有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他也只認他是自己的父親——不管他的生母究竟是不是伊川夫人,也不管當年真相是不是真的一如她所說。
事實上,他有什麽理由不去相信照顧自己進二十年的男人,而去選擇相信一個有些……的女人呢?
——那麽既然他有了這樣的認知,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什麽又如何了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