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雙腿被面前的少年掰得大張着,羅銘誠無力地想要夾腿,但這個動作僅僅是讓腿間的那個雌穴收縮了一下,宛如邀請似的。

那個小小的雌穴經過少年半個多月的灌溉透着亮紅,從裏面流出汩汩的透明水液,順着身體的弧度滑過會陰,最後流到下方的後穴裏,讓那個地方看起來也像吐着mi液一樣。

少年趴在男人的腿間,雙手按住了對方的腿根,用唇舌去逗弄這雌穴的兩片肉唇。那兩片肉唇充着血,lu出漂亮而yin蕩的肉紅色,上面覆蓋着一層少年的唾液,亮晶晶地顯得特別招人疼愛。

“唔……小翳,你別……我、我是你哥,你不能這麽弄我……”大張着腿的男人嘴上說着拒絕的話,但身體卻和自身意志相悖地熱烈回應着,那個被戲弄的小穴不甘心地收縮着,邀請着少年的舌頭來品嘗一下裏面的部分。

“啊啊……不要弄了……嗚嗚、小翳、小翳啊——!”

伏在男人腿間的少年對男人的叫聲充耳不聞。這段時日來他可算領略了這人心口不一的本事,只要他還清醒着,就算是自己爽上天了嘴上還在叫不要。要男人屈服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在做之前把他伺候舒服了,之後随便怎麽++他他都只會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貼上來。

靈活的舌頭在雌穴的穴口來回滑動,時不時地伸到中間的穴縫裏,但也不急着深入,僅僅是在外面淺淺地tian弄一下。少年在動作的時候還騰了一只手出來,握着男人略比他小些的性器來回撸動。

“唔嗚……小翳、小翳你別——別——啊啊啊——嗚嗚……”

少年聽膩了男人拒絕的話,他想要這個男人求着自己進來,求着自己去++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會說不。

在穴口周圍徘徊了許久的舌終于舍得施舍一些疼愛給穴腔,在縫隙前稍稍施加了力道來回掃了兩下,舌尖趁着那個不甘寂寞的肉縫又張開一點邀請他進來的時候頂了進去。

舌尖在裏面靈巧地轉動了兩下,接着就模仿着性交的動作在穴腔內淺淺地戳刺着。

這樣的動作比先前在外面不緊不慢的撫弄要狂野得多,男人幾乎為了這個尖叫出來。

“啊啊——啊——慢點,不要了、不要啊……啊啊……嗚啊——、——小、小翳不用弄了嗚嗚……啊——!”

男人叫得多麽難耐身下的動作就有多熱烈。

少年的舌整個伸進了濕軟的穴腔裏,掃過裏面每一處的敏感點。穴腔裏浸滿了男人因為興奮和快感而分泌出的yin液,少年的口接在兩片肉唇之外小口地吞咽着裏面流出來的水液。

那東西其實說不上是什麽珍馐,只是因為男人特殊的生理結構而沒有任何腥臊氣味,嘗起來倒是帶了一點點的甜味。

少年的手也沒忘了動作,在男人激情的叫喊中不斷地給予他前方的男性器官适當的刺激。食指輕輕地掃過傘端,随後在頂端的小孔處搔弄兩下,在男人發出難忍的喘息聲之後又在凹槽處輕劃,男人的性器立刻輕顫着吐出幾股白濁的液體,與此同時,他下身的雌穴忽然劇烈地攣縮起來,像是決堤似地噴出好多陰精。

正在親吻他雌穴的少年猝不及防地被洩出的陰精噴了滿臉,然而他沒有放開,反而更加用力地用舌尖逗弄花穴,延遲了水液噴濺的時間。他大口大口地咽下嘴裏的東西,然而男人吐出的陰精實在太多,這樣接連不斷地施放使得那些來不及被少年咽下的液體順着少年的嘴角留下來。

高潮的時間持續了十幾秒,男人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本人已經被身體的快感所俘獲,對此毫不自知,高潮完畢,他身體都癱軟着,大腦還是維持着空白的狀态。

隔了一會兒,意識逐漸回籠,男人聽見耳邊說話的聲音:“哥,這次怎麽這麽快?”

少年從他腿間擡起頭。他的唇泛着好看的玫紅色,唇上和嘴角沾着濕漉漉的水液,有些甚至沾到了臉頰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時什麽地方的水跡。

男人睜開眼睛看見這樣的情形,一下子漲紅了臉,被情欲壓榨得幾乎消失的廉恥感頓時湧了上來。

少年卻不以為意地tian了tian自己的唇角,低頭含住了男人剛剛釋放過的性器。以溫濕的舌葉掃淨性器上的白濁之後,少年就把兩根手指塞進了剛剛高潮過一次的濕熱花穴中。

“快一些也沒事,反正大哥已經舒服過了……接下來,該換我了吧?”

兩指在穴腔中抽插着,沒兩下,yin蕩的小花口就吐lu出動情的mi汁,似乎非常期待接下來的侵犯。

少年褪下了自己的褲子,lu出了腿間勃起的性器——那是和他清秀動人的漂亮不符合的粗長,也許是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原因,少年的性器僅僅只是看起來粗長,并沒有蜿蜒在柱身上青筋,并不十分猙獰。

男人見到這樣的性器出現在自己面前,頭腦立刻就被洶湧的情欲沖到發昏。

這半個多月的調教讓他對眼前的家夥印象極深,身體似乎記得這東西是怎麽捅進自己體內狠狠地欺負自己,讓自己舒服地哭出來。他下面的花口還有經常被少年關照到的後穴都開始顫抖着,邀請着少年的家夥過來填滿自己。

身體和思維似乎分成了兩部分,他一邊告誡着自己不能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身體卻違背他的思想,朝着少年撲了過去。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意識飛出了體外,他看見自己抓住了少年的手,讓他摸自己的兩個小穴,還懇求着少年快點操幹他。

“小翳……好難過啊……快點進來……我好難過,我要你來插我,随便哪裏都可以……只要你進來就好了,我随你怎麽插嗚……好難受啊……”

他一邊說,一邊把身體湊近了少年,讓對方的手指更深地捅了進來。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并不想這樣,好像失去了自尊一樣地被人當成發洩品似地肆意操弄。雖然少年弄得他很舒服,但身體的歡愉并不代表精神上的滿足。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男人有個壞毛病,雖然身體yin蕩到不可思議,但他卻不肯承認,只有等到肉體的歡愉超出精神的承受範圍時才肯完完全全地放開。

飄散在身體之外的意識又回歸身體,他感覺自己的體內插進了什麽東西,又粗又大還會“突突”地跳動。他已經無法思考,只覺得這東西讓他舒服得不得了,因此歡快地扭着身體,讓那根粗長的東西進得更深,并且在自己身體裏亂戳。

“又開始發sao了……一開始這樣多好,非要受不了了才這麽熱情。”

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男人根本聽不清也聽不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篇,仿佛身在雲端,只有下身相連的地方傳來的快感如此真實。

“一會兒非把你++到暈過去。”

有什麽人湊到自己的耳邊說這話,一邊說一邊還tian着自己的耳垂。

然後很快地,下身極具侵占性的抽插把他僅有的一點思考能力也破壞了……

羅銘誠從一場荒唐的春夢中醒來。

下身的性器翹得老高,那個許久沒人碰過的雌穴濕得一塌糊塗,他整個人都覺得難受,下身的兩個洞都盼着什麽東西進來操幹兩下,好讓自己舒服一點。

羅銘誠把被子拉得更高了些,十五年來他過得清心寡欲,沒沾過女人,更沒讓男人碰過。起初的時候身體很不适應,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覺,就盼着羅雲翳摸來他房裏和他做愛,用他的肉棍子++進自己的身體裏。

然而那時候羅雲翳已經被老爺子趕出了府。才17歲的孩子,身上一分錢的都沒有,只穿着單衣,在年三十那天被人趕出了家門,外邊兒還下着大雪——唯一能護着他的大哥選擇了沉默。

羅銘誠閉着眼睛,蒙在被子握着自己的昂揚上下動作着。下面的穴口已經泛濫成災,空虛地要命,但他不準備管它。

羅雲翳走了之後,他有三個月都是這樣忍着下體的空虛入睡的。時間久了,也就漸漸習慣了沒男人碰的日子。已經有十幾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阮玉濃還都快把羅雲翳給忘了。

羅雲翳、雲翳、羅家的陰影。

當初他和羅雲翳的那種關系維持了兩年,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還是很着迷那種感覺。羅雲翳什麽都知道,可他什麽都不會說,在他面前也不用擔心什麽,雖然他每次都把自己欺負得很慘,下身的兩個穴口常年都處于綻放的狀态,被灌溉得輕輕一摸就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對羅銘誠自己來說,那不過一段肉體關系。

因此羅老爺子發現他們的那檔子事兒的時候,羅銘誠什麽都沒說。

“兩個都是畜生!小雜種還沒看清楚上自己的那個人多長了什麽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濃一個jian樣!長了一模一樣的臉就會勾引男人。”

羅老爺子并不清楚他們之間是如何相處的,胡亂罵了一通之後就叫人把羅雲翳駕了出去,出門前還讓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搜走了所有能換錢的東西,讓他淨身出戶。

末了,還吩咐人潑了羅雲翳一桶冷水。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寒風烈烈,還飄着雪花。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穿着被澆濕的衣服,甚至找不到一個躲避風雪的地方。

而羅銘誠只是看着,他坐在房裏一宿沒睡,雖是想着羅雲翳,卻一步都沒離開過房門。

那晚之後,江北再沒了羅雲翳這個人,既找不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的屍體。

——“兩個都是畜生!小雜種還沒看清楚上自己的那個人多長了什麽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濃一個jian樣!長了一模一樣的臉就會勾引男人。”老爺子的話又一次浮現在耳邊。

——阮玉濃?那似乎是七姨太的名字……

那今早來的那個人不就是……

羅銘誠腦中忽然浮現出今早那個男人的臉,緊接着性器顫抖了兩下,射了出來。

身後的兩個穴口都難過地要命,尤其是雌穴,空虛地要把自己吞進去一樣。羅銘誠兀自忍着,還在想今早的事情。

小翳這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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