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還不回答?”阮玉濃火氣上來了,把放在男人雌穴裏的手指抽了出來,撫慰着前端的另一只手也沒了動靜。
羅銘誠已經被這種雙重的刺激弄到幾乎發瘋,現在這種感覺驟然停了下來,兩個地方都在叫喧着不夠。他讨好似地用夾着阮玉濃硬挺性器的屁股去磨蹭着,試圖讨身後那個人的歡心,好讓他繼續先前的動作。
“你想要舒服,就回話。”阮玉濃卻不理會他這種程度的挑逗,雙手依然停着不動,想要憑着這個從男人口中撬出一兩句自己愛聽的話來。
浴缸裏的水早就放完了,帶着濕意的皮膚貼上冰涼的陶瓷面卻沒有讓身體的熱度有所緩解,整個背後傳來的熱源以及肌膚相貼的觸覺與冰冷的浴缸相碰,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讓羅銘誠的身體躁動不已,他下邊的那個小口不甘寂寞地吐着水,那根不怎麽大的東西也漲的發疼。
“嗚……什、什麽?”羅銘誠早就不記得他先前說了什麽,這會兒央央地開了口,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阮玉濃摸着他的大腿根,拇指輕輕地在他兩片濕漉漉的肉唇上摩擦,神情晦暗,道:“我問你呢,這裏總是摸兩下就濕了,你平時有沒有自己玩過?”
“嗚……嗚……”
羅銘誠感受到那一點點細小的摩擦,立刻擺起tun主動地同那拇指的指腹互相碰觸,喉嚨裏發出含糊不清且明顯不滿足的聲音,卻始終沒答話。阮玉濃卻是絲毫不被他這樣堪稱放浪的舉動所動搖,手上的動作停下了就在沒動過,像是和他較上了勁兒,看他什麽時候忍不了了,自己乖乖地開口。
“我,我沒有……”羅銘誠已經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他前些天下面濕到不行,這都自己忍着沒去動它,似是要通過這樣的舉動來證明自己不是生性yin蕩的人。然而沒過幾天,他就在阮玉濃面前變成這樣,先前被他++弄到舒爽地暈過去不說,現在還開口說這些不知廉恥的話好讓這人來撫慰自己。
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加諷刺的了……
只是讓羅銘誠沒想到的是,阮玉濃這回是打算不依不饒地問到底了。
“你沒有什麽?是說你下面沒濕,還是你都濕透了還忍着自己沒碰,留着給我碰的?”
羅銘誠一張臉漲得通紅。明明浴缸裏的水已經全都放走了,但是浴室裏的溫度并沒有降低,他的皮膚離開了溫熱的浴水,但表面的溫度有增無減,被蒸騰起來的情熱燒的泛紅,摸上去還有些燙熱的感覺。
“嗚……我、我沒碰過……”
他終究還是忍受不了地說了出來,阮玉濃卻還是不滿意:“不對,這算什麽回答?”
“大哥這張嘴在你清醒的時候只會說點掃興話,我想聽兩句好聽的,還得親自教你。”阮玉濃另一只捏着對方tun瓣的手從他屁股上一路往上,來到胸前的時候捏住了一邊那個小小的乳尖,“你要說‘哥哥的小sao穴每天都想着小翳,就算發起sao來想小翳的肉棒想得不得了——也不敢自己插進去玩’。”
他們兩人從前在一起的時候,羅銘誠胸口的兩點鮮少被碰觸過。一來是那時候阮玉濃沒什麽經驗,只知道對着下面猛幹,二來也是因為羅銘誠自己有意回避。于是他胸口那兩塊寶地就一直被人忽視了,直到現在還是粉粉嫩嫩的,一點也不像四十的人該有的色澤。
阮玉濃剛捏上去就感到這個小小的乳尖已經充血發硬,他用力揉捏兩下羅銘誠更是會難耐地挺胸,做足了邀請的姿勢來誘惑他。這個反應倒是挺讨他歡心,但羅銘誠該說的還是一個字都不能少。
“哥,你快說啊……”他放開了羅銘誠的乳尖,轉而用食指的指腹在旁邊的乳暈上打着旋,弄得中間的小突起更加挺立了,“你要是說了,我就讓你舒服,現在這麽耗着,你也難受地要死對吧?”
情欲真的是榨幹人理智的一把利器——尤其是男人的理智。羅銘誠平時看上去那麽正經的人此刻被人扒光了衣服,雙腿開着,胸口的乳頭遭人玩弄,整個人卻sao浪到極致,扭着屁股用tun縫夾着身後男人的陰莖上下摩擦,而那個根本不應該長在正常男人身上的雌穴也微張着口,裏面情動的愛液溢出了穴口,整個外陰部都因為染了一層水液而亮晶晶地。他難耐地用濕漉漉的穴口去碰抵在兩片肉唇上的拇指,奈何拇指的主人怎麽也不願意動兩下,近在眼前卻一點兒都吃不着的滋味的确難受得要命。
羅銘誠無意識地握住了自己的陰莖,試圖通過來回套弄的方式來疏解身體的情熱,但是他剛摸上自己的東西,手就被人摁住了。
“真是不乖,我讓你說話呢?說了才能舒服,懂嗎?”
唯一的退路也被封死了,他現在并不是完全不能思考的,要他說出那種丢人的話無疑非常困難。但是所有能夠用來疏解欲望的地方都被人控制住了,他別無選擇。
“我、我的小sao穴想吃小翳的大肉棒……”羅銘誠整張臉都燒了起來,他自己都感覺在發燙,他繼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它、它每天……每天都想……嗚……每天、每天都在發……發sao……”
阮玉濃見差不多了,就把探在他穴口的拇指松開,轉而放了三根手指進去:“繼續。”
“嗯啊——哈啊——”猝不及防地吃進了三根手指,空虛的內裏被填充的感覺讓羅銘誠不自覺地放出了甜膩的呻吟,他幾乎無法組織語言,口中說着不成句的破碎句子,“沒有自己玩,要吃,好大,小翳……啊嗯——”
三指模仿着交媾的樣子在穴腔裏抽插,時而還會摳挖裏面的穴壁。羅銘誠被這三根手指弄到幾乎高潮,但阮玉濃卻總是在最要命的地方停下來,只差一點點卻不讓他立刻高潮,于是層層的快感就疊加起來,讓羅銘誠叫得越來越響。
“啊嗯——啊——再深一點——唔嗯——”
伴随着他叫床的聲音,同樣叫得很響的還有他下邊那個吃着阮玉濃三根手指的雌穴,每次抽插的時候裏面的水和着空氣被摩擦,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怪叫。
“這樣就讓你這麽舒服了?光是被我用手指插穴就要射出來了……大哥還真是色急很呢,真正能讓你舒服的東西還沒進來,你可不準射。”
流連在羅銘誠胸乳處的手離開了,轉而掐住了羅銘誠那根硬梆梆的,頂端還吐着透明腺液,差一點點就要射出來的家夥的根部。
“啊——”羅銘誠吃痛地叫了一聲,男根被人掐住的滋味不好受,不過這也讓他稍稍清醒了一點,迷茫的眼神裏透lu了些清明來。
“還沒完呢,我還沒聽夠……”阮玉濃開心地咬住了他的耳垂,慢慢地tian着他的那小塊軟肉,然後慢慢地往上,轉過耳廓之後把舌尖探進了耳窩,濕濕熱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部,情色的氣氛讓羅銘誠更加不知所措了,“你要是說銘誠想要小翳++我,把我下面的sao水都++幹,++爛我這個小sao貨’,我就換個更長更粗的來++你,嗯?”
這句話顯然比之前的更加lu骨,羅銘誠聽了之後兩眼泛紅,顯然是要哭出來了。他臉皮本來就薄,要他說這樣的話顯然很是難為他。
“你、你就會這麽欺侮我……”
他在這時候忽然想起了阮玉濃在他剛進屋子撲在他身上說的那些話——“我這些年在外面,一直想你”、“大哥,我喜歡你,從那時候就喜歡你”。
他當時沒怎麽反抗,顯然是把這些話當真了。而看阮玉濃現在的做法,不過是把他當花街柳巷裏的婊子對待。羅銘誠有點絕望,他被那人用幾根手指就搞得渾身癱軟,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還要被那人這麽對待。
他又想起自己來這兒的正事——偌大一個羅家,曾經在江北頗有名望的一家,現在已如風中殘葉般搖搖欲墜,還要他來求着阮玉濃放過這一家子。
“小翳……”羅銘誠忽然想通了,面子算什麽,如今他連裏子都保不住了,還要什麽面子?阮玉濃把他當婊子來看,他在他眼裏就是婊子了,何必裝什麽貞潔?“我……小翳快來++我,來++我的小sao穴,把它++幹、++爛了……快點……”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流出了眼淚,神情也是不太對勁兒的,然而阮玉濃在他後面,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只是聽了他如此順從的話頗為興奮,把他的屁股擡高了,抽出插在他穴眼兒裏的手指,換上了自己的家夥。
羅銘誠那個洞裏還是又濕又緊又熱,插進去的時候,裏面的穴襞還會主動地纏上來,好像在吮吸似的。唯一有點美中不足的是,這人的汁水真是有點太多了,沒幹上兩下就裏裏外外都濕透了,操幹起來的時候免不了少了點阻力,所幸那地方十分緊致,進出間像是進到了一處濕濕軟軟的桃源洞,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阮玉濃先前也忍了許久,這回甫一進來就顧不得溫柔地大++大幹起來,進進出出的幅度極大,幾乎是發了狠地把羅銘誠往上頂。
“嗯啊——慢、慢點——啊……要撐破的,慢點——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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