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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濃的眼神不對。
羅銘誠看着有些滲得慌,他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其實剛剛洩過的身體還是很敏感,他還夾着那人還硬挺着的陽具,不知是害怕還是舒爽。
“我讓你再浪!”阮玉濃咬牙切齒地說了句,就把羅銘誠的腰一攬,就着這個姿勢深深地插了進來。
這動作真是有狠又快,絲毫不給他反抗的餘地。
羅銘誠先前洩了三四次,理應不該繼續了。他這個年紀的人不比年輕的,一時縱欲對身體傷得很。
阮玉濃先前疼惜他,也決定溫柔地讓他洩了就上床睡覺,哪知這男人不安分起來煞是勾人,一時讓他迷了心神,抓着這人不管不顧地操幹起來。
“讓你浪的!”他抓着羅銘誠的兩片tun肉,用力之大把這人白白的屁股抓得發紅。
羅銘誠這時候根本經不起這樣蠻橫的動作,他過人的欲望在先前幾次的釋放下,已經發洩得差不多了。然而阮玉濃卻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忽然就發了狠。
“噗嗤”、“噗嗤”的水聲混合着囊袋拍打在tun肉上“啪啪”的響聲擾亂了羅銘誠的思考。
他被迫地用手撐住牆面,低下腰,整個人幾乎折成九十度角,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後人的進入。
兩個人像是野外交媾的動物,沉淪在肉欲中不可自拔。
阮玉濃這時早就沒了先前溫和的做派,紅着眼睛,由着自己的性子操幹着。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件死物,随便怎麽弄也弄不壞的。而這一切對羅銘誠來說,卻是再一次的震撼——他絕望地發現,就是這樣被當成工具似的粗暴地對待,自己還是會有強烈的快感。
他的兩粒乳豆暴lu在空氣中,充血挺立着,腿間那根小東西跟着身體的律動無助地上下甩動。那根東西現在根本硬不起來,只是頂端滴滴嗒嗒地留下一些腺液,随着上下的甩動星星點點地飛濺到四處。
兩具身體相接的地方不斷被頂撞出黏膩的體液,但這種用來潤滑的稠液,到了後來也漸漸稀少了。
粗暴的性事還在繼續。
阮玉濃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仿佛怎麽都不會洩似的,強忍着射精的感覺蠻橫地插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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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一點一點榨出了羅銘誠身體裏的水分,期間他的雌穴又顫抖着高潮了三四次,但只是稀稀拉拉地吐出一點點水液,更多的時候只是不帶噴發的攣縮。那是身體到了極限的預兆。
先前羅銘誠還能被幹得口水眼淚流了滿臉,現在卻是全部蒸幹了。他喉嚨本就啞了,現在更是幹得發疼。他一張臉上全是幹涸的淚痕和唾液留下的印記,而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了,額頭上還有一層薄汗,那種分不清痛苦還是歡愉的樣子看着又髒又醜。
他要是能說話,早就哭着嚎着求饒了。可他偏偏說不出話,身體也已經使不出力氣,他現在是被阮玉濃扶着才勉強站住,根本沒能力反抗。只是他的下體還是持續地攣縮着,雖是早就吐不出mi汁了,可還是這樣不知廉恥地蠕動着。
阮玉濃就是憑着這點來判斷的,一點也沒發現背對着他的男人已經不行了。
他一雙眼裏布着血絲,看上去紅通通的像是惡鬼:“我讓你浪!讓你浪!操死你個sao貨!婊子!爛女人!”
這話說到後來,他罵的早就不是羅銘誠了,而是那個生下他卻沒養育他的女人。
他的不幸源于他的父母。生他的女人瘋了,給他另外一半骨血的男人跑了。于是他就靠着正巧生産不久,還未斷奶的前任奶娘的施舍熬過了幾個月,然後沒病沒災地長大了。
他小時候,最疼他的就是羅家的奶娘。這奶娘原先也是奶過羅銘誠的,後來羅銘誠長大了,就成了羅雲翳的奶娘,可說是和他們緣分不淺。
阮玉濃覺得自己是天生的jian命,不僅jian,還硬。親爹跑了,親娘瘋了,最疼他的奶娘死了,而他的便宜老爹在外頭丢不起人,就把他當成狗似的養在家裏。他就在那麽一個環境裏長大了,沒人疼沒人愛,就是羅家的一條癞皮狗——他就連狗都不如,狗見到生人還能吠兩聲,他卻不會。
那時候他常常被府裏下人的孩子欺負,欺負得狠了,就和他們打了起來。可他就是個細胳膊細腿的孩子,根本打不過那群人。
羅銘誠有時路過看見了,也會駐足停下。那時候他以為他大哥要救他,掙紮着看着羅銘誠,眼裏都是委屈的眼淚,他好想這個人能來救他,把欺負他的人都趕走,再過來安慰他。
因為這個人,是他大哥。
只是羅銘誠從來都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做過,一次都沒有。他先前不明白,不懂別人為什麽欺負他,指着他的鼻子罵他是小雜種,小狐貍精。後來他才明白了,他和這羅家一點關系都沒有,只不過羅家的老頭子倒黴,做了他的便宜老爹。
可他還是不明白,他和羅銘誠怎麽就差了這麽多。都是喝一個人的奶長大的,都是姓羅,羅銘誠就是人人巴結的大少爺,他就是被人踩在腳底下的小雜種。
這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阮玉濃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造化弄人。就是這麽個人人巴結的大少爺,他名義上的大哥,現在正tuo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讓他++。
這人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嘗過了,他的每一處都是他阮玉濃的了。
誰能想到呢,誰能想到還有這一天。
阮玉濃掐着羅銘誠的腰,把性器深深地抵了進去,然後停滞不動了。
那地方不複先前的潮濕潤滑,內襞不再泌水之後,變得有些幹澀。抽插間摩擦到的花口被弄得又紅又腫,肥肥厚厚的兩片肉唇充着血把性器的根部也含了進去。
羅銘誠的背上都是細密的汗珠,他已經虛弱到不行,現在被人撈着腰都是打晃的。他恍惚間覺得身體裏的兇器停下了,于是腿間秘處的腫痛也好了些,就回過頭看着那人。
阮玉濃半眯着眼睛看他,額頭鼻翼上都沁着激情耕耘的時候流出的汗水,有一滴汗從額角一直流到下巴,最後順着下颚的曲線一直流到鎖骨。他的身材算不上多健美,卻也覆着一層薄薄的肌肉,看着不過分結實,也不覺得瘦弱。
羅銘誠看他的時候,竟是有些癡迷的。這個曾經被人稱作是小狐貍精,不是沒有道理。他都是三十出頭的人了,看着卻還是顯小,隐隐約約還能看出點少年時雌雄莫辨的輪廓,配上這種赤身luo體的情形,顯得尤為賞心悅目。
他是想開口說話的,只是喉嚨裏像燒了一團火,疼得實在說不出話,只能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殊不知他這樣的舉動看在阮玉濃眼裏就像是在說:“++我。”似的,他在那幹澀的地方又大進大出幾次,就在肉道的深處射入了濃稠的精液。
羅銘誠感覺到這股溫度稍低的液體,不由地又一縮一張地開合起肉道來,身體也打了個激靈。
于是看到這一幕的阮玉濃又是罵罵咧咧的一通“sao娘們”、“小jian人”的咒罵,一邊狠狠拍打着他的大腿,一邊把他還硬着的性器就着這股濃稠白液的潤滑又動作了起來。
羅銘誠還是能感覺到交媾帶來的刺激感,只是他的身體再也受不了這樣交歡,他前面的屬于男性的性器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沒一會兒就又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射精感,只是他射出的只是幾股透明的液體,而與此同時,還有來自性器內部的抽痛——他這次是真的被人榨幹了,只射了個空炮出來。
他腿間的那朵肉花原先是非常敏感的,但此時已經被摩擦到麻木,完全不會像之前那樣緊張地收縮,更別說是吐出水液潤滑了。
頭暈腦脹之際,他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離體而去,整個人軟倒了下來,完全站不住了。阮玉濃卻是正好托住了他,勉強讓他半蹲着靠在自己身上,架住他的兩條手臂,不讓他滑倒了。
羅銘誠的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半翻着眼睛,腦中一片空白,他腿間的性器一抽一抽的,淡黃色的液體從中間的孔洞裏湧出。
那液體先是無聲的流,滴滴嗒嗒地往下落,随後就越湧越多,終是激射了出來。
空氣裏彌漫着一股腥臊的尿味,羅銘誠的身體哆嗦了一下,排洩的快感強迫他又一次高潮了,腿間那個地方已經幹涸,只是痙攣了兩下,然後他整個人就不動了。
——他不是因為快感太過強烈而暈厥,是因為虛弱。
阮玉濃這回真像如夢初醒似的,呆呆地看着那人不動了。
羅銘誠一張臉已經髒到不成樣子,上半身除了兩粒乳豆有些紅腫之外沒什麽痕跡,可到了那人的腰間和tun肉上就不對勁了,那上面都是紅紅的指印和被他掐出的淤青,他腿間更是一片髒污,花白的精液附着在皮膚上,還有穴口的嫩肉上,還有些沒流幹淨的聚集在被++得合不攏的洞穴邊緣。
這樣子真是太過凄慘了。
阮玉濃把昏過去的人抱在懷裏,他摸着他的頭發,像是在對一個孩子說話:“不會了……以後不會再有了……”
他明知道那人聽不到,卻還是不厭其煩地重複着。
終于,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人需要休息。這才放了些熱水替他清洗幹淨,把他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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