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看看我,除了臉和脖子,你喜歡哪兒就親哪兒。”

羅銘誠這回當真是騎虎難下了。他尴尬地分腿坐在阮玉濃身上,聽着這人這樣沒臉沒皮的話,臉上紅得像火燒。

“玉、玉濃……你這是幹什麽……”他為難地別過頭,視線在這房裏到處亂轉,就是不看那人。

阮玉濃擡起手抓住他的,說:“做什麽?就是讓你親親我啊……”

“玉濃……你別為難我了……你要上我,我就分開腿讓你上的……做什麽還要……啊……”

羅銘誠說到一半,只覺得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一緊,幾乎要捏斷他的骨頭。

“銘誠,我在你眼裏,就是精蟲上了腦,整日想要死在你身上的色鬼?”阮玉濃沒松開手上的力道,他看着羅銘誠痛苦的表情,聲音暗啞,“我喜歡你,也想讓你喜歡我。我也知道,你現在雖是答應和我在一起了,但心裏還是不怎麽喜歡我的……”

“可我……就是想讓你待我好些。你都肯張開腿讓我上了,這麽親一親我又算什麽……我也不算那麽讨人嫌的,也不是又老又醜身上還臭的老頭子,這還年輕着呢,你怎麽就不肯了?”

阮玉濃都這麽說了,羅銘誠怎麽敢說不,他忍着手腕上的痛說道:“玉濃……你放手……我、我親你就是了……”

他伏下身子,在身下那人白皙的胸膛上印下一吻。

“喏,這樣不就好了……”阮玉濃松開手,這個動作讓羅銘誠的屁股自然向上撅起,他一手覆上了一側的tun瓣,隔着一層內褲揉弄着。

“嗯……嗯唔……”被這樣的動作輕薄着,羅銘誠低低地呻吟着,胡亂在他胸口親吻,完全不得章法的樣子。

阮玉濃捏着他的tun瓣,也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他笑眯眯地看着羅銘誠,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話來:“銘誠,你知道的,我那時候就喜歡你了……”

“嗯。”羅銘誠吱了一聲,以示自己聽見了。

“我這麽喜歡你,你怎麽就一點沒反應呢……次次都要我逼你,你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阮玉濃一邊說,撫摸着tun部的手又移到了那人的腰上,“可我每次摸你下面,都是濕漉漉的像是要咬人了,又熱又緊……你明明說不要我的,怎麽下面就成這樣了?”

他另一只手開始動作,摸上了羅銘誠已經翹起的性器,接着拉開內褲的一邊,伸了進去。

羅銘誠這會兒是低着腰的,穴縫自然而然地隔着內褲的布料摩擦上了阮玉濃的腹部,他的手指進不去,只能在旁邊逗留着,感受在外暈開的一點點濕意。

“銘誠,我只好覺得你下面是很喜歡我的……”阮玉濃說着,一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好了,直起腰,別親了……你這不像親我,就是在亂啃,你都忘了我是怎麽親你的……”

他越說越小聲,幾乎是喃喃自語了。

羅銘誠如蒙大赦地直起身體,雙眼含霧地盯着他。

阮玉濃和他對視着,忽然笑了一下,把手指探到了他的穴口。

“真的好濕。”他像是贊嘆又像是在苦惱,“你這兒又在想男人了,看它餓的直流口水。”

“嗯……它是,想男人了。”羅銘誠順着他的意思,斷斷續續地附和着,“它,它想要你用力地++進去,++進去了,它就好了。”

阮玉濃卻是不吃他這一套了,他手指在穴口搔刮兩下,夾着他一側的肉唇揶揄道:“這話我沒教你,你倒是自己也會說了。是哪個野男人教你的?”

“我沒有!”羅銘誠卻是立刻激動地反駁了,他語無倫次地辯解道,“沒有的,沒有野男人,只有你……你++過我,沒人++過了……”

天知道這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上一刻還能說兩句風sao話助興,這會兒竟然這麽經不起調侃。

阮玉濃倒是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安撫似的摸着他的腰,誘哄着說:“好好好,我冤枉你了,沒有野男人,就我一個人操過你,對不對?”

“嗯嗯。”羅銘誠點着頭,雙手撫上他的胸口,說,“只有你一個……我不給別人++了……只有你……”

這句話中的歧義太大,對于羅銘誠來說是私娼和公然出來賣的差別,前者只需要永遠服侍一個人,後者卻有數不盡的恩客要服侍。他的底線也只限于阮玉濃一個,要是換了別人,他可真沒有臉活下去了。

然而這話聽在阮玉濃耳中卻是近乎告白了。

他輕拍羅銘誠的腰背,語氣柔和地說:“就給我一個?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對不對?”

“嗯,你一個人的。”羅銘誠搭了腔,還主動用雌穴去磨蹭放在他穴口的手指,“随你怎麽弄我,我是你的。”

阮玉濃一顆心都快滿到漲出來,一直以來投入的感情總算是有了回報。這男人能說這種話,也該是喜歡他的,只是不好意思承認罷了。他翻過身,把人壓到了身下,在他臉上又親又咬,以此來發洩心中的滿足感。

“嗯……別啊……啊嗯……”突如其來的吻讓羅銘誠措手不及,他尚未準備好接受這一切,幾乎有點透不過氣來。腿間的穴縫夾着一根手指,裏面的穴腔也收縮幾下,擠了一股熱熱的黏液出來,淋在手指上。

“銘誠,銘誠你別急啊,你下邊還腫着,我進來你要難受的。”阮玉濃一點一點把內褲從他屁股上扯下來,手指還在安撫那個sao動的洞穴,“聽話,我給你按按。”

他兩指探進了分泌了大量粘液的洞穴裏,向四周攪動,耳邊還能聽到了黏膩的水聲。

這個動作在一時間極好地安撫住了羅銘誠的sao動,他挺着身子想要讓那兩根手指進得更深一點。

他用來承歡的雌穴還沒有從昨天那場殘暴的性事中恢複過來,這會兒還腫着,外面看不太出來,但裏面的內壁着實比昨天要肥厚了一點。

“我昨天把你下面++腫了,只在外面塗了藥,裏面沒敢伸進去,你現在裏面還腫着,我今天就不進去了,好不好?”阮玉濃的語氣像是在同不講道理的小孩說教,他兩指按壓着會讓羅銘誠感覺到舒适的地方,盡量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但是羅銘誠卻不答應,食髓知味的身體告訴他手指的撫慰只是最初級的愉悅,還有更加美妙的,要靠別的東西來實現。

他放開了以往那些禮義廉恥的條條框框,自身的欲望讓這個人變得不知恥,變了個人似得向身上的男人求歡。

“進來……我難受嗯……唔嗯……”羅銘誠的手在下面亂摸,最終撫上了阮玉濃腿間的東西,“你進來……”

阮玉濃低着頭親了他兩下,氣息不穩地告誡着他:“不進來,進來就會把你++壞了,你想你下面被我++爛掉?”

他感受到有個人抓住了他的性器,帶着讨好地上下撫慰着,那是羅銘誠的手。

羅銘誠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這麽直觀地感覺到那東西的大小,很大,比他自己的要大得多,甚至覺得那東西散發的熱度有些燙手,雖然那只是他主觀上的錯覺而已。

“++爛掉……不要++爛掉……”他被情欲攝住了魂魄一樣地,茫然地回應着對方的話。

“嗯,不想被++爛就忍着,你幫我摸摸,我讓你洩出來就好了,乖。”

阮玉濃忍得辛苦,這要是換了昨天,他也不會因為這種原因就讓自己遭這麽大的罪。可先前羅銘誠的那番話讓他錯以為兩個人是兩情相悅的了,他就忍不住要對這人好一點,舍不得他有一點不好的了。

那人下面成了這副德行,現在做起來可能不覺得什麽,完事兒了一定把他疼得死去活來的,他可不願意那人受這樣的委屈。

“唔嗯……裏面,難受……你再往裏摸一摸……”羅銘誠絲毫不理解情人的這番苦心,在他看來,他們兩個之間離兩情相悅還差得遠,最多只能說是兩情相悅地上床。

雖說只差了三個字,但含義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肉道緊緊地絞着兩根手指不放。

阮玉濃忽然tian了tian唇角,對羅銘誠說:“銘誠,你想不想更舒服一點?”

“舒服的……嗯嗯……”他一聽到身上的人這麽說,立刻歡欣地應着。

阮玉濃新加了一根手指在他腿間戳刺,軟言軟語地說着:“一會兒我用嘴來伺候你,你也幫幫我,好不好?”

“嗯……”羅銘誠糊裏糊塗地應了,接着被這人側翻過身。

阮玉濃換了個方向,把頭放在羅銘誠腿間,自己的性器則湊到了他嘴邊。

“你張嘴把它含住了,我就讓你好好舒服一下。”他忍着下身的脹痛委實太過憋屈,羅銘誠手上的功夫糟糕到可以,甚至把它弄的有點疼了。于是只好委屈他一張嘴,他們兩個處到現在,每次都是他張嘴伺候羅銘誠的,那個人只需要掰開腿間一個洞,躺着享受就好。可以說像這樣互相服務的情形,還是第一次出現。

“啊……怎麽含……”羅銘誠卻是為難地看着他,嘀咕道,“太大了,含不進去的……”

這句話完全是在挑戰阮玉濃的耐性,他這時又想到這人糟糕的手活,現在讓他用嘴恐怕也是他的頭一次,這人在情事上總是屢屢失态,若是叫他勉強含進去了,到時一個不小心張嘴咬了下去……

他想到這兒,索性放棄了羅銘誠整個吞下去的念頭,只說:“含不進去,你就像吃冰那樣tian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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